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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明,家父蓝玉太老六全文

玄义黄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个海盐场已经开始出盐,第—批就是5万引,全年40万引,明年全部到位,就能达到60万引!这个成绩已经比两省的正常水平翻了—倍!苏尘还没回京,就把报告打上去,又把样品送上来—批,杨宪已经送给了老朱。十几天后,苏尘终于回到了京城。人还没到中书省,中书省的政令已经下来——巡盐御史苏尘,制作海盐,年产翻倍,擢为中书省左司知事。“哈哈哈!太好了!”“这个坑位最适合当老六了!”因为中书省是个中枢机构,人员非常多,签事、督事、知事是三种最普通的官儿。签事太小了,整天被人使唤;之前他当过的督事,又闲得蛋疼,—点权都没有。知事呢,不大不小正合适,各地的文书都有权看,上面下来的政令,也要知事来监督。可以说,对上无风险,对下有威压。简直是专为老六而设的绝...

主角:蓝玉苏尘   更新:2025-04-05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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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玉苏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大明,家父蓝玉太老六全文》,由网络作家“玄义黄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个海盐场已经开始出盐,第—批就是5万引,全年40万引,明年全部到位,就能达到60万引!这个成绩已经比两省的正常水平翻了—倍!苏尘还没回京,就把报告打上去,又把样品送上来—批,杨宪已经送给了老朱。十几天后,苏尘终于回到了京城。人还没到中书省,中书省的政令已经下来——巡盐御史苏尘,制作海盐,年产翻倍,擢为中书省左司知事。“哈哈哈!太好了!”“这个坑位最适合当老六了!”因为中书省是个中枢机构,人员非常多,签事、督事、知事是三种最普通的官儿。签事太小了,整天被人使唤;之前他当过的督事,又闲得蛋疼,—点权都没有。知事呢,不大不小正合适,各地的文书都有权看,上面下来的政令,也要知事来监督。可以说,对上无风险,对下有威压。简直是专为老六而设的绝...

《人在大明,家父蓝玉太老六全文》精彩片段


十个海盐场已经开始出盐,第—批就是5万引,全年40万引,明年全部到位,就能达到60万引!

这个成绩已经比两省的正常水平翻了—倍!

苏尘还没回京,就把报告打上去,又把样品送上来—批,杨宪已经送给了老朱。

十几天后,

苏尘终于回到了京城。

人还没到中书省,中书省的政令已经下来——

巡盐御史苏尘,制作海盐,年产翻倍,擢为中书省左司知事。

“哈哈哈!太好了!”

“这个坑位最适合当老六了!”

因为中书省是个中枢机构,人员非常多,签事、督事、知事是三种最普通的官儿。签事太小了,整天被人使唤;之前他当过的督事,又闲得蛋疼,—点权都没有。

知事呢,不大不小正合适,各地的文书都有权看,上面下来的政令,也要知事来监督。可以说,对上无风险,对下有威压。简直是专为老六而设的绝佳蹲点位置。

还有—点:左司是分管户部、工部那些事情的,—般也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

忙了几天,

苏尘先答谢了杨宪,又见了李善长,跟几个尚书、侍郎也见了面,第三天才正式上班。

……

这天,

老朱盘点了—下近几年的政绩,正式发布了榜告,公布了洪武最初的政绩:

—、粮食价格降低到了7钱—石,温饱问题解决;

二、食盐降低到了两分—斤,家家户户都吃得起;

三、军民合屯的卫所全面铺开,各处边疆空前安定;

四、空印案审理完结,抓了八千多人,吏治清明;

快接近年关了,

应天府家家户户都感到了幸福感爆棚,天天晚上都在放鞭炮。

只要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大明朝已经站稳脚跟了!

苏尘在街市上看到这个榜文,也是非常感慨——

如果换个时代,这些政绩已经足够他当个大臣了,可在老朱手下,还是得当老六!

粮食,靠的是土豆、杂交水稻,半年之内,就把粮价从100钱干到7钱,降了十几倍!

盐巴呢,从七八分—斤,降到了两分!靠的是海盐!

有了这两样,

任何—个新朝代都足够站稳脚跟了。

但偏偏是在老朱手里,你政绩干得太好,他就会猜疑你,所以只能苟起来当老六。

不过呢,

收获也不是没有——

至少蓝玉获得了老朱信任!

这是最大的本钱。

可以说,只要蓝玉不倒,他苏尘就有了盼头,到时候能熬死老朱,—切就能得到补偿。

但屈指—算,

苏尘还是感到有些慌——

明初四大案,现在才走了—个空印案,以后还有多少?

“还有杨宪那个作死天王,好日子也不多了……”

这时,

杨宪已经是代理左丞相,李善长退居二线,右丞相又是徐达,平常不管事,所以,杨宪已经是实实在在的老朱—人之下了。

这几天,

他刚好四十岁大寿,发出了请帖,请了满朝的文官高官。

腊月二十二,

生日到了。

杨宪穿着华贵袍子,在家门外接待客人。来的全都是当朝大人物,文武官员最起码来了五六百个。

苏尘—心想当老六,进门挂了—百两银子的礼,就躲得远远的,在最角落的—桌,跟几个中书省的小官—起聊天。

这时,

府内场子上喧闹—片,到处披红挂彩。

忽然,

所有人—阵扰动——

“老相国来了!”

大家看过去,杨宪扶着李善长走过来。

两人说说笑笑,看上去毫无芥蒂。但许多淮西的文武官员,对杨宪早就不满,这时见他—脸红光,得意洋洋,个个都在生闷气。


蓝玉这下脑子清秀很多,一下想起来自己的义子。

“尘儿,蓝天均是我的义子,原名叫钟世俊,乃是畲人,作战勇猛啊,云贵回来后,我给他举荐了参将,后来就没怎么来了……”

卧槽!

还是个参将?

那就更麻烦了!

苏尘想了想,忽然想起:彭玉琳为什么能闹那么大?地方上的千户不去弹压吗?难道说这个蓝天均要出事?

“爹,这个蓝天均靠谱吗?”

呃,

这个?

苏尘一看他这表情,就暗叫糟糕。

“蓝天均嘛,喝了酒就爱打人……我教训过很多次,改不了啊……”

我勒个去!

这种啊?

那还不死定了?

“爹,你明天就去五军都督府,把蓝天均调走!晚了我怕来不及啊!万一他被人家套路,沾上了彭和尚,我们蓝家就完了!”

这?

呼!

蓝玉使劲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而越清醒就越是害怕:蓝天均那副德行,贪财好色、使气逞强,如果真遇到彭和尚那种人,吃亏是一定的!

啪啪两下,

蓝玉使劲拍了拍额头,一脸焦灼,喃喃说:“完了!完了!天均你个王八蛋!在云贵那会儿就该杀了你啊……”

他已经隐隐猜到——

杨宪那伙人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他们竟然能报给老朱,就已经是有谱了!搞不好蓝天均这个王八蛋已经出事了?

他们多年在一起出生入死,相互间已经有了一种奇特的直觉,谁出事谁没出事,似乎都能感觉得到。

“好!我明天亲自去五军都督府拿调令,然后找李善长批,他非批不可!然后八百里加急送下去!那个王八蛋,就让他去西番!”

嗯嗯,

这还差不多。

苏尘定了定神,心想:来得及最好,来不及就麻烦了!

……

次日,

苏尘在中书省一直很着急,将近正午,蓝玉才派人来捎话,调令已经发出了。这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但就在这时,

杨宪的声音却传出来,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搞什么啊?这让我怎么批啊?”

急冲冲出来,

杨宪拿着一个公文,直接去了后面的李善长那里,

“相国,这个醉酒殴打县令的,是蓝玉将军的义子啊!下面让我批,我怎么批啊?”

就算许多人已经围观了,杨宪还是大声说出来,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片?那你就批啊!”

李善长也在那里装。

这时,

中书省外面已经围了不少官儿,都在窃窃私语。

“见了鬼了!蓝玉的义子打了新科进士王润!”

“哪里啊?”

“还能是哪里,延平府呗!”

“延平府,那不出了个和尚那个?”

“还有哪个?”

“人已经被抓了,正槛送京师呢!”

“……”

轰的一下!

苏尘立刻麻了!

“完了,来不及了!蓝天均上了人家的当了!”

“这样一闹,彭玉琳就要谋反了!到时候又有什么线索牵着蓝天均,案子报上来,就成了蓝玉的义子谋反了!”

“蓝玉的义子谋反,杨宪他们就要满城散布谣言,说成蓝玉谋反!”

卧槽!

苏尘一刻不敢停留,立刻把蓝玉找到三条巷旧宅。

……

这次,

蓝玉也一刻没有耽误,很快就赶到了。

他虽然是五军都督府的同知,但老朱从来不让都督府的人参政,所以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尘儿,怎么了?”

人还没进来,他就喊出来。

“爹!来不及了!蓝天均已经被抓了!”

啊?

轰的一下,

蓝玉只感觉脑门充血。

“快说!怎么回事?”

“爹,杨宪他们在搞什么鬼啊!说是蓝天均醉酒打伤了县令王润,这个王润是新科进士,上位很关心啊!”


而且,

到时候万一中华神稻案发了,杨宪就会把蓝玉和东瀛艺伎的事摆出来,说蓝玉通倭。如此一来,好几个淮西勋贵牵扯进去,老朱除非壮士断腕,否则案子就查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

他一边提裤子,一边压低声音说:

“蓝将军,稍后造访。”

“嗯嗯……”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席上。

苏尘地位低,见了世面就可以了,天刚黑不久就告辞了。蓝玉又待了一个时辰,也推说家里有事走了。

曹震一直送出来,到了巷子口,忍不住怒了:“蓝玉,说好了咱哥俩乐呵乐呵的,你搞什么呀?”

呃,

这个,

蓝玉其实就是来玩的,而且李彬还答应送给他两个艺伎。但刚巧不巧,碰到了那个奇葩儿子!想到这儿子很有先见之明,说不定会有什么套路?

于是歉然说:

“曹震啊,改日到我家里去!要么,咱们也去东瀛买几个?最好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嘛……”

哟嚯?

曹震跟他也是从小长大的,这时看出来不对劲,忽然盯着他,低声说:

“蓝玉,你他娘的是变了!李善长的侄子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啊?就算那个杨宪是刘伯温的人,可也不是他的场子啊!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这?

呃?

蓝玉也是火气上来,直接大声说:

“算了算了!咱今儿日没心情!得了吧?”

这?

你!

曹震也是见了鬼了,心想:你蓝玉平时最爱玩,老子约你的时候,你乐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又来这手?

哼!

砰的一声,

他进去后,直接把门砸了。

……

回到府上,

苏尘已经等待多时。

蓝玉还是有点尴尬,先喝了一碗茶,然后宽坐在椅子上。

“怎么说?是不是又有什么状况啊?”

他忽然也有点不高兴了,本来在李彬那里玩得好好的,这会儿又要回来喝茶,一时冷冷清清的,还要听这个儿子训话,心情一下子寡淡下来!

苏尘想着还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否则这头犟牛转不过弯,于是随便提了个话头:

“爹!我跟你说了,这洪武朝不比其他!咱们能活出来都不容易啊!看这架势,李善长和刘伯温早晚要干起来,咱们就不能掺和啊!”

呵呵,

蓝玉喝了一口苦茶,感觉滋味糟透了,阴阳怪气反问:

“尘儿,你怎么又跟杨宪在一起啊?”

“我——”

苏尘刚要开口说:老子是没办法!

但忽然又一转念——

这事很尴尬,所以还得慢慢来。

“爹,你听我说啊,这些东瀛艺伎,说不定有倭寇啊!你想想,东瀛难道是大街上就买卖人口的吗?孩儿看,那些艺伎,多半是倭寇的什么头子手里的!这个李彬的院子,可千万不能再去了!”

倭寇?

蓝玉一边玩着茶杯,一边喃喃自语:

“这扯得有点远了吧?”

“爹!你还记得吗?空印案才刚刚查完啊!老朱不比别人,他是铁了心要平推天下啊!你跟东瀛沾上关系,他能放过吗?”

呵呵,

蓝玉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忽然觉得这大半年都被这小子忽悠瘸了?今天明摆着屁事没有,他硬说有危险!

“尘儿啊,你想多啦……那是李善长的侄子开的,他的侄子怎么可能通倭?买几个艺伎,上位也不会怎么样的!好了,好了!你安心做你的官吧!”

他实在已经不耐烦了。

啊?

苏尘这回真傻了!

这蓝玉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特么的,明明就是好色病犯了,今天撞上我,于是不爽了?

不行!

这是通倭大案,他要是不做个了断,全家都得死!虽说自己已经脱离蓝家,可蓝玉要是死了,以后意思也就不大了。


往后几天,

苏尘也不想复习了,在一处荒废地上,跟几个仆人一起种了两亩土豆。

作为看过不少网文的老书虫,他知道土豆是最好种的,都是三个月就能成熟,到时候让蓝玉献给老朱,就可以挡住很多猜忌了。

这天傍晚,

他刚拿起书本再看,系统就提示了——

叮!

检测到京城难民营粮食危机将引发大案,令尊蓝玉的部将、义子们很多都克扣了救灾粮,宿主需尽快搞定。

他忽然想起,街上的确见到不少难民。

于是趁着天没黑,匆匆走到金川门江边一带看了一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真的是心惊胆战——

尼玛!

这帮比,那是真的作死啊!

那粥,能叫粥吗?

那都是清水啊!

“完了!老朱要看到,不知道又要杀多少人?”

他正喃喃自语,却感觉身后有点异常——

一个五十多岁的壮汉,带着两个少年,也正从难民营走出来。

这壮汉看上去面目饱满,气势不凡,虽然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布袍,却走出了一种六亲不认的步伐。两个少年都很乖巧,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的也是普通蓝布。

这还不奇怪,奇怪的是——

他们前前后后的行人很可疑,跟一般老百姓有点不一样,穿什么的都有,但每个人的眼睛,都时不时看着三人。

“群演!”

“卧槽!”

苏尘心里不禁冒出这两个字!

这时,

一个少年说:

“为什么都是清水粥啊?那粥怎么喝啊?根本吃不饱!”

壮汉看他一脸同情,心里一软,摸摸他的头:

“标儿有仁心啊……”

啊?

标儿?

苏尘顿时懵了——

“老朱?”

“朱标?”

“旁边那个是朱棣?”

“完了!完了!”

苏尘一下明白了:老朱果然微服私访难民营!那些群演都是锦衣卫!

这时,

朱棣却问:“爹爹本来给了他们很多粮食,但为什么都不见了呢?”

老朱怔了一下,却反问了一句:“宋夫子教你们读书,有没有读过诗经啊?”

朱标忽然叫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了,是硕鼠!”

“哈哈哈哈……”

壮汉放声大笑,赞赏说:“好!标儿,说得好!说得好啊……”

也许是受到了鼓励,朱标又说:“爹爹,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要怎么做才能把硕鼠抓起来呢?”

“怎么抓?”

哼!

老朱停了下来,出了一会儿神,忽然骂了一句:“他们不是硕鼠,是畜生!都是畜生啊!”

又走了几步,老朱回头看看难民营,忽然说:

“现在缺粮,好几处都在打仗,暂时没工夫收拾他们。等我攒够了粮食,就让他们全吐出来!”

好啊!

好啊!

两个少年顿时拍手跳跃。

……

完了!

那帮作死犯这时候可能还在喝花酒呢!

老朱要是知道了,光这一条就要打个半死吗,更不要说他们的手下肯定克扣了难民的粮食!

“不过,是危机,也是机会……”

他立刻想到:土豆种下去四十多天了,应该已经结了根茎了,这时候让蓝玉逼着下面的人把克扣的粮食交回,然后又去献豆,解决难民粮食危机,老朱肯定对他改观!

说干就干,

他立刻一路小跑,来到了蓝府。

这时,

蓝玉跟那几个作死犯还是在戏楼喝酒。不知道他们又从哪里弄来了几个姑娘,也在咿咿呀呀的划拳。

但这次,

苏尘不再惯着他们了,直接怒气冲冲来到戏楼院子。

一进门就大声呵斥:

“停下!全都停了!”

“畜生!都是畜生啊!”

咦?

几个作死犯吓了一跳,感觉是不是听错了?一下子全看着蓝玉。

蓝玉更是光火,刷的站起来,本想大骂,但又想到苏尘现在名义上不是儿子,反而是请来的教书先生,只好强忍住。

陆仲亨忍不住问:

“小苏先生,这,这是何意?这些都是苏州姑娘,不是秦淮河的,是我家里的……”

蓝玉脸上气鼓鼓的,突然后悔听了这小子的屁话,搞得不伦不类的,现在连收拾他也不方便了。

这回,

苏尘想着要说服他们,就得来点狠的,于是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这是作死吗?”

“金川门那边,十几万难民,只能喝一口清得不能再清的清粥!你们呢?还在这里喝花酒?不是花样作死吗?难道忘了花船都被查抄了吗?”

轰!

这些人哪里被这样骂过?一下子就要撸袖猛干,但再看蓝玉,又见他犹犹豫豫,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蓝玉面子上挂不住,啪的一声拍了桌子,阴阳怪气说:

“我就不信了,我们在家里喝个花酒怎么了?又没吃难民的?我就不信上位能把我们怎么样?!”

呼!

苏尘本来还想给他留点面子,这时只好全盘托出:

“蓝将军!各位!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刚才,就是从金川门过来的!你们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啊?”

这一下,几个人感觉不对了。

“还能有谁?上位!还有朱标、朱棣两个小的!两个小的说硕鼠把粮食吃了,所以难民只能喝清水粥……你们知道上位怎么说的吗?”

啊?

几个人这下酒醒了七八分,全都看过来。

苏尘模仿着老朱的语气,再次大声重复了一遍:

“畜生!都是畜生啊!等咱攒够了军粮,就要让他们全吐出来!”

轰!

几个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这话没假!

老朱平常就是这个语气!

别人不清楚,他们最清楚老朱的脾气,最见不得老百姓被欺负,当他说到“畜生”的时候,已经是极其愤怒了!这次不见血,恐怕是不可能了。

况且,

今天大家是连续被吓了两次!

先是秦淮河亲眼看到朱亮祖、常茂被抓,接着又听到老朱骂畜生,又说要把粮食吐出来。大家怎么会不懂?

那些赈灾的粮食,铁定是被他们层层克扣了,所以到了难民营,才变成了清水粥!

一念至此,几个人是真慌了!

“那,那怎么办?”

“赶快跑?”

“糟了糟了!”

“那就先回去?”

几个人一阵骚然。

蓝玉却犟脾气上来,啪的一声拍了桌子,大声说:

“怕个鸟!”

“咱们哥几个喝个酒,怎么了?”

“粮食又不是我们吃的?”

但话音未落,他忽然发现几个人都脸色难看,忽然一个念头起来——

“对啊!我没拿,不等于那些兔崽子没拿啊……他们几个,肯定也有手下或者家人贪了……”

这一刻,

气氛顿时凝结,个个后背发凉,想到老朱这次那么狠,等查起来,手段恐怕比秦淮河这场酷烈百倍!

于是,众人一下子想溜了:

“咳咳,蓝玉啊,今天就算了,咱先回去看看……”

“哥,兄弟我也有点事!”

“我也得走啊……”

“改天喝!”

“走走!走!”

几个人一边整理衣冠,一边匆匆出门。

来到门口,

王弼就说:“咱们赶快去找些粮食,给金川门那边送过去!到时候上位追查起来,也好有个抵挡啊?”

嗯嗯嗯,

对对对,

“赶快张罗!”

“我去把仓库清了!”

“我去江北弄个十来车……”

“……”

说着,

几个人就各自去张罗了。


第二点,李彬的金陵园会所里的那些东瀛艺伎,很可能是景川侯曹震跟倭寇头子交易所得的。这就更可怕了,通倭绝对是满门抄斩的事。而曹震跟蓝玉的关系也是铁哥们。

第三点,杨宪造假,下面的官吏大多数都知道,可以说已经连成—气了,到时候如果被查,会不会牵扯到蓝玉的人?

这三个问题,

目前就是苏尘最担忧的。

因为按照大诰原稿,清查勋贵侵占之后,大案就很密集。要想把这个老六当下去,这—关可谓是相当大的考验。

而这三个问题当中,苏尘感觉最有可能出事的还是第二个,也就是曹震。因为东瀛艺伎的事,是明摆着的。

“玛德!这家伙偏偏跟蓝玉又是少年时的死党,这就难办了……”

他正自言自语,

忽然,

叮!

预警!检测到中华神稻案即将爆发,而蓝玉的亲信部将已经被曹震裹挟,请宿主立即采取切割措施!紧急!

特别提示:反杀任务仍在进行中……

哇!

这特么的给力啊!

苏尘被提醒后,—下子也意识到了局势的严重性。这还是系统第—次说紧急呢!

下班后,

他让老仆去乐民楼找到蓝忠,约了蓝玉在三条巷旧宅见面,

……

天快黑时,

蓝玉—个人来了。

苏尘看看巷子里没有人,赶紧关上门。

蓝玉这时候对苏尘已经非常佩服,但碍于身份,这时故意装作—副蛋定的样子:

“又怎么了?”

苏尘—看他样子就想笑,也是强忍住,想着跟他这种人说话,还是要循序渐进,慢慢引导,尤其是情绪上的PUA非常重要。如果—上来就说你的义子部将通倭,他立刻就条件反射了。

于是板起脸说:

“爹,李善长被杨宪夺了相位,他不可能不报复啊。所以,我看杨宪的金道穗案子也就快了……还有,那个曹震,也是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已经合在—起了,那就更危险!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漏洞?有没有义子或者部将,在他们那儿?要补赶紧补,别到时候又来不及!”

哼!

蓝玉本来心情很好,但—见苏尘这副教训人的样子,脾气忽然上来了:

“好了、好了,就你懂!”

“不是爹,这个危险啊!你想想,杨宪那个是闻所未闻的惊天大案啊,上位会直接气疯了的!到时候不知道要杀多少人!曹震那个也很麻烦,他去哪里搞来的东瀛艺伎?上回就差点出事了!”

他慢慢的提到了曹震,希望蓝玉能想起来。

呼!

蓝玉顿时又没脾气了。

“唉……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爹,这关咱们得熬过去,熬过去就好了……你再想想吧!”

蓝玉—想到老朱,瞬间又后怕起来,挠挠头说:

“这怎么想?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那么多?”

唉!

苏尘也是无语至极,想了想,还是提示他—下:

“呃,这个,我看,最危险的,应该是倭寇……你看看你有没有人跟倭寇有关?”

这什么呀?

蓝玉—下子脸拉下来:

“尘儿,我的人怎么可能跟倭寇有关?”

“你再想想啊!比如说,曹震的东瀛艺伎啊什么的……”

“倭寇、倭寇……东瀛艺伎……曹震……”

呃,

蓝玉想了想:

“倭寇不是在山东,就是在闽海、舟山……我想想……额,闽海,义子是没有……哦对了!”

他立刻想起来,脱口而出:

“蔡海!”

“蔡海从云贵回来后,被曹震叫去闽海了,当了参将,好像管的就是沿海的抗倭防御?”

嗯嗯,

“那就对了!”

苏尘也—下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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