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坡机场给她买了套免税的高档化妆品。
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执著地停留,那就是,我认为回去以后,是到了好好与疁芳修复感情的时候了,分开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依然离不开她。
刚回到家,我急切地从包里掏出那些礼物,满以为能打动她,疁芳的表情却显得很淡漠,一下子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的情绪一落千丈。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而我主动原谅了她,怎么又搞得好像错的是我呢?
这个女人倒底想怎样?”
第二天晚饭后,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她什么时候走?”
疁芳首先发问。
一阵风刮过来,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谁什么时候走?”
我反问,但我已经意识到她指的是谁了。
“还能有谁?
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
我今天把话说在这里,不是她走,就是我走。”
疁芳说完,又习惯性地咬着嘴唇。
“又怎么了?”
我这时说话的腔调有点怯意。
“你不要装了。
反正,我现在每天只要一看见她就直想发抖。
如果你真的还念及我们的夫妻感情,就应该让她走!”
疁芳咄咄逼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起了一丝怨恨。
有一霎那,我真的想再次跟疁芳翻脸。
在旅游的那段时间,我曾经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好,一直回想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种甜蜜和温馨,但在这一刻又烟消云散了。
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妻子。
母亲纵然有万般不对,总归是她生下了自己。
我接她来苏海,一方面是确实需要她帮自己带孩子,另一方面,我也真心想让母亲随自己来苏海享几年福,我总觉得母亲年轻时为了养育我们太辛苦了。
而妻子,刚刚才给了自己一场不小的打击,明明错在她,凭什么就提出这么让我为难的要求来?
我闷闷不乐,一直没说话。
这是我过去经常使出的招数,就是每遇双方暂时无法调解的争执,我就采取冷处理的办法,寄希望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矛盾能够自动化解。
但显然,这次是不奏效了。
“好吧。
她不走,我就走。
明天你再不做决定,下周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疁芳丢下一句话,率先大步朝前走去。
她去的方向与回家相反,我没有跟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