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满城找姑爷,让这个倒霉蛋碰上了。”
我已经习惯了。
“你们都闭嘴!
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徐怀枫捏着拳头,指节泛白,紧咬牙关,他生气了。
“你们要我去见官,我现在就去。
但我的事与她无关,你们没有见过她,也没有与她相处过,怎能信口胡说!”
“本来就是,人人都这么说。”
我本来不生气,但这一刻我忍不住给了那人一耳光。
“人人都有眼睛,你怎么不长眼睛?
你看看我是不是身高八尺,揍你一巴掌是不是地动山摇。”
“你!
母夜叉!”
“对,我,母夜叉。
我在战场砍过的人头比你吃过的西瓜还多!”
徐怀枫拉住我,我指着那人鼻子。
“看在我夫君的面子上,我饶过你。
下次再敢造谣,小心我把你的脑袋当球踢!”
围观的百姓们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的寻常女子,竟是传闻中的母夜叉。
都怪我爹,回京城那天,硬要我穿皇上赐的战甲,那战甲按男子身形打造,我穿着那身战甲骑着高头大马,犹如八尺巨汉,谣言由此而起。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即便我四处招摇,也无人再信我是女将军。
病患儿子见舆论倒了风向,又开腔。
“就算你不是母夜叉,但他占小媳妇便宜,开药毒害我爹的事情怎么说?
是私了,还是见官?”
我噗嗤大笑。
“占便宜?
你把大夫给人诊脉叫做占便宜?”
“何况,以我夫君的容貌,只有别人占他的便宜,哪轮得到他占别人便宜?”
此语一出,徐怀枫轻咳一声,强装镇定,耳朵尖又红了。
围观群众也一致认同,“我就喜欢来这里看病,多看徐大夫几眼,我这病都好得快一些。”
我估算着陆青山也该来了。
不多久,陆青山气喘吁吁的赶来,手里提着一袋东西。
“证据在此!”
陆青山摊开布袋子,原来是他去病患家中收集的药渣。
“这算什么证据?”
病患儿子还在理直气壮。
“这是你几次煎煮的药渣?”
“一次。
我爹吃了这一剂汤药就中毒了,我还敢继续煎煮嘛?”
徐怀枫明白了我安排陆青山取药渣的用意,为大家解开疑惑。
“风寒证的方子,常用细辛,细辛有发散风寒、通窍止痛、温肺化饮之功效。
然而,细辛不可过量,每次煎煮不超过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