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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无删减全文

八月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长青是顾府里管家的儿子,跟着赵管家打理府里内外的事情,也经常出去采购。四月连忙拉住她:“现在外面还在下雨,又这个时候了,还是明天再去吧。”“可能明早就好了。”秋云无语:“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拖着,我怕你明儿早更厉害。”“再说林大哥好说话,你就等着我回来就是。”秋云说完话也不等四月说话,一股脑就带着伞往外面走了。一个房里的丫头阿春见状,笑道:“你两人感情倒好,不过风寒你可不能小瞧了,留下病根儿可有的受了。”四月点点头,脑袋里晕得厉害,也提不起力气说话。很快秋云回来,笑着对着四月道:“我就说林大哥好说话吧,林大哥听说你病了,说刚好屋子里有伤寒的药材,就让我先回来,他去下人厨房熬好药了送过来。”阿春听了笑起来:“这林大哥怎么对我们四月这么...

主角:顾怀玉顾容珩   更新:2025-04-07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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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玉顾容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长青是顾府里管家的儿子,跟着赵管家打理府里内外的事情,也经常出去采购。四月连忙拉住她:“现在外面还在下雨,又这个时候了,还是明天再去吧。”“可能明早就好了。”秋云无语:“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拖着,我怕你明儿早更厉害。”“再说林大哥好说话,你就等着我回来就是。”秋云说完话也不等四月说话,一股脑就带着伞往外面走了。一个房里的丫头阿春见状,笑道:“你两人感情倒好,不过风寒你可不能小瞧了,留下病根儿可有的受了。”四月点点头,脑袋里晕得厉害,也提不起力气说话。很快秋云回来,笑着对着四月道:“我就说林大哥好说话吧,林大哥听说你病了,说刚好屋子里有伤寒的药材,就让我先回来,他去下人厨房熬好药了送过来。”阿春听了笑起来:“这林大哥怎么对我们四月这么...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长青是顾府里管家的儿子,跟着赵管家打理府里内外的事情,也经常出去采购。

四月连忙拉住她:“现在外面还在下雨,又这个时候了,还是明天再去吧。”

“可能明早就好了。”

秋云无语:“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拖着,我怕你明儿早更厉害。”

“再说林大哥好说话,你就等着我回来就是。”

秋云说完话也不等四月说话,一股脑就带着伞往外面走了。

一个房里的丫头阿春见状,笑道:“你两人感情倒好,不过风寒你可不能小瞧了,留下病根儿可有的受了。”

四月点点头,脑袋里晕得厉害,也提不起力气说话。

很快秋云回来,笑着对着四月道:“我就说林大哥好说话吧,林大哥听说你病了,说刚好屋子里有伤寒的药材,就让我先回来,他去下人厨房熬好药了送过来。”

阿春听了笑起来:“这林大哥怎么对我们四月这么好。”

四月一听,怕阿春乱说话,连忙道:“阿春姐姐可别乱想,林大哥历来心善,换做别人,林大哥也都是一样的。”

阿春只是打趣几句,见四月认真了,忙道:“姐姐玩笑话呢,妹妹可别放在心上。”

四月松了口气,又软软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就个丫头进来说:“四月妹妹,林大哥送药来了。”

四月听见忙起身,又在床垫子底下摸出几个铜钱捏在手里才出去了。

出到外面,林长青正端着药站在外面,四月见了,连忙低着头过去,说了句:“谢谢林大哥。”

林长青在夜色里的表情看不大清晰,只听见他温和的声音:“月妹妹不要客气,快喝药吧,明日我让人把药留在厨房,你去用饭时就顺手喝了。”

四月默默点头,忍着苦涩的药味一口喝了进去。

只是她刚一喝进去就觉得反胃,捂着唇快要吐了出来。

林长青瞧见,本想要为四月拍背的手还是顿住,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打开帕子送到了四月的面前:“酸梅子,月妹妹尝尝,可能好些。”

四月看着面前的梅子一愣,伸出手拿了一颗含在嘴里,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她才轻轻说了声:“谢谢。”

捏在手心里的铜钱紧了又紧,她还是咬着唇送到了林长青的面前:“林大哥,这是药钱。”

林长青看着面前白皙手掌上的铜钱,渐渐皱了眉。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再像之前那样亲近:“月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四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林大哥破费了,我不能白拿林大哥的药。”

林长青有些生气:“我给你煎药是我自愿的,不是为了你这几个铜板。”

“再说我何必为了你这几个铜板跑一趟?”

四月想了想也是,林长青是赵管家儿子,也跟着账房管理账目,这几个铜板的确不值当什么。

她感觉有些羞愧,几个铜板颤在手心里,不知所措。

她又听到上头林长青的声音:“月妹妹,我帮你是因为我愿意帮你。”

“以后但凡有需要我的,我什么都愿意帮你。”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今日银钱我也不收了,你好好留着吧,将来总会有用处的。”

林长青说完,又深深看了四月一眼,才转身开。

四月默默手紧手,只是她头脑发烫,脑子里没力气想东西,看看林长青的背影,就咬着唇回身,全然忘记了顾容珩让他今天过去的事情。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我害怕有人。”

在离丫头房不远的芭蕉树下,四月双手抵在顾容珩的胸膛上,眼里几乎快迸出泪花。

这样无助的模样有些愉悦了顾容珩,他环着四月的腰,炙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底,低头轻轻在她耳边道:“想我没有?”

四月难堪的咬着唇,发红的眼尾隐藏着不堪,乖巧的点点头。

今夜的顾容珩看起来心情有些好,他的一只大手捧着她半边脸,带着绿扳指的拇指摩擦着四月光滑的脸颊,停顿在挂着些许春露的长睫上。

顾容珩眉骨挑了挑,唇边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只是当个丫头,会不会浪费了?”

“我看顾怀玉倒是很喜欢这张脸。”

长眸看向四月,神色间捉摸不定,声音低沉:“你说是不是?”

四月垂下的手有些颤抖,捏在手心里的盒子不着痕迹的藏于身后,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抬到了胸前。

顾容珩漫不经心的从四月手里拿过盒子打开,看着里面一男一女的小泥人嗤笑了声,看向四月:“你喜欢?”

四月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讨好面前的人,殷红饱满的唇畔都快要咬出了牙印。

眼看着顾容珩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四月开始心慌起来,正要开口,一根手指就不耐烦的按在了她的唇上。

“再咬,我就要咬你了。”

顾容珩语气低沉,四月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

按在唇上的手指修长,还散发着一股墨香和冷香,四月按着跳动的心跳,有些害怕了。

这样的四月自然不知道她如何晏晏动人,顾容珩眼色一暗,还没等她反应,就收回手指,按在她的后脑上,狠狠吻了上来。

顾容珩的力气很大,四月觉得嘴巴几乎快要脱臼,她像被雨打落的蝴蝶,扑腾在泥水里,一遍遍对着高出自己大半个体型的男人求饶。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大公子……”

“求求你。”

娇娇哑哑细碎的求饶声,让男人百听不厌,顾容珩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浓墨似的深邃眼睛,看着面前四月紧闭的双眼与细眉,那里眉目如画,乖巧柔美,他轻叹一声,吻上了她的眼眸。

“以后不许再收顾怀玉的东西。”

“不然我就去母亲那里把你要到我的院子来。”

四月被迫仰着头,在顾容珩的注视下与他对视,她张张口,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大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顾容珩将四月环在怀里抱紧,抵着着她的额头冷笑:”当初你不愿来我院子做我的女人,现在要我放你走,只能等我腻了再说了。”

四月的脸发白,水眸中强忍着泪光,又听见顾容珩冰冷的声音:

“你可要好好护着这秘密,要是被府里的人发现了你勾/引顾府大公子,我可不会护你。”

抵在顾容珩胸膛上的手心有些发颤,额前碎发凌乱的纠缠在脸颊边,在月色下如沐着如霜月华。

真真是个勾/引人的妖精。


这边四月回到厨房,秋云早等着她了,将她拉到角落里,拿出一个碗,里面装了小半碗红绕肉。

四月惊道:“哪来的?”

要是被厨房其他人瞧见,可要被管家差人拉出去打板子的。

秋云看四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吓成这样,这是老太太让赏的,厨房帮忙的都有份。”

四月放下心,吃了一块又道:“菜还没上完呢,我们不去帮忙么。”

秋云将碗又放好:“当然要帮忙了,我不过拉你先解解馋。”

四月笑了下,两人又出去帮忙。

等到宴席结束,也已经是快过戌时了,全部收拾完也已经快到了半夜。

丫头房里,四月净了口梳洗完了,看其他人还在忙着,就又去角落箱子里拿了一件袍子来缝。

秋云从洗漱房回来看见,忍不住道:“这是谁的袍子?”

四月头也不抬,默默做着手上的事:“林嬷嬷的,这两天大姑娘回来了,忙起来怕忘了,想起了就干脆缝了。”

秋云憋嘴:“那老婆子上回让你补鞋垫子,这次衣服破了又让你缝,我看你都快成她丫头了。”

“跟着大夫人耍威风,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林嬷嬷常年跟在大夫人身后,对待下面的小丫头也多苛刻,颐指气使的使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屋子里的丫头早有怨言。

一边上本早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丫头听见,忍不住翻身过来道:“可不是,那老泼妇,上回自己嘴馋抓了大夫人剩下的果子,结果我不小心瞧见了,反来骂我眼睛不老实。”

“呸,老东西,难怪儿子找不着媳妇。”

屋子里的丫头都笑了起来,不过今天大家也是都累了的,都软软没力气,打闹也不比平日里话多。

四月飞快的将手中的线打结,把缝好的袍子放回去,起身到油灯前道:“那我熄灯了。”说着就吹熄了灯芯。

今夜里大家都累,灯黑了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四月这才翻身起来,拿着顾怀玉给她的盒子坐到外面的石阶上。

在月光下,四月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正并排放着两个小泥人。

四月拿起来放到眼前看,看着两个小泥人胖嘟嘟的圆月脸盘儿,忍不住弯了眼角。

她又看泥人背后有字,翻过来看,一左一右的写着淮西,又渐渐红了眼角。

她记得自己还有哥哥和爹娘在等着自己,只是近十年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京城离淮西,到底有多远呢。

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

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

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

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有谁会相信呢。

朝堂上白衣卿相,清正冷寡的顾容珩,背地里却要处处强迫她一个卑微的丫头。


厨房里,四月正坐在矮凳上摘菜,刚把菜摘好,厨房婶子就急冲冲拿去洗了,厨房里人来人往,家丁丫头来来往往的,许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听说因为今日大姑娘回来,首辅府在京的亲戚们也都过来了,门口的马车便停了七八辆,前院的说话声,连他们这偏僻的厨房都能听见声。

忙活一阵,管家就到厨房里来喊:“菜做齐了没有?”

主厨流着汗,扯着大嗓门喊:“齐了齐了。”

“您看什么时候上菜?”

管家走出去一会儿,马上又回来对着厨房内道:“主子们都坐好了,现在上菜!”

管家的声音一落下,厨房立马就忙碌起来,四月被老妈子叫去上菜,跟在上菜丫头中间,手里端着一盘樱桃肉,看着那红艳艳的酱汁,肚子就跟着叫了一声。

她今日还没怎么吃东西,此时是饿极了的。

秋云也在送菜的里面,她走到四月身边,咽了口口水道:“真香。”

四月看了看秋云端着着荷香鸭,点了点头。

吃饭的地方被安排在了偏院,那里挨着荷香池,周围有绿荫环绕,晚风吹过来也别有意境。

四月远远的看着坐了三桌的人,大姑娘坐在中间那桌,衣衫华贵,身形得体,比从前多了几分贵气从容,愈加照人。

又见她身后跟了三四个丫头为她布菜,身边还围了众多亲人,一如众星捧月。

离着地方越来越近,四月低下了头,不想让大姑娘注意到她,就去了最边上的桌子。

哪想放完盘子要走的时候,却忽然被顾怀玉拉住了手,拉着她走到了大姑娘的面前。

“大姐,你还记得四月不。”

顾如意看向四月,看了一眼顾怀玉笑道:“怎么不记得。”

“四月原先刚来我院子时,你瞧着人好看,天天来缠我,不就为了看这丫头?”

“还说什么人长得像观音似的,要抱回去天天看呢。”

说着顾如意看向对面坐着的顾容珩,笑着道:“我记得当时大哥还训了他一顿呢。”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看了低着的四月一眼,收回目光未说话。

顾怀玉倒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小时候的事了……”

顾如意笑了笑,拉过四月的手端详了阵:“不过许久不见了,现在瞧着又比之前好看不少了。”

顾如意说着似有些惋惜:“只是可惜了……”

四月被顾如意的手牵着,心里感动,眼眶里也红了起来,软软叫了声:“姑娘。”

顾如意如今周遭人都叫她王妃娘娘,许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也有些感叹,拍拍四月的手:“可惜现在不是我们主仆说话的时候,等后头你来找我,我再与你说话。”

四月点点头,端着木托盘转身走的飞快,顾容珩看着那秀丽的背影,又看向对面的顾如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连大夫人的声音都没听到。

对面的顾怀玉对着顾容珩喊道:“大哥,母亲在叫你。”

顾容珩淡淡回过头,大夫人就又说了一遍:“怀玉今日刚回来,你带着他去敬酒吧。”

顾容珩没说什么,只是抓起想要逃走的顾怀玉就往长辈的那一桌过去。


玛瑙石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上面被人穿了洞,打了穗子,拿在手心里,上面还有顾怀玉手掌的温度。

四月忍不住红了眼睛,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月色下的少年,她想问问他为何待她总是与其他丫头不一样。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他记着关于她的好多事,就连远在战场回来,也不忘了给她带东西。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吗?

可是到了唇边的话,四月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她好像没有资格问这些问题,从她第一次被顾容珩强行占有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资格问这些了。

就算问了,也改变不了四月要走的决心。

她咬了咬唇,忍着要落下的泪水,哑哑道:“谢谢。”

夜色里的顾怀玉没有察觉到四月的不对,只是有些遗憾道:“看来秋郊我也不能带你去了。”

“本来还想着你天天在府里面,也没怎么出去过,想带你去见识见识呢。”

四月咬唇,轻轻抬起头:“四月在顾府时,多亏了三公子照顾。”

刚开始四月刚来时,性格软弱,一天要偷偷哭好几次,被一起的丫头欺负捉弄了,也只敢躲着抹眼泪。

那时候顾怀玉来找她,见了她哭就二话不说给她报仇,大姑娘的院子被他搅得天翻地覆,那些丫头后来也知道了,四月有顾怀玉罩着,就再没敢欺负过她。

四月心底一直感激着顾怀玉,只是她从来不敢开口对顾怀玉说感激的话,她怕自己会红了眼睛,又丢脸的哭出来。

顾怀玉笑了笑,摸了摸四月的头发,“我长你两岁,多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妹妹,就把你当成妹妹宠着了。”

手指不自觉的就开始收紧,四月的眼角却越发的红了起来,怎么也没能阻止泪水往下落下,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入到脚下的泥土里。

顾怀玉这才看出四月微耸的肩膀有些不对,连忙低下头去看,才看见四月那张划满泪痕的脸。

顾怀玉有些慌,连忙拿出帕子给四月擦泪:“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四月脸上的泪意不减,眼泪模糊里的顾怀玉,与心底的顾怀玉一样模糊不清,她摇摇头,哽咽的声音细微:“奴婢只是感激三公子将奴婢当成妹妹。”

顾怀玉这才松了口气,又摸摸四月的头发:“就算你在常州,有委屈了就写信给我,常州再远,我也过来帮你。”

又对着她说这样的话。

四月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泪流不止。

院子里面的阿叶看四月出去倒水还没有回来,想起四月刚才说身子不舒服,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走出来找人,却见到四月正同顾怀玉站在院门口不远处的假山旁。

她好奇走过去,对着两人喊道:“三公子,四月。”

她看见四月哭了,连忙过去道:“四月,你怎么了?”

四月抹了眼泪,对着阿叶摇摇头,才强忍着眼泪对着顾怀玉沙哑道:“三公子,我要进去了,你快走吧。”

顾怀玉看看来了的阿叶,点点头,又不忘叮嘱她:“受欺负了可不要忘了给我写信。”

四月点头,看着顾怀玉放心离去的背影,握在手里的玛瑙石,也渐渐冰冷。

阿叶看向四月,好奇问道:“你怎么哭了?”

四月与顾怀玉单独站在一起,她又这样情绪,旁人知道了也会闲话,四月潮湿的眼眸看向阿叶,说道:“三公子知道了我要去常州,路过时碰见我,就顺道与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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