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回道，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周予晴，谢谢你。”
“为什么突然道谢？”
“很多事。
晚安。”
周予晴盯着手机屏幕，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无论父亲和许沉之间有什么秘密，至少此刻，许沉选择和她分享他的不眠之夜。
这个认知让她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第五章：爱的萌芽瑞士卢塞恩的清晨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毯上形成一道金色的线。
周予晴看了看手表——早上七点二十，距离音乐节演出还有十个小时。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不想吵醒隔壁床的室友张蕊——林教授坚持要有人陪同她参加这次音乐节，而张蕊刚好会德语。
洗漱完毕，周予晴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许沉发了条消息：“醒了吗？”
几乎立刻显示已读，然后回复弹出：“一小时前就醒了。
在酒店后面的湖边。”
周予晴勾起嘴角，轻手轻脚地拿起外套和房卡出了门。
卢塞恩湖在晨光中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周围的山峰和古老的教堂。
她沿着湖边小路走了几分钟，就看到许沉独自坐在长椅上的背影，手里拿着速记本，时不时写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