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至开始学习冲浪。
表面上看,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但每到夜深人静,那些画面就会不受控制地闯入我的脑海:江璃月和那些男孩进出酒店房间的身影,她对我说话时嘴角扬起的弧度,还有订婚宴前夜她蜷缩在沙发上熟睡的样子。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这个号码只有母亲知道。
这已经是这周第七条了,内容大同小异:“小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江家人都急疯了,说你突然消失...…璃月天天来找我……”我将手机静音,塞回口袋。
这三个月里,我切断了与国内所有人的联系,只偶尔给父母报平安。
我知道江家势力庞大,想要找到我不是难事,所以我不断更换住所和联系方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走进公司大楼,前台小姐微笑着递给我一封信。
“程先生,今早有人送来这个,说是急件。”
我皱眉接过信封,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我的名字和公司地址。
拆开后,里面是一张飞往悉尼的机票和一张便条:“我知道你在躲什么,我们需要谈谈。
——L”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L,璃月常用的代号。
她找到我了。
“送信的人长什么样?”
我问前台。
“一位亚洲女士,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脸。”
前台回忆道,“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我道谢后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如擂。
办公室里,我锁上门,仔细检查信封和便条。
机票是明天的航班,悉尼一家酒店的地址写在背面。
这可能是陷阱。
江家在澳洲也有生意往来,找到我并不奇怪。
但为什么是悉尼而不是直接来墨尔本?
除非...…这不是江璃月本人。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代码敲错了好几处。
下班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健身房,而是直接回到公寓,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被人闯入的痕迹后,才稍微放松下来。
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我翻出那部旧手机,充上电。
三个月来第一次开机,无数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提醒瞬间涌进来,几乎让手机卡死。
我直接滑到邮箱,找到江璃月最后发来的那封邮件:“程默,你误会了!
那些男孩只是我雇来的演员,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求你联系我,我们需要谈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