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偏宠温棠谢沉洲全局》,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江会所。温棠身穿淡粉色薄纱制的舞裙,酥胸半遮半露,腿根若隐若现。脸蛋清纯,身材性感,媚骨天成。温棠坐在化妆台前,单手撑着下巴,眉眼间尽显疲惫。......
《蚀骨偏宠温棠谢沉洲全局》精彩片段
景江会所。
温棠身穿淡粉色薄纱制的舞裙,酥胸半遮半露,腿根若隐若现。
脸蛋清纯,身材性感,媚骨天成。
温棠坐在化妆台前,单手撑着下巴,眉眼间尽显疲惫。......
谢沉洲长指一拨,温棠的穿衣风格一保守,冬天棉服长裤,夏天长裙,从头到尾就露点胳膊和脚踝。
“棠棠,想穿哪件?”
每一件都很暴露,只是风格不同,温棠哪件都不想穿。
“就这件吧。”
谢沉洲挑了套黑色的,上面是纱制的胸罩,有聚拢作用,只遮住了一半。
底裤是几串珍珠串起来的。
温棠拿着衣服去了洗浴间,后背上的烫伤刚被处理过,一碰就很疼,她小心翼翼的脱去上衣,尽量避免与后背接触。
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温棠才换上那条内裤。
落地镜里的温棠肤如凝脂,白皙水嫩,与黑色的内衣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感很强烈。
磨蹭了一大会,温棠才推开门。
白嫩的足尖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温棠不太敢抬头,她脚趾不安的蜷缩着。
谢沉洲喉结滚动了几下,嗓音嘶哑道:“棠棠,走过来。”
珍珠不大不小,刚好覆盖住那一片。
刚走了几步,温棠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白秀珠给她请的按摩师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她身体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温棠有点难堪,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自己,有点放荡。
“谢沉洲,我走不动了。”
温棠的嗓音很软。
“这么娇气?棠棠,走不动可以试着爬过来。不着急,我们还有一整晚。”
谢沉洲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温棠抿紧唇瓣,双手撑着地板,勉强站起来,一步一颤的走到谢沉洲跟前,这几步路走的相当不容易。
“棠棠,我还没碰你呢,你怎么就跟被人弄的快要死了一样?”
谢沉洲故意的拽了一下底裤的蝴蝶结,温棠唇边溢出声声娇吟。
下一秒,谢沉洲将她压在沙发上,覆身而上。
温棠细眉紧皱,后背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一样,伤口似乎在裂开。
“疼……”
“我还没弄你。”谢沉洲不满道。
“后面。”
温棠疼的流出了眼泪。
谢沉洲掰过她的身子,触及到那一片烫伤时,他面容微沉。
“怎么弄的?”
温棠沉默了一瞬,说到底,这是她跟温家的事情,谢沉洲没有理由知道此事。
“学校淋浴器出故障了,水温没调试好,被烫伤了。”
“你是不是蠢?温度不合适,你不会赶紧躲开?至于烫伤这么一大片吗?除了会跳个破舞,你还会干什么?这么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跟废物有什么区别?今天受个小伤,明天受个大伤,后天是不是就得给你准备棺材?”
谢沉洲强压着欲火,睨了一眼温棠,略带嫌弃道:“扫兴。”
他眼神冰冰凉,拿着浴袍就去淋浴间了。
温棠心里紧绷的那一根弦,蓦的一声就断了。
窒息感涌上心头,温棠有点喘不过气来。
白秀珠拿沸水往温棠身上浇的时候,她没有哭。连支烫伤膏都买不起更不敢去医院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可谢沉洲一连几句的指责,温棠彻底绷不住了,她缩在沙发里,黄豆粒大的泪珠滚滚而落。那种无以言说的委屈,让她觉得心酸。
一个人强撑着的日子并不好过。
谢沉洲出来的时候,温棠慌忙擦泪,她整个人缩成一团,更显得单薄无助。
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人觉得可怜。
敲门声响起,赵津送来了一盒烫伤膏,他无意间瞥了一眼房间的乱象,谢总玩的也太花了吧……
“看什么呢?”谢沉洲皱眉道。
赵津连忙收回视线,脸上挂着职业性笑容,“谢总玩的愉快,我就先走了。”
温棠一进别墅的大门,修剪花枝的女佣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温棠。
“不要脸的东西。”
她没有理会这些人,从来到温家的那天起,她遭受的恶意远不止这些。
客厅里,温婉窝在白秀珠怀里,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温毅脸色铁青。
白秀珠则心疼的安慰着温婉。
“婉婉乖,不哭了,你还有爸爸妈妈。南港市名门贵公子多了去了,咱们白家也算是中层家族,这些人还不是任你挑。”
“你再哭,妈妈都要心疼死了。”
“乖宝贝,哭了就不好看了。”
……
“妈,你找我?”
白秀珠冷冷的看了一眼温棠,随手抄起茶杯,不管不顾的扔向温棠。
茶杯砸在温棠的额角处,滚烫的茶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下。
“给我跪下。”
声音凌厉。
温棠攥紧手指,跪在地上,不是没有自尊,只是有些东西比这虚无缥缈的尊严重要多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秀珠将一摞照片扔在地上。
温棠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她上谢沉洲车的那一幕被拍下来了。
车牌号五个八,整个南港只有这一辆,那就是谢沉洲的。温棠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那天怎么跟你说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跟婉婉抢人?真是恶心。”
温毅拍拍白秀珠的手,宽慰道:“好了,别生气了。”
温毅人到中年,保养的很得体,因常年锻炼身体没有发福,稳重森然,一丝不苟,既有商人的狠厉又有文人的儒雅,两种气质却不冲突。
“棠棠,温家待你不薄,即使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养了你这么些年。你不念及我的恩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恩将仇报?婉婉是我们娇养出来的小公主,我不希望她受一点委屈。她不开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好受。尤其是这些年,温家不仅要养着你,还要在医院那边支付着高额医药费。按理来说,我没有理由给你花这么多钱。”
温毅双腿优雅的交叠,锐利的眼眸审视着温棠,他声音平和,却带着一股逼迫和威胁。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能让温婉开心,那温家将不再支付医药费。
温棠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她跪到温婉跟前,磕了几个头。
“对不起,是我的错。”
温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蓦的看向温棠。
“昨天晚上在景江会所,藏在谢沉洲后面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温棠后脊一凉。
“不是。”
“那谢沉洲找你做什么?”温婉步步紧逼。
温棠面露为难。
白秀珠一巴掌甩在温棠脸上,“下贱的东西!张妈,给我拿戒尺来。”
她这辈子所有粗俗的言语都用在了温棠身上。
林妈递了一块两米长,五厘米厚的板子,特殊材质制成的,打在人身上很疼很疼。
温棠没少挨,每次都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白秀珠毫不留情的举起木板,狠狠地打在温棠身上。
温棠避无可避,也不敢避,只得生生的挨着。
整整五板子,温棠后背都见血了,她疼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妈,不是我不想说,是谢沉洲不让我说。”温棠突然开口。
白秀珠眼睛半眯,收起木板,“什么意思?”
赶在谢沉洲说条件之前,温棠先一步开口。
“不用,我可以自己获取。”
说完,温棠觉得有些不妥,话不能说这么满,万一到时候出点意外了呢。
“如果到了必要时刻,我还是需要你帮忙的。”
谢沉洲冷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温棠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今天初几?”
“初八。”张妈回道。
温棠手一抖,完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我先回家了。”
嘴里的糖醋小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温棠就撂下了筷子,起身的一瞬间,差点将瓷碗碰下去。
谢沉洲一把拽住她,狭长的眼眸微眯,带着点审视,“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我……”
温棠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沉洲面容微沉,嗓音冷的吓人,“跟顾一荆有关?”
危险的气息开始弥漫,温棠能感觉出来,手腕上的力度在不断加大。
好像下一秒,谢沉洲就把她捏断一样,很疼很疼。
出于本能的,温棠连忙编了个借口。
“我妈定下了规矩,每月初八必须回家吃饭。你知道的,温家家教森严,动辄就是家法伺候。”
谢沉洲盯着温棠看了几秒,似是不相信一样。
“真的,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让人跟着我。”
温棠很着急,要是晚点,白秀珠指不定怎么惩罚她。
谢沉洲面色稍微缓和,松开了她的手腕,下巴微抬,示意她可以走了。
温棠松了一口气,纤细的身影穿梭在别墅里,白色的裙摆被吹起一角,微卷的黑发镀上了一层光辉。
不是公主的命,但长相气质,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公主。
谢沉洲略有所思的盯着温棠的背影,许久才收回视线。
明明是朵小白花,却带着迷人的风情。
回到温家,温棠在玄关处换了鞋,忐忑不安的走了进去。
彼时,温家三口正在用餐。
“妈。”
闻声,白秀珠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随后回过头来,眉头微皱,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按摩师等了你多长时间吗?”
“对不起,妈。”
温棠永远都是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不反抗不解释,让人有火也无处发。
“赶紧去,别耽误时间。”
“好。”
按摩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个月初八都会来给温棠进行按摩。
到了客房,温棠如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眼睛里带着麻木,像个美丽的玩偶一样。
按摩师拉上了窗帘,灵活的手指穿梭在温棠的身体各处。
尽管被按摩了很多次,温棠还是觉得羞耻。
按摩师是白秀珠高薪聘请过来的,据说她是豪门上流圈层很多大佬情人的御用按摩师,这不是普通的按摩肩颈腰腿,而是按摩那处。
她的按摩手法加上精心调制的精油,可以使女孩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白秀珠为了将她培养成讨人欢心的玩具,可谓是煞费苦心。
“温小姐,你的身体很柔软,适合做这一行。”按摩师笑道。
这一行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按摩师才停下手。每次按摩完之后,温棠都会觉得瘫软无力。
难堪无所遁形。
好在温棠已经习惯了,每次她都会安慰自己,只要顾一荆能醒过来,她做这些也没什么。
谢氏。
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黑色调为主,装修极尽奢华,处处都透露着金钱的气息。
谢沉洲一身西装,衬衫扣子难得的全系上了,利落的下颌线镀了一层落日的光辉,显得更加锋利不近人情。
赵津踌躇了一会,斟酌着开口。
“有人匿名发帖说温小姐陪睡,还有视频和照片,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温小姐的名声和生活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你看需不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谢沉洲签字的手一顿,冷嗤一声。
“不用,等着她来求我。”
赵津微微一怔,谢总一向对温小姐的事情特别上心,这次是怎么了?两个人又闹矛盾了?
谢沉洲睨了赵津一眼,“你还有事?”
赵津迅速回过神来,抱紧文件,“没事了,谢总我先出去了。”
一连好几天,温棠都没联系过谢沉洲了,这让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心里很不爽。
离开庭的日子还有一天。
全校人尽皆知。
苏楹彻底慌了,她没想到温棠是来真的,连忙去了导员办公室。
“怎么办啊?警方要是彻查此事,早晚会查到我们头上。”
孙平将她揽入怀里,“宝贝放心,她不但不追究这事,还得向我们道歉。”
“什么意思?”
“一会你就知道了。”
孙平看了看腕表,满意一笑,开始动手解苏楹的衣服。
“宝贝,做完就带你去看好戏。”
“讨厌死了~”
苏楹娇羞一笑,欲拒还迎的推了推他。
办公室内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声音。
南湘园二楼包厢。
白秀珠坐在主位,温棠坐在一旁,盯着桌上的饭菜,有点失神。
“撤诉。”
两个字,命令式的语气。
温棠一顿,“为什么?”
白秀珠端着茶杯,不温不凉的扫了她一眼,“我需要向你解释?”
“我不会撤诉。”
白秀珠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想要那个废人的命了。”
又是拿这事威胁她。
温棠攥紧手指,强忍着眼眶的酸涩,她不奢望白秀珠能维护偏袒她一回,但最起码不要站到她的对立面。
“妈,要是姐姐被人造黄谣,你也会这样冷漠吗?”
白秀珠皱皱眉头,“有你这么诅咒你姐姐的吗?没教养。再者,婉婉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要是检点一些,还能被人拍下照片?”
温棠心脏紧缩。
无论如何都不能撤诉,她奔波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见到一点光亮,怎么能半途而废?
温棠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的酸涩,她嗓音平和,却带着一点哽咽。
“为了这场官司,我所有的钱都花光了,下个月生活费都没了。要是中途放弃,我会遭受更多的恶意和冷眼,将近半个月,我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天一闭眼就是那些谩骂和羞辱,她们都说我有脏病。可是妈妈,我很干净,是有人在造谣,我才是受害者。妈妈,我也是你的女儿,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别让我撤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棠眼眶微红,不住地哀求。
白秀珠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但转瞬即逝,被冷漠取代。
“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有没有想过学校的名声?温家也是学校的投资方之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一个人的清誉无关紧要,但是学校的名声不能毁在你手上。”
南港舞蹈学院是豪门权贵集资而成,白秀珠算是比较大的股东,每年她都会从中挑选几个顶尖的舞蹈生,让她们加入舞团,伺候商界名流,从而为温家拉拢生意。
利益是一环扣一环的,白秀珠自然不愿意看到温棠把事情闹大。
“人不能太贪心,你既然想要那个废人活命,就应该完全顺从我。”
那是温棠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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