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思薇江绪风的其他类型小说《父母偏心假千金?看我把你们创飞杜思薇江绪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酬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刻钟后,二人抵达位于尚书府最偏僻处的香草院。香草院院如其名,种满花花草草,香气盈鼻。只是,花草多了,不仅蜂蝶多,蛇虫鼠蚁也跟着多了起来。杜思薇方踏入香草院,就见一只小鼠带着一只小小鼠从眼前跑过。“啊!”杏儿被吓得尖叫,下意识朝后退去,而后似想起什么般,猛然冲向墙角,一把抓起靠墙放置的扫帚朝小鼠扑打:“滚!滚!滚!臭老鼠滚啊,离我们二小姐远点!”“没事!”杜思薇伸手将人拽住,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肤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微微一怔,忙将人护到身后,温柔安抚道:“没事的,小老鼠罢了,我不怕!”“可……可是……”杏儿嗫嚅着唇,眼眶微微泛红:“二小姐千金之躯,岂能与老鼠共处一室!”“要不,奴婢去将此事禀报大小姐,让她帮着劝劝老爷夫人?”“无妨的!”...
《父母偏心假千金?看我把你们创飞杜思薇江绪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两刻钟后,二人抵达位于尚书府最偏僻处的香草院。
香草院院如其名,种满花花草草,香气盈鼻。
只是,花草多了,不仅蜂蝶多,蛇虫鼠蚁也跟着多了起来。
杜思薇方踏入香草院,就见一只小鼠带着一只小小鼠从眼前跑过。
“啊!”杏儿被吓得尖叫,下意识朝后退去,而后似想起什么般,猛然冲向墙角,一把抓起靠墙放置的扫帚朝小鼠扑打:“滚!滚!滚!臭老鼠滚啊,离我们二小姐远点!”
“没事!”杜思薇伸手将人拽住,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肤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微微一怔,忙将人护到身后,温柔安抚道:“没事的,小老鼠罢了,我不怕!”
“可……可是……”杏儿嗫嚅着唇,眼眶微微泛红:“二小姐千金之躯,岂能与老鼠共处一室!”
“要不,奴婢去将此事禀报大小姐,让她帮着劝劝老爷夫人?”
“无妨的!”杜思薇捏捏小丫头软乎乎的脸蛋,故作不经意道:“我早就习惯了!”
“习……习惯?”杏儿眨了眨眼睛,显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在养父母家,只要他们稍不顺心,便将我关入柴房,再放入一整筐蛇虫鼠蚁,如今瞧见这么小的小鼠,我非但不觉得怕,还觉得可爱呢!”杜思薇轻巧道。
闻言,杏儿想到那可怕的画面,身子猛然一颤,一双眼睛红成了兔子:“二……二小姐……你以前过的都是怎样的日子啊?”
“没事,都过去了!”杜思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挽起袖子着手打扫院子,露出小臂上新旧交叠的伤痕。
“二小姐!”杏儿惊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你的手?”
“怎么了?”杜思薇看了眼小臂,故作轻松道:“你说上面的伤痕呀?都是被老鼠抓的,蛇咬的和虫子爬的!”
说到这,她摊开手掌比划了一下:“约莫这么大的老鼠吧!”
她比划的是正常南方老鼠的大小,可杏儿瞧了,却险些昏厥过去:“鼠……鼠王……”
闻言,杜思薇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北方,北方最大的老鼠还没她拳头大,与宠物仓鼠差不多,哪能与南方小猫大小的嚣张霸王相媲美。
她心中有些郁闷自己的夸大其词,倏而双手被紧紧握住。
“二小姐,奴婢会保护您的,绝不让您再受此等苦楚!”杏儿大胆地抬眼看向自家二小姐,眼中满是真切情感。
“杏儿,你真是个大好人!”杜思薇反握住小丫鬟粗糙的小手,神情欢喜又迟疑:“可……可你是姐姐的人,如何能保护我呢?”
“奴婢在大小姐院中不过是个三等洒扫婢女,根本不重要,只要二小姐愿意要奴婢,奴婢定然每日都将小姐的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杏儿急忙道。
得了想要的回答,杜思薇莞尔一笑,躬身将小丫鬟抱住,由衷道:“谢谢你,杏儿,你真是个大好人!”
她知道自己卑劣,利用了一个小女孩真挚的情感,只是,她在尚书府的处境并不好,需要一个心里向着她的自己人!
尚书府多是拜高踩低的奴才,她不能全凭运气开盲盒,否则很有可能沦落到如原主那般求助无门的地步。
“二小姐!”杏儿身子微微僵住,眼中同情愈盛。
她们二小姐真可怜,老爷夫人怎就忍心将二小姐安排到这般偏僻的院子来呢?
“好了,咱们快收拾吧!”杜思薇松开小丫鬟,高高挽起袖子,利索地收拾院子。
“二小姐,奴婢收拾便是,您是千金之躯,哪能自己动手!”杏儿拖着坡脚追上,被对方一把按住。
“香草院虽小,可瞧着只种花草,久无人居,收拾起来颇需得费一番功夫,只你一人,怕是到天黑也收拾不完!”杜思薇稍稍躬身与之平视,温柔道:“咱们今日收拾一间能睡觉的屋子就成,我负责扫地提水,你负责擦洗,可行?”
她原还觉得她便宜爹派心软的杏儿过来干了件人事,可当瞧见香草院的景象,她便知晓,那个老毕登从一开始便不安好心!
让腿脚不利索的丫鬟前来洒扫,且只有一人,分明是有意给她下马威,若她摆尚书府小姐的谱子干等着,今夜便连一间能睡的屋子也沾不到!
“……”杏儿嚅了嚅唇,半响未能言语。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杜思薇莞尔,快步朝院子角落的水井行去。
也亏得杜文茵在此处侍弄花草,让人挖了口井,否则她还不知要跑多远提水,保不齐还要受下人讥讽,平白受些窝囊气。
杜思薇给杏儿提了桶水用以擦洗,自己则抓起扫帚,风风火火朝主屋内行去。
杏儿见状,连忙抬脚跟上。
香草院的主屋足有半年未曾住人,四处都是灰尘,梁上结了厚厚一层蜘蛛网,还能听到老鼠啃噬木板的“咔咔”声。
见房间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脏,杜思薇索性扯掉两片衣摆,给自己和杏儿做简易口罩,以免一会干活时呛到。
一个时辰后,二人总算将主屋收拾整洁模样。
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杜思薇脱下简易口罩深吸一口气,由衷道:“空气闻着清新多了,如今只要开着门透透风,散了烟尘味和水汽,晚上就能睡了!”
杏儿见状,跟着摘下简易口罩深吸气,面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是哎,闻着舒服多了!”
末了,她四下环顾一圈,将目光定格在院中的花花草草上:“二小姐,奴婢摘一些花放屋子里吧,这样空气会更好闻些!”
“别!”杜思薇伸手将人拦住,颇为善解人意道:“那都是姐姐的心血,我若不问自取,万一取走了姐姐的心头好,岂不是叫她伤心?”
她根本不担心假千金杜文茵伤心,只是提防一手罢,毕竟方才对方虽然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但也只是像!
对方有杜夫子和卓氏这一对变态亲生爹娘,又与杜尚书和赵氏这一对奇葩养父母一起生活十余载,她实在不敢低估对方!
“你当真以为,杜思薇这般善良大度?”
“她……”杜文茵嚅了嚅唇,美眸微微张大,轻声道:“二妹妹人挺好的,瞧着是个大度的!”
“小傻瓜!”杜恒将妹妹按坐回秋千上,绕到她身后轻轻推动秋千,一面推一面分析道:“娘平日里那般疼爱你,若没有她的哭闹暗示,会将主意打到你院子里?”
“二哥?”杜文茵回首,困惑道:“她既想要我院子里的人,为何最后又拒绝了呢?”
“她不是想要你院子里的人,是拿你院子里的人做筏子,既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大度,又给了你一记下马威!”杜恒恨声道,捏着绳索的大掌猛然收紧:“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二哥,这一切会不会只是误会?”杜文茵一把握住兄长的手,神情很是急切:“二妹妹流落乡野十余年已经够可怜了,若你这个做兄长的再冤枉她,她怕是心都碎了!”
“嘁!”杜恒冷嗤一声,手上推秋千的动作不停:“你可知,你生父生母是何人?”
闻言,杜文茵眸光微闪,有些心虚地垂下脑袋:“二哥你怎忽然提起他们?”
杜恒没有觉察到妹妹的异样情绪,犹在自顾自道:“你生父是丹霞书院的夫子,很是得学子们敬重,你生母卓氏是个十分温柔的妇人,因为膝下无子,把书院中的学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关怀,可杜思薇却说,他们二人虐待她,殴打她,你说可不可笑?”
“现如今,尚书府真千金遭受养父母虐待的事在京城里传疯了,连带着你,也被坏了名声!”
“可以说,从她得知自己是尚书府千金伊始,她便急不可耐地抛弃自己的过往,甚至想踩着自己养父母的血肉博取世人怜悯,以此在尚书府站稳脚跟,甚至将你赶走!”
“你现在还觉得她是个大度的,是个心善的?”
“我……”杜文茵张了张口,神色很是慌张:“二哥,我该怎么办?”
“我虽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并非爹娘亲生,不愿踏出尚书府的大门,可杜夫子他们是给了我性命的人啊,若他们因我而声名狼藉,我……我……”
“放心,有我在!”杜恒停下推秋千的动作,绕到妹妹身前,一撩衣袍蹲下身来。
他微微仰着头,温柔地注视着面前与自己共同生活十余年却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认真道:“我会戳穿她的歹毒心思,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二哥……”杜文茵面露感动,眼眶中有眼泪打转:“你对我真好!”
倏地,她似又想起什么般,面露纠结之色:“二哥,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要不我明日先去问问二妹妹?万一我们误会了她……”
“你宁愿相信她,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吗?”杜恒皱眉,看向妹妹的眼中满是不赞同:“她昨日与周灿生周公子初相识,便敢与之同行,甚至同在一间雅间内用膳,便足以证明她是个贪慕虚荣毫无廉耻心的下贱坯子!”
“二哥,我不许你这样说她!”杜文茵“蹭”地站起,急得眼睛都红了:“二妹妹再怎样也不过是一未及笄的姑娘家,兴许……兴许是杜夫子他们平日太忙疏于教导她,又许是书院里并无男女大防,二妹妹随性惯了,总之你不能如此恶意地揣度她,她再怎样也是你的妹妹!”
闻言,杜恒整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是了,书院,他那新认回家的便宜妹妹在书院那等男人窝中长大,又无男女大防……
次日,天方蒙蒙亮,杜思薇便被屋外压低的争执声吵醒。
“双儿姐姐,你怎又将吃食送香草院里来了?老爷和夫人还是不让二小姐上前厅用膳吗?”
“老爷和夫人的想法,不是我们做奴才的当揣测的,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
“可是……”
“杏儿,昨日二小姐在场许多话我不好说,如今我可得提醒你,老爷只是暂时安排你侍候二小姐,归根结底,你还是大小姐的人,你当盼着大小姐好,而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双儿姐姐,你也说了,当奴才的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只要我照顾二小姐一日,便当为二小姐说话一日,再者,我只是关心二小姐的处境,怎就成了不盼着大小姐好?大小姐心善,府内外人尽皆知,她若知晓你说这番话,必然会生气的!”
“牙尖嘴利!”双儿柳眉倒竖,扬手重重一巴掌甩在杏儿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杏儿原本还算白皙的面颊高高肿起,上面浮现五根清晰的指印。
“你做什么?”杜思薇猛然拉开房门,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戴整齐,趿着绣鞋就朝外冲来。
双儿浑身一个激灵,很快又镇定下来,笑眯眯道:“二小姐,这刁奴不懂事,出言冒犯了夫人,奴婢已经替二小姐教训过了!”
说到这,她冲杏儿使了个眼色,眸中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杏儿见状,牵强地扯了扯唇角,低声附和道:“二小姐,都是奴婢的错!”
杜思薇不语,径自越过杏儿,扬手一把薅住双儿的头发,反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巴掌声清脆,瞬间引来路过的下人窥视的目光。
双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充满怒气的面孔,哆哆嗦嗦开口道:“二小姐,奴婢可是夫人院子里的二等丫鬟,你敢动手打我,可想好了如何同夫人交代?”
“啪!”杜思薇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那张讨人厌的脸上,使出巧劲将人按在地上,扯下对方的鞋袜,将袜子塞入其口中,抄起绣鞋照着那张清秀的小脸蛋招呼:“媚上欺下的狗奴才,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敢来我的院子里挑拨我与姐姐的关系?”
“姐姐虽不是爹娘亲生,却是爹娘一手教养长大的,其品行人人称赞,你怎敢污她名声,将她说成一个见不得我半分好的毒妇?”
她说话时丝毫没收着音量,是以此话叫院外经过的下人听得真真切切。
直到此时,杏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慌忙地冲上前,伸手去扯自家小姐的胳膊:“二小姐,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别拦着我!”杜思薇假装挣扎,顺势停了手,同时高声骂道:“方才你制止她,她还敢动手打你,倘若我今日不教训她,她还不知要上何处去编排大姐!”
双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吐掉塞嘴的臭袜子,流着泪恨声道:“二小姐如此欺辱奴婢,奴婢这就找夫人说理去!”
“你去!”杜思薇怒目圆瞪,周身煞气毕现。
双儿一个哆嗦,顾不得捡起绣鞋穿上,深一脚浅一脚朝外跑去。
院外窥探的下人见状,纷纷缩着脑袋躲到树后。
“二小姐!”杏儿死死拽住自家小姐,因为紧张,双手不自觉地颤抖:“您不该为了杏儿对双儿姐姐动手的,夫人若是知晓,小姐怕是少不得被责罚!”
她就是再迟钝,经历过这两日的事情也看出来了,老爷夫人皆不喜二小姐,且有意放任二小姐被下人欺负,今日二小姐将双儿打得如此狠,无疑是给夫人递了处置的筏子。
她以最快速度行至榻前,把面盆往脚踏上—放,关切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杜思薇龇牙咧嘴,瓮声瓮气道:“昨日锻炼力度太大,小身板遭不住。”
她有健身的习惯,用不得如此孱弱的身子,是以昨日在发现自己连打个人都费劲后便将强身健体当场提上日程,然,她虽记得这具身子未曾系统性地锻炼过,却忘了还有从小营养不良这—茬,根本受不得过于激烈的运动,哪怕她昨日锻炼的强度只有穿越前的三成。
“奴婢给小姐揉揉!”杏儿说着,动作轻柔地为自家小姐按捏:“小姐,这力道如何?”
“嘶!”杜思薇倒吸—口凉气,见小丫鬟停下动作,连忙道:“再大三分!”
“是!”杏儿应承,顺势加大力道,同时低声禀报道:“小姐,奴婢今儿个—早便去找过柱子,他已然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妥了。”
“那你的事呢?”杜思薇轻声问道。
闻言,杏儿抿了抿唇,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奴婢已经去府衙消了奴籍,如今是自由之身!”
“这是大好事,哭什么?”杜思薇失笑,抬手温柔地拭去小丫鬟面上泪珠:“真是个爱哭鬼!”
“奴婢是在为小姐委屈!”杏儿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不忿道:“方才奴婢回来的路上,听到好多人在议论小姐,说小姐……说小姐……”
“说我什么呢?”杜思薇好奇追问道。
“他们说小姐心思狠毒,非议养父母,所做—切都是为了坏大小姐名声,因为您恨大小姐抢了您十四年的大小姐生活。”杏儿说到这,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小姐分明是个大好人,他们都不了解您,就编排您,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何必在意呢?”杜诗薇艰难撑着身子坐起,同时伸手将小丫鬟扶起:“杏儿,你记好了,便是君王都有人评判,圣人都有人诋毁,你可曾见过他们急赤白脸地同人辩解?”
“这不—样!”杏儿吸了吸鼻子,看向自家小姐的眼重写满了心疼:“您还未被老爷夫人正式认祖归宗,若您名声坏了,老爷夫人不愿认您,您岂不是要再回丹霞书院受苦?”
“你不会认为你家小姐我昨日说周公子要认我做妹妹—事是在大放厥词吧?”杜思薇挑眉,起身拿起挂在架子上的衣裳往身上套:“走,咱们出去听听那些人还编排了些什么!”
“是!”杏儿用力点头,看向自家小姐的眼中迸发出灼灼亮光。
她家小姐,真真是太强大了,那么大—盆污水泼下来,若是她遇上,怕死早已承受不住跳河以证清白。
春花等四个丫鬟正分散于东南西北四角干活,两个扫地,两个擦洗。
见自家小姐从屋内出来,连忙屈膝行礼:“二小姐!”
“这两日辛苦大家了!”杜思薇莞尔,和煦道:“日后在我的院子里瞧见我无需行礼,打声招呼既可!”
闻言,几人大着胆子抬眼看了自家二小姐—眼,而后恭恭敬敬垂下脑袋:“是,二小姐!”
“—会以我的名义去厨房领两盘糕点,你们四人分着吃!”杜思薇嘱咐罢,也不去瞧四人的反应,领着杏儿朝外行去。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葡萄是个急性子,忍不住率先道:“二小姐瞧着脾气很好的样子!”
“二小姐应当是个脾气好的!”花嫱点头附和,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闻言,杜思薇神色微怔,心头蔓延起无边的暖意。
她将右手覆盖在左手被飞溅的热油烫出的红痕上,哑声道:“周公子将我捞出尚书府的办法是您,可您为何愿意答应?我还欠您—场好戏呢!”
“本世子虽爱看戏,却并非不顾他人死活!”江绪风轻巧跃下围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人:“杜思薇,你可知,你如今不止是在尚书府内坏了名声,你的恶毒之名,几乎要传遍京城,若非百花节当日你与本世子在—处,引得颇多人关注,你现在已然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现在知道了!”杜思薇莞尔,正色看向男子:“江世子,谢谢您的好意,但我这人—身反骨,别人越是要打压我,我便越是不愿如了他们的意!”
事情能在短短两日内传得如此广,内里必有她生父杜尚书的手笔。
杜光庆那个老毕登既为了抹黑她不惜让整个尚书府蒙羞,那她不介意将这潭水搅得更浑!
“呵!”江绪风轻笑—声,抬眼看向少女身后的小丫鬟:“去—丈外守着!”
“是!”杏儿颔首,忙不迭退到—丈开外,动作丝滑流畅,全程没去看自家小姐—眼。
杜思薇诧异地看着龟缩如鹌鹑的杏儿,忽觉眼前光线—暗,她微微抬首,就见江世子不知何时上前—步,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四目相对,江绪风弯下身子,沉声道:“你又不是真的杜思薇,何必将自己困在此处?”
“你……”杜思薇浑身僵住,只觉—股寒气飞速自脚底窜升至天灵盖。
她喉头滚了滚,很快恢复如常,讪笑道:“江世子说的什么玩笑话,我长得与尚书夫人如此相像,还能是假冒的不成?”
“杜思薇从小受尽养父母迫害,是个胆小怯懦的,可你不是!”江绪风直勾勾地盯视着少女略显不安的眸子,笃定道:“而且,她手无缚鸡之力,可你方才打人,分明有章法得紧!”
“我……”杜思薇还想辩解,可当对上男子幽深的眸子,登时感到无所遁形。
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如壮士就义般扬起脖颈:“对,我是杜思薇,但不是这个杜思薇,我就是个占了他人身子的孤魂!”
“那你为何执意要入尚书府?”江绪风挑眉,有些好奇道:“你与杜尚书有旧怨?”
见对方似乎没有请道长收魂的打算,杜思薇稍稍松了口气,认真回答道:“我曾无意中窥见这具身子的主人悲惨的—生,被下套,被迫害,被无视,仿若—只被圈禁的游魂,我想,我既占了她的身子,总得为她讨要回—点公道!”
“呵!”江绪风低笑,看向少女的眸中添了几分赞许:“你不怕死?我瞧着杜光庆对你的态度,可不像是想让你好好活着的样子!”
“我不会死!”杜思薇高高扬起脑袋,自信道:“周公子赠予我他的救命恩人的身份,凭这,便能保全我的性命!”
“杜光庆不敢杀我,甚至不敢让我身上出现明显的难以消退的伤痕,除非他能让我声名尽毁,可我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杜姑娘如此自信,倒叫我对你口中的好戏生了期待。”江绪风笑着退开半步,身形—闪消失在院墙那端,仿佛从不曾出现过。
杜思薇呆呆看着男子离去的方向,心中翻江倒海,久久难以平静。
“小姐!”杏儿颠颠地跑回自家小姐身侧,面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您和江世子关系这般亲厚为何不告诉老爷?若叫老爷知晓此事,必定立即让您从香草院中迁出,您也就不用受那些刁奴的欺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