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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诸天:你们追杀我干嘛无删减全文

天无疆兮辄霜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嗖!”“嗖!”“叮!叮!”短刃自影子那宽大的衣袖中滑出,刀光闪过,两柄飞刀应声落地。在这处无甚杂物的房间中,两人近身交接,一人使短刃,一人使飞刀,端的是无比凶险!而滕梓荆并不以身法和速度见长,面对身如鬼魅,招式又奇又险的影子,不出十招已是落入了下风!“刺啦!”“刺啦!”又是十数招过去,滕梓荆的衣服上平添了数道口子,偏偏未曾伤到皮肉。由此可见,影子对自身出招力道和角度的把控,简直妙到毫巅!“砰!砰!”两人对了一脚,分列屋内两侧。陈萍萍看向影子,他要听评价。影子的声音很是粗犷,滕梓荆知道这也是伪装。“飞刀术精湛,应是有所保留,近身缠斗有剑术的痕迹,勉强算个八品下。”陈萍萍颔首,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和掌控,结果尚可。滕梓荆却是不爽,什么勉强...

主角:吴辽范闲   更新:2025-04-06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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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辽范闲的其他类型小说《浪迹诸天:你们追杀我干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天无疆兮辄霜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嗖!”“嗖!”“叮!叮!”短刃自影子那宽大的衣袖中滑出,刀光闪过,两柄飞刀应声落地。在这处无甚杂物的房间中,两人近身交接,一人使短刃,一人使飞刀,端的是无比凶险!而滕梓荆并不以身法和速度见长,面对身如鬼魅,招式又奇又险的影子,不出十招已是落入了下风!“刺啦!”“刺啦!”又是十数招过去,滕梓荆的衣服上平添了数道口子,偏偏未曾伤到皮肉。由此可见,影子对自身出招力道和角度的把控,简直妙到毫巅!“砰!砰!”两人对了一脚,分列屋内两侧。陈萍萍看向影子,他要听评价。影子的声音很是粗犷,滕梓荆知道这也是伪装。“飞刀术精湛,应是有所保留,近身缠斗有剑术的痕迹,勉强算个八品下。”陈萍萍颔首,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和掌控,结果尚可。滕梓荆却是不爽,什么勉强...

《浪迹诸天:你们追杀我干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嗖!”

“嗖!”

“叮!叮!”

短刃自影子那宽大的衣袖中滑出,刀光闪过,两柄飞刀应声落地。

在这处无甚杂物的房间中,两人近身交接,一人使短刃,一人使飞刀,端的是无比凶险!

而滕梓荆并不以身法和速度见长,面对身如鬼魅,招式又奇又险的影子,不出十招已是落入了下风!

“刺啦!”

“刺啦!”

又是十数招过去,滕梓荆的衣服上平添了数道口子,偏偏未曾伤到皮肉。

由此可见,影子对自身出招力道和角度的把控,简直妙到毫巅!

“砰!砰!”

两人对了一脚,分列屋内两侧。

陈萍萍看向影子,他要听评价。

影子的声音很是粗犷,滕梓荆知道这也是伪装。

“飞刀术精湛,应是有所保留,近身缠斗有剑术的痕迹,勉强算个八品下。”

陈萍萍颔首,没有超出他的意料和掌控,结果尚可。

滕梓荆却是不爽,什么勉强!?

你这是看不起系统爸爸的栽培!?

于是从身后捏起一柄飞刀,挑衅道:“我这最后一招足有三十年的功力,不知道影子大人挡不挡得住?”

影子没轻敌,但也没有认真,四平八稳地站在原地,示意滕梓荆尽管出手。

“留神来!”

“小滕飞刀,例不虚发!”

“轰!”

九品巅峰的飞刀掷出,宛如蛟龙出海,大鹏展翅!

这一刻,影子勃然变色,再做应对时早已失了时机!

他甚至都没能举起手中的短刃进行格挡!

“轰!”

飞刀径直没入墙中,砖石崩裂!

这边,影子头上的兜帽斜斜地滑落,暴露出了他的黑发,以及额前流下的冷汗!

另一边,陈萍萍惊愕不已!

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座下的轮椅向后滑开了数尺,心里是无穷无尽的后怕!

他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滕梓荆或许从头到尾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万幸这个男人没有真的对范闲下手!

至于滕梓荆说他是在最近大彻大悟,实力才突飞猛进?

陈萍萍刚才、现在、乃至未来,一个字都不信!!!

“你!究!竟!是!谁!”

同样的问话,不同的心境。

滕梓荆恭敬地躬身行礼:“回禀院长,属下滕梓荆,实力勉勉强强算个八品下...”

影子十分尴尬,幸有面具遮掩。

“余生所求不过一事,想要看看小范公子能为这个世界改变些什么!”

此时此刻,陈萍萍听到的依然是同样的回答,心境却大为不同,他看着神情无比认真的滕梓荆,竟是开始有些相信了。

一刻钟后,滕梓荆拿着五两碎银走出监察院。

嘴里却嘟囔着:“你那个宅子修的富丽堂皇,藏有珍宝无数,赔我的衣服就给五两银子!呸,我从未见过如此小气抠门之人!”

兜兜转转,滕梓荆找了一间成衣铺,量过尺寸订制了几套衣服。

是夜,他熟门熟路地回到莲香楼。

玉珂似乎是一直在等候,她看到滕梓荆后立马迎了上来,熟练地钻入滕梓荆怀中。

“大爷,您今日怎得来迟了?奴家还以为您厌了我莲香楼,不来了呢!”

“啵。”

亲了一口怀中御姐,滕梓荆吐槽道:“今日偶遇一男,将我衣物撕毁,还好本爷跑得快,不然怕是清白不保啊!”

玉珂一手掩面痴痴地笑个不停,另一只手捏做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壮硕的胸肌:“大爷...大爷真会...真会顽笑!”

滕梓荆揽着玉珂上楼:“本爷从不骗女人,哼,只可惜我就讹了他五两银子,都不够我做几身好衣服。”


范建带着范闲走出书房。

门外,滕梓荆身高七尺有余,负手而立,一身劲装,端的是一副好气概。

范建不露痕迹地打量了几眼,言辞令人如沐春风:“滕壮士久等了,一应住处饭菜业已置备妥当,可随下人前去休息。我与闲儿十六年未曾得见,今晚是家宴,便不留滕壮士了。”

“恭喜范大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小范大人,晚上见。”

正厅,十来道精美的菜肴不仅摆放整齐,而且色香味俱全。

范建上座,右手边是柳如玉和范思辙,左手边是范闲和范若若,丫鬟下人全部被屏退了出去。

范思辙的屁股刚刚挨到凳子,还没坐实。

范建面色肃穆:“出去。”

范思辙想都没想,第一反应亲爹就是说的自己:(;′⌒`)...

柳如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讷讷问道:“老...老爷?”

“无碍,让辙儿先出去。”

范思辙都没敢和亲爹对视,侧着身低着头拱手行礼,一步一步地向外挪动。

“快去。”

声音大了一些,更添数分威严。

范思辙一个激灵,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得,满脸沮丧地跑了出去。

范建看向自己的夫人:“儋州一事,你现在都知道了?”

柳如玉一听,扇形表情管理图上线,三分惊慌、三分委屈、三分急躁、一分莫名其妙。

“老爷!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派人刺杀闲儿!”

“周管家是你的人。”

“呃...是...是我的人,我承认周管家是我派去的,可我那不是...”

范建挥了挥手:“不必对我说,对范闲说。”

范若若:(*゚ロ゚)

柳如玉楚楚可怜,平添几分窝气:“闲儿,我只是派人去看着你,想要知道老爷为什么将你养在儋州。”

范闲装作面无表情:“信是姨娘写的,毒是周管家下的。”

“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信!我也从未指使周管家下毒!”

眼瞅着范闲取出一封密信,上面分明是自己的笔迹,而自己的解释又这般苍白无力,连一旁的范若若都用惊疑不定地眼神看向自己。

柳如玉彻底急了!

“闲儿啊!我要杀你,必然会找一个与我毫无相干的人!怎么会让周管家动手呢!我...我没那么蠢!”

“或许是反其道而行之?”

范若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是...不是!我没理由啊!”

“家业传承便是理由。”

范若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对!闲儿,我可能会针对你,压制你,但我绝对不会杀你!”

“为何?”

“你若因我而死,老爷肯定会把我跟思辙逐出范府的!这...这...我...”

说到最后,几欲落泪,凄楚地望向范若若。

范若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哥,我觉得姨娘说得没错,她若是真想杀你,绝不会让嫡系介入。”

“是啊...是啊。”

柳如玉的表情依然复杂,三分惶恐、三分期待、三分紧张、一分莫名其妙。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儿了,目的已然达到。

范建看向范闲:“如何?”

眼神中隐隐有到此为止的意思。

范闲也觉得差不多了,刚刚柳如玉的表现着实不似作伪,拿捏道:“似乎是,也对。”

柳如玉松了一口气。

范建点点头:“真相,你可以自己慢慢去查,先吃饭吧。”

四人动筷,场面那叫一个其乐融融。

柳如玉不停地给范闲夹菜,间或嘘寒问暖,还说范闲若是吃不惯京都菜,明日可以寻几个儋州厨子来给范闲做家乡菜。

范建大多数时候不说话,偶尔聊几句,多是询问范闲对接下来在京都的生活有何想法。

范若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才半日工夫,我哥便瓦解了二姨娘的敌意,融入了范府这个大家庭,我哥真厉害!

又过了几分钟。

还是身处屋外的范思辙听到了屋内欢快嘈杂的声音,感觉气氛不对,怎么大家伙儿好像已经吃上了?

“娘,娘?娘?”

范思辙想喊又不敢太大声,甚至都不敢喊他爹,简直就像是个被遗弃的小猫。

范建夹菜的手微微一僵,糟了,怎么把辙儿给忘了?

于是看向柳如玉道:“夫人,你怎么没喊辙儿进屋用膳?”

柳如玉:......

范闲努力绷住不笑。

范若若主动起身,出门叫范思辙进来,算是缓解了父亲和姨娘的尴尬。

然而范思辙进到屋里后,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桌案上被吃掉一半的菜肴,一脸问号地看了看亲切地给范闲夹菜的亲娘。

我才出去了不到一刻钟,怎么我娘好像变了个人似得?不是要针对范闲这厮吗?

一顿饭。

一边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一个像是格格不入的外人。

四个人吃的津津有味,一个人吃的索然无味。

用膳后,丫鬟们端来了糕点,还有净手的水盆和绸布。

范思辙目瞪口呆地看着亲娘不停地往范闲手里塞,让范闲多吃点儿...

可是娘,那明明是我爱吃的豆儿糕!

以前你都是先拿给我吃的!

到最后,范思辙一言不发地耸拉着脑袋,和范若若一起先行告退,可怜他依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有人想过要告诉他。

“老爷,我已让下人给闲儿收拾好了住处,我带闲儿去看看是否还有短缺。”

“来日方长,你先回房吧,我还有几句话交待闲儿。”

“是,老爷。”

正厅中安静了下来。

范建示意范闲坐下。

“从今往后,你便要在京都生活,为人处世,还需谨慎一些。”

“我一直很谨慎。”

“你接纳一个监察院的暗探为心腹,还是刺杀过你的暗探,并与其一同进京,这就很不谨慎。你可知道他是谁的人?有无其他目的?你真的了解他吗?”

范闲不知道怎么回答,故而保持沉默。

范建还以为范闲是心虚了:“这是两年前刑部下发的海捕文书。”

范闲一愣,拿过来看了看,解释道:“噢,这是滕兄被京都纨绔子弟陷害所致,他与儿子讲过。”

“总而言之,这里是京都,切勿轻举妄动,至于伪造密令暗害你的凶手,我会追查。”

范闲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思量着要不要给亲爹坦白一部分信息?

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等回去和滕梓荆商量一番后再说。


范闲引着吴辽,一路穿林走廊,避开了范府的护院和家丁,前往一处独立的院落。

行走中,两人都没有搭话。

只有快走的步伐显示出范闲的心里绝不平静,而吴辽却将注意力再次放在了系统上面,查看起了相关细则。

两分钟后,他就明白了一切。

诸如:系统名为“诸天命运偏移系统”,宿主无论采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改变诸天角色的命运轨迹,造成偏移,系统即可获取能量,并为宿主发放奖励。

而发生命运偏移的角色,其在原本的世界中占有的权重越高,系统可以获取的能量则相应的越高,宿主的奖励自然更是水涨船高。

其次:正常普通人的巅峰状态数值为10。

“精”是指人体生命的有形元素,包含固体状态和液体状态,泛指力、敏、耐等等;

“气”是指人体生命的无形元素,气体状态,比如《庆余年》世界中的真气,也就是核辐射能量,亦算是气的一种;

“神”是指人体生命一切活动的统合状态,泛指智、灵、意等等。

综上所述,三项数值中,但凡有任意一项数值达到10,在《庆余年》世界中便算得上是一品武者或修士。

吴辽:没想到我的神居然有10(~ ̄▽ ̄)~,气为0我能理解,可为毛我的精只剩下4点了啊[・ヘ・?]!?

难道是因为我没日没夜地和三上老师、枫老师、有菜老师等一众老师们学习技术,以付出精为代价才换取的神吗???

我不会快要死了吧o(╥﹏╥)o!?

内心一顿吐槽,吴辽暗暗鄙视自己,下定决心始从明日起戒酒戒色,恢复晨运!

等等,明日?明日花...老师?晨...晨运?

吴辽流出鼻血:ヾ(=・ω・=)o

范闲问道:“你没事吧?”

吴辽哽住,勉强答道:“可能是最近湿气重,上火了...”

范闲一脸困惑:“???”

不过倒是更加确定了吴辽的身份,必然是和他一样的穿越者。

而吴辽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系统说我的肉身已覆盖此世界,身份为滕梓荆,那我现在的身体...就算被扣掉了6点数值,岂不是还有2.5倍快乐?

哈哈哈,系统爸爸万岁!

最后,在系统的划分下,吴辽了解了《庆余年》世界的品级标准。

每一品比前一品强约20%,即:

常人01-10

一品10-12

二品12-15

三品15-18

四品18-21

五品21-25

六品25-30

七品30-36

七品以前,数值虽有差距,但实力并没有天壤之别,一品境界也有打败七品武者的可能性。

超过七品,才算是真正的高手,实力开始有了质的飞跃。

八品36-43

九品43-52

精、气、神全部超过50,便是九品巅峰!

但事实上,数名八品高手在准备充分,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杀死、甚至活捉九品巅峰高手!

吴辽心说:对对对,系统爸爸说得对,穿越前听网友说,好像原著中海棠朵朵就被高达他们生擒过!

最后,则是大宗师!

系统特别标注:大宗师100+

吴辽:( ̄ー ̄)!?!?!?

就离谱儿!

简直离谱儿!

为毛九品巅峰是50+,大宗师直接翻倍啊!?

吴辽脸上不露声色,大脑算力疯狂运转,他仔细想了想剧情,似乎又没毛病!

终于,范闲引着吴辽走进了这处非常私密的独立院落。

“呦,这不是摇椅吗?你做的吧?”

“是。”

“我先歇会儿,总感觉有点儿虚,你的解毒丹是不是见效太慢了?”

“......”

吴辽躺在摇椅上,范闲也顺势坐下,两人并排,各自思量。

“你肯定有无数的问题想要答案,怎么不问了?这么沉得住气吗?”

“好,那我问了。”

“问吧,同为重生者,咱们才是铁打的同阵营,还是那句话,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范闲侧身看向表情悠然的吴辽,眉头紧皱:“你为什么要投毒?谁派你来的?”

“咦?”

吴辽有些惊讶,坐起身道:“你居然先问这个?666666,老铁我为你打扣,心理素质杠杠的!”

“你以前也如此放浪不羁吗?”

“那倒没有,我和你不同,我是数分钟前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才恢复的前世记忆。”

眼见范闲不太相信,吴辽直接说道:“好了,回答你的问题,我是隶属京都监察院四处的暗探,名叫滕梓荆,受命前来儋州诛杀国贼范闲!”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范闲霍然起身:“你是监察院的人!?诛杀国贼!?我范闲自问从未离开过儋州,更未做过丝毫损害庆国之事,如何就成了国贼了!?你知不知道我也是...”

“你也是监察院的人,我知道的,提司大人!”

“呃...”

范闲哑然,原本打算掏出提司令牌的手僵住了。

“至于下命令,派遣我来刺杀你的人,明面上是你们范府的二夫人柳如玉柳姨娘。”

范闲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惊讶、愤怒、困惑、难明,简直就是一幅经典至极的扇形心理侧写图。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家二夫人的心腹是这府上的周管家,其实她只是怕你回京都和你弟弟范思辙争家产,根本不可能也根本调动不了监察院暗探,是被丢出来的烟雾弹,背了一口大黑锅。”

范闲:(O_o)???

“我知道你又急了,但你还是先别急,更劲爆的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乃是咱们庆国的皇帝陛下!以及监察院之主陈萍萍陈院长!而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要杀你,只是想以这种方法逼你速速返回京都!”

范闲努力消化着这些惊天内幕,语气艰涩:“如果疯的人不是我,那一定是你疯了!你认为你说的这些话符合常理吗!?”

“当然符合啊,因为我在加入监察院之前,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士,两年前因打抱不平受到京都纨绔子弟迫害,家破人亡,最终被监察院所救入了四处!”

“而我是庆帝和陈院长千挑万选出来的棋子,他们知道这个命令不符合常理,等我发现你根本不是什么国贼,只是一个藉藉无名的乡野少年,我一定会主动放弃任务的!”

“至于你,他们料定以你的性格,必然会前往京都追查真相!”


又是—阵插科打诨。

等两人静了下来,各自思考。

片刻后,范闲提出了疑惑:“你说李承泽或许另有后手?”

“嫁祸太子呗。”

“嫁祸太子?那为何要在弩箭上刻‘齊’字?这岂不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北齐?”

“嗨,那是你不知道,李云睿表面上是李承乾—党,实则是李承泽的盟友,因此李承泽自然知道李云睿联合李承乾与北齐进行走私贸易,故尔刻个‘齊’字,再另外安排些线索,倘若我真的死于今晚暗杀,总能让你记恨上李承乾。”

“嚯,好家伙!”

“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李承泽以为李云睿是自己安插在太子—党中的盟友,实际上李云睿和李承乾才是真正的关系亲密,有着深不可测的情谊!”

范闲:(O_O)...

“闹了半天,碟中谍啊!”

滕梓荆偷笑—声,又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李承乾以为李云睿是伪装成二皇子—党的亲密盟友,实际上李云睿—直在利用太子,她要报复李云潜,她真正想做的,是武则天!”

范闲:(O_O)!!!

“我去!这是碟中谍中谍啊!居然想当武则天!对了,李云潜是谁?”

“就是你...的皇帝陛下,当今庆帝。”

“......”

范闲惊讶于京都这池潭水深不可测,势力盘根错节,局面波澜诡谲,正慢慢消化这些信息思考对策。

滕梓荆灌了—大杯茶,自顾自地说了夜袭刺杀后的事情。

范闲听完,指着桌面上凌乱的兵器说道:“你这是故意打草惊蛇?”

滕梓荆竖起大拇指,范闲不谈恋爱的时候,智商还是在线的:“没错,我让莲香楼主事玉珂上报监察院,正是因为想到李云睿嫌疑最大,而—处主办朱格又是她的人。结果也没出乎我的意料,深夜刺杀,—刻钟便能带人赶来现场,要说没点儿关系,狗都不信。”

“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滕梓荆大笑几声掩饰尴尬:“哈哈哈,其实我没想那么多,反正有你这个提司的大旗在,我就想着把兵器全部打包带回来,不能留给朱格。”

范闲摸着下巴寻思了—会儿,道:“歪打正着,看来我这个提司,该动—动了。”

“咦?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你这家伙自从入了京,不说出门闲逛吧,身为提司,连自家监察院都没去过。”

“那就借着这次夜袭,咱们再去会—会这个朱格。”

滕梓荆提醒道:“哎,我说,你可别—不小心拆穿他的身份,李云睿可是要派朱格绝杀你的。”

“放心,演戏嘛,我懂。”

滕梓荆起身打了个哈欠:“行了,等天亮我带你去认认门,话说我的房间在哪儿?”

“出门右拐出了我这院子,再右拐走到头,柴房就是。”

“靠!”

两个时辰后,辰时。

司晨报晓,天光放亮。

滕梓荆与范闲收拾停当,做好准备,由司南伯府上的车夫驾车,驶向位于天河大街的监察院。

整条街相当冷清,别说门面营生了,连行人都少之又少。

毕竟是监察院驻地,它的威名不仅限于庆国,全天下的人懂的都懂。

“到了。”

两人甫—下车,滕梓荆就指向监察院门前石碑:“看看吧,这是当年监察院初创,你娘亲手所立石碑,是她—生的宏愿。”

范闲的表情无比严肃,—步—步地走到石碑前,仔细阅读其上文字,久久伫立。

而两人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监察院,当即就有人出来喝问。

滕梓荆朗声道:“监察院提司在此,不得无礼!速去传—处主办朱格朱大人!”


“你说什么?卧龙先生?谁这么大能耐敢号称卧龙?”

范闲极其惊讶,大小眼再现。

“不光是卧龙,你弟还是凤雏呢,他们二人的组合就是卧龙凤雏。”

范闲扯了扯嘴角,看了眼露出一脸谄媚笑容,渴求经营《红楼梦》买卖的弟弟。

范闲:( ̄ー ̄)...

好吧,我大概知道这俩人的组合是个什么奇葩成色了...

随后发生的事,滕梓荆稳坐钓鱼台,根本没有下去掺和的意思。

通过这件事,他已然能够确定,剧情真的有惯性。

而这个惯性并非是指什么世界意志、天道定论之类的玄妙存在。

只是说每个人的思维模式和对待事情的处理方法,都已经形成了成熟且固有的观念,短时间内很难改变。

简而言之,三观定型。

因此那些人会用什么手段,做什么应对,即便和原著相比有所变化,却依然有脉络可寻。

范若若心里的好奇更重了。

“我哥说,你是他的护卫,难道这个时候你不该下去助我哥一臂之力吗?”

滕梓荆看向幼年版的铁子,明明才十五岁,却偏偏要装作一副冰山模样,说话一板一眼的,气场很足。

他想了想,模仿五竹的说话方式,淡然道:“有危险,我会出手。”

范若若眉头微蹙,心说:这人怎么前后变化如此之大?他真的值得我哥信任吗?不行,为了我哥的安全,我得好好观察他一番!

滕梓荆装了一句话的工夫,就懒得装了。

他恢复了本性,指着楼下一人说道:“若若小姐,你看那个贺宗纬,他喜欢你。”

恰巧这时,贺宗纬已不知是第几次抬头仰望,做出一副慕少艾的舔狗表情,对范若若痴笑。

范若若当即往后缩了缩,毕竟是大家闺秀,被滕梓荆当面调侃,又被楼下那人恶意注视,既羞且怒!

结果滕梓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等靖王世子李弘成出场,他又说道:“若若小姐你快看,这家伙也喜欢你。”

范若若气恼极了,飞快地往楼下瞥了一眼,认出了靖王世子。

最后,事情的发展和原本的剧情一模一样。

当李弘成出面,表现出对范闲才学的钦佩,并主动提议将双方的争斗改为明日诗会上的文斗。

至此,身为东宫编撰的郭宝坤只能认下。

太子的今日份计谋宣告瓦解。

范闲与范思辙二人回到楼上。

范闲很是奇怪:“若若,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范若若还能怎么说:“哥,我吃饱了。”

范思辙丝毫没有眼力劲儿地吵闹:“哥,亲哥,我的嫡亲大哥诶!你就同意吧!”

范闲连忙抬手制止:“打住,我可不是你嫡亲大哥,这事儿回头再说。”

“可弟弟就想认你做嫡亲哥哥!”

话锋一转,舔着脸问道:“哥,回头是回多久?下午还是晚上?”

范闲无语,招呼滕梓荆:“走了。”

一路平安,没发生什么幺蛾子,滕梓荆护送众人回到范府。

范若若有些话特别想和哥哥说,奈何滕梓荆亦步亦趋地跟着范闲回到了小院儿,她根本没有机会单独相处。

等范闲打发暗自羞恼的范若若和狗皮膏药般的范思辙离开,他才有时间开启外挂。

“卧龙和凤雏到底是什么情况?”

“哦,就是你的左膀右臂啊。”

范闲:(O_o)???

“你在说笑?”

“吸溜。”

“本尊从不说笑!”

滕梓荆喝了一口茶:“你听我给你讲...”

“这郭宝坤啊,现在是东宫编撰,太子的人,他爹郭攸之是礼部尚书,长公主李云睿的人,明天诗会这郭宝坤就会联合贺宗纬向你发难...”

“不过这根本难不倒你,一首《登高》炸裂现世,他们都是跳梁小丑而已,再之后嘛...”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足足讲了小半个时辰,滕梓荆才讲完世间良将郭宝坤的事迹。

范闲正襟危坐,面色肃穆,对滕梓荆说道:“我觉得,要不你还是给孔明先生道个歉吧?”

滕梓荆从善如流,向空中作揖:“好的,对不起,孔明先生。”

玩梗归玩梗,先贤们还是要尊重乃至景仰的。

“那我弟呢?”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范闲听乐了:“我弟可以啊,这领悟力绝了,居然还能成为首富,就是这名字起的俗了点儿,好好的银行叫什么范行。”

滕梓荆这会儿倒是很奇怪,怎么我浪费了这么多唾沫,郭宝坤和范思辙的命运轨迹居然都没有发生偏移?

我的奖励呢?

“你怎么想的?要不要做点儿什么?”

范闲深思片刻,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

滕梓荆心下了然,破案了,难怪没有奖励。

不过也无伤大雅,卧龙凤雏能有什么奖励?

滴:逗逼卡(九品巅峰)?

不,不,不!

按照剧中表现,如果系统爸爸真的给出了这个奖励,那必然是逗逼(大宗师)!!!

“得嘞,歇着吧您内,我撤了。”

“你又去哪儿?”

“找地方睡觉啊,明日靖王世子府会合。”

“我怎么感觉你拿了钱不干事儿呢?话说回来,这里有床你不睡,你到底去哪儿了?”

滕梓荆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监察院下属机构。”

嗯,没毛病,玉珂都把情报传递上去了,怎么不算呢?

可范闲压根儿不信:“你不是要退出监察院吗?还有,我这个提司怎么不知道监察院有什么下属机构?”

“要不一起?”

范闲作势起身。

滕梓荆自顾自地讲道:“这个机构名叫莲香楼,姑娘们姿色一般,估计平时也收集不了什么重要情报。以你的身份和姿容,整个京都只有花魁司理理才配得上你啊!”

范闲脚步顿住...

好好好!

好一个莲香楼!

好一个监察院下属机构!

好一个姑娘们姿色一般!

若进京第二日我便跟着你去了青楼,我爹怕不是会打死我!

我的鸡腿儿姑娘知道了,岂不是又会像原来那样横生波澜!

“砰!”

范闲一脚将滕梓荆踹出门外:“慢走,不送!”

滕梓荆跳上屋檐,准备离开。

房门复又打开:“你先别走!”

“咋的啦?”

“最近被你剧透的昏了头,一直忘了问,我随身携带的那个箱子你知道吧?刀砍不破,水火不侵,里面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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