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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娇又魅,入主东宫,摘后位!姜浓周玄绎全局

鹭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只会勾人。“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可饿了?”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5-04-08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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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寡妇娇又魅,入主东宫,摘后位!姜浓周玄绎全局》,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只会勾人。“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可饿了?”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

《寡妇娇又魅,入主东宫,摘后位!姜浓周玄绎全局》精彩片段


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

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

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

只会勾人。

“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

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

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

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

“可饿了?”

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妾,妾不大饿。”

周玄绎皱眉,丝毫不给女子留有余地,挖了—勺汤,递到女子的唇畔:“不可胡来,孤喂你……”

那汤勺落到了姜浓嘴边,姜浓就顺势张开了唇,—双含着水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极为听话地喝着递过来的吃食。

直到把那—碗吃完,才算罢休。

姜浓饭量本就不多,—碗浓稠的汤也是足矣。

待到太子命人盛第二碗时,姜浓就阻止了去,无论如何也多喝不了—口。

太子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和病着的儿人争执—碗汤。

姜浓极为配合,顺从地喝了太子亲自喂的苦药,除了面上不自觉显露出的神情,阻止的话—句都不曾说。

她也不曾再问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她知他那句话不是哄她的。

堂堂太子,无须哄她。

他很好,对她很好……

所以,她宁愿听从他的,也不肯听太子妃的。

她很难,寻到—个对他这样好的人了。

除了故去的祖母,这些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过……

她也好久没有尝过被人护佑的感觉……

有些东西,染上了就不好再戒掉。

……

心思顺遂了,姜浓才有闲心去打听旁的。

从腊月的口中,姜浓才知晓那日绿茵湖上发生了何事。

说是遇事船上除了几个护卫,以及她受了伤,贵人皆是平安无事。

皇上更是被护得周全。

藏在林子里的暗卫,也被逮住了两个,那两个当场就把刀捅进了腹部,死得干脆。

故而,如今没有找出什么幕后主使。

不过虽没什么人受伤,可到底船上都是些贵人。

贵妇娘娘也是被吓病了,如今还在屋内休养。

连着昭阳公主,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今日也是生了病。

“良娣可是救了太子殿下,是立了大功的,他日回了宫中,定是会抬高位份,皇后娘娘也会嘉奖娘娘的……”

腊月眼睛亮得很,心中觉得她跟着姜良娣是走了运道,且不说太子殿下如今的宠爱,就是良娣不顾性命救了太子殿下这—条,都是旁人不能比的,往后就是再如何,东宫里的那些伺候也是要敬重着。

更何况,太子殿下是真真地在意她家良娣的。

他日,良娣再生育个—儿半女,便是如何也能在宫中站稳的。

她们这些伺候的,也是水涨船高,有大福气的……

这样想着,腊月伺候得越发尽心尽力了。

日日抢着活干。

只想叫良娣早些恢复,能尽心竭力地伺候太子,早早地生育个子嗣来。


周玄绎眸子一瞬间的变暗:“是身子不适?”

姜浓赶紧摇头,否认,娇艳的眸子闪过一丝窘迫异样:“回瑶尘轩沐浴一番就好……我身子无事。”

周玄绎写着字沉声:“在玄德殿,孤叫人备水。”

姜浓嫩白的面刹那间变的通红,往后退了一小步,低头看着她今日穿的鞋:“此处无妾要穿的心衣,妾还是……”

周玄绎:“孤命人取来。”

周玄绎这句话一出,姜浓就是再想说什么,都是不知该如何说了。

她如今的确耽误不得,胸口还带着湿意。

怕是已然弄到了衣裳上。

照理说,那处本是回奶了。

好些日子不曾有动静。

今日竟……

姜浓这才回忆起昨日夜里这位太子殿下用手……就是不肯松开。

不知玩了多久。

当时就是有些酸的。

想的,定是他的错!

姜浓抿了抿唇,用娇媚极了的眸子瞥了一眼面前的人,之后快速低下头,轻声说了一句:“也好。”

周玄绎满意点头,叫了外头候着的奴才。

吩咐了几句。

姜浓就被一群婢女带到了沐浴之处。

姜浓本就是从小被伺候惯了,也不排斥这些人帮着她。

褪下了衣衫,露出了香肩,嫩白的脖颈,白滚滚的……

姜浓低头瞧见那处, 当即拿着温帕子敷上。

才是好了些。

昨日也算是幸运,这处没出什么事……可就怕今日。

他若是再使力捏,恐怕还真要出事了。

她是听七婆婆说过,没有男人喜欢这物,多是嫌脏的。

若是真弄到了这位尊贵的太子爷身上。

恐怕她会被没了脸面,赶出去的。

他那样冷的性子。

自然不会顾及她的脸面。

连太子妃的脸面他都不愿给。

更何况是她这个不过被宠幸了一日的妾。

越是想,姜浓就越是不知该如何。

她总是不能偷偷跑回去吧。

待到水凉了,姜浓任由几个丫头帮着擦拭。

她的胸口终于是没了刚才的汹涌之意。

舒坦了许多。

“良娣,穿这一件可好?”

是她身边伺候的腊月。

姜浓抬眸看她,只见腊月脸上许是被浴室内的热气熏的通红不已,其他的几位伺候的宫女也是,个个脸色烧红的不成样子,倒是也好看的。

腊月手里拿着的是一件碧色心衣绸衫子。

还是有些通透的。

她穿在身上是何种模样……被太子殿下看到了又是如何,她是不敢多想的。

姜浓当即说道:“换一件。”

腊月一脸恐惧小声道:“奴婢来的急,只带了这一件……”

姜浓深吸了一口气,也就罢了,不为难这个瞧着胆子不大的小丫头了。

让下人帮她穿上。

“也好,就她吧。”

腊月眼睛直亮,望着面前的主子,面色越发的红润,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她终是知道向来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为何对她家良娣这般不一样了。

若是有人赞誉良娣是冰肌玉骨,仙人下凡也是不为过的。

那肌肤白嫩透亮毫无瑕疵。

她一个女子都是想碰上一碰,移不开眼睛的。

还有那双细长笔直的腿。

盈盈一握的腰。

胸前鼓囊的圆滚滚……

娇媚艳丽的脸。

太子殿下如何能不怜惜?

寝殿内,姜浓刚是入了内室,就是看到了穿着寝衣的绝绝俊逸男子。

姜浓窒了窒,赶忙把目光移到了旁处。

眼瞧着他披散湿润的墨发,也是刚沐浴过不久的,应当是比她快些。

他这般的不似平日里的模样,倒是……很是不同。

他,比她见过的男子,都要俊逸些,甚至比她号称京都城第一美男的兄长生的还要好。


这一刻,姜浓是极后悔入东宫的。

这边常嬷嬷扶着她,关切极了的样子。

二姐姐太子妃似也焦急得很,在同太子诉说着什么。

“……殿下,这好歹是我母家的嫡亲妹妹,她自小娇惯着养大,从未受过这样的罪,便是身上也是没一个疤痕的,如今就这样被孙良娣无缘无故地打了,妾该如何和父亲母亲交代。”

“妾虽未曾给殿下孕育子嗣,便是母家人被人欺负殴打了,也是应当受着的,咽下这口气……”

“四妹妹本就是可怜,这样差点晕过去,她的身子本就不好……”

说罢,姜茹就是来到了她的身边,哭着叫她这个四妹妹的,问东问西的。

“可是还痛?”

“让姐姐瞧瞧,可是流血了?”

“好大的一个包,不知何时能消下去……”

“是姐姐对不起你, 让你受苦了。”

姜浓:“……”

闭口不言,姜浓是发觉自己是多说一句话头都是痛的。

她只是期许着,万万不要留下疤痕。

流着泪,姜浓也顺着姜茹的力道,伏在了她的身上。

双眼泪汪汪装了水。

由着旁人如何瞧她。

总归是已经丢够脸面了……

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也是要报复过去的,可如今她没有依仗,身边还有个小团儿,不能胡来。

只能硬生生地受着,希望她这个二姐姐能抓住这个机会,给这个伤她的女人一些教训才是。

这样想着,姜浓便是柔弱地抓着太子妃的手,小声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似告状般:“二姐姐,痛……”

姜茹:“是我的错,是二姐姐没用……”

姜浓瞧着悲哀难受极了的。

众人这才看清姜浓的样貌。

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竟生得这样!

软糯的嗓音也让人舒坦。

除了貌美,好些细心的还瞧见了那圆滚滚的胸脯……润湿的一片,这是……

年纪大的婆子嬷嬷懂得,默不作声地打量。

年纪轻的宫女脸色变成了绯红,眼神闪躲。

不管是见过姜浓的,还是不曾见过的,皆是肯定了这的确是太子妃娘家亲妹妹,尚书府的嫡出姑娘。

是刚生过孩子,死了夫君,写了休书回家的那个……

怪不得养得这样白嫩。

许是因着情况紧急,变故太多,好些人都没有探究,这尚书府的嫡出四姑娘为何来了东宫做伺候人的活,怎站在一群宫女中间,方才还端了盘子。

孙良娣神情也是有些懵,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瞧着可怜极了的柔弱女子。

她也是听说了,东宫来了个太子妃的嫡亲妹妹。

那个尚书嫡女,还是个寡妇,死了夫君有了孩子的。

如今来到这太子东宫,外头说是代替姜家照看亲姐,实则恐怕另有目的。

谁曾想,怎就是个站在一众宫女中间的女子。

还勾上了她的女儿。

她方才心急,便动了手。

现如今,可真是……

此刻看清了这太子妃四妹妹的容貌,娇嫩绝色的好模样,似一朵艳丽刚浸过水的赤红莲花般,孙良娣暗自讽刺地看了一眼太子妃姜茹。

为了站稳太子妃的位置,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连着不干不净的寡妇都是敢放到太子跟前。

太子殿下最是爱洁,容不得丝毫污秽肮脏之物,若是太子看清了太子妃的用意,也不知该如何。

不过这个太子妃的亲妹妹,的确生得美,可惜,这样的貌美娇艳,恐怕不是太子所喜的……

太子喜欢的,也是白色污染尘埃的荷花。

“四妹妹,可还疼……”太子妃看着姜浓的胸前,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捏着姜浓的单薄的胳膊,心疼委屈问道。

孙良娣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从嬷嬷怀里抱过来了小郡主,朝满脸冷色的太子走了过来道:“殿下,是妾的错,妾只是见不得芯儿哭,芯儿是妾的命,妾是一时没忍住,下手重了些,也不知这伺候的宫女是……是太子妃的亲妹妹。”

“妾并非有意为之。”

孙良娣偷偷窥看了太子的脸色一眼,见太子竟将几道目光落到了那躺在地上哭泣喊疼的女子身上。

心底咯噔一下。

“叫太医。”冷冽的一声,叫伺候的人心底生寒。

“是。”

孙良娣一下子腿软抱着孩子跪在了地上。

旁人伺候的丫头婆子赶紧搀扶。

只见太子起身,步伐不停顿向外走去,越过太子妃和地上受了伤的姜浓,来到了孙良娣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孙良娣怀里哭得脸色通红的小郡主,脸色柔和了些。

“既然心疼孩子,就少出来走动。”

孙良娣:“是,是妾的不是。”

之后,太子就是摆驾离开了太子妃院内,那孙良娣也跟着满脸欣喜地走了。

来得干脆,走得也干脆。

太子妃院子内却乱得不成样子。

姜浓望着离开的那道身影,眸子中有些许的恍惚。

孙良娣身份比不上她二姐姐太子妃尊贵,可孙良娣怀里头有一个宝,比之太子妃还要金贵。

孙良娣也捏住了这一点。

太子愿意维护孙良娣和她怀里的那个宝。

太子就是孙良娣的依仗。

只要有小郡主和太子在,孙良娣不用惧怕太子妃,没人敢对她不敬,无故敢无故欺负她咒骂她殴打她……

太子和孙良娣离去,院落空旷后,太子妃摔了好几样金贵的物件。

听说,太子跟着去了孙良娣的映菡院。

太子妃院内上上下下,战战兢兢,不敢惹怒太子妃一分,太子妃说了好些句咒骂孙良娣的话,虽是没指名道姓,却是人人都听得出来。

“……不过就是楼里头卖艺贱藉,不过偷生了个孩子,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

“……卑贱的就是卑贱!”

“当真以为自己是娘娘了!不过就是生了个女儿……”

姜浓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她是疼得很,顾念不了旁的。

那孙良娣的身份,她来之前也是听父亲母亲说了,孙良娣本是一酒楼里卖艺的,被太子宠幸了,才被接到了太子东宫。

也是有运道,没过多久就有了身子,生了个孩子。

据说那孙良娣是当下太子殿下最宠爱的女子。

姜浓想起了孙良娣怀里抱着的金疙瘩,听说那孩子也是才四个月大,同他小团儿没差几日,却不如她小团儿生得好,也没有她小团儿听话惹人疼爱。

可她家的小团儿命不好,自从生下来就不知父亲名讳。


常嬷嬷说了好些话,姜茹脸色也是变得好些了,不过面色仍旧是难看得可怕,叫周遭伺候的人大气不敢出。

姜茹脸上也闪过—丝狠戾。

她真不知这姜浓到底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是让殿下这般……

殿下从前向来不好女色,就是三十日有五日临幸妻妾都是多的。

她身子不好,自小体寒,不好受孕……嫡子不出,她如何也不会应允那些狐媚子—飞冲天……

可偏偏,她落下了个孙良娣。

这样—个出身卑贱的人竟生下了殿下第—个孩子……

若是不然,她怎会心急出此下策!

也幸好,孙良娣也不过是走了运道,就是被殿下接到了宫中也不过是个摆设,只能日日抱着个郡主,显摆—二。

殿下也对孙良娣和旁的女子不无区别,可让她万万没料到的,姜浓,她的那个好四妹妹,竟就是那个例外!

破了太子的规矩,破了整个东宫的规矩!

殿下不是爱洁吗?

那姜浓难道就干净?

姜浓分明是最不干净的!

不过,她无需忍太久,只要姜浓生下孩子……

姜茹双手紧握,冷哼了—声,望向常嬷嬷:“她不是有个儿子在宫外庄子里吗?”

常嬷嬷神情—愣,当即道:“是,那孩子同小郡主—般大,小得很,据听说是在京都郊外的庄子里养活着……”

姜茹捏着帕子轻轻浮动了—下,面色比着方才多了—丝红润:“写信给父亲母亲,叫父亲母亲也莫要冷落了亲外孙,好生在尚书府照看着,我那个四妹妹才会知道我这个做姐姐的好。”

常嬷嬷似也想到了什么,当即—脸喜色,去准备纸笔去了。

她家太子妃果然还是最聪慧的……

第二日,京都城的姜家。

刚是收到了密信,姜尚书和姜母二人就坐在了椅子上,沉静了许久。

姜母事先开口:“当真要如茹儿所说,把那个孩子藏起来?约束着浓儿?”

姜尚书并未立马开口回答,而是喝了—口茶,才道:“太子妃到底是太子妃,总是有她自己的考量,我等也是要在外头助力她才好。”

姜母:“可我听闻,浓儿如今很是得太子的喜欢……”

姜尚书皱紧了眉头:“浓儿到底也是嫁过人的,还生了个孩子,就是再得恩宠,也不过如此……”

姜母脸色—僵,点了点头:“茹儿是个苦命的,她也是浓儿的姐姐,到底是姐妹,那孩子……是个不清不楚的,也可规矩着浓儿。”

姜尚书点头:“无论如何,太子妃也要有个嫡子!浓儿不是个蠢笨的,她早早孕育了孩儿才是对得起我们姜家,对得起她姐姐的栽培……”

“明日就去庄子里把那孩子接到我等身边抚养,庄子里到底养育得不如京都精细……”

这几日姜浓清闲,太子殿下是连着好些日子没来她这里。

不过据说,他也是不曾踏足过旁人的院子里。

不过十几日,就让好些人按捺不住胡思乱想,胡言乱语了。

腊月这日取冰回来,就是丧气着脸,在姜浓面前絮叨哭诉了起来。

“良娣,殿下不过才十日不来,那些人就猖狂了起来,还背地里偷摸说良娣是失宠了,这样碎嘴子的,合该挨—顿打。”

腊月说了,青秀说:“是啊,昨日见覃奉仪身旁伺候地说,新人早晚是要成旧人,莫要得意……总归是要失宠成旧人的。”

姜浓看了—眼腊月空空的箩筐,用帕子擦拭了—番头上的汗珠,看向那墙边攀岩的娇艳蔷薇花,并未开口说什么。


孙良娣是亲自抱着小郡主过来的,后头跟着许多服侍的人。

她头戴琳琅珠冠,衣着玫红色华服,面容姣好,眉眼弯弯,走到太子和太子妃跟前,行了礼。

太子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脸色才有些缓和:“这么晚了,你来作何?”

孙良娣搂紧了怀里的孩子,眼眶有些红,靠近了太子几步,言道:“是,是芯儿,她这几日常常哭,吃得也不多,妾本是在外头闲转,听说殿下来了太子妃这里,我便是也想带着芯儿来瞧瞧父王,瞧瞧殿下。”

太子站起身,来到了孙良娣的身侧,低头看向了她怀里的孩子,脸色才多了些温润之色。

“若是不适,寻太医过来。”

孙良娣含笑回答:“伺候的婆子说,不过是太热,小孩子吃少了也正常。”

这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到底是也似拿一把刀子刺在了姜茹这个太子妃眼上一般难受。

“这样小孩子,合该多瞧瞧太医的……”一直未曾说话的太子妃姜茹开口道。

只见姜茹也是站起了身,压抑住了脸上的僵硬,笑着来到了门前,望着孙良娣怀中的孩子,靠近了些,低头道:“小郡主如今都长这么大了,生得可真是可爱,叫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抱上一抱。”

孙良娣生的也算是好样貌,刚是生过孩子,养的却很是好,声音轻轻柔柔,叫人忍不住怜惜:“太子妃娘娘若是喜欢,就是抱抱她,她平日里最是听话,谁都让抱的。”

也不知孙良娣说的哪一句话不对,不知为何太子脸色竟闪过一丝不快。

除了细心伺候的梁公公,没几个人瞧见。

听到了孙良娣的话语,姜茹虽是有些犹豫,还是抱起了那小郡主。

她眼中也是多了几分柔和和喜爱,瞧着也是真的喜爱孩子的。

毕竟前不久刚失了一个孩子。

如今这样小的孩子在怀里,到底是有所触动的。

可没等太子妃抱上一会儿。

那小郡主是一咧嘴,猛地哭了起来。

孙良娣当即就是脸色一变,从姜茹怀里夺走了孩子,什么都不顾忌地哄着。

双目通红,低声说着:“芯儿,不哭,不哭……”

太子妃也是懵了,手还在那里僵着,下意识看向那边太子,见太子关切的神情,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当真以为她不知她是何种算计嘛!

而这边,就算是孙良娣把小郡主抱了回去,那小郡主哭得仍旧惨烈,由着身后伺候的婆子哄,仍是没能哄好。

孙良娣眼睛通红,含着泪似有万般的话要说,不过见太子不为所动,她也就歇了心思,没把话预先想好的说出口。

孩子哭起来,确实扰人清静。

见太子的脸色也越发的差。

伺候的婆子道:“小郡主怕是饿了……”

孙良娣头上都急出了汗。

太子妃姜茹暗自冷哼了一声,关切上前问道:“妹妹到底是为母亲的人了,事事要以小郡主为先才好,她可是殿下唯一的子嗣,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的。”

“不能光顾着自己玩乐快活,让小郡主挨了饿。”

孙良娣磨了磨牙:“是,太子妃娘娘教训的是。”

孙良娣到底是有些不甘,仰头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太子,轻唤了一声:“殿下……”

太子周玄绎面色冷清,在暗处,一双眸让人看不清是什么:“还不快寻乳母。”

孙良娣身子一颤,差点腿软跪在地上:“是!”

说完的这一个字,孙良娣就要带着一众下人离开。

众人却是发现,抱着小郡主哄着的婆子不知为何,停在一处,一动不动的,整个身子都在抖动。

小郡主比着方才哭得也越发大声了,小手竟挥舞着,正抓着一旁女子的衣服。

小郡主的胳膊不长,可伺候抱着的人恰巧离那女子近,小郡主那小手紧紧地抓着那女子的衣衫,不肯松开。

她又是郡主,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敢动粗。

巧的是,小郡主抓的那个女子,正是方才低头上菜的。

孙良娣显然也是瞧见了,正是心下不满,满心的怒气。

“大胆,你勾着小郡主作甚!竟想谋害郡主不成!”

姜浓听着耳边那个孙良娣怒气呵斥的声音。

看着面前,莫名被小孩子扯着的衣襟。

方才小郡主开始哭时,她便是觉得胸口一酸。

怕是要出事了。

果然,胸口如今是浸湿了。

她如今的身子,根本听不得小孩儿哭。

想来这小郡主也的确是饿了。

竟是顺着闻到了……抓起了她的衣襟。

她到底是要脸面的,断然不会叫人发现的。

只能含着胸,低着头,顺从着不让人瞧见才好。

可这个孙良娣,竟是在怒头上,想拿她来撒气。

“哪里来的奴婢!还不放开小郡主!”

姜浓含着胸,咬了咬唇,看着胸前的小手,她便想伸手移开。

谁知,身子刚是一动,还没碰到,那小家伙就是哭得更惨烈了。

不如她的小团儿乖顺,是个只知道哭闹不惹人喜爱的。

刚是有这一个念头生出。

耳边传来了两个字:“大胆!”

头猛地一痛,姜浓身子往旁处一歪。

额头痛得发麻,她顺着门槛,头晕乎乎的,天旋地转跌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何情景。

“四姑娘!”

缓和了一些,她才是觉得眼前不那么晃悠,头上的木讷变得刺痛。

耳边还是小孩子哭嚷的声音。

她这是被人打了。

是她如今惹不起的孙良娣。

小郡主的生母。

从小到大,她就算是受过姊妹几个人的欺负,可到底没被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打过。

眼眶的酸涩,白皙的鼻尖多了几分红。

许是因着疼痛,丝丝的汗从光洁的额头渗出。

或许是惊吓着了,脸颊都添了几分不正常的红。

一双晶莹,似淬了黑夜星星的眸子流转,惊恐地眨动着,看向四周。

不巧的是,她看到一双比暗黑的夜还深沉的眸子。

那是紫袍。

她快速移开,下意识隆了隆撕扯间敞开衣襟的胸口。

头越发的痛。

连着耳朵都是嗡嗡作响。

孙良娣下手重。

她恐怕是要养好久。

“四姑娘,可还好?能起来吗?”是二姐姐身边的常嬷嬷在叫她。

因着痛,她止不住眼中渗出来的泪,通红的眼眶流转着的泪,不需要酝酿就能掉下来。

她是真的痛。

连话都不想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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