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屏上旋转的口红:“她们在祭祀哪位女神?”
王也倚着路灯杆啃烤红薯,闻言呛得直咳嗽:“这是国际劳动妇女节......”他突然顿住,转头看我映着霓虹光的眼睛,“你被封印那些年,确实没接触过这些。”
他顿了顿,“简单说......就是夸你们厉害的日子。”
晚风掀起他松散的发髻,我趁机贴上他后背。
隔着棉麻布料,胸前传来温热的炁流,像小太阳烘着冰窖里泡久了的魂魄。
王也僵了僵:“说了多少次,大街上别跟个树袋熊似的。”
商场口涌出的人潮裹挟着甜腻香水味,我本能地抓住王也的袖口。
他道袍下的手腕动了动,翻转掌心将我的整个手包住:“挤散了可没人捞你。”
虎口薄茧蹭过指节,那些“要买限量包老公必须发红包”的喧嚣突然坍缩成他脉搏的震动。
我忽然被玻璃橱窗里的旋涡吸引。
暖黄色灯光下,黑色珍珠在琥珀色液体中沉浮,就像漂浮在夜空里的星星。
“那个,”我拽停王也的道袍下摆,“想喝星星。”
他顺着我手指看向奶茶店的LED菜单,喉结可疑地滚动:“这叫珍珠奶茶......你灵台不稳不能吃凉的。”
店员的心声裹着“情侣第二杯半价”的促销词涌来时,我已经把王也推进店门。
“要最大杯。”
我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下巴搁在他肩头数菜单,“黑糖波波撞奶,去冰,三分糖。”
王也掏手机的手抖了抖:“你上个月连二维码都不会扫,现在倒会点单了?”
吸管戳破塑封膜的瞬间,甜香混着他的檀香味钻入鼻腔。
王也用手背贴着奶茶杯壁试了试温度,我将吸管转向他:“徐四说共享饮品能提高灵力共鸣。
“听他放......”王也吞下了后半句,被我塞进他嘴里的奶茶堵住。
7路过金店时,玻璃柜里的累丝金簪在射灯下晃了我的眼,与我幼时戴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
“试试?”
王也突然停步,看着我盯着金簪的眼神。
“先生真有眼光,这可是仿明制闺阁簪......”售货员心里盘算提成的数字像蛛网粘上我睫毛。
王也的拇指忽然按上我耳后翳风穴,温热炁流冲散污浊:“包起来,要礼盒装。”
他指尖擦过我耳垂,“明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