上了。
“妈,我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秋实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当然,到时候有我家的野人参,你就紧紧攥着离婚证,滚出这个家。”
“没问题,不过这老母亲是秋实心尖肉,一旦她有丁点地方不舒适,你将是第二个滚出这个家的人。”
“夏沫,好好看看这个家的样子,因为以后你就只能隔着玻璃欣赏我们其乐融融的画面啦!”
老人是真吓到了,我没有过去,压了压手掌,突然觉得鼻头好酸。
叫了这么多年的母亲,看着她一天天消瘦,心如剜肉。
“阿姨!
我们一起赶坏人出去。”
知道要赶我走,母亲手舞足蹈,冲在美娟面前将房门关上啦。
“夏沐,好走!
我们就不送了!”
7:火车凌晨三点二十五才出发,一直都被那串乱码困扰着,从下午到现在也是水米未进。
眼前是红色的血,一滴一滴从眼皮滑落下来,手臂上一道道血印子清晰可见。
“你为何姗姗来迟,为何不拉住我?”
“啊!”
我大叫一声,不断喘着粗气,一旁熟睡的小孩都被我吓醒,哇哇大哭起来。
我很抱歉,从包里摸出一颗糖递过去,谁知那妇人见状,吓得抱起孩子就跑。
周围人都盯着我,我解释了可是无人原谅,此时是如坐针毡,起身挤到过道,我刚蹲下,那妇人就领着两个人坐到位子上。
没再搭理,我看着手中的糖,以前每次出门秋实都会跟我塞上几把,说我不会照顾自己,这个可以随时急用,他都走这么些天了,袋子里的糖也只剩这么一颗了。
不能干耗着,我又走到座位边,刚刚随行的两个人腾地站了起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前前后后说了好久,没有一个人明白我的意思,实在没辙,就在纸上画了幅画。
身后有个女人躲了过去,看了看四周的人,见无人反对,在上面画了着什么。
马上要进参田站,女子扯着我领口,将我拽回过道。
“下!
下!”
她一边含糊的说着,一边用手使劲比划,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刚到站,我鞠了一躬,走下火车,那节车厢立马传来拍掌声。
手上的纸条是用胭脂抹的,有两个地方弄得特别浓,相必这两处不太平。
我坐在铁道边等着太阳出来,心里默许着一切都是好兆头。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