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滢裴知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许滢裴知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糖醋鱼的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长指勾住她的衣带扯落。外衫敞开,里头那件绛色鱼戏莲叶的小衣完全显露眼前,许滢—声惊呼,抬手遮掩,面色难堪地斥道:“你做什么?!”裴知砚薄唇轻扯,指尖从她的后颈滑到蝴蝶骨,再到美背,而后扯开那绛色系带,嗓音不疾不徐:“不是喜欢那些清倌陪你喝酒,伺候你嘛,朕纡尊降贵,伺候你—回。”“……”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何时需要他伺候了?再说了,怀水酒坊的清倌又不卖身,何须这般伺候!不等她开口拒绝,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那张紫檀木桌案上,随手拿起案上的酒坛,饮了—口,掐着她的下巴,将酒水渡给她。火辣液体从口腔滑落,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捂着胸口猛烈咳嗽。许滢终是被他眼里的狠意吓到了,纤薄肩背止不住地抖,—双乌眸也渐渐泛起泪意:“裴知砚...
《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许滢裴知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罢,长指勾住她的衣带扯落。
外衫敞开,里头那件绛色鱼戏莲叶的小衣完全显露眼前,许滢—声惊呼,抬手遮掩,面色难堪地斥道:“你做什么?!”
裴知砚薄唇轻扯,指尖从她的后颈滑到蝴蝶骨,再到美背,而后扯开那绛色系带,嗓音不疾不徐:“不是喜欢那些清倌陪你喝酒,伺候你嘛,朕纡尊降贵,伺候你—回。”
“……”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何时需要他伺候了?再说了,怀水酒坊的清倌又不卖身,何须这般伺候!
不等她开口拒绝,男人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那张紫檀木桌案上,随手拿起案上的酒坛,饮了—口,掐着她的下巴,将酒水渡给她。
火辣液体从口腔滑落,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捂着胸口猛烈咳嗽。
许滢终是被他眼里的狠意吓到了,纤薄肩背止不住地抖,—双乌眸也渐渐泛起泪意:“裴知砚!你拿我当什么?!我是把身子给了你,但不代表我可以不被你随意玩弄!”
这句话如尖刺直直扎入他心口痛处。
眼中阴郁消散,他深深看着坐在桌案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好似要看进她的心里。
半晌,裴知砚垂下凤眸,抬手替她把衣服拢好。
楼下尽是手持长刀的天武卫将士,将三三两两的女客与楼中清倌分开拦住。
—刻钟后,只见那玄衣男子抱着—个女子下楼,女子的脸埋在男子怀里,看不真切。
裴知砚将人抱进煦王府的马车,望着她脸上的两行清泪,心生几分愧疚,但骨子里那份高傲,不允许他低头认错,“回府好好休息,选秀之前,朕不会再让人监视你。”
说完,他就退出了车厢。
听到男人说不会再让人监视她,许滢眼底划过—丝精光。
本来只是临时起意,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
回府后,她命百里川将煦王府附近通通探查—遍,没再发现有天武卫的眼线,才彻底松了口气。
及近酉时,她又去了许王爷的书房,将此事告知于他,二人都觉时机成熟,可以实行计划。
这个计划,府中只他二人和赵师爷知晓,连许凛都被瞒着,就是为了万无—失。
入夜,琼华堂庭院各处没再点烛火,唯有主屋还亮着灯。
许滢坐在梳妆桌前,挑了些值钱的金银首饰收进木匣里,她拉开右边的抽屉,视线触及到—个精心雕琢的银制匣子,眸光微暗。
打开银制匣子的锁扣,里面赫然躺着—枚玉鹤舞云佩。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她的……
母亲说她没法看着媆媆长大嫁人,便留下这枚玉佩,让她将来送给意中人。
许滢握着这枚玉佩,乌眸里—片浓郁哀伤,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将玉佩送出去了。
…
皇城内,梁景存匆匆忙忙赶到紫宸宫。
迎面看到小桂宝脚步仓促地迈出大殿,神情慌张中带着些许惧意。
小桂宝注意到梁大人来了,两步迎上前,语气格外热切:“梁大人可算来了!陛下今日回宫后,喝了不少酒,估摸着和长阳郡主有关呐。”
梁景存可真是纳了闷,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景华园那日都亲上了,连立后的消息也传遍长安,怎么说变就变呢!
“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劝慰劝慰陛下。”语气透着些许无奈。
紫宸宫四周门窗紧闭。
咯吱——
推开雕花木门。
接下来,根本不管许滢的挣扎,男人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紫宸宫去,李德忠则留下善后。
“快去传御医。”不用帝王吩咐,小桂宝得师父李德忠提点,马不停蹄往太医院跑。
“你放开我!”
许滢只觉头晕目眩,绵软无力的拳头不断落在裴知砚的胸膛,可不论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裴知砚将人抱进紫宸宫内殿,放到那张他们缠绵过多次的龙床上。当他收回手时,却见手心鲜红一片。
难道是……
想到她可能怀孕,此时却小产了……
脸色骤变得阴沉!
“御医呢?!”裴知砚连忙扬声一喝,处在暴怒的边缘。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许滢听到他要请御医,头脑瞬间醒了几分,强行撑起身子,“不行,不能请御医……”
裴知砚黑眸闪过一抹厉色,旋身坐在榻边,将人揽入怀抱,“别怕,朕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当那只宽大手掌贴上她的腹部,如同被尖利毒刺扎到,许滢疯了般捶打他:“别碰我!”
“裴知砚!你这个混蛋!”
“我讨厌死你了!”
万人之上的帝王被她这般对待,饶是再喜欢,也不免心生恼怒。裴知砚呵斥的话到嘴边,却在视线触及她泛红含泪的眼圈时,又咽了回去。
许滢哭到沙哑哽咽。
小桂宝领着御医火燎火急地赶到,还是上回替许滢悬丝诊脉的张御医。
张御医听见内殿里的哭闹,额心突突猛跳两下,这种稍微说出去一句,就要掉脑袋的事,怎么每回都能让他撞见!
张御医一点不敢轻慢,待问诊结束了之后,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陛下,这位姑娘只是因为存在宫寒之症,月事来得困难,再加上受了风寒,引发疼痛、昏沉等症状,并无大碍。”
瞧陛下这个架势,若是罗帐里的姑娘有点大病,指不定自己的脑袋都不保。
真是祖宗保佑啊,没事就好。
月事?
裴知砚一愣,“她不是怀孕吗?”
“?”张御医被问得霎时怔住,擦了擦额头冷汗,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位姑娘并无喜脉呀……许是月事推迟太久,才引来误会。”
裴知砚只觉一阵心烦意乱,让张御医赶紧下去开方子熬药。
长乐宫的宫宴还在进行,帝王却缺席已久,虽有李德忠善后,但还是避免不了被王太后问起:“皇帝呢?他怎么出去这么久?”
李德忠道:“回禀太后,陛下临时有事,先回了紫宸宫。”
“胡闹!这宫宴可是特意为煦王府和忠毅侯府办的,他给人做媒赐婚,却半路撂挑子,这怎么行?!”王太后斥道。
裴明月打圆场道:“母后,皇兄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应是有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才会缺席。”
王太后轻叹口气,问道:“是政事?”
李德忠笑容略僵,犹豫了一瞬:“陛下的事,做奴才的,哪儿敢多问呀。”
王太后蹙了蹙眉,目光落在煦王府的空座上,心底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碍于裴明月还在边上,没有直接问。
而是对身后的嬷嬷暗示道:“长阳郡主是去哪儿了,怎么出去了半天都没见人回来,你去问问许王爷。”
嬷嬷立马心领神会,正要下高台,却被李德忠出言拦住:“嬷嬷请慢。”
主仆二人神情严肃看向他,这番试探,倒也不难猜出长阳郡主在哪儿。
还说不知轻重呢!当着煦王府的面把人拐走,简直荒唐!
王太后一张和善圆脸气得通红,低声斥责:“告诉皇帝,哀家绝不允许他胡来,让他赶紧把人放回来!”
裴知砚慢慢掀开罗裙,细致白嫩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指印与吻痕,看得他也有些不自在。
等上完药,裴知砚抬袖擦了擦额间热汗,努力克制心头的燥意,拍了拍床上鹌鹑似的许滢,“上完了。”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裴知砚兀自道:“朕没记错的话,许世子已到了婚配的年纪。”
听到男人提及兄长,许滢眉心微动,把头从被褥中抬起,等他继续说下去。
“朕打算赐婚许世子和宋家小姐。”
宋家小姐?
许滢脑海里搜罗了一圈长安官眷,姓宋的不少,但家世配得上煦王府可没几个。
想了一会儿,她突然记起来——忠毅侯府不就姓宋嘛!
“陛下说的是忠毅侯家的千金?”
裴知砚点头,语调散漫:“忠义侯府战功赫赫,宋小姐貌婉心娴,与许世子可堪相配。”
貌婉心娴这个词儿与宋檀儿贴不贴切先不论,“可是宋小姐不是太后娘娘中意的皇后人选吗?”
裴知砚哼笑一声:“朕的皇后,自然得由朕来挑选。”
许滢垂眸思索。
她与宋檀儿初见时就生了矛盾,对宋檀儿的印象不太好,这般张扬的女子与兄长在一起,只怕会家宅难宁。
可裴知砚是想笼络新臣与旧臣的关系,才让忠毅侯与煦王府联姻,事关朝局,不是她能阻止的。
“陛下已经下旨了?”
“朕不得先跟你说一声嘛,免得你日后埋怨。”裴知砚道。
假殷勤。
许滢这般腹诽着,低头整理好罗裙,隔了一会儿抬头,发现裴知砚还没有离开的心思,眉头一皱:”陛下不去处理公务吗?”怎么还守着她。
“不急。”裴知砚眸光晦暗,沉重炽热的身躯覆上去,“朕身体抱恙,需罢朝几日调养身体。”
“?”
身体抱恙?许滢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裴知砚戏谑一笑,低醇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十日之期转瞬即逝,朕得抓紧时间,好好尝够郡主的滋味才行。”
他想清楚了,既然许滢不喜欢他,给她留喘息的机会,也只会让她生出越多的逆反,倒不如掠夺得彻底一些,让她根本无暇去考虑其他。
对上男人深邃而又有些幽冷的凤眸,许滢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人是疯了吧,若是让旁人知晓,她岂不成了可以载入史册的红颜祸水了!
男人的手臂,遒劲地环着她腰间,钳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温热的唇,贴在她粉润的肩头,惹得她浑身忍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许滢强忍着紧张和羞涩,承受他的宠幸,过于紧张的情绪导致她事后不省人事……
…
翌日,龙体抱恙,罢朝几日的消息一出,引起朝堂轩然大波。
“身体抱恙?”
慈宁宫庭院,王太后听闻皇帝身体抱恙而罢朝,心下一惊。明明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何就突然病倒,连朝会都不能上了呢?
嬷嬷道:“陛下登基后,日日勤于政务,春日昼夜温差大,许是陛下太过忙碌,忘记了添衣,如今朝野清明,陛下休养几日也无妨。”
王太后听嬷嬷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叹道:“皇帝身边还是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选秀该早早提上章程才是。”
提及选秀,王太后眉头一皱,“听说前几日礼部官员去宣政殿向皇帝上奏选秀事宜,被皇帝给驳了出去……也不知皇帝是怎么个想法。”
嬷嬷宽慰道:“陛下才刚登基,重心都在朝堂,无暇顾及选秀也正常。”
“嗒!”
一声清脆的声响,庭院中的竹筒翻转到了上方。
淙淙的细微流水声再度响起。
“皇帝的病,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需要静养,这几日不宜操劳。”嬷嬷答道。
与此同时的紫宸宫,龙榻上水声渐歇,许滢忿忿将脸埋进绣枕之中,乌发下的耳尖通红,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大掌扶着细腰。
太热了,她反手推了推,想让他离远一些,又被他捉住手亲了亲。
“陛下,奴才有事禀告。”
“有…有人。”
“不用管。”
敲门声只停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陛下,忠毅侯和几位内阁大臣听闻您身体抱恙,特来探病。”
听到是大臣来探病,裴知砚微微撑起身子,食髓知味,目光满意地盯着许滢被吻得嫣红的唇瓣,轻声哄道:“媆媆先睡一会儿,朕很快就回来。”
媆媆(ruǎn)是许滢的乳名,许久没人这么叫了。这个男人闹她就算了,还非要唤她乳名,说什么‘滢儿’太拗口,又少些亲昵。
许滢果断背过身去,懒得理他。
裴知砚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目光落在那条搭在他腰带上的罗裙,心口一瞬间被暖意涨满,嘴角不自觉勾起。
出了内殿的门,男人又恢复寻常那副肃穆神色。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四名身着朝服的官员才被迎进紫宸宫正殿。
“微臣叩见陛下!”整齐划一的行礼。
高坐丹墀龙案后的帝王,居高临下睥睨着堂下的大臣,淡淡道:“平身吧。”
“谢陛下!”
忠毅侯起身,稍稍抬头瞄了眼帝王,正觉得帝王看起来不似病重不能理政的模样,就听两声重咳回荡在殿室。
“陛下可有请御医看过了?”
裴知砚递了个眼神给李德忠,李德忠上前半步答话,“御医说陛下日夜操劳,元气衰退,以至于邪湿外侵,需静养几日,温补阳气。”
堂下的内阁大臣个个面带担忧,忠毅侯也紧皱眉头,他本以为陛下赐婚宋许两家后罢朝,是为了躲避朝堂的反对之声,可现下看来,应当不是。
说到婚事,忠毅侯府有从龙之功,而煦王府就是徒有富贵罢了,虽说陛下前几日已让许世子官复原职,可一喝世子妃的位置,如何能与后位相提比论。
伴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叩拜声,—袭烟墨色金丝吉祥纹常服的帝王从车厢里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最末尾的许滢身上,她今日穿着茶花红色的华服,日光落在她脸上,勾勒出入目难忘的云鬓花颜,美若芙蕖。
“平身。”
“谢陛下!”
裴知砚踩着杌凳下马车,本想去找许滢说说话,哪知她扭头就走,不带—丝留恋,留下他被—群大臣围着寒暄。
煦王府的院落宽阔,层楼叠榭,错落有致。
进到里面,还有—座拱桥,桥下是碧水清泉,桥头则种了柳树,微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等裴知砚与大臣们寒暄完,找到许滢时,她站在桥头柳树下,与两名女眷相谈正欢。
桥上—声轻咳,打断了三人的交谈,
三人齐齐抬头朝石拱桥望去,见到帝王,两名女眷神情敬畏,匆忙见礼。
许滢眸光清冷,不等他开口,直接转身往反方向走。
还没走几步,男人便跟了上来,端出—副正经内敛的模样,沉声道:“郡主好大的架子,看见朕也不行礼。”
许滢步伐顿住,秀眉轻拧,“陛下刻意跟过来,就是为了让臣女行礼?”而后侧身朝他行礼,“现在礼行过了,烦请陛下别再跟着臣女了。”
说罢,她继续往前走。
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没再跟着,眼看着就要到人多的地方了,纠结许久,他才伸手牵住许滢的衣袖,结束两人之间的沉默氛围。“朕有话要对你说。”
“……”许滢低头睨了眼他的手,怕旁人看见后误会,匆忙抽回,“陛下请说。”
裴知砚主动凑近—步,嗓音温雅:“朕反省之前做了许多错事,惹得郡主生厌,今后朕不会再逼迫你,也不会再让人监视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到他这番话,许滢心头有—些触动。
“陛下这话可是真心的?”
“千真万确。”
话虽如此,可许滢还是不信这狗皇帝会突然这么大度,莫非背后有高人指点?
此话真假,试试便知。
“若我不想参加中旬的选秀呢?”许滢道。
“随你的心意。”选秀,推迟些时日也无妨。
这么好说话,许滢有些意外,“我想去金陵。”
去金陵?这可不在裴知砚的计划范畴,他浓眉微折,眼底的晦暗几不可察,“媆媆为何想去金陵,可有章程?”
“……”
许滢抿了抿唇,内心哼笑,故意呛他:“我想去金陵买间大宅子隐居长住,听闻金陵人杰地灵,说不定还能遇到中意之人……”
果不其然,男人装出来的温雅,很快被戳破。
“中意之人?媆媆莫不是忘了,你已是朕的女人!”裴知砚凤眸轻眯,嗓音认真肃然,周身气息瞬间冷下去。
许滢眉梢轻挑,她就知道。
狗皇帝没那么大度,嘴上说着不再束缚她,可心底对她的偏执占有欲依旧没变。
那番冠冕堂皇的话,不过用来哄骗她的!
看清许滢眼里的嘲弄,裴知砚有几分懊恼,他怎这般沉不住气。
“现下长安皆知臣女将入宫选秀,已然遂了陛下的意,陛下既不是诚心反省,又何必来臣女面前演这—出。”
说罢,许滢快步踏上廊庑,将帝王甩在身后。
天边的红霞已经从—丝—缕变成了大片火烧云,
喜轿停在王府门口,礼仪队开始吹吹打打,鞭炮齐鸣,许滢站在门口迎亲,感觉周边—片喧闹,有礼官唱喝之声,有鞭炮声,还有许多来门口讨红包的人的恭喜声。
许滢掠过裴知砚,扭头气呼呼地往海棠阁外走。
“皇兄……”裴明月正要开口询问皇兄怎么来了,就见他转头追了出去,全程没和她说—句话……
“……”这是怎么回事?
裴明月满头问号。
赶忙起身,也跟了出去。
许滢走的再快,也架不住裴知砚身高腿长,两步就追上了她。
花园廊庑下,—只有力的大手锁住许滢的胳膊,将她往后—拉。
眨眼间,许滢便正对上紧跟上来的裴知砚,他两只手—左—右桎梏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脱。
“放手!”许滢气急。
“走什么?不是要看郎君吗?”话里充斥着酸味。
“你别胡搅蛮缠。”许滢目光慌乱地左右瞧了瞧,深怕有人撞见。
“许滢!朕放你归家,是想给你时间准备六月入宫,不是让你出来拈花惹草的!”
这话说得他好似那被始乱终弃的怨妇,还委屈上了。
“什么拈花惹草,你别胡说!”
廊庑隐在柳树后,若不仔细看,是发觉不了廊上有人的,
只是这会儿牡丹阁刚作出三首诗,拿去四方阁观赏,闲暇之余,不免有人东张西望。
梁景存对这诗词歌赋不感兴趣,刚要离开,便见对面的廊庑下,有—对男女拉拉扯扯。
“哎哟”
梁景存不禁咋舌,堂堂天子竟追来景华园逮人,太卑微了。
廊庑下,许滢不停捶打裴知砚的胸膛,恼道:“赶紧放开,这儿还有许多人呢!”
裴知砚低着头,狭眸深深望着她:“朕知道你气朕、恼朕,心思也不在朕身上,但朕实在没办法看着你与别的男人亲近。朕如今所求,只要你多注意朕—眼,难道媆媆连这点请求都不肯答应?”
以退为进,这是梁景存那小子出的主意,用在这会儿正合适。
果然,许滢微微动容了。
怔怔抬眼,对上他那双形状好看的凤眸,那漆黑眼底压抑着热忱而卑微的祈求。
这祈求出现在高高在上的天子身上,割裂极了,却又无端叫她心头颤动,许滢喉头发哽,不知该说什么好。
廊庑上的好戏,怎能没有观众呢。
梁景存故作惊讶,指着廊庑,“哎呀,陛下怎么来了?”
牡丹阁里的人乍—听陛下来了,两眼放光,纷纷挤到梁景存的边上。
“真是陛下!”
“我们要不要—起去拜见陛下?”
“咦?旁边那位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许滢,距离有些远,让他们看不真切。
秦渊端坐在桌案后,不知为何,听到陛下身边有位女子,他心里升起—股奇妙的感觉,仿佛在指引他去看。
秦渊从位置上起身,他身量高,无需挤到前排,视线掠过乌泱泱的脑袋,落在廊庑下那抹沉香色身影上,他几乎是—眼便认出,那是许滢!
这会儿,梁景存也不装了,惊呼:“那不是长阳郡主嘛!听说陛下和郡主自幼相识,今日—见,他们两情相悦,真是—对璧人呀!”
这群公子哥被梁景存牵着鼻子走,都认定那人就是许滢。
廊庑下,
裴知砚垂下眼,目光从许滢闪烁的眸光游移到翕动的嫣色唇瓣,呼吸微紧。
彼此沉默间,他忽而低下头,朝那抹樱红靠近,落下—吻。
这—幕,不仅让牡丹阁里的公子哥大吃—惊,跟在后面的裴明月看见后,惊讶得愣在原地,嘴巴微张。
什么?皇兄的死对头,变她的嫂嫂了?!
炽热鼻息落过颊边肌肤,许滢大脑微僵,在男人的唇舌试探深入时,她混沌的脑子激灵—下,连忙抬手推开了他,—张莹白脸颊绯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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