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旭黎落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陷阱(何旭黎落)》,由网络作家“水烟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顺着那只手抬起头,看到了薛度云。他今日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笔直的西装裤,纤尘不染的黑皮鞋,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帅气。“当小三当得这么猖狂也是本事,不过在骂别人不要脸的时候,难道没发现自己贴着小三的标签其实早就没脸了么?”薛度云虽然语调沉缓,表情波澜不惊,却威慑力十足。他就那么轻轻松松一甩,季薇就像受到了巨大冲击似的,连退了好几步,被何旭扶住才勉强站稳。何旭拿手指着薛度云,恼怒地说,“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无关。”“当然有关。”薛度云一把将我捞起来搂在怀里,气定神闲地说,“你今天跟她离婚,我明天就娶,何旭,你要是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就是你怂。”这话简直霸气!尤其薛度云比何旭要高半个头,他慵懒地垂着眸子俯视对方的样子简直侵略性十足。我震撼于他...
《温柔陷阱(何旭黎落)》精彩片段
我顺着那只手抬起头,看到了薛度云。
他今日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笔直的西装裤,纤尘不染的黑皮鞋,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帅气。
“当小三当得这么猖狂也是本事,不过在骂别人不要脸的时候,难道没发现自己贴着小三的标签其实早就没脸了么?”
薛度云虽然语调沉缓,表情波澜不惊,却威慑力十足。
他就那么轻轻松松一甩,季薇就像受到了巨大冲击似的,连退了好几步,被何旭扶住才勉强站稳。
何旭拿手指着薛度云,恼怒地说,“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无关。”
“当然有关。”
薛度云一把将我捞起来搂在怀里,气定神闲地说,“你今天跟她离婚,我明天就娶,何旭,你要是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就是你怂。”
这话简直霸气!
尤其薛度云比何旭要高半个头,他慵懒地垂着眸子俯视对方的样子简直侵略性十足。
我震撼于他竟然一口叫出了何旭的名字,更震撼他这般霸气的保护。
至少在我过去的岁月里,从没有人这样护过我。
他的出现不仅挽回了我的自尊,还让我在渣男渣女面前出了口恶气。
当然,也成功让何旭误会我给他戴了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何旭瞪着我身边这个一眼看去就比他优秀太多的男人,嘴唇动了动,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转而瞪向我。
“沈瑜,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背着我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看着他青白交加的脸色,我的心里着实痛快。
被背叛什么滋味,他总算也尝到了,他就算不在乎我,也至少在乎他的面子。
一块他不想吃的肉,就算是扔掉也不想让别人来吃。
对,他是这样的人。
“上班时间都没事情做?”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看向声音源头,季院长正黑着脸站在了不远处,看他瞪季薇一眼,恐怕是觉得颜面尽失。
何旭又扫了我和薛度云好几眼,才最终被季薇拽着离开,走时还不忘捡走地上的银行卡。
围观的人见已经无戏可看,才都慢慢散去,现场只剩下我跟薛度云。
“我想去看看我妈。”我声音很轻,心绪还陷在悲痛里出不来。
“能走吗?”薛度云看了一眼我被扎伤了的腿。
我点点头,没让他扶,可刚离开他的怀抱,我就眼前一黑,在晕过去之前,我感到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地捞住了我。
当我苏醒时,入鼻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睁开眼我发现我躺在病房里,黎落正低着头坐在床边削苹果。
她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发质很好,又黑又亮。我每次总被她的头发吸引,忍不住去摸。
“落落。”
听见我喊,黎落抬头,见我醒了,很不爽地瞪着我。
“小鱼,你可真是能啊,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还不让我知道,特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好姐妹?我真想一刀戳死你我。”
她举起水果刀作势要扎过来,我没躲,却反而觉得她凶巴巴的样子,很温暖,很亲切,眼眶一热,眼泪就滚了出来。
我跟黎落是两种极端,她是从没有眼泪的人,至少我认识她十年,从没见过她哭过。
与她相比,我就显得特别没用,动不动就掉眼泪。她挺烦我哭的,总骂我眼泪不值钱。
“行了,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儿?”黎落忍住没再骂我。
我知道再瞒不了她,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她说了,只是省略了薛度云的那一段。
她听完一脚把旁边一只凳子都踢了老远。
“他妈的,老子去宰了何旭那人渣去。”
黎落对我从来义气,我知道她替我不值。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而且,这不像是仁德医院的病房。”我问。
黎落说,“这是华山医院,昨天晚上我给你通完电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是个男人接的,他跟我说你在这里。”
他说的应该是薛度云。
一想到他,我的脑海里就很自然地冒出了他的那霸气的话,“你今天跟她离婚,我明天就娶”,心里不由一热。
“他人呢?”
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离城区两小时车程的一个旅游小镇桐义。
桐义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乡间的独栋木屋。何旭选了一栋,靠山,位置较偏,他说那里清静。
打开后备箱拿行李时,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手术工具箱。
我疑惑地望向何旭。
何旭解释说,“你怀了孕,我带你出来是有风险的,这些东西提前准备着,有备无患。”
归置好行李之后,我们去桐义几个标志性的景点逛了逛。
因为怀孕,我走得很慢,他也不急,放慢脚步照顾着我,上山时还不忘牵着我的手。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都在想书房的事或许是我多疑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在跟网友视频里找刺激。
到了半山腰,我有些累了,便在凉亭里坐着休息。
这时何旭指着山边几株开得茂盛的紫荆,说风景不错,要给我拍几张照。
我站在一株紫荆花旁,他说角度不对,于是我在他的指挥下,后退了好几步,结果没想到脚底一滑,我直接滚下了山。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强烈的求生的欲让我在滚了几圈之后死死地抱住了一棵树。
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肚子却在那一刻突然疼得好厉害,我冷汗直冒也不敢松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不多时,很多游客和工作人员惊慌地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是她老公,也是妇产科医生。”
何旭一边喊一边挤入人群,抱起我就往山下跑。
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老公,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跑得很急,没有看我,只“嗯”了一声。
可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当时情况紧急,何旭不得已亲手给我做了引产手术。
当我再醒来时是晚上,何旭不在身边。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么晚了,何旭会去哪儿?
我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找找他,刚走到门边,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次她确实命大,不过你放心,孩子已经没了。”是何旭的声音。
如平地一声惊雷,我震住了。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脚下踉跄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啃咬着手背,我努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阻止不了滚滚而落的泪水。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陷阱。
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年的人,那个所谓的白衣天使,他其实是恶魔!
我错了,错在不该自欺欺人。
我又惊又怕地回到床上,假装还在熟睡。
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完全没能力与他硬碰硬。
过了一会儿,何旭进来了,脚步朝我靠近,确认我还在睡,才又转身离开。
待他走出房间,我立刻下床,冲到窗口去看。
何旭的身影慢慢地淹没在这夜色里,而吸引我目光的是他手里提着的那只黑色塑料袋。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促使我跟过去......
“他在电话里说有急事要离开,我来就没见到人,不过他走之前把费用都缴了,话说,他谁啊?人品不错,声音还好听得要命。”黎落特别八卦地朝着我挤眼睛。
薛度云为我这个陌生人已经做得够多了,他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
“问你呢?”黎落又推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把薛度云送我回来的事跟她说了,她便没再多问。
我伸手去接黎落递过来的苹果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得像个熊掌。
黎落一边嫌弃我一边却又把苹果切成小块往我嘴里送。
“你还记得不?你当初跟何旭交往的时候,我就替你探过底,他当年在医学院负面传闻不少,有女生为他跳崖死了,后来还被人家的正牌男朋友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他为了争保送名额各种耍手段,总之他这人从头到脚都是算计和心机,这些我都不跟你说过吗?是你自己一根筋。”
是的,当时黎落生怕我嫁错人,到处打听何旭的底细,可那会儿何旭的温柔蒙蔽了我。
我闷着头不吭声,黎落数落完何旭又继续数落我。
“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我说?我家里又不是住不下你?”
黎落的家确实很大,她爸是开公司的,她从小从不缺钱花,但是缺朋友,缺爱。
她初中那会儿她爸就跟她妈离了婚,找了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当后妈,从那时起她就变得很叛逆,原本的好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是怕给你添晦气。”我说。
黎落瞪我一眼,“你再说一句我跟你急啊,什么叫给我添晦气,是不是朋友,啊?你那会儿是怎么把我劝回你家的?”
那时初三,黎落跟她爸爸吵了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那时是大冬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街边冻得发抖。
我跟她虽然是同学,但并不熟,毕竟她是有钱人,而我是贫困生,两个世界的人。平时黎落性格傲慢,脾气也大,所以她其实没几个真心朋友。可那天我看她孤零零坐在路边的样子很可怜,就怎么也无法安心地走开了,最后还把她带回了我家。一开始很怕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住不惯我们的破房子,还好,她并没有公主病,什么也不嫌。
也是这一次,让我跟她成了彻底交心的好朋友。
我说我想出院,黎落问过医生,确定我没什么,只是气血不足,需要调理,才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她开了一辆新车,看起来很豪。
我坐进去的时候,黎落说,“这是我爸送我的,他送我我就拿着,是他欠我的。”
我一直以为父女没有隔夜仇的,可黎落跟她爸之间的仇隔了无数夜还依然顽固。
每当这个时候我其实挺想劝她,在她还有机会和她爸爸闹别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爸爸了。
我对车的认识少,黎落见我左看右看,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就跟我说这车是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我低声重复,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只见过比基尼。”
黎落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起薛度云的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三角形里面,一个M叠着一个M的,是什么车?”
黎落嫌弃地看我一眼,“什么一个M叠着一个M,你说的是迈巴赫。”
“这车怎么样?”
“迈巴赫当然好了,比我这车强,最差也要五百万。”
“多,多少?”我惊住了。
黎落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五百万,小鱼,瞧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我都快嫌弃你了。早点看清何旭那渣男的真面目也是好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还愁找不着好男人?到时让何旭那渣男后悔去吧。”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记得薛度云说过,他是生意人,开着至少五百万豪车的生意人,做的生意一定不小吧?
黎落把我送回家,命令我做月子期间不准再出门,还把她家的保姆叫过来照顾了我十来天,直到我手上的伤好了保姆才离开。
而这些日子,薛度云没再联系我。
每次手指滑过他的号码,我都很有一股想拨过去跟他说声谢谢的冲动,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住了。
他当时帮我应该是出于一种正义感,他是做大生意的人,在日理万机中,恐怕早已忘了这段插曲了吧。
我没料到我跟他之间还会有纠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莫名感觉,那是我的孩子!
这一刻,一股剜心噬骨之痛几乎令我窒息。
待他走远,我顾不上小产过后的虚弱,顾不上身体仍在流血,拿起手机就跑了出去。
出门之后我找不到方向,只能盲目地沿着门前一条田埂小路跑。
我只知道我现在要逃,要离那个恶魔远远地。
我很慌,很怕何旭发现我不见了,会追来。
拿起手机,我想向人求救,可这个点儿我又不知道该打给谁,手机也快没电了,由不得我多作纠结,最后我只好拨通了黎落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闺蜜黎落好似没睡醒的声音。
“小鱼?”
“落落,啊......”
田梗太窄,我不小心滑进了田里,滚了一身的泥。
从田里爬起来,鞋子也掉了,手机也彻底关机了,我光着脚继续跑,温热的血液沿着我的大腿直往下流,与腿上的泥污混合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路上,路过白天吃饭的农家乐,我才总算找到了方向。
我跑出景区,到了国道上,沿着盘山公路一直走,我不敢停步,走得双腿都失去了知觉。
蜿蜒而上的柏油马路,一路都是我的脚印,无声地述说着我悲惨的经历。
夏天的风是热的,可我却觉得好冷,从里到外冷得透透的。
终于停在半山腰上,我麻木地望着山底无边无际的黑暗,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两年婚姻,我都没有看清身边的人,我到底是有多眼瞎,多愚蠢,多失败?
一夜之间,失去一切,我真的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我想到了我妈。
我爸车祸去世时我妈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她只有我,如果再失去我,她该怎么办?
还有那个叫“海鸥”的好心人,在我求学的那些年,他一直资助我,还时常在QQ上鼓励我,开导我。他是我成长路上为数不多的温暖。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么多年来的付出?我还没有机会跟他见上一面,当面跟他说声谢谢,我甚至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人生在世,恩恩怨怨,总要有个了断,除了没报的恩,还有没报的仇。
何旭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没有人性?这笔帐总还要算。
最终,我没有跳下去。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都很感谢这一刻我选择了理智和勇敢。
不死就得好好活着,我不能一直呆在山上,形同孤魂野鬼,我得想办法回城里,我必须接受和面对一夜之间的天崩地裂,支离破碎。
可是大半夜在这山腰上根本打不到车。
倒是有从景区出来半夜返程的小车,刺眼的车灯下,我的狼狈无所遁形。
我放下所有的自尊朝他们招手,车内的人用或诧异,或嘲笑的目光扫过我,伴着节奏感很强的摇滚绝尘而去,没有一辆车愿意为了停下。
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如乞丐,如难民,如疯子,可笑而不堪。
在一次次的失望之后,我做了个冒险的决定。
我站在拐弯处贴着山壁,当再一次看到灯光出现,我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只要我不被撞死,就有希望被带走!
这已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吱呀一声,刹车声很刺耳!
撞的力道并不重,是我扑过去的惯性力量让我滚在了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我狼狈地抬头看过去。
黑暗下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他慢条斯理地点起了一根烟,打火机那一小簇火光映在了他的眼睛里。
似乎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他吐了一个烟圈儿后看向我,兴味的目光扫过我狼狈的周身,直到看得我想挖个洞钻进去,他才终于开了口。
“姑娘,你碰瓷儿不挑对象?我一辆破自行车你也瞧得上?”
他语调缓慢,嗓音充满磁性,可如此好听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狠狠煽了我一巴掌。
没错,他骑着一辆登山车,刚才我看见的亮光来自于他车头前装的一个探照灯。
也许在他看来,我身上的狼狈痕迹,都是为了碰瓷儿而精心准备的。
与我四目相对时,他微怔,脸上的奚落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我很快低下了头,没想辩驳什么,兀自抱紧双腿,并不理他。
大概见我没有索赔的意思,也不准备配合他的嘲弄,他夹着半支烟的手搭在龙头上,脚一蹬,就骑着车从我面前离开了。
见他很快拐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这一刻,我真的强烈地希望他能留下来,哪怕是嘲笑我,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黑暗寂静的山腰,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没多久,灯光再次照向我,耳旁响起了刹车声,我几乎是惊喜般地抬头,那辆登山车已经停靠在路边。
刚才那个男人又回来了,随意坐在路边,抽着烟问我,“哭这么大声不怕招鬼?”
我怔住,挂着泪水看着他,他也正好看过来。
此时探照灯的光正好照在我们面前。隔着薄薄的烟雾,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散发着硬朗的男性魅力。即便他此时只着一身短袖短裤的运动装,额前头发汗湿,却也丝毫不失沉稳,露出的长腿和手臂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大概是我刚才没有索赔,让他相信了我并非恶意碰瓷。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只有不解和疑问。
“你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视线扫过我染血的赤脚。
我下意识抱紧双臂,小声说,“我......只是有些冷。”
他点头,把烟叼在嘴里,起身从车上的背包里取了一件衣服出来,动作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身上。
“谢,谢谢!”
我有些感动,却也很不安,他的衣服有很干净的皂香,可我的身上很脏。
“我看你需要去趟医院。”他说。
医院?何旭就是医院的大夫,可却把我弄成了这副惨状。
我苦笑,“我只想回家。”
提到一个家字,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那还是家吗?
他望了我一会儿,眼里闪过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点头说,“我送你。”
我下意识看向那辆登山车,觉得这任务有点艰巨。
他大概看出我在想什么,笑了笑,随后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老杨,把车开过来。”他报了地址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尴尬地搓着肩膀,之后陷入了沉默。
打火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又点了一根烟。
他好像烟瘾挺大的。
“你不怕我骗你?”不温不火的语调再次响起。
我缩了缩脖子,满心凄凉。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没什么可以被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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