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建华，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头发滴着水，眼神红得像没睡过觉。
他一进门就抓住小雅的手，声音沙哑得像在哭：“小雅，医院刚通知我，我被停职了。
他们说有人举报我挪用项目资金，警察已经介入调查。”
“什么？”
小雅愣住，腿一软差点摔倒，“建华，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报警了？”
建华点头，苦笑了一声，笑得那么无力。
“她说到做到。
小雯从来不是开玩笑的人。
她还把离婚协议寄到医院，公开说我是为了你才背叛她。
现在同事都在传，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渣男。”
小雅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她扑进他怀里，抱得那么紧，像要把他所有的痛都接过来。
“建华，都是我不好。
如果我没靠近你，她不会这样对你。
我毁了你，我真的毁了你！”
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建华抱紧她，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声音低得像呢喃：“别这么说，小雅。
是我没控制住，是我把你拖进来的。
如果不是我那天吻了你，你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们抱在一起，像两个溺水的人，彼此是唯一的浮木。
雨声敲打着窗户，像在嘲笑他们的无助。
小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建华，我们怎么办？
她要是真把你送进监狱，我……我活不下去。”
建华的眼神暗了暗，他松开她，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揉着眉心像在压抑什么。
“我还有证据。”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小雯和那个姓李的男人，我留了他们的照片和几条短信。
她以为我什么都没做，可我早就防着她了。
如果她真要鱼死网破，我就把这些交给警察。”
小雅愣住，心跳得像擂鼓。
“建华，你是说……你要反击？”
建华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我不想走到这一步，可她逼我。
她毁了我的事业，还想毁了你，我不能让她得逞。
小雅，你信我吗？”
小雅咬着唇，眼泪挂在脸上，却坚定地点了头。
“我信你。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小雅犹豫了一下，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是林小雅吗？
我是警察局的，有人举报你涉嫌协助挪用公款，请你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