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
下班时，顾言之在门口等她。
“听说那些谣言了？”
苏晴问。
顾言之点头：“别担心，我已经和几个媒体朋友通过气，如果有人采访她的故事，会立即通知我们。
法务部也准备好了诽谤起诉函。”
“谢谢。”
苏晴眼眶微热。
“另外，下周集团晚宴，董事长点名要见你，你的市场方案很受认可。”
面对顾言之的支持，苏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种被尊重、被保护的感觉，在林家从未有过。
周末，苏晴联系上了林家曾经的老保姆王婶。
两人在公园见面。
“我早想找你聊聊。”
王婶看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当年兰芝带小浩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老中医，是个私人诊所，名声很不好。”
“怎么不好？”
“那地方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偏方治疗。
有个邻居去过，说里面医生连执照都没有。”
王婶摇头，“小浩回来后变了个人，总是发呆，性格也变得怪怪的。”
苏晴追问：“还有什么异常？”
“有天深夜，我看见兰芝偷偷烧东西。
有药盒、单据，还有一本像日记的本子。”
王婶眼中透着恐惧，“她看见我，紧张得脸色惨白，后来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别说出去，不久就把我辞退了。”
“你还记得那家诊所的名字吗？”
“天……天什么来着，天和还是天佑，记不清了。”
拿着这条关键线索，苏晴再次约见林浩。
“你小时候去过天和诊所或天佑诊所吗？”
她直截了当地问。
林浩脸色瞬间煞白：“没、没有！
你别胡说！”
“王婶都告诉我了。”
苏晴盯着他，“那家诊所专门做非法治疗，你妈带你去了大半年。”
“闭嘴！”
林浩突然暴怒，“你到处打探我家的事做什么？
离婚了就彻底断了！”
“林浩，你真的不好奇自己的无精症是怎么来的吗？”
“那是……那是天生的！”
林浩声音发抖。
“你自己都不相信这种鬼话。”
苏晴冷静地说，“你妈当年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浩猛地站起身，撞翻了椅子：“别再调查了！
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苏晴几乎可以肯定，林浩的无精症绝非偶然。
赵兰芝的秘密，已经近在咫尺。
回家路上，她接到顾言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