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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恨我至深,我死后他却疯了 番外

嗨鲸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抬头看着时倾州,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期待。他嗤笑一声,用手指轻刮苏云汀的鼻子。“傻瓜,胡说什么呢?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看她一眼。”“现在,她在我身边只是一个奴才,是为了赎罪。”疼痛从四面八方传来。胸口像压了一万斤石头。脸上突然泛起一片冰凉。时倾州冷哼一声:“你这可怜的样子哭给谁看?真晦气。赶紧滚。”我像得了赦令一般,落荒而逃。时倾州的司机开着车跟过来对我说:“江秘书,时总让我送你去医院。”呵!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我赌气地继续往前走。司机跟在身后:“江秘书,快上来吧。咱们都是打工人,求你别难为我了。”我顿住脚步。是啊,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何必互相难为。到医院后,医生给我开了药膏。我顺便去特需病房看了妈...

主角:时倾州苏云汀   更新:2025-04-03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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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倾州苏云汀的女频言情小说《前男友恨我至深,我死后他却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嗨鲸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头看着时倾州,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期待。他嗤笑一声,用手指轻刮苏云汀的鼻子。“傻瓜,胡说什么呢?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看她一眼。”“现在,她在我身边只是一个奴才,是为了赎罪。”疼痛从四面八方传来。胸口像压了一万斤石头。脸上突然泛起一片冰凉。时倾州冷哼一声:“你这可怜的样子哭给谁看?真晦气。赶紧滚。”我像得了赦令一般,落荒而逃。时倾州的司机开着车跟过来对我说:“江秘书,时总让我送你去医院。”呵!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我赌气地继续往前走。司机跟在身后:“江秘书,快上来吧。咱们都是打工人,求你别难为我了。”我顿住脚步。是啊,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何必互相难为。到医院后,医生给我开了药膏。我顺便去特需病房看了妈...

《前男友恨我至深,我死后他却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抬头看着时倾州,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期待。

他嗤笑一声,用手指轻刮苏云汀的鼻子。

“傻瓜,胡说什么呢?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现在,她在我身边只是一个奴才,是为了赎罪。”

疼痛从四面八方传来。

胸口像压了一万斤石头。

脸上突然泛起一片冰凉。

时倾州冷哼一声:“你这可怜的样子哭给谁看?真晦气。赶紧滚。”

我像得了赦令一般,落荒而逃。

时倾州的司机开着车跟过来对我说:“江秘书,时总让我送你去医院。”

呵!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我赌气地继续往前走。

司机跟在身后:“江秘书,快上来吧。咱们都是打工人,求你别难为我了。”

我顿住脚步。

是啊,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何必互相难为。

到医院后,医生给我开了药膏。

我顺便去特需病房看了妈妈。

不得不说,钱真是个好东西。

妈妈脱离了ICU不说,偶尔还有片刻清醒。

只不过她的记忆总是出现偏差。

一会儿回到我们家破产前,她拉着我的手问我:“你和小州那孩子怎么样了?他是个好孩子,你别总是任性和他闹脾气。”

一会儿回到爸爸跳楼后,她抱着我嚎啕大哭:“知越啊,是爸妈对不起你啊。你爸爸都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江小姐,你妈妈的情况现在正在好转。你有时间多来看看她,她清醒的时候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等再过一年半载,她说不定就能出院治疗了。”

我感激地冲着医生鞠躬。

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五年。

8、

晚上,时倾州喝的烂醉被司机送到我这里。

他一进门便把我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

“江知越,这是你吗?这真的是你吗?”

他的指尖抚摸着我脸上仅剩红痕的烫伤问我:“疼吗?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

“可我好疼啊。江知越,我这里好疼啊。”

他用手指着胸口,清冷地眸子里竟然覆了一层水汽。

喝醉的时倾州,仿佛回到了我们还未分手之时。

他柔软的头发轻蹭我的脸颊,毫无保留的暴露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一会儿委屈、一会愤怒、一会无助、一会儿狠厉。

此时此刻,我们的心仿佛靠近了一些。

半夜时,他酒醒了七分。

一把拉过我,报复似的折磨我。

他栖在我的身|上,不遗余力地嘲讽我。

“江知越,你看看你现在多贱?曾经的江大小姐,没有钱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等一切风雨结束后,他起身去了浴室。

出去时还不忘对我说:“江知越,你现在可真脏。”

我深吸一口气,把想要流出的眼泪逼回去。

现在的江知越,可不就是没有钱就活不下去了吗?

清晨时倾州走时对我说:“你今天先不要去公司了,等你脸上的伤好了再去。”

我以为他是关心我。

接下来却听到他说:“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恶心。”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觉得好恶心啊。

为了钱,却陪厌恶自己的男人上|床。

明明知道他是为了羞辱自己,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这段时间,我无数次在想。

如果当时,我告诉时倾州真相。

现在的我们会是怎样?

随后我又摇了摇头。

时倾州与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要陪我烂在泥里?

就凭他爱我吗?

9、

几天后,苏云汀找到我。


时倾州拿着一瓶酒砸个稀碎。

吵闹的房间,此刻却出奇的安静。

油腻男的酒瞬间醒了三分。

“时,时总,这里的女人,哪有一个是干净的?再说,我刚点了她一瓶五十多万的酒,她至少能拿……”

时倾州的脸沉得似乎快要滴出墨来。

扔给油腻男一张黑卡。

“今天的单,我买了。”

油腻男慌张地捡起卡就要往时倾州手里塞。

却被时倾州一拳砸开。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拉着我往外走。

经理担心的在后面叫着我的名字。

我冲着他摇摇头,告诉他不用担心。

现在的时倾州,江州市商场新秀。

手段狠厉干脆,杀伐果断,不讲原则。

不是我和经理这样的人可以得罪得起的。

3、

到会所外后,时倾州把我抵在墙上。

猩红地眸子里仿佛压抑着一座火山。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屑地说道:“呵,大名鼎鼎的江小姐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啊!”

“要不,当我的情 妇怎么样?”

我错愕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想过,从他的嘴里竟然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他嗤笑一声:“怎么?不愿意?要不你开个价?”

我颤抖着举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他伸出舌头,冷笑着舔了下嘴角的血珠。

恶狠狠地攥着我的手腕。

“江知越,你不会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江小姐吧?你这样的女人,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留下一句:“我等着你来求我。”然后大步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眶酸酸涩涩的。

曾经那些甜蜜温馨的时光仿佛还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可我却忽略了,五年的时光足以把曾经的一切粉碎成齑沫。

4、

五年前,江氏遭人陷害,财务出现重大危机。

爸爸不堪重负跳楼自杀。

妈妈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严重的抑郁症,每月需要很多钱来治疗。

当时的时倾州,刚通过M国某商学院的留学申请。

我不想成为他的拖累,只好忍痛说了分手。

那时的时倾州,爱我爱到骨子里。

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

可我又何尝不是。

当他追问理由时,我拿出门第之见和门当户对来搪塞他。

我学着《小时代》中顾里的话冷漠地说道:“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时倾州,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会给我幸福?”

那时他哭着向我承诺:“知越,你信我,我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双手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你等等我好吗?”

我信,我当然信。

像星辰一样闪耀的他,早晚都会发出耀眼的光芒。

前提是,没有我的拖累。

我指着身上的衣服:“这件,三万五;这件五万;就连我一个发圈都要五千块。你呢?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吧?”

“时倾州,你凭什么觉得,我该信你?我们不是一类人,有的人穷极一生也到不了罗马。而我,生来就在罗马。”

时倾州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

“那我们的曾经算什么?那些海誓山盟又算什么?”

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

我的心像被万只蚂蚁啃食。

忍着痛嗤笑道:“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那双原本像星辰一样的眸子,却只剩下浓浓的绝望与仇恨。

看地我胆战心惊。

我好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把最近一切的委屈全哭出来。

然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从我的视线消失。


他出国后,那些追债的人四处堵我。

妈妈巨额的医疗费每天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到一个月,我瘦了二十斤。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时倾州想到发疯。

甚至,很多次,我站在楼顶,听着耳边呼呼的风。

好想像一只自由的鸟一样,一跃而下。

每当那时,病房中的妈妈,脑海中发丝飞扬的时倾州,就像我身后的线一样。

把我往回拉。

5、

次日晚上我去上班时,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

拿出一沓钱:“知越,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以后,以后不用来了。”

“为,为什么?”

当年为了钱,我走投无路,只好来“霓虹”应聘酒水推销。

经理知道我的情况后,对我处处照顾。

那些姐妹们,对我更是掏心掏肺。

这么多年,我早已没了朋友。

而“霓虹”就像我的家。

这里的姐妹,就是我的家人朋友。

经理叹了一口气:“知越,对不起。那人是我们无法得罪的。我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希望你能体谅下我。”

我突然想起时倾州昨晚说的话:“我等着你来求我。”

是他的话,经理确实得罪不起。

别说经理了,就是整个“霓虹”都得罪不起。

我点点头,强忍下眼中的泪:“没关系,谢谢经理多年的照顾。知越会永远记着你的好。”

经理摆摆手:“赶紧找工作吧,你妈那个病耽误不得。工资我多给你结了半个月的,这是我最后能帮你的。”

我感激地冲经理鞠了一个躬,然后不舍的离开。

从“霓虹”出来后,我先跑到医院把妈妈这个月的治疗费交上。

然后回到家里开始制作简历。

我现在的情况,没有资格浪费一天。

半个月后,我看着手中的简历无力地蹲在路边。

无论找什么工作,刚开始都谈的好好的。

可每次到谈入职那步时,HR都告诉我不太合适。

其中一个HR隐晦地告诉我:“江小姐,你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否则,在江州,你恐怕很难找到工作。”

我苦笑一声,除了时倾州,还能是谁呢?

在我挣扎着考虑,怎么破局时。

妈妈病情恶化住进了ICU。

看着流水一般的花销,我陷入深深的无力感。

不就是放下尊严去求他吗?

当被命运的手扼住喉的时候,所谓的尊严,又值几分钱?

我拨通烂在心底的那串数字。

滴~滴~滴~

手机铃声似乎有一种魔力,每响一声,我的灵魂便会抽走一丝。

铃声结束后,我瘫在沙发上。

庆幸又失落。

突然,手中的电话响起。

看着屏幕上那串熟悉的号码。

我像做梦一般。

仿佛接通后,就会回到五年前。

一切都未发生之时。

深呼一口气后,我接通电话。

时倾州冷漠地报了一个地址。

“给你二十分钟,过来。”

我胡乱套了一个外套,跑到楼下打了一辆车。

到时倾州家时,他正一丝不苟地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看到我后,轻蔑地说道:“求人,是不是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走到他面前,艰难地说道:“时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放我一条活路吧。”

他放下电脑,冲着我玩味一笑:“好啊,当我的情|妇,你妈一个月的治疗费我包了。”

我面色惨白地求他:“倾州,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他脸色大变:“闭嘴,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若不同意,现在就滚。不过,我可听说,你妈现在的状况可不太好。”


看着墓碑上爸爸妈妈的笑脸。

我突然有些羡慕。

怪不得一个个墓碑上的照片都挂着恬静地微笑呢。

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

这些天,无论我去哪里,时倾州都不远不近地跟在我的身后。

他告诉我,那天他把婚纱剪碎后去医院见了妈妈。

当时的妈妈很清醒,和他谈了这几年来我的苦衷。

他才知道,是他误会了我。

可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对我的伤害,他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伤害我、恨我早已成了他这么多年的习惯。

在他还没改掉这个习惯时,没想到我们之间却出现了不可修复的裂缝。

离开墓地时,天空飘起丝丝雨丝。

时倾州从车中拿出一把黑伞,一言不发的举在我的头顶。

我停下脚步,侧过身盯着他:“时倾州,求你了放过我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行吗?”

他满眼哀伤地摇摇头:“知越,我们错过了五年,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会再放你离开。哪怕你恨我、怨我,我都要把你牢牢地绑在身边。”

14、

我被时倾州囚|禁了。

那天从墓地回来后,他把我带到一座山顶别墅。

室内有保姆盯着我,室外有保安盯着我。

就连产检,都是医生来家里。

三个月后,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微微凸起。

时倾州告诉我苏家破产了。

他把苏云汀带来跪在地上求我。

直到头都磕破了我也没有心软。

他的成功离不开苏家,离不开苏云汀。

即使苏家破产,他还是把苏云汀和她的父母送到了国外。

最起码,让他们此生的基本生活衣食无忧。

他像汇报工作一样,对我说道:“知越,对不起,苏家帮过我。我不能对他们赶尽杀绝。”

“知越,等孩子出生了,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到她/他的名下,给他/她找个职业经理人。然后咱们去环游世界好吗?欠你的那五年我一天不落的给你补回来。”

“知越,你看看我好吗?”

他的泪滴在我的手上。

从开始的呜咽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可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抑郁症是遗传的。

精神障碍也是遗传的。

之前,我活着的动力是妈妈和时倾州。

现在,妈妈不在了。

时倾州把我的心伤碎了。

我早已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吃得越来越少。

五个月的时候,时倾州把我送到医院。

治疗半个月后,还是胎停了。

听到医生宣布胎停的时候,我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啊孩子,我真的没有勇气做好你的妈妈。

清宫手术时,时倾州拉着我的手把我送进手术室。

他温柔地对我说:“知越乖,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一点也不疼。”

我好像看到大二时那个温柔明亮的少年。

那年我做阑尾切除手术时,怕地哭了一夜。

在去手术室的路上,他也是这样拉着我的手对我说:“知越乖,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一点也不疼。”

如果醒来能回到那年就好了。

可惜。

15、

第三视角:

“时总,江小姐已经昏迷三年了,一点要醒得迹象也没有。”

时倾州满脸哀伤地看着浑身插满管的江知越:“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医生摇摇头:“江小姐没有一丝求生欲望。她不愿醒来。”

医生看了眼时倾州后说道:“时总,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江小姐离开吧。或许她对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丝留恋了吧,才会如此决绝。”

时倾州让医生出去,关上了病房的门。

他落寞地坐在江知越的床前:“知越,你难道对我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吗?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知越,你快点醒醒好吗?我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你快点醒过来。”

“知越,我找到当初陷害你爸爸的人了。我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后丢进了监狱,这辈子他都别想出来了。”

“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都狠狠地为你讨回了公道。”

“就连苏云汀也遭到报应了。”

“你快点醒来好吗?现在就剩我了,这个公道你自己讨回好不好?”

……

床上的人依然双目紧闭。

清晨时,时倾州亲手拔了江知越的氧气管。

江知越死后的第二个月,时倾州把全部身家分三份捐给了养老院、孤儿院和抑郁症救治中心。

并成立了“知越”抑郁症救助公益平台。

他带着江知越的骨灰,游遍了山川湖泊;看遍了星辰大海。

直到四十岁那年,他在和江知越住过的房子里结束了生命。

他留下遗书,把他和江知越葬在同一个墓地,但不要葬在一起。

他怕,江知越见到他会生气。

那丫头可掘了,生气了可不好哄。

可葬的太远,又怕找不到她。

错过了这辈子,他可不想再错过下辈子。

在这行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别人。

“下辈子,知越会原谅我吗?”


至少,不要在我们处在这样的关系里让我穿它。

时倾州一把扯过我,毫不留情地撕|扯我的衣服。

“江知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现在,我命令你,给我穿上它。”

我捂着胸口,哭着求时倾州:“求你了时倾州,换个方式报复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时倾州满目猩红:“换个方式?你现在除了这具身|体你还有什么?放心吧江知越,等我厌了、倦了自然会给你一笔钱,把你像个抹布一样扔掉。”

“你,就这么恨我吗?”

时倾州因为我这一句话愣住。

他的眼中第一次露出迷茫与恐慌。

“江知越,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和我分手吗?”

没想到他竟然问到这个问题。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果还是当年的情况,我会。”

时倾州夺过我手中的婚纱,拿出剪刀把婚纱剪个稀碎。

随后不解气地又跺上几脚。

“江知越,你真贱。活该你们江家破产、活该你爸死了,活该你妈生病。你这样的女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他口不择言地摔门离去。

我看着满地洁白的碎屑和散落一地的碎钻。

就像我胸口的那颗心脏。

狠狠地摔在地上。

清晨时,我在铺满婚纱碎屑的地上被一阵尖锐的铃声吵醒。

“江小姐,你快来,你妈妈快不行了。”

11、

顾不上浑身的酸痛。

我迅速起身问道:“你说什么?陈医生,你是在给我开玩笑吗?”

电话那头陷入一阵沉默。

“江小姐,你妈刚才从六楼跳了下去,内脏破裂,失血过多,而且病人求生意愿微弱,你快点来,说不定还能再见她一面。”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拦了一辆车。

路上时,我不停的骗自己,这一定是医生在给我开玩笑。

直到见到带着呼吸机的妈妈。

她躺在床上,浑身的血污,破碎的像一个了无生气的娃娃

我不敢置信地走过去,握着她的手。

试探性地喊道:“妈,妈妈。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别离开我行吗?”

妈妈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手颤抖着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脸的眷恋。

“知越,对不起。妈妈现在才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度过的。作为你的妈妈,不能为你遮风挡雨已经是我的失职。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再为了我牺牲那么多?”

“宝贝女儿,等我死后,离开时倾州吧,我希望我的女儿堂堂正正、快快乐乐的活在阳光下。”

看着机器上的心电图逐渐变成一条直线。

我的心像死了一般。

我喃喃地呼唤着她:“妈妈,妈妈。知越怕,你走了我该怎么办?你说要给我做酒糟糯米鸡的,你怎么忘了啊?”

“其实我忘了告诉你,这五年来,我从来都没有吃过酒糟糯米鸡。没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吃了。妈妈,你快点醒过来看看我好吗?”

陈医生不忍心地扶起我:“江小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我问陈医生:“我妈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她为什么要跳楼?昨天谁来看过她?”

护士长回忆道:“昨天晚上时先生和他的未婚妻苏小姐来过。不过他们不是一起来的。时先生先来,他走后,苏小姐来了。苏小姐走后,病人情绪有些低落。”

“我当时问过她有没有事,她让我给她开了安眠药说想睡会儿。”

“早上她跳楼后我发现昨天的安眠药她并没有吃……”

来不及听完护士长说的话,我跑到苏云汀家冷着脸问她:“你昨晚对我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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