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楼栋里的监控都修好了。
我怕被拍到灵异画面，于是赶紧进门。
“所以，是他吗？”
陈渊静静问。
“是他。”
我告诉了鬼先生真相。
他长久地没有说话。
我看不见他，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你还在吗？”
我试探着问。
“谢谢你，赵雪小姐。
你帮我找到了凶手。”
陈渊郑重道。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是你自己提供了重要线索，也是你在最后以匿名的身份揭发了凶手。
其实，抓住凶手的是你自己，我只是，跑跑腿罢了。”
“不，如果没有你，我想不到这么多。”
我们两个人突然都谦虚了起来，开始互相推让功劳。
但是说完，我们又都沉默了。
鬼先生在想什么？
我不禁想。
陈渊知道自己被杀害的理由，是源于这样一个蠢人的冲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但是长久地沉默之后，他最终接受了。
没办法，他都是鬼了，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
但是，得知真相之后，他好像失去了目标。
他还是不能出这个房子，他以后能干什么？
他还有必要留在这个世界吗？
他是不是早该消失？
陈渊觉得自己在慢慢变轻、慢慢飘起。
然后，他听到了赵雪的声音。
10 未来“鬼先生，你未来想干什么呢？”
我其实已经有了大致的规划，询问只是礼貌。
“未来？”
陈渊突然落了地，他迷惘道，“我不知道。”
未来这个词，真的适合一只鬼吗？
“那要不听听我的意见？”
“你说。”
“鬼先生，我觉得你大有可为啊！
你看，你能碰触到实物，而且你之前是在大厂上班，是程序员。
那你可以继续接一些在家的工作啊。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在家办公完全可以实现！
而且，最关键的是，你做的菜那么好吃，我现在好像有点离不开你了。”
我现在好像有点离不开你了！
赵雪的话在陈渊耳中产生一种奇怪的轰鸣，仿佛被击中一样，陈渊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都能感觉到心跳了。
“鬼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在。”
陈渊努力保持平静回复道。
“那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不是想让你做免费保姆，我，我会付你工资的！”
“不用。”
陈渊说，“不用工资，我很喜欢做菜给你吃。”
“那也不行，你太辛苦了。”
鬼先生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