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亭黄梦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骑驴追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几年,姜涛就跟寄生在黄梦然肚里的蛔虫似的,该拍的拍,该哄的哄。尽管在黄梦然面前跟个孙子一般,但是人家姜涛这孙子却做得不显山不露水的,很有体面很有尊严。其实,黄梦然对姜涛巴结他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他觉得很舒服很受用。正因为如此,但凡有出差在外的机会,他都愿意拉上这姜涛随行,这家伙不但办事机灵,而且最难得的是,这家伙几乎是个万能型的通才,不管你支使他去干什么,他都能给你办得妥妥贴贴,利利索索,使唤起来非常方便,而且善于拍马屁,会说话,你喜欢哪句,他就说哪句。刚刚这几句话就说到了黄梦然的心坎上,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张亭不是能打吗?到头来还不是案板上的牛羊,任我宰割。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讲,他还应该感谢张亭,要不是张亭动手打他,他也不会有资格...
《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几年,姜涛就跟寄生在黄梦然肚里的蛔虫似的,该拍的拍,该哄的哄。
尽管在黄梦然面前跟个孙子一般,但是人家姜涛这孙子却做得不显山不露水的,很有体面很有尊严。
其实,黄梦然对姜涛巴结他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他觉得很舒服很受用。
正因为如此,但凡有出差在外的机会,他都愿意拉上这姜涛随行,这家伙不但办事机灵,而且最难得的是,这家伙几乎是个万能型的通才,不管你支使他去干什么,他都能给你办得妥妥贴贴,利利索索,使唤起来非常方便,而且善于拍马屁,会说话,你喜欢哪句,他就说哪句。
刚刚这几句话就说到了黄梦然的心坎上,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张亭不是能打吗?到头来还不是案板上的牛羊,任我宰割。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讲,他还应该感谢张亭,要不是张亭动手打他,他也不会有资格住进这种只有高干才能够享受的特护病房,也不会天天有人带着毛爷爷来看望他。
虽然只住了两天院,他已经收了两千多元慰问金。
兴海六中总共四百多名老师,就算每人一百元,到头来也能收四万多元,再加上亲戚朋友,想求他办事的家长,还有张亭的赔偿金,算算怎么也得十多万。
虽然挨了一顿胖揍,但赚了十多万,总的来说还是值得。
想着马上到手的十多万元白花花的票子,他兴奋不已,高兴地两根手指头敲着桌子当伴奏,摇头晃脑地唱上了:“小-仓-娃,我离了,登封小县……”
“铃铃铃……”清脆的电话声,突兀地响起,吓了他一跳。
一个箭步跑过去的姜涛一看号码,立刻兴奋的喊道:“黄校长,武市长的电话!”
“大舅哥的电话,好,递给我吧!”黄梦然连忙伸过手,接过姜涛递过来的电话。
“大哥,姓张的婊子养的到现在还没来医院向我赔礼道歉,回头,您和城管所的赵所长说说,把他狗日的弄进去蹲几天……”一接过电话,黄梦然就开始在电话里给张亭大上眼药。
只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他想听到的话语,而是大舅哥武成梓焦急万分的话:“梦然,情况有变,抓紧收拾收拾出院!”
“大哥你说什么?让我出院?姓张的婊子养的还没过来给我磕头赔罪……”黄梦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哪这么多废话,我让你出院就抓紧时间出院,一定要在今天班前把出院手续办了,还有,等张亭老师回到学校后,你一定要亲自过去向他赔礼道歉,而且态度一定要诚恳。”
“大哥你说什么?”黄梦然开始有些懵逼。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吗?我让你必须马上出院,还有,等张亭老师回来后向张老师赔礼道歉,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挂了。”电话那头的武成梓不容他多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黄梦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然没有了哼曲的兴致。
姜涛也是瞠目结舌,他做梦也没想到到头来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
而且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黄梦然要是不追究张亭的责任了,找记者抹黑张亭那三千元钱向谁要,要知道,那三千元钱可是他掏的腰包。
找黄梦然要更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黄梦然比人间喜剧里的葛朗台还葛朗台,想从他手中要钱,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没门。
三千元,那是自己大半年的工资啊。
想到那三千元钱就这样白白扔进水中,而且一点声响都没有,姜涛的心开心流血……
张亭受的伤并不是很重,再加上他的体质特别好,不到一个星期,伤口就基本愈合了。
这一个星期,徐一菲只要是不上班,就打着照顾老爸的幌子过来医院陪他聊天,同他一起畅谈人生,聊理想,回忆大学时代的美好时光。
出院那天,徐一菲专门请假过来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办理完出院手续,辞别徐洪彬,出了病房,徐一菲告诉张亭,爷爷在家准备好了饭菜,让他一起去她家吃饭。
自己的事情能顺利解决,都是拜徐老所赐,再说了,徐老和自己的爷爷又是故交,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登门向徐老致谢。
因此,他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徐一菲。
既然是为了答谢徐老,就不能空着手上门。
再说了,自己又是第一次登徐老的家门,空着手显得自己也太不懂礼貌了,因此,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就向医院旁边的礼品店走去。
没走出两步,徐一菲叫住了他,冲他调皮一笑,道:“张亭,是不是准备给我买礼物的?”
张亭也没隐瞒,道:“是的,第一次去你家,怎么也得给徐爷爷买点礼物。”
“你知道我爷爷喜欢什么吗?”徐一菲头一歪,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张亭不由一怔,是啊,徐老喜欢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送礼是要讲究艺术的,要做到投主人所好,如果主人不喜欢,送了只能适得其反,让主人不高兴。
尤其像徐老这样级别的干部,家里什么都不缺,因此,他禁不住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徐一菲:“徐一菲,麻烦你告诉我,徐爷爷喜欢什么?”
徐一菲咯咯笑道:“我爷爷喜欢的东西可多了,什么黄金啦、珠宝啦、名人字画,对了,还有古玩。”
这些东西,张亭一件都买不起,他知道徐一菲是故意拿自己开涮,因此,他耸了耸肩,道:“这些东西,我可买不起。”
徐一菲再次咯咯大笑起来,笑毕,道:“给爷爷的礼物,我已经帮你准备好。”边说边,拉着张亭来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QQ车前,打开副驾驶车门,把张亭摁在副驾驶的车座上。
坐进车里后张亭发现,后排的座位上果然放着一堆礼物,不用说,是徐一菲帮他给徐老买的礼品。
看到那些礼品,心里不由一热,脑海中随之浮现出上大学时和徐一菲在一起快乐生活的一幕幕……
就在张亭思绪万千的时候,徐一菲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随着车门发出嘭的一声响,世间的繁华和喧嚣都被关在了门外,整个世界就只有张亭和徐一菲两人了。
张亭的思绪这才重新回到车内,不由自主四下里看了看,车虽然不是什么名车,但车内收拾地干干净净,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车内也没有空气清新剂或香水的味道,只有一种暖而温馨的气息,丝丝柔柔地钻入肺腑,把张亭全身的神经都一条条唤起,如挂着露珠迎着朝阳的小草,生机勃勃。
他不敢确定那气息是来自徐一菲的头发,还是她身上。
但他知道,这是女人气息,他被这种气息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温柔乡,心中随之产生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事后,虽然迫于社会的压力也向学校做了书面检讨,但是,派出所处理起来也是不痛不痒的,一拖再拖,最后是不了了之。
对于这两个人,张亭没有一点好印像。
李增奎虽然没考上学,一事无成,但初中毕业后,却摇身一变,变成石场的副总经理,指挥着自己的老爹在这里为他拼命。
而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却只能辛辛苦苦的工作,无法让自己年迈的老父亲过上安逸的生活。
想到这,冲下去的勇气一下子消逝的无影无踪。
再说了,他也清楚,即使冲下去,父亲也不会跟自己一道回家的。
他了解父亲,他比母亲还要了解父亲。
别看父亲外表温顺、老实,但是股子里也有一份倔强,他认准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只能在人群中努力搜索着父亲的身影。在混乱的人群中,他终于找到了父亲高大的身影。
老人正弯腰抱起一块大石头,身子弓的像大虾,艰难的迈着沉重的步子,向车边挪去。别人抱石头都拣小的抱,他却专门拣大的。这就是他的父亲,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老农民。
张亭的眼睛渐渐模糊了。
父亲的背影在他的眼光中也渐渐变的模糊起来,被阳光晒去一层皮,变成了酱紫色的背影又从起初的模糊逐渐清晰起来,犹如世界著名画家罗立中的名画《父亲》中那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在张亭的脑海里始终萦绕。
张亭的眼睛慢慢湿润起来,两行泪水不知道时候,就像决了堤的黄河大坝,毫无顾忌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衣襟上,把整个衣襟都打湿了。
朝着父亲干活的方向,张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既是为父亲而跪,更是为自己而跪。
是啊,父亲养了自己,送自己去求学,又费劲心思把自己培养成人,如今自己已经参加工作,都成了老师,父亲和母亲却还在这里受苦受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太不争气,没有本事让父亲和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
他发誓,一定有一天,他张亭一定要混个人摸人样,让老父亲和母亲再也不用在这里辛苦地劳作,他要把父亲和母亲都接到城里,买最好的房子,享受人间最大幸福,颐养天年。
他要让李守銮之流,那些曾经轻视他,蔑视他的人都看看,他张亭绝对不是孬种,绝对不是没有本事的,他要证明自己一定比李守銮这个鬼精灵强……
再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心里突然产生一个非常强烈的想法,辞职下海,去省城找好朋友倪万林,和倪万林一起做生意赚大钱。
倪万林是张亭上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上大学时两人就好的穿一条腿的裤子,而且大学毕业后两人又一起分回老家兴海工作。
不过,张亭通过市里的事业考试进了兴海第六中学,倪万林则分到了老家县城的一所乡镇中学。
就在他们毕业的第二年,和倪万林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向倪万林提出了分手,倪万林为此跑到女孩家解释了八次,结果被女朋友的母亲奚落得体无完肤,说倪万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都没有。
后来,倪万林从朋友那里打听出女朋友之所以同他提出分手,是因为家里给她重新介绍了一个对象,在土地局工作,而且家里很有钱,在强大的金钱和权势攻势下,女孩是那样的软弱无力,一点经不起对方的诱惑,见了两次面就变了节,原有的海誓山盟早丢到了爪哇国。
时隔不久,家里又给倪万林介绍了个女朋友,但女方听说倪万林是乡镇教师后,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把倪万林一个人晾在了那里。
再加上学校提拔又没他的份,倪万林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刺激,当天晚上就撕了大学毕业证,只身一人去省城摆起了地摊。摆地摊不久,倪万林就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前段时间,倪万林从银行贷了二十万元钱,又从亲戚朋友手中借了一部分钱,在省城开了家旧货交易中心,狠赚了一把。
当初倪万林向张亭借钱时,张亭手头一分钱没有,但最好的朋友已经开口了,张亭感觉很不好意思,就给倪万林担保从银行贷出了十万。
取钱的时候,倪万林特别地激动,拍着胸脯向张亭承诺说:“张亭,还是你够哥们,今后只要你有有什么困难尽管到省城来找我。”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他决定第二天就去省城找倪万林。
决定下来之后,他拨通了倪万林的电话,告诉,倪万林,第二天去省城找他。
之前,每次和倪万林通电话的时候,倪万林都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但这次,倪万林只说了句“到省城之后直接来我公司”,就挂断了电话。
因为是最好的朋友,张亭也没在意,第二天,他从老家乘班车直接来到省城,按照倪万林之前给他的地址,找到倪万林在省城的公司。
倪万林的公司位虽然不大,但已经初具规模,公司仓库里摆满的货架,货架上堆满了货物。
不过,公司的生意看上去不怎么景气,只有两名工人在公司里无精打采的整理着货架上的货物。
除了两名工人外,一名身材窈窕,上身穿着白色短袖的年轻女孩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写着什么。
听见动静,女孩抬头看了一眼,见张亭从门外走进来,便放下手中笔,一脸警觉地问张亭:“你好,先生,请问,您是来谈生意的还是……”
“哦,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张亭随口答道。
“找我们老板啊,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出去了。”女孩犹豫了下,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倪万林不在,张亭便随口问道。
“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有可能下班之后回来,也有可能今天不回来了。” 见张亭追问的架势,女孩似乎更加警觉起来。
见女孩似乎不怎么欢迎自己,张亭便掏出手机准备给倪万林打电话。
就在这时候,办公桌旁边的小门从里面被打开,倪万林走了出来。
见倪万林从小门里走了出来,女孩不无尴尬地扫了张亭一眼,冲倪万林道:“老板,这位先生找你。”
此时,倪万林已经认出张亭,他惊喜不已,快步走上前,张开双臂,一个熊抱,和张亭紧紧搂在一起。
这是结交上徐家的最佳机会,武大明自然不会错过,立马接过张亭的话,道:“张老弟请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调查清楚,还老弟和徐小姐一个清白。”
说完,转身冲两名跟在身后的警员道:“小孙,小李,小周,你们三人立刻去前十街寻找一下目击证人,找到后把他们带到这里。”
安排完人员去现场调查之后,武大明走到老人床边,一脸威严地冲老人道:“老人家,希望你把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一下,记住,一定要如实。”
见武大明开始询问老人,警服男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另外一男三女也是一脸的紧张,眼睛死死地盯着老人,意思是说,你要是把真相说出来,看我们回去怎么收拾你。
老人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边是自己的不孝子女,隐瞒真相,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说出真相,自己子女怎么办?而且回家之后,这帮不肖子女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老人心里简直比吃了黄莲还哭,禁不住一阵心酸,眼角随之沁出朵朵泪花。
徐一菲见状,心里大为不忍,走上前去,说话仍然和风细雨,极力的安慰着老人。
或许是良心发现,老人终于开口说出全部真相,指着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警……警官,我……我说实话,他……他们没有撞我,是……是我自己跌倒的,是……是他们把……把我送来的医院,他……他们都是好人……”
说到这里,老人再也说不下去了,失声痛哭起来。
事情昭然若揭,张亭和徐一菲是冤枉的,而警服男他们冤枉好人,涉嫌讹诈。
与此同时,去现场调查的两名民警也赶了过来。
两名警员到现场后很容易就找到两名目击证人,虽然证人不愿当面为张亭和徐一菲作证,但他们出具了书面证词,证明老人是自己跌倒的,与张亭和徐一菲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由于在医院耽误时间再长,张亭担心徐老爷子在家等急了,真相出来之后,他轻轻一拉徐一菲,道:“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我们抓紧时间回去吧,徐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别让他老人家等急了。”然后转脸冲武大明道:“武队长,多谢了,谢谢你这么快就把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还了我和徐一菲清白,徐老还在家里等着我们,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今天就不请你和各位警官吃饭,改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和各位警官吃饭。”
“张老弟你放心去吧,这里一切交给我。”武大明一听张亭提到徐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赶紧朝张亭挥手道。
临走前,徐一菲似乎还不放心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再次来到床边,俯下身子轻声安慰老人道:“老人家你不用难过,安心养伤,今天我们还有事,就不留下来陪你了,过两天,我再抽时间过来看望您。”
看着半俯着身子的徐一菲,张亭只觉这女孩儿的心像金子一般难能可贵。心里不觉感慨万千,充斥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想要把这个心淳良善的女孩儿保护起来,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想法。
与此同时,他又担心起老人来,担心自己离开后那五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不放过老人呢,继而虐待老人,为了让五个禽兽不虐待老人,回头冲武大明道:“武队长,今天的事情,我和徐一菲都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就到此为止吧。”说完,又转脸冲五男一女道:“希望你们也好自为之,好好照顾你们父母,别再继续作孽,如果我听说你们不好对待老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见张亭不计恩怨出言训斥老人的不肖子女,徐一菲也是心潮澎湃,暗暗称赞张亭的行为,认为张亭爱憎分明,是那种深明大义,刚正不阿的正直人。
再联想到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受到伤害,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情景,她心里不由一热。
就在徐一菲心绪起伏的时候,张亭已经训斥完老人的不孝子女,拉着徐一菲向病房外走去。
见张亭和徐一菲走出病房之后,武大明连忙追了出来,一边追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向张亭,道:“老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今后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
既然人家如此友好,自己要是拒绝了人家,情理上说不过去,便伸手接过武大明递过来的纸条,说:“谢了,武队长,今后遇到什么事,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见张亭收了写有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武大明心里特别高兴,道:“就这么说,既然你们还得赶回去见徐老,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二位了。”
病房外的张亭和武大明相谈甚欢,病房里的警察老大则连死的心都有了,心知这次耍横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能让武队长笑脸相送的人,哪里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就在警察老大后悔不已的时候,武大明再次走了进来。
“武队长,您看这事给闹的,我……”见武大明进门之后,警察老大连忙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候道。
武大明一言不发,冷冷的冲着那警察老大看了两眼,好半天才突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梅,叫梅良新,前十街派出所的。”警察老大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抹抹额头上沁出来的一层冷汗。
“梅良新?好,你不是要钱么?回头到巡警大队找我吧。”武大明根本不给梅良新解释的机会,带着一干巡警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武大明起身离开的背影,梅良新紧追几步,大声的喊道:“武队长,我知道错了!”
可是等他追上去的时候,武大明已经上了警车,油门加动,很快就跑远了。
太阳挂在半天空,迸射出的每一根光线都蓬松粗壮,凝成了炫目的光墙,只是,此时的梅良新心里却是瓦凉瓦凉的,心里别提多后悔。自己求爷爷告奶奶,花了一大笔钱,好不容易才通过关系进派出所做了一名联防员,可以说,自从穿上这身皮之后,自己在大街上是属螃蟹的,全是横着走,而且这些年通过欺瞒耍横的手段,不光把当初送出去的钱全赚了回来,而且狠狠发了一笔,不成器的弟弟也跟着自己沾了大光,成为当地人见人怕的混世魔王。
可如今得罪了巡警队大队长武大明的朋友,武大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甚至会扒了自己身上这张皮。
如果自己身上这张皮被扒下去,整个前十街还有谁会买自己的帐?
再说了,自己做联防员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呢?
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突然间犹如跌进冰窖一般,心里拔凉拔凉的。
想到这里,他胆气不由一壮,冲张亭道:“是你啊,说说,怎么回事?”
张亭扫了梅良新一样,淡淡道:“他们到我朋友公司捣乱,而且动手打人,正好被我撞见,我便教训他们一下。”
梅良新把脸转向强子,问强子:“是这样吗?强哥。”
在强子看来,自己帮了梅良新一个大忙,梅良新应该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来到之后应该立马把张亭和倪万林两人铐起来,带进所里,然后狠狠收拾一顿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气,而且等梅良新把张亭和倪万林带走之后,他趁机把倪万林的公司给砸了,那样的话,他也就可以回去向老大交差了。
而梅良新来到之后不仅没有这样做,对张亭的态度也是前倨后恭,让他心里很不爽,因此,他立马接过梅良新的话,悻悻道:“他胡说八道,我们过来是和他们谈生意,一言不合,他们就动手打了我的兄弟,老梅你看看,我的兄弟都还躺在大街上呢,他说我的兄弟先动的手,为什么伤的是我的兄弟,他自己一点伤都没有。”
不得不承认,强子倒打一耙的能力如此强。
“是啊,你说他们先动手打的人,为什么伤的是他们,而你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分明是你先动的手,来人,把他们两个带到所里去。”从意识到武大明不是六哥对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站在强子那一边,因此,他立即顺着强子的话指着张亭和倪万林吩咐几名手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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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强子竟然恶人先告状,把责任全推到了张亭和自己的头上,而梅良新不仅不进行调查,反而指鹿为马,混淆视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准备抓自己和张亭,倪万林义愤填膺,冲动地想站出来同他理论。
梅良新一到,张亭就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强子搬来的援兵。
而且他发现,梅良新带来的几个人和强子一伙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指望他们查明真相,把强子一伙绳之以法,还他们一个清白,简直是痴人说梦,妄想。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张亭和倪万林一样,也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真想和他们理论一番。
但梅良新根本不给他机会,也不听他们解释,便让手下动手抓人。
看起来,只能等武大明来了之后再说了。
本来,教训完瘦子和胖子两个小混混之后,他就想给武大明打电话,让武大明带人过来保驾护航,只要武大明带人过来,就是再给强子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如此嚣张。
但这样做,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再说了,他还想知道侵占倪万林公司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俗话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只有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人,他才能对症下药,拿捏住对方的七寸。
另外,在他看来,即使有了武大明的庇护,倪万林想在省城站住脚也是难上加难,毕竟倪万林在明,对方在暗,对方暗地里下刀子,就是武大明也没办法。
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管用,但对徐一菲来说,一点也不管用,她冷冷的看了警服男一眼,厉声喝道:“你凭什么给我带手铐?把你的执法证拿来给我看看!”
徐一菲的镇定和指责,让警服男不由一呆。
尽管为虎作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似乎根本就不怕他,这反而让他有点无所适从了。
再说了,他不过派出所的一名联防员,根本没有执法权,平时也就拿个手铐吓唬吓唬小偷小贼,去路边店抓个打野食嫖客小姐管用。
“哥,你怎么了,你……你不会被他们吓倒了吧?就两个小屁孩,你怕他们干啥,你不是有手铐吗?直接把他们铐起来送进所里,好好收拾收拾他们,看他们还敢嘴硬不!”警服男的弟弟不管这些,气急败坏的冲警服男嚷道。
三个女人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向徐一菲围了过来,做出一副武力胁迫的架势。
张亭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他没想到,这家人竟会如此嚣张,深深的吐了口气,决定将这件事往大里闹一场。
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必须保护好徐一菲,决不能让徐一菲受到半点伤害,因此,他快步走上前,把徐一菲护在身后,眼睛里射出一道比利剑还要冷的寒光,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
警服男的弟弟撇了撇嘴,“哼”了声,道:“干什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撞了我妈,不想拿钱就走人,门都没有。”
张亭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突然抬起手来,啪啪就给了这倒霉鬼两巴掌,打的这个倒霉鬼蹬蹬倒退了三四步才站稳,嘴角上却是鲜血直流,接着噗嗤一口吐出两颗门牙。
警服男弟弟做梦也没想到张亭会动手,回过神之后,指着张亭破口大骂道:“狗……狗日的,你……你他妈的居然敢……敢动手打老子,老……老子跟你没完!”
张亭的手再次扬了起来,脸上依然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声音却冷得吓人:“没完是吧,过来啊!”
警服男弟弟看到张亭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发现,这小子看似文质彬彬,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再留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便不甘心的恶狠狠瞪了张亭一眼,转身退了出去,招呼医院保安堵住病房门,不让张亭和徐一菲离开。
警服男也意识到遇到了硬茬,凭自己想拦下张亭和徐一菲二人简直是女人的大腰裤子,门都没有,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叫人。
十分钟中后,一伙人急冲冲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朝阳分局巡警大队队长武大明。
武大明是在附近巡逻的,大概五分钟前,他接到医院的报警电话,医院里有人闹事,便率队赶了过来。
一进门,武大明就看到张亭和徐一菲二人。
看见张亭和徐一菲,他心里不由一动。
那天在肘子酥酒店前面的大街上,见张亭只身一人徒手打死打伤五名歹徒救了徐洪彬一命,他就意识到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便起了结交之心,知道徐洪彬的身份之后,结交张亭之心更加强烈,如今见张亭和徐一菲在一起,而且两人关系如此亲密,心中更是暗暗做出决定,一定要趁机结交上张亭,再通过张亭,走通徐家的关系。
要知道,像他这样没根没底的小警察,要想再往上爬,简直比登天还难,一旦打通徐家的关系,那就等于寻到了登天之路。
正因为如此,他一脸热情地冲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张老弟好,徐小姐好。”
而就在这时候,警服男的弟弟见警察来了,以为来了帮手,胆气顿生,态度立即变得嚣张起来,指着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我说小子,识相的话,抓紧时间赔钱走人,要不然,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你……”
本来就起了结交张亭之心的武大明眼见张亭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威胁,不由得大为恼火,当下朝那老二一指,厉声喝道:“你他妈的是谁,给我滚一边去!”
见武大明并不买自己的账,警服男的弟弟心中不由一懔,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的哥哥也是警察,腰杆立时又硬挺起来,并回了武大明一句:“你丫谁啊,说话简直是放屁……”
还没等他的话音落地,一个大耳光就搧在了脸上。
大为恼火的老二迅速扭头,吃惊的发现打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还没有等他开口,警服男就已经厉声训斥道:“武队长面前,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滚一边去!”
一听“武队长”这三个字,警服男弟弟登时就蔫了,尽管不知道这位武队长是什么级别,但是有一点他心里是清楚的,单单看哥哥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武队长不是他哥哥能惹得起的。
再说了,他哥哥只是一名不在二十四节气的派出所联防员,就是想惹也惹不起人家。
和弟弟相比,心里更加不安的却是那位警察老大,他认识武大明,也知道武大明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没想到眼前这一对不起眼的青年男女和武大明这尊大神竟然是朋友,本来想讹这两个小子一大笔钱的,恐怕这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正当他哆嗦着准备开口之际,却见武大明已经走到张亭身旁道:“张老弟,徐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医院里由于人太多,徐一菲没注意到武大明,因此,她只是扫了武大明一眼,但没开口。
通过那天的接触,张亭对武大明的印象总体不错,同时也看出武大明和警服男不是一伙的,便指着躺在床上的老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武大明诉说了一遍:“武队长,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人是真难当啊。我刚才和徐一菲路过前十街,见这位老人摔倒了,便一起把老人送来医院,没想到他们却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撞了老人,准备讹诈我们五千块钱。武队长,还是你们警察厉害啊,为防万一,我和徐一菲提前准备好了证据,刚才也被他们烧掉了。”
张亭说话的时候,神情显得很是随意坦然,不过,却语带讽刺。
武大明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像徐一菲这种身份的女孩子,在这种事上受了委屈,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说来,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如果能处理得好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他立刻接过张亭的话,道:“张老弟你放心,这件事情做哥哥的一定为你们处理好。”
武大明话一出口,那警察老大的心就沉到了谷底,还没等他开口,张亭就接着道:“武队长,这件事我也不想过多纠缠,只希望你能还给我和徐一菲两人一个清白。”一旁的徐一菲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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