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真有鬼追你？”
这话盛桉是对我说的，但目光一直落在后面的宋淮身上。
话里有话。
“对。”
我应声道，恨得牙痒痒，“鬼还要挖我的心！”
我第一次看见盛桉眼底压抑的阴翳那么明显，毫不掩饰。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我拉住盛桉的手就往外跑。
街上人多，没一会儿就甩开了宋淮。
12“嘶~”碘酒接触到我手上的伤口，我疼得五官扭曲。
偏盛桉还一脸面无表情地换了棉签继续消毒，有种令人误会的醋意。
“盛桉盛大哥，咱俩好歹是朋友，就算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也不至于公报私仇。”
面对一个喝咖啡分不清盐和糖的朋友，我哭笑不得。
他怔了怔，近乎是用一种冷到零度的声音对我说：“检查报告出来了……你现在随便一点小伤口，一旦感染化脓，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仿佛一个世纪过去，手上钻心的疼也消失了，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最后以失败告终。
“是脑癌对吧！”
我哽咽了一下，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这还多亏了宋淮给我打的预防针！
“我还能活多久？”
“不好说，配合治疗延缓癌细胞扩散的话，半年没有问题。”
“化疗会掉头发吗？”
“……”盛桉沉寂如古井的眸子泛起波澜，一字一顿保证道：“我会陪你治疗，你担心掉头发的话，就带假发吧。”
“嗯，谢谢咯。”
我点点头，鼻子酸得不得了。
直白的真相比残忍的谎言好太多了。
一个巴不得我早点死，一个却在替我考虑假发。
“不用谢。”
盛桉抿了抿唇，把检查报告递给我，拗口地补充：“谁让你是我朋友。”
“只是我不懂，上次有家属医闹要跺我的手，你帮我把人骂走了？！
这次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那个家暴男？”
盛桉紧紧盯着我手腕上的淤青，眸光复杂。
“还是说，你舍不得我打他？”
我错愕地思考了好几秒，摇头：“人太多了，真动手招来警察，对你不好。”
他听完愤愤啧了一声：“下次我跟他学，挑没人的地方。”
我：“……”13盛桉有神经性的情感麻痹，说通俗点就是内啡肽分泌过多，有情感障碍。
他在生活方面就是个白痴，分不清盐和糖，被人骂了也不还嘴。
最开始是我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