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
秦工程师！
赵大校看到我，怒气稍减，幸好你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改进方案是你提出的，现在却...给我十分钟。
我蹲下身，仔细检查断裂面。
金属断口处有细微的变色痕迹，像是某种化学腐蚀。
这不是设计缺陷，是人为破坏。
什么？
赵大校和李铭同时惊呼。
我指着断口：这里被涂过腐蚀性物质，强度逐渐降低，最终在飞行中断裂。
我站起身，环视四周，谁能接触到这架飞机？
机库是开放的，很多技术人员...李铭突然停住，压低声音，但能精确知道试飞时间并在关键部位做手脚的...只有内部人员。
赵大校的表情变得凝重：秦工程师，你们公司有内鬼啊。
我的思绪飞速运转。
谁会这么做？
竞争对手？
商业间谍？
还是...联想到最近发现的安全隐患，我隐隐感到一张阴谋的大网正在收紧。
赵大校，请给我们三天时间调查。
我沉声说，如果是内部问题，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赵大校勉强点头：三天。
否则军方将取消所有合作。
送走军方代表，我立即召集核心团队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查三件事。
我在白板上写下要点，第一，过去一周所有接触过实验机的人员名单；第二，监控录像，特别是夜间；第三，采购记录，看是否有异常材料出入库。
团队成员分头行动后，我独自留在会议室，终于有时间思考家里的危机。
程雪漫带来的那些资料，秦雪和秦父的反应...他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而现在，我又面临公司内部的阴谋。
两线作战，就像当年同时应对空中和地面的敌人。
手机震动，程雪漫发来消息：还好吗？
刚才在你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盯着屏幕，不知如何回复。
她出于职业敏感发现了那些线索，本无恶意，却无意中将我逼入绝境。
没事，公司有紧急情况。
我最终回复，改天再聊。
刚放下手机，李铭匆匆进来：秦少，查到了！
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监控系统恰好维护，没有记录。
而那个时段，保安看到张副总来过公司！
张副总？
我回忆着那个总是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他负责什么部门？
财务部，但...李铭压低声音，他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