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姜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暮雪离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姈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丝斜斜地织着,她倚在窗前轻哼,指尖不经意地抚过掌心血痣,忽闻邻室传来爽朗男声:“姑娘可是姜国旧人?”她略微滞了滞,红纱下的面庞有些失神:“姜国已亡数载,难得有人记得。公子好耳力…既已过去,姑娘如今身处暮雪阙,前尘往事,能忘的便都忘了罢。”帘栊轻晃,她透过屏风瞥见青衫一角,恍若微光照影。“既已入了这楚月楼,终此残生不过是任人取乐的浮萍而已,自然是不该记得的。”她勾唇自嘲,眸中漫染孤寂。正逢此际,邻室却传来《黍离》的琴音,如松风过谷,泠泠入耳。十二楼前明月夜,不知秋思落谁边。一曲终了,他轻声询问:“在下明鹤,敢问姑娘芳名。”“昭宁”……楚月楼檐角铜铃被风吹响时,昭宁正卸了满头珠钗,镜中映着倦容。忽闻邻室传来冰弦轻拨,她阖目聆听,是《折...
《暮雪离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雨丝斜斜地织着,她倚在窗前轻哼,指尖不经意地抚过掌心血痣,忽闻邻室传来爽朗男声:“姑娘可是姜国旧人?”
她略微滞了滞,红纱下的面庞有些失神:“姜国已亡数载,难得有人记得。
公子好耳力…既已过去,姑娘如今身处暮雪阙,前尘往事,能忘的便都忘了罢。”
帘栊轻晃,她透过屏风瞥见青衫一角,恍若微光照影。
“既已入了这楚月楼,终此残生不过是任人取乐的浮萍而已,自然是不该记得的。”
她勾唇自嘲,眸中漫染孤寂。
正逢此际,邻室却传来《黍离》的琴音,如松风过谷,泠泠入耳。
十二楼前明月夜,不知秋思落谁边。
一曲终了,他轻声询问:“在下明鹤,敢问姑娘芳名。”
“昭宁”……楚月楼檐角铜铃被风吹响时,昭宁正卸了满头珠钗,镜中映着倦容。
忽闻邻室传来冰弦轻拨,她阖目聆听,是《折柳曲》的调子。
她愣愣地抚上案头半卷引魂诀,又听得隔壁传来嗤笑:“阿宁今日唱的《玉树后庭花》,可比去年多转了三个宫调?”
她笑而不语,起身将窗棂推开半寸,夜风裹着檀香味漫进来。
“青禹峰的云雾茶,此刻该凝成第一茬春雪了。”
说罢,她取过一旁的白瓷盏,倒了半盏冷茶,听着琴声应和着檐雨,在寂静的更漏声里织成绵密的网。
自去年上元节起,这般隔帘夜话已经逾三百余日。
二人虽同在楚月楼,可都默契地以为不见方能阔阔而谈。
明鹤总在丑时三刻抚弦,她便备好两盏茶,一盏自饮,一盏递与他窗前。
他说暮雪阁的雪狐会衔着冰棱筑巢,她便讲起从前姜国女子会用樱花瓣酿成胭脂。
他教她辨识《胡笳十八拍》里的雁鸣曲调,她便将姜国童谣轻轻唱给他听。
有时琴音忽延转急,她便知他又想起那柄断弦的焦尾琴。
若见月光在墙上映出摇晃的枝影,必是他倚着窗棂睡着了。
……
数药方,熬好的汤药端到她面前,皆是被她拒之门外,碰都不碰一下。
周持看着日渐憔悴的翎仪,满心焦急,却又无计可施。
他时常守在翎仪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仪仪,你喝些药,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翎仪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声音微弱却透着决然:“阿持,我累了。”
周持眼眶泛红,声音里满是哀求:“仪仪,你曾说过等姜国大仇得报,你就陪我看遍壮丽山河的可是阿持,你曾经在姜国废墟里攥着我的手说
师,这边请,太子妃在里间。”
贺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跟随着侍女的脚步,来到一处营帐。
营帐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半掩的屏风后,隐隐约约躺着一个身着红色锦缎寝衣的身影,他只觉心跳陡然加快,像有一面急促的战鼓在胸腔里敲响。
“草民为太子妃诊脉。”
贺铭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伸出干枯的手,等待着那只手递来。
只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缓缓从屏风后探出,指甲上涂着鲜艳的丹蔻,可贺铭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掌心——没有!
本该存在的血痣竟不见踪影!
刹那间,贺铭瞳孔骤缩,本能地想要抽身逃离,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股寒意自胸口袭来,一柄锋利的匕首直直没入他的胸膛。
“噗——”贺铭吐出一口鲜血,就在这时,营帐的角落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不要!”
那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劈开贺铭混沌的思绪,可此刻的他,已不由自主缓缓倒下。
“放开我!”
翎仪声若啼鹃,带着几分凄厉猛地发力,她挣脱开身旁两名侍卫的钳制,几缕碎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像一只离弦之箭,向着贺铭的方向冲去。
她奔至他身前,毫不犹豫地将他紧紧揽入怀中,似要用自己的怀抱,为他筑起一道抵御世间所有苦难的壁垒。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轻轻抚上他的脊背,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兽,又似在确认眼前人是否真实。
恰在此时,一阵沉稳又带着几分戏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周持带着一行人踏入帐中,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上前,目光在翎仪和贺铭身上来回扫视,好似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
“仪仪啊仪仪,你可看清楚了。”
周持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如鸩,“刺进他胸口这刀,淬了九州最烈的毒,无药可解。
你们,就好好道个别吧。”
说罢,他一甩衣袖,带着众人鱼贯而出,那刻意放缓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帐内回荡,更衬出这空间的死寂。
贺铭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揭下人皮面具。
面具下,往日里那双如星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黯淡无光。
他轻轻抬手,指尖触上翎仪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阿宁
着一堵不算厚实的墙。
起初,不过是偶尔的几句寒暄,或是不经意间的言语碰撞,可渐渐的,这些你来我往的对话,成了他们每日最期待的事。
“你今日可有读到什么有趣的典故?”
她的声音,从墙那边悠悠传来,清脆得如同山间清泉,带着几分俏皮。
贺铭嘴角不自觉上扬,放下手中书卷,凑近窗边,笑着回应:“倒是有一则,讲那东晋的谢安,淝水之战时,表面镇定自若,下棋消遣,实则内心紧张,连木屐齿折断了都浑然不知。”
“这般深藏不露,当真是厉害。”
她轻轻叹道,话语里满是钦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从诗词歌赋聊到奇闻轶事,从九州风云谈到家长里短,他们隔着那堵墙,谈天说地,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他从未想过,仅仅是隔着一堵墙的交谈,竟能让他这般心动。
她的每一声轻笑,每一个观点,都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
她的思想,她的才情,她的灵动,就像一束光,直直地照进他原本身不由己的世界,将所有的灰暗都驱散,让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
此刻,回想起那些场景,贺铭的目光变得柔和又眷恋,仿佛她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
他抬手轻轻抚上眉间,像是能透过它,触碰到记忆里她的温度,轻声呢喃:“阿宁,你要我如何忘记?
”……兵戈林立,处处透着肃杀之气。
贺铭一袭陈旧灰袍,面上敷着特制的蜡质面具,弯着脊背,佯装成一位年迈体衰、颤颤巍巍的医师,脚步踉跄却又故作镇定地迈进了军营。
他的眸光在营帐间穿梭,最终停驻在那座最为气派的主帐前。
撩开厚重的帐帘,贺铭踏入其中,只见营帐内布置简洁却不失威严。
正上方,太子殿下高坐于虎皮椅上,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谈及太子妃时,冷峻的面容竟浮现出一抹缱绻与难舍,语气满是懊悔:“本宫从前总忙于朝政,疏忽了她,如今见她这般,本宫才知晓她在心中的分量。”
贺铭听闻,心底暗自冷笑。
难道是快要失去了才懂得后悔?
这般俗套的戏码,着实可笑。
片刻后,一位面容清秀的侍女莲步轻移,走到贺铭身旁,低声说道:“医
实则处处透着拘束与压抑。
他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取而代之的是严苛的礼教与沉闷的规矩。
贺铭为保母亲安危,更想在这偌大暗流涌动的虎窝里寻得一丝容身之地,不得不跟随父亲奔赴前线,靠血腥与杀戮安身立命。
他参加的第一场战役,便是灭姜之战。
那年,铁蹄铮铮,烽火烈烈,北晋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姜国。
终于,他们杀进了姜国王城。
一时间,王城内,惨叫连连,鲜血染红了宫墙。
<姜国王室几乎被屠戮殆尽,唯有那年少的嫡公主不知所踪,贺铭奉命带人四处搜寻。
忽有将士来报:“少将军,东南角古井有动静!”
贺铭提着滴血的长剑走向井口,却在瞥见井底白纱一角时,反手将剑插入青石板:“不过是只野猫而已,继续搜。”
他还是不忍将姜国最后一丝希望扼杀在年少之时。
就如他始终想保住自己最后一丝良知。
后来,贺铭听闻她被南安质子救走,凭姜国秘术助他一路扶持上太子之位。
二人一同入主东宫。
如今,借着南安与北晋争霸的局势,姜国复仇的时机已至。
而贺铭首战告捷,被北晋王君钦定为镇北将军的继任人,又奉命化身明鹤潜入暮雪阙,在这独立于北晋与南安外的奇术之都寻找巩固北晋实力之法的重任。
……晨光撒下时,贺铭的剑尖正挑落最后一片积雪,北晋大营的校场上,铜剑与石墩碰撞出清脆鸣响,惊飞了数只灰雀。
“少将军今日又比寅时早了两刻。”
副将浮竹扛着长槊走来,铠甲凝结的寒霜簌簌而落:“可是大战在即?”
“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争锋。”
贺铭收剑入鞘,指腹不经意地摩挲着袖间藏着的玉萧:“倒是前辈不去监查送往前线的粮草,有闲心看我练剑?”
浮竹玩味一笑,顺手踢起石子向贺铭飞起,不料却听见布料的撕裂声。
贺铭望着被石子划破的衣袖,恍惚间又想起暮雪阙的白雪落在她赤艳的裙裾上。
那夜他醉倒在楚月楼外,听着墙内若有若无的萧声。
他也记得自己倚着朱漆廊柱,看星光在花窗上流淌成河。
在昏睡前,贺铭模糊地看见她领着几个小厮来扶他“鹤郎是在看星星?
可知若得星河落,只照一人长。”
寒风卷着石砾扑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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