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亦安叶漓烟的玄幻奇幻小说《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全局》,由网络作家“纸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平平淡淡过了三日。沈亦安充分发挥了“一招鲜吃遍天”。那晚王府受刺客袭扰,自己惊了魂,还未甫定,身体欠安,早朝去不了,书院更去不了。每日处理、安排完事情,便去找傻丫头玩。天气好就去城外钓钓鱼、打打猎、野炊一下。如若阴天就在书房听听琴、喝喝茶、讲讲故事。沈亦安很不要脸的将前世所看的一些名著、故事、小说改编一下后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其中不乏一些教育意义的内容,想通过故事的方式告诉傻丫头什么是人心不古。这三日关于傻丫头的风波渐渐平息,他顺便将程海等人撤回了一部分。至于鼎福楼,完成交接手续后,掌柜钱才便带家眷离开了天武城,不知所踪。新掌柜还需等商会那边调来。沈亦安也准备将鼎福楼翻修一遍改成火锅店,所以并不着急。“殿下!安国公之子杜敦明送来请...
《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全局》精彩片段
日子平平淡淡过了三日。
沈亦安充分发挥了“一招鲜吃遍天”。
那晚王府受刺客袭扰,自己惊了魂,还未甫定,身体欠安,早朝去不了,书院更去不了。
每日处理、安排完事情,便去找傻丫头玩。
天气好就去城外钓钓鱼、打打猎、野炊一下。
如若阴天就在书房听听琴、喝喝茶、讲讲故事。
沈亦安很不要脸的将前世所看的一些名著、故事、小说改编一下后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其中不乏一些教育意义的内容,想通过故事的方式告诉傻丫头什么是人心不古。
这三日关于傻丫头的风波渐渐平息,他顺便将程海等人撤回了一部分。
至于鼎福楼,完成交接手续后,掌柜钱才便带家眷离开了天武城,不知所踪。
新掌柜还需等商会那边调来。
沈亦安也准备将鼎福楼翻修一遍改成火锅店,所以并不着急。
“殿下!安国公之子杜敦明送来请帖!”
门都拿着请帖一路小跑。
用完午膳的沈亦安疑惑了一下,安国公之子,杜敦明?
忽的想起来,这不是小时候那个怕虫子的小胖墩吗!
他本计划回房休息一会,下午去镇国公府,看来计划要有变。
沈亦安打开请帖恍然大悟,今天是书院的休息日。
古代世界,本身没什么娱乐项目,这帮贵族子弟习惯的包城中洛河上的一条花船,把酒当歌、吟(互)诗(吹)作(牛)对(逼)。
除了这些公子哥,也会有那些大家小姐在,组成所谓的上流圈子。
他和杜郭明关系不错,关系形似于现在的死党、好基友。
死党的邀请,自然不能拂了对方的面子。
这帮家伙也不敢瞎玩,真玩出事、闹出笑话,家里那些老古董能生扒他们一层皮。
正好他可以带上傻丫头,帮助去除一下社恐的苗头,扩展一下交际圈。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杜郭明这帮贵族子弟记住傻丫头,记住她是谁,她是谁的人。
镇国公的孙女、镇北将军之女、楚王未来的王妃!
“门都,备车,镇国公府。”
“殿下,那安国公之子的请帖您...”
“本王又没说不去,这不先去接个人。”
门都秒懂拱手道:“殿下,需要准备什么吗?”
“无需。”
“属下这就去准备!”
镇国公府。
叶天策有事并不在府中,管家阿福还是恭敬的将沈亦安迎了进去。
他现在比熟悉王府还熟悉镇国公府。
叶漓烟得知沈亦安来意后,一双小手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想拒绝对方,可又有些社恐,怕见了那些贵族子弟后出糗,丢了自家殿下脸面。
“本王来,可就没打算让你留在府中。”沈亦安笑着,突然向前,将叶漓烟公主抱抱起。
反正大婚的时候,抱入洞房时也要抱一次,自己就当提前演练了,沈亦安老脸一红,很不要脸的想到。
“啊!”
叶漓烟惊呼,完全没预料到殿下竟然会将自己这么霸道的抱起来。
“殿...殿下...”
傻丫头身体微微蜷缩,一层红霞攀上了那绝世之颜,小手手既欢喜又害怕的小心揪住沈亦安的衣角,小脑袋却本能的一般贴紧那宽厚的肩膀,一对桃花眸羞的不时偷瞄那张俊朗的面庞。
自家小姐如此娇羞的样子,惹得一旁吃瓜的锦绣和锦莲二女莫名兴奋。
“殿下...好坏!”锦莲小手捂着脸,透过指间的缝隙疯狂偷看。
沈亦安温和一笑:“锦绣,去帮你们家小姐拿一下纱笠。”
“是...是!殿下!”锦绣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拉着还在偷看的锦莲小跑出了书房。
洛河,又名洛水,沈家开国太祖命工部所挖,可通大船,横贯整个天武城,外连周边几个卫星城池。
河中不时有运船缓过,沿河两岸商铺密集,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北市。
洛河十余处大大小小的花船上人声鼎沸,装饰琳琅惹人瞩目,不少妓家衣衫滑至半臂,站在船头、高处,一个个花枝招展,玉臂牵动绸带飞舞,似百花争艳。
沈亦安下马车后顿时就有些后悔带傻丫头来了。
傻丫头要是看到这场面,他跳进这洛水也洗不清啊!
再把自己误解成那种常去风花雪月之地的纨绔王爷。
杜郭明此事全责,你找个茶楼聚会不行吗?还本王的清白!
“小姐,小心些。”
沈亦安闻声转身将傻丫头搀扶下车。
叶漓烟戴着纱笠,却不影响她的视线,一双美眸下意识的望向洛河上那些花船。
看见那些妓家斗艳的场景后明显世界观受到了些许冲击,目光连忙躲闪到了别处。
“殿下...您常来此吗?”
沈亦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连忙解释道:“杜敦明那帮家伙总是来此,本王出游五年,不曾涉足。”
他可没有撒谎,花船他倒是去过,但也是带着其他目的上去的。
洛河的花船,他是一次没来过!
叶漓烟心中不免有些窃喜,可又感觉自己刚才问的话唐突了。
“对不起殿下,漓烟方才唐突了。”
“本王知道你所想,放心,本王可不是那种不检点的人。”
沈亦安可以非常自豪的说,两世为人,都是黄花大处男!
哪怕混迹江湖,他都恪守本心,专心修炼,女人只会是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但傻丫头不是!
“漓烟相信殿下。”
这一句话让沈亦安心中的罪孽感莫名增加了。
自己可得好好看住傻丫头,别哪天被人骗了。
唤来河边的渡舟,留下锦绣二女和两名侍卫看着马车,二人共乘一小舟,程海另乘一小舟靠近杜敦明等人所在的花船。
曼花阁。
小舟未靠近花船,上面的莺莺燕燕看见沈亦安这种帅气逼人的公子哥,开始按耐不住的搔首弄姿起来。
“两位公子~快上来玩呀!”
“这个各位姐姐就别和妹妹抢了呗~”
叶漓烟不禁攥紧小拳头,只恨自己的琴放在书房,不然她一定要让这些不知捡点的女子通通闭上嘴。
小舟靠近花船,几名妓家已经伸出玉臂欲将沈亦安搀上船。
却不想一道黑影从小舟上掠来将几名妓家逼退,惊叫声阵阵。
程海转过身让开路恭声道:“少爷。”
出入这种地方,身为下属的程海很有眼力见的改变了称呼。
沈亦安微微颔首,大手揽住傻丫头的细腰脚尖轻点,便来到了花船上。
“哎呦喂~三位爷,今儿个挺不凑巧的,奴儿这船被几位贵家公子包下了,恕不接客~”
人未至,勾人心魂的绵言细语先传了过来。
听的一旁三女有些心惊肉跳。
锦莲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她要是有一万两白银都可以买好多好多个自己了。
单岳面色踌躇,面前这帅气青年他莫名眼熟,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眼下情况,这青年似乎是认出了自己。
难道今天遇到大肥羊了?
单岳余光偷瞥程海,他拿钱若跑,这小侍卫可拦不住自己。
“拿钱!”单岳大手一伸。
“给。”沈亦安也不怕他跑,二指从袖中抽出两张五千两白银的银票。
单岳伸手欲夺,沈亦安抬手巧妙的避开:“我的钱拿出来了,拿书吧。”
“我怎么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拿假银票唬我?”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钱跑路。”沈亦安轻笑道。
“我...”单岳老脸一红,他确实想拿钱就跑。
这青年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万两,想必又是这天武城中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
倒不是他仇富,就是单纯的觉得坑这种家伙的钱感觉很爽。
那种欺善怕恶,品行卑劣的家伙,他一般会顺点酒钱,略出手惩戒一番。
至于十恶不赦之人,就当是增加自己的罪孽净化世间了。
死后大不了阴曹地府走一遭,感受一下那所谓的十八层地狱。
沈亦安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单岳。
单岳毕竟是北武盟的盟主,平时潇潇洒洒,终究是要养活下面的人,总不能让门人跟自己去喝西北风吧?
一万两白银已是一笔巨款。
“啊!那可是一万两啊!整整一万两!!!”单岳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抓狂道。
他内心好纠结,他娘的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大肥羊。
“我最多再给你拿出一本哦,那可是我的珍藏多年的孤本。”
单岳突然一脸认真,伸手又从怀里摸索了一下。
“喏。”
一本无名古书递了过来。
沈亦安一脸古怪,他记得原著中【剑舞红颜】的封面有着红颜两字吧。
随手打开一页,好一幅老树盘根图,这画的还挺惟妙惟肖,旁边还带注解!
沈亦安一时间看愣了。
单岳嘿嘿一笑,露出不知怎么保养的大白牙:“怎么样?这孤本一万两不亏吧!”
叶漓烟有些好奇的踮起小脚尖,究竟是什么书能让殿下看入了神。
可惜二人把书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沈亦安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还有别的书吗?”
“我靠!你不要这么贪心好不好!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孤本!一万两很值了!”
“我要【剑舞红颜】,你开个价吧。”沈亦安无奈扶额,他已经不想和单岳在这打哑谜了。
“嗯???他娘的,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
单岳差点把下巴惊掉了,【剑舞红颜】是他喝多了乱跑在一个山洞中偶然获得的,他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全天下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亦安动了动手指:“算的。”
“他娘的!我平时就讨厌你们这些会算、会望气的家伙,天天操心别人,就不能操心操心自己。”
“我这不是操心自己吗?那么好的剑谱,我可不想错过。”沈亦安耸肩一笑。
“你是有钱,你还有病!”单岳呸了一口。
“你咋还骂人呢?”
“你都算到我头上了,我不能骂人吗?你就没算算那剑谱是你能练的吗?”
单岳自己撕了块羊腿肉大口吃了起来。
沈亦安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那剑谱是他娘给女人练的,你要是敢自宫,也不是不能练!”单岳快速咀嚼咽下肉没好气道。
“三位大人这边请。”
为三人安置好客房,宋金焕才松了半口气,一路小跑的去叫众商会伙计,不管用什么方法,今天都得给他买到一百个肉包子。
时间临近正午,城墙处。
叶焚双手抚着城墙目光眺望极远。
这一上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反而他心里有些毛毛的。
玄武和朱雀用完早膳,三人又洽谈了一会二人就去武卫司了。
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
嗯?
叶焚双眸不禁眯起。
这个距离千米之外了吧?
不会错的,是蛮人的斥候。
一旁的副官也注意到了对方解释道:“将军,蛮人每日都会派来斥候探查情况,可惜离得太远,我们的重弩摸不着。”
“犯不着用弩,把本将军的弓取来。”
“将军,您的弓!”
片刻后,副官拿来了一玄铁重弓。
叶焚将重弓拿入手中掂量了一下笑道:“好久没用它了,这可是六皇子殿下送给本将军的,有点不舍得用呢。”
“将军,该叫楚王殿下了。”副官笑着提醒道。
“确实是,你不提醒本将军都忘了,哈哈哈。”
转念一想,就是这臭小子骗走了自己的闺女,叶焚的笑容一僵。
不行,越想越气。
叶焚抽出一支白色羽箭,脸上杀意凛冽。
先表明,他没有针对任何人。
重弓拉满,猩红真气汇聚于箭尖。
去!
一道猩红色长虹从城墙上横贯而出。
千米之外,手拿简陋望远镜的蛮人斥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箭从马背上射下,向后倒飞出七八米牢牢钉死在地上。
“将军好箭法!”
副官与一众士兵纷纷鼓起掌。
“将军,要不要去将那斥候的尸体收回来?或许他身上有关于蛮人的情报。”
叶焚摇头:“不了,他还有同伴在,没必要让大家去冒险。”
就见远处那斥候留下的马匹听到远处的哨声后开始往回跑,尸体也被另一个蛮人拖走。
“最近一段时间增加一下巡逻的队伍,尤其是夜晚,让武卫司也多帮帮忙,别让蛮人的高手偷偷潜进来。”
“是,将军,末将这就去安排。”
另一侧,塞北城外。
沈亦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叹道:“终于到了。”
“来了。”
神君、百世、恶来同时睁开双眸结束调息状态。
“三位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房门打开,一直守在外面的宋金焕快步上前恭声询问。
三人未语只是径直朝着前院而去。
宋金焕不敢多声连忙转身跟了上去。
前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两道身影,一人身着灰白渐色华服侧身眺望,丑陋狰狞的青铜面具遮住了侧脸,气质平淡无奇,比他这个普通人还要普通。
一人身着玄色如墨的劲装,单手抚刀,整个人仿佛已隐入那虚无之中,若不是肉眼可见,怕是无人能察觉那里竟还站着一个人。
宋金焕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丑牛大人只吩咐过会有三位大人前来,这二人又是谁?
话说,为何来人了,商会伙计不来向自己禀报?
宋金焕抬眸再看,浑身血液瞬间一凉。
“参见主上。”
三位足以让他卑躬屈膝的大人此时正单膝半跪在他心中的“普通人”面前。
“免礼。”
沈亦安转过身轻甩衣袖,黑眸透过面具直摄人心魂。
宋金焕双腿一软完全跪了下去,仅仅是被扫了一眼,他竟感觉自己的一切在对方眼中丝毫没有秘密可言。
“塞北...城分会负责人...宋金焕参见主...主上!”喉结滚动,最后二字完全抽空了他的气力。
【无常·勾】
宽大袖袍中黑气弥漫,几十条漆黑锁链毫无征兆的飞出瞬间穿进所有浪人的心脏处。
“纳尼?不疼?!”
浪人首领懵逼的看着胸口处的漆黑锁链,锁链入体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收魂!”
“叮铃铃!”
鬼面右手持铃轻晃。
巳蛇瞪大美眸,铃铛一晃,她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些浪人的气息在飞速消散。
死了,全部死了。
这是什么邪术?简直闻所未闻!
“狼首先生,这是...”
狼首见怪不怪道:“这是独属于阴司的鬼术。”
“这世间莫非真有阴曹地府?!”巳蛇更加震惊了,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秘闻。
“或许有吧!”
狼首淡淡答道。
【刀鬼·聚!】
荒村上方笼罩一层诡异的红光。
盏茶时间,红光中落下一只口咬断刀,身披红色东瀛盔甲的恶鬼。
巳蛇只感觉胸口发闷,好强大的恶鬼!
她若对上,胜率不足一成!
鬼面非常嫌弃道:“果然,用这帮倭人的魂体作为载体,凝聚的刀鬼会是他们的样子,算了算了,先用着。”
【刀尸·控!】
刀鬼化为点点红芒消散,原本已经死去的浪人全部睁开血红的双眸,向外不断泄出暴虐的气息。
“他们变成了僵尸吗?”巳蛇好奇的问道。
“是无坚不摧,只知杀戮的刀尸。”
鬼面收回锁链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
“老狼,这批刀尸成色不错,我想找个地方养两天,剩下的事情就先劳烦你们两人了。”
狼首点头没有拒绝:“别忘了殿下交代的事情。”
“放心放心,我会让你看到这些刀尸大杀四方的场景。”鬼面狰狞一笑又有些惋惜:“可惜无法殿下看到。”
“我们走吧。”
狼首转过身朝着村外走去。
“哦…好!”巳蛇猛地回过神,连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边走还不忘扭头看两眼。
“狼首先生,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外传的。”
狼首顿足,声线依旧不带有丝毫情感:“殿下说过,这个世界很大,或许比他描述的还要大。”
“以后若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
大乾皇宫-养心殿。
大雨依旧,雨水顺流直下在殿前连成了帘。
殿内,沈亦安站在龙榻前保持着行礼姿态。
良久,武帝结束打坐,睁开了那双睥睨天下的冰眸。
“身为父,他应回。”
“身为将军,他不可回。”
语顿,武帝继续道:“近日蛮人袭扰频繁,军中若无大将坐镇,军心怎安?”
沈亦安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父皇的意思是军中若有大将坐镇,叶将军就能回来?”
旁听状态的赵亥差点咳嗽出声。
乖乖,殿下这是故意的吧?
武帝皱了皱眉颔首道:“是。”
军中最为忌讳临阵换将,更别提叶焚这种扎根军心的将军。
突然换将,麾下士兵怕会反应极大。
塞北城自古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大乾和蛮国谁掌握了那里谁就等于掌握主动权。
若塞北城因叶焚离去而失,叶焚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得,甚至还要牵连叶家。
沈亦安眉头紧皱,老爷子看似松口了,实则挖了大坑等他跳。
事到如此,只好启动备用方案了。
“父皇,儿臣之意,若蛮人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再袭扰边疆,叶将军可回?”
“可。”
武帝双眼绽放出一道冷芒,他似乎看出自己的老六想要做什么了。
“你可有方法?”
“儿臣,有!”沈亦安轻吸一口气应道。
“无戏言?”
“无戏言!”
沈亦安上前半步拱手行礼,双目凛凛。
“好!好一个无戏言!”武帝忽的站了起来。
“殿下,宋王殿下已经走远了。”
门都望着驻足良久的沈亦安小声提醒道。
“嗯。”沈亦安敛眸,嘴角轻扯了下忽笑道:“本王这四哥真是大手笔啊。”
门都站在后面有些不懂自家殿下在说什么。
奥对!
五殿下上门什么都没带,这宋王带了八金来,确实大手笔。
沈亦安转过身:“门都,带上王府的账房,跑一趟北市的鼎福楼,做个交接手续。”
“那里以后是王府的产业了。”
“啊?”
门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鼎福楼在天武城算是小有名气的酒楼,怎么就忽然变自家王府的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啊?啊!是,殿下!”门都不敢怠慢连忙快跑了几步。
沈亦安扭头余光瞥向沈靖宇远去的方向。
“投石问路...”
一块烫手的金山芋扔自己手里,是想试试自己这只铁手抓不抓得住,也想试试那边的反应如何。
宋王府...姑苏赵家...赵贵妃。
抛去各种阴谋论,沈靖宇所图的不过是“自由”罢了。
赵家用笼子养了这么多年的雏鸟,终于要张开它丰满的羽翼了。
不过它需要一只手,先为它打开鸟笼。
正好,有些事情,他也该跟赵家清算一下了...
比起和沈腾风交朋友,他更喜欢沈靖宇这种大户,你帮忙,他是真给你钱啊!
“殿下,隐灾先生回来了。”
书房中,符生与隐灾已经等候多时。
“那老狗处理了?”
隐灾拱手,声音略带嘶哑:“回殿下,哭悲老人已被伏杀于天门关向西二十里处。”
“嗯。”
沈亦安颔首,隐灾出手,除了吕问玄、裴问这种陆地神仙级别的存在,杀个普通天武境老狗还是轻松的。
不过死了一个左护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一个左护法继位。
魔教如今在天外天诸国中已是国教级别的存在,多年的蛰伏早已让他们拥有了无比雄厚的实力。
只待他们的教主问鼎那神游之境持剑入主大乾!
“那老狗死了后,不夜城有什么动作吗?”沈亦安目光一凛。
魔教的内殿中放着一排魔教重要人物的心灯。
人死,灯灭。
哭悲老人身死的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回魔教。
“回殿下,不夜城响了三声钟声。”
“三声钟声,开大会吗?让寅虎他们先回商会待命吧。”沈亦安冷笑。
“另外,符生,麻烦你去东南剑湖一趟,帮本王去取下剑。”
符生与隐灾齐齐一怔。
沈亦安看着二人的样子不禁感觉好笑:“别想那么多,最近天武城不太平,本王起码要有把趁手的家伙傍身吧?”
“拿上它,它就乖乖跟你走了。”
沈亦安隔空一抓,书架上的剑鞘飞入手中。
“对了,再帮本王问候一下那钓鱼老头,今天是不是又空军啊?”
符生双手接过剑鞘,面无表情的脸上起了些许波澜:“符生领命。”
符生离开后,沈亦安坐在书案后眼帘微垂。
老狗死了,魔教重选左护法,重新派人执行任务。
现阶段还不能刺激魔教狗急跳墙,也不能让他们完全龟缩起来。
最好能让他们葫芦娃救爷爷一样,可持续性被削减战力。
老女人他们对魔教应该很感兴趣吧?
沈亦安又打开了那把折扇,感受着那股杀戮真意。
可惜了,老狗的人头若拿到武卫司还能换不少钱呢。
徐徐的风吹动了窗外石榴树的花叶。
再有三月就要入秋了,入秋后北方的蛮人又开始不安分。
自己这个女婿多少得帮老丈人排忧解难一下。
真是多事之秋唉。
“啪!”
沈亦安合好折扇,站起了身。
今日事多,有些烦了,找傻丫头玩去。
——————
宋王府。
“殿下,处理干净了。”文武低头恭声道。
“阴阳账本呢?”
“也处理好了。”
“嗯,鼎福楼,以后就不是我们的了。”
沈靖宇抚摸着鸟笼中的渡鸦,漫不经心道。
“殿下,属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将鼎福楼白白送给楚王?”
“你在问本王吗?”
“属下不敢!”
文武一惊,连忙半跪在地。
沈靖宇转过身,任由渡鸦从鸟笼中跳到自己的肩膀。
“按照辈分来讲,本王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吧?”
“属下不敢!”文武头压的更低了一些。
“比起书院的周先生,这些年,文叔叔你教会了本王更多东西。”
“本王一直很欣赏你。”
沈靖宇走到文武身旁,手轻轻按在了那挺拔的肩膀上。
“殿下...请您不要负了贵妃娘娘的期望!”文武开口道。
“本王何时负过母妃的期望?”
文武低头不语,只感觉肩膀处那消瘦的手掌若有千斤之重。
“嘎!!!”
渡鸦血色的眸子凝着天空猝然嚎叫了起来,惊的空中几只春燕远飞。
沈靖宇负手而笑:“本王将鼎福楼送给六弟,只是好奇。”
“好奇你们的反应。”
“还请殿下切勿鲁莽用事!”文武跪着转过身。
“何来鲁莽,难道本王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送人都不行吗?”沈靖宇冷笑。
“殿下,贵妃娘娘…”
“噗呲!”
一条血线从文武的鼻尖延伸至耳后根,半个头颅滚滚落地。
“本王不想再听到你提那个女人。”
沈靖宇侧目,双眸似映着尸山血海,群鸦遮蔽了血色的天空。
文武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扣住自己的脖颈,大口粗气呼出,他死了一遍?!
这是…接近圆满境的“虚我之术!”
殿下无声无息间将他拉入了虚我之境…
不对!
是那只乌鸦!
文武瞳孔一震。
“殿下...您的境界又更进了一步?!”
“比不得大哥和二哥。”沈靖宇抬起手指,渡鸦听话的飞回了鸟笼中。
太子沈慕辰自幼便拜入太乙门,拜师万法真人,十六岁时已入得那自在之境,如今怕是早已入了那天武之境。
晋王沈君炎,琅琊王之徒,所修沈家《东皇经》,十二岁入伍,戍守边疆十年,大小战役无数,麾下里一万赤金铁骑。
“文武,本王一直很欣赏你,以你的能力不应局限于一个姑苏赵家。”
“本王允你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沈靖宇伸出了手。
“…文武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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