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银戒套上她无名指：“跟踪狂在第一次见你就买了婚戒——你大三在便利店打工时，我买了店里所有关东煮，就为这只掉进汤里的戒指。”
记忆呼啸而来。
那年冬天她赤手在滚烫的汤汁里捞戒指，指尖烫出泡也没找到，却不知早被蹲守店外的顾衍买通店长回收。
钢印压下时，顾衍的手机响起特别提示音。
林小满瞥见自己三年前的小号微博：想要这样的求婚——在迪士尼烟火下，用捡到的易拉罐拉环当戒指。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她晃着手上价值百万的钻戒。
顾衍突然拽着她跑过三条街，在垃圾箱前急刹。
他徒手翻出个雪碧易拉罐，扯下拉环单膝跪地：“林小满同学，请问你愿意……”环卫阿姨一桶泔水浇灭了浪漫。
林小满笑得直不起腰，却在瞥见他掌心被铁皮划破的血痕时愣住：“顾衍，你其实不必……要的。”
他沾着油渍的手抚上她脸侧，“你配得上所有俗套的浪漫，也值得我放下自尊当个疯子。”
当晚的直播盛典红毯环节，林小满踩着顾衍的高定皮鞋出场——她自己的鞋跟卡在了迪士尼排水沟。
镜头对准他们交握的手时，她无名指上的易拉罐拉环与鸽子蛋叠戴，在闪光灯下晃出奇异的光。
主持人打趣问婚姻保鲜秘诀，顾衍突然抢过话筒：“比如现在，我太太正在我腰上写 SOS。”
大屏特写镜头下，林小满的指尖果然在顾衍后腰画符。
她尬笑着夺回话筒：“我在计算他皮带扣能卖多少钱……嗷！”
顾衍当众咬住她耳垂：“皮带扣是婚庆公司赞助的，卖了你得赔双倍。”
这场闹剧以#顾总夫妇穷酸浪漫#冲上热搜第一。
庆功宴上，林小满偷溜到天台，却撞见顾衍在给纹身师转账。
“不是说纹同心锁的钱分期付吗？”
她眯眼看清金额后面的四个零，“顾总藏私房钱？”
顾衍锁屏的手顿了顿：“是许薇案受害者的医疗费。”
他摸出一张名单，“你父亲资助过的学生，小阳的病友……这些年你偷偷寄的钱，我都添了个零。”
夜风卷着蝉鸣擦过耳际。
林小满攥着名单发抖：“你怎么知道……你直播间的第三个粉丝GY，是我。”
顾衍点开她最早的录播视频，“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