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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榆非晚徐江离全文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明水一看就知道她还在斗气,也知道就云时起那种性格,可能也就小师妹下去,这件事才算完,便劝道:“小师妹,那个,其实方才你被一掌拍进河里的时候,云师兄是真的想都没想就跟着往下跳了。”榆非晚心间微颤。徐江离也跟着劝道:“对呀,而且你方才喊我们走,不光云师兄不会走,我们也不会走的。我们都是你的师兄师姐,哪有师兄师姐走了,留最小的师妹一个人应敌的道理。”“小师妹,云师兄还没上来,不会真的出……”徐江离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扑通”一声。榆非晚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只是她刚跳下去,便见云时起游了上来,再慢慢爬上了岸。看也没看她一眼,一张脸聚满霜雪,眼神冻人。他拖着一身湿答答的青衣冷冷地离开了。榆非晚微微抿唇,很快便跃上了岸,...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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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榆非晚徐江离全文》,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明水一看就知道她还在斗气,也知道就云时起那种性格,可能也就小师妹下去,这件事才算完,便劝道:“小师妹,那个,其实方才你被一掌拍进河里的时候,云师兄是真的想都没想就跟着往下跳了。”榆非晚心间微颤。徐江离也跟着劝道:“对呀,而且你方才喊我们走,不光云师兄不会走,我们也不会走的。我们都是你的师兄师姐,哪有师兄师姐走了,留最小的师妹一个人应敌的道理。”“小师妹,云师兄还没上来,不会真的出……”徐江离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扑通”一声。榆非晚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只是她刚跳下去,便见云时起游了上来,再慢慢爬上了岸。看也没看她一眼,一张脸聚满霜雪,眼神冻人。他拖着一身湿答答的青衣冷冷地离开了。榆非晚微微抿唇,很快便跃上了岸,...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榆非晚徐江离全文》精彩片段


洛明水一看就知道她还在斗气,也知道就云时起那种性格,可能也就小师妹下去,这件事才算完,便劝道:“小师妹,那个,其实方才你被一掌拍进河里的时候,云师兄是真的想都没想就跟着往下跳了。”

榆非晚心间微颤。

徐江离也跟着劝道:“对呀,而且你方才喊我们走,不光云师兄不会走,我们也不会走的。我们都是你的师兄师姐,哪有师兄师姐走了,留最小的师妹一个人应敌的道理。”

“小师妹,云师兄还没上来,不会真的出……”

徐江离还在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只是话还没说完,便听“扑通”一声。

榆非晚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只是她刚跳下去,便见云时起游了上来,再慢慢爬上了岸。

看也没看她一眼,一张脸聚满霜雪,眼神冻人。

他拖着一身湿答答的青衣冷冷地离开了。

榆非晚微微抿唇,很快便跃上了岸,却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没有要去追的意思。

洛明水和徐江离对视一眼,有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榆非晚收回目光,对他们二人解释了一番河底那片镜花水月的事。

又道:“我猜测宣城的人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座城,应该是这片镜花水月已经把整座城包裹起来了,当他们走到边缘,便会自动触发这片幻境,营造出一种他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假象。”

“如今镜花水月没了,君临应当也不会再为难这座城了,还得麻烦师兄师姐处理一下后续的事。”

徐江离和洛明水很快便应下了。

就在此刻,角落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三人同时朝树下看去。

只见一个十分瘦弱的少年正一脸悲伤地抱起地上那颗头颅,小心翼翼地用白巾将它包好,拥在怀里。

脸上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只有难过,无尽的难过和心痛。

榆非晚忽然朝他走去,又退了回来,道:“师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银子?”

洛明水毫不犹豫的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她。

拿起来沉甸甸的,上面绣着几株精致的翠竹。

洛明水道:“这是云师兄上次给我拿去赔偿客栈老板的,他给太多了,还没用完,都给你吧。”

榆非晚手心微紧,点了点头,朝那个少年走去。

顾白一看见她,便沉沉喊了一声:“榆姐姐。”

榆非晚将钱袋递给他,道:“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离开宣城吧。”

顾白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过钱袋,道:“我有银子的,云哥哥已经给过了,他还让我去投靠琅琊云氏,不用担心。”

榆非晚有些意想不到。

她没想到云时起还会关注到这种细节。

他要是没有长嘴,应该还是个很好的人的。

榆非晚又看了看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头颅。

正是芜名。

心底有些沉重。

她忽然想到和君临初见时,它便是顶着芜名的头和她说了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话。

此刻再想来,君临是说不出那样的话来的,怕是芜名曾对它这么说过。

后来它便真的把她杀了,还顶着她的头在宣城为非作歹,公然招鬼。

想到此,榆非晚轻轻叹气。

无论她想与不想,无论君临的存在是促进双剑合璧,还是阻止双剑合璧。

它都不能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否则便是任它害人。

她忽然看懂了天道的算计。

原来,自他们踏进这场漩涡的第一刻起,一切便已注定好了。


墨歧赶到战场的时候,险些被那两道剑光闪瞎了眼。

玄武门能成为修仙界第一门派,不仅因为其背靠四大家族,更因为其造神能力强。

历代神剑的主人,无一例外,都出自玄武门。

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个宗门有多么好的育才良方,只是他们将土匪的核心思想贯彻得淋漓尽致罢了,主打一个简单粗暴的“抢”字。

剑要抢,人也要抢。

所以玄武门的结界是对神剑的主人大敞的。

只要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嘻嘻。

墨歧本没有那么快回来的,甫一听闻若霜剑认主,便急匆匆地往回赶,一定要在这个消息扩散开来之前抢先把人死死地留在玄武门。

他甚至早已在心底列出了各种丰厚的条件。

就差把玄武门拱手送她了。

只要她留下。

却不想,一赶回来,映入眼帘的便是欲雪和若霜两把神武对上的情景。

再打下去,别说将玄武门拱手相送了。

他的玄武门都要被这两人联手劈了。

墨歧胡子倒吹,强忍怒火,上前几步,大声喝止:“玄武门禁止斗殴!给我停手!”

榆非晚一惊,唰地收了剑,有些惴惴不安。

不小心冲动了,好像惹来了大佬。

云时起亦是收了手,淡淡地站在原地,道:“掌门。”

他的声音平静极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榆非晚身体一颤,心想完了, 连忙跟着喊了一声:“掌门。”

墨歧心情稍好了一些,面上却是冷峻严肃,沉声道:“因何打起来了?”

云时起面不改色道:“榆非晚深夜闯进我的屋子,应该是对我存了不轨之心,后不知为何恼羞成怒,同我拔剑相向。”

榆非晚瞪大眼睛看着他,飞速地反驳道:“你说谎!我没有!”

一声无情的冷嘲传来。

云时起道:“若非如此,你我初遇之时……”

铮!

凄厉的长剑碰撞声打断了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

两人身体凌空,再次缠斗在一起。

墨歧大吃一惊,怒不可遏,一张脸都憋红了,大吼道:“放肆!放肆!你们给我停下!”

两人充耳不闻,两把长剑依旧激烈地碰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榆非晚气坏了,耳朵烫得发了红,那点艳红几乎要蔓延到她的脸颊上了。

她咬牙切齿道:“你分明知道那是若霜剑干的好事!”

云时起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池清水,道:“可我劝过你,你不听我的,那不就说明……”

璀璨夺目的剑光映出青年英俊的面容,冷漠,又狡诈:“你也蛮想的。”

“放你的狗屁!”榆非晚一张脸彻底涨红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肺都烧起来了,血液像煮滚水一样不停地沸腾起来,显然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她下定决心:今夜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

演武场的人越聚越多,望着空中两道疾如雷电的身影,皆目瞪口呆,甚至是呆若木鸡。

不愧是两把神剑,不愧是灵力能冲爆通天石的旷世奇才!

如此强大的威力,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猛烈的攻击。

这样的高度,即便是他们倾尽一生,也绝对达不到的。

这样精彩的打斗足以令每一个剑修驻足观看,久久回不过神来。

徐江离连连打着哈欠,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那一脸困倦的表情在望见空中的两道身影的时候,瞬间一变,冲口而出:“不是吧,这就相杀了?”

他的声音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有人忍俊不禁道:“已经打了好久了,我们最初看到剑光的时候,还以为是在试验若霜剑的威力。想不到竟然是云师兄和小师妹打起来了。”

“而且掌门已经赶过去了,依旧拦不住这两人!”

徐江离捧腹大笑。

又有人道:“这位新来的小师妹胆子真大啊……那可是云师兄!她怎么敢去招惹他的……”

“是啊!我不知道你们,反正比起掌门,我更怕云师兄多一点。”有人接话道。

徐江离嗤一声:“出息!”

有人贴脸开大:“徐师兄,您就别说我们了,明明你看见云师兄也是怕个半死的。”

徐江离掏出扇子,哐哐哐地往那弟子头上敲了两下,嘴硬道:“我那是怕他吗?我那是尊重师兄!尊重师兄!懂不懂?”

“是是是。”那弟子憋笑道。

…….

墨歧一张脸简直黑成锅底,他忽然觉得脑袋发晕,身子发热,真是要给气得晕过去了。

玄武门建立至此,何曾发生过如此激烈的斗殴事件。

他沉沉地看了一会空中的两道身影,忽然伸出手,朝上拍出一掌。

霎时,空中的气流轻颤,整个玄武门的结界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仿若天空重重地往下压来一般。

一触及那层收缩得奇快的结界,空中的两道身影便迅速分了个大开。

榆非晚调动全身灵力俯身冲了下去,长剑在地上划出火花,滋滋作响,才算是稳住了她的身体。

云时起亦是平稳地落到了地面,同她四目相对。

墨歧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中间,怒容不减,大吼道:“你们二人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玄武门禁止斗殴!禁止斗殴!禁止斗殴!!!”

榆非晚微微抿唇,有一种想去捂耳朵的冲动。

她心想您真是老当益壮、中气十足啊!她耳朵都要聋了。

墨歧凌厉的眼神瞬间朝她射去,道:“你说什么?”

榆非晚吓了一跳,骤然抬头,正好同云时起视线交汇上了。

纵然他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但她就是看出了一点幸灾乐祸来。

完了完了,她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榆非晚十分无力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她真诚地补了一句。

墨歧冷哼一声,看到这两人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厉声道:“从明天开始,你们二人就去山门扫落叶,扫一个月!若再敢在玄武门内大打出手,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肯定不可能让他们二人滚蛋的。

吓吓而已。

榆非晚低首垂目,安安静静,道了一声:“是。”

不打了不打了。

以后再杀,以后再杀,她可不想被赶出玄武门。

云时起眉峰微微凝起。

墨歧临走前,到底是看了看他,道:“虽说你是琅琊云氏的家主,但你也是我玄武门的弟子,如今触犯门规,该罚。”

云时起淡声道:“是。”

待墨歧走得没影了,榆非晚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时起看向她。

榆非晚捂嘴,结果还是狂笑出声。

云时起在玄武门内的地位极高,是德高望重的大师兄,又贵为修仙界四大家族中琅琊云氏的家主。

什么高风亮节啦、怀瑾握瑜啦、惊才绝艳啦、仙家楷模啦,这些词在他身上都用烂了。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被罚~去扫落叶会是什么模样。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笑够了吗?”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笑够了就滚。”

“还是。”云时起看着她,目光清寒,“你想留在这,与我共枕而眠?”


榆非晚的笑容瞬间敛起,这才想起这里还是他的院子,他的地盘。

她回敬道:“共枕而眠就不必了,但云师兄今晚一定要休息好,毕竟明日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山门扫落叶呢!”

话罢,榆非晚一边仰天大笑,一边飞快地离去了。

她一想到此处离山门十万八千里,不能御剑,云时起只能徒步前行,再徒步回来的场面就笑得更欢了。

只是到了第二日,她就笑不出来了。

昨日光顾着笑他,不小心忘记了,她也不能御剑,也要徒步十万八千里才能赶到山门。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掀起一阵狂风,一道奔逸绝尘的身影飞速掠过,又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榆非晚目瞪口呆:“你为什么能在玄武门内御剑?”

然后便听到一声冰冷的呵笑。

云时起道:“自己想。”

话罢,身影一闪,瞬间飞得无影无踪。

榆非晚气笑了。

她严重怀疑他停的这么一下就是为了在她面前炫耀,报复她昨晚嘲笑他的事!

好好好,还仙家楷模呢!想不到也如此小肚鸡肠!

但她转念又想,云时起去得早,那他便扫饱去吧。

她慢慢来也无事,反正她住得远,又不能御剑,到得晚,再正常不过了。

榆非晚一路穿过大殿、云台,到了演武场,便见以徐江离为首的一众弟子朝她走来,热情地打招呼,七嘴八舌地问昨晚的事情。

榆非晚老实回答:“掌门罚我们二人去山门扫落叶,扫一个月。”

徐江离直接笑喷了。

其他弟子亦是忍俊不禁,但到底没有徐江离这么放肆,只敢默默地憋笑。

徐江离一边笑一边道:“小师妹,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我想看看云师兄扫落叶是什么模样。”

“徐师兄,你若是敢去看,云师兄就敢一剑劈了你。”有人回了一句。

“……”

徐江离的笑意瞬间止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也不提这件事了。

不知他从哪里忽然掏出一颗果子递给榆非晚,道:“小师妹,这是灵果,吃了可以补充灵力,就当作见面礼了。”

榆非晚受宠若惊,欣然接下,笑道:“谢谢徐师兄。”

她本就生得漂亮,性格也好,实力过硬,又是初来乍到。

甫一出现在人群中便吸引了很多注意力,收礼收到手软。

榆非晚抱着几颗灵果姗姗来迟。

秋风轻轻地吹过,美丽的芙蓉花瓣在空中沉浮,又悄无声息地铺了满地,美得心惊。

树下站着的的青年,亦是美得心惊。

神清骨秀,轩然霞举,金相玉映,龙章凤姿。

虽然榆非晚很讨厌他,但不得不说,此刻他这样安安静静地站在树下的模样,英俊得过分了。他是覆满银霜的溶溶月色,是白雪装饰的皎皎寒潭,清冷绝尘,可望而不可及。

榆非晚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朝他递去一个灵果,道:“给你。”

云时起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语气傲慢:“我不吃下品灵果。”

此话一出,她对他的滤镜瞬间碎了一地。

榆非晚冷哼一声,怯生生地收回了手,道:“不吃拉倒。”

云时起瞧了瞧她,忽然开口道:“想不想尝尝一品灵果?”

榆非晚心里一动。

灵树本就少,能结出灵果的灵树更是寥寥无几。

一颗灵果,哪怕是下品的,都如同吉光片羽,价值千金,就不要说一品灵果有多么珍贵,多么绝无仅有了。

但她刚被拒绝,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好,道:“你有啊?”

云时起道:“我自然有,而且多得是。”

榆非晚道:“你有这么好心给我吃?”

云时起道:“自然不能白给你吃,你若是把你手里这些全丢了,我就给你一颗。”

榆非晚微微皱眉:“不行,这些都是徐师兄他们的心意,我怎么能丢?”

云时起平静道:“那你拿这些和我换。”

榆非晚一听,来了兴趣,通通递给他,道:“好,我和你换。”

她方才已经尝过下品灵果的滋味了,她也想试试一品灵果是什么滋味。

云时起通通接下,收入囊中,然后又掏出一颗灵果递给她。

榆非晚拿了过来,心想不愧是一品灵果,这品相和手感完全不一样。

她没忍住,咬了一口。

鲜美多汁,清甜软糯,余味无穷。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她,道:“吃完了?”

榆非晚拍了拍手,道:“吃完了。”

“嗯。”云时起应了一声,又道:“一千两银子什么时候给我?”

榆非晚大吃一惊:“什么一千两银子?”

云时起神情淡淡:“你真以为几个下品灵果就能换一个一品灵果?你当然要额外补我银子了。“

“你!”榆非晚怒形于色,恨不得提剑劈了他,“你是奸商吗?早不说!我吃完了你才说!”

云时起道:“你又没问。”

榆非晚:“……”

沉默了半晌,她决定耍无赖:“我没有。”

“没有?”云时起语气平淡,忽然意味深长地朝她看去一眼,又道:“那你以后便替我做牛做马吧。”


他不知道怎么办吗?!

好好好,等他发作了,看她不折磨死他!

她忍下那口怒气,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给我牵。”

云时起依然看着她,道:“只要牵?”

榆非晚愕然:“不然呢?”

云时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

榆非晚没有再理会他,她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绕过他的手腕,又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心,最后再同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只是牵着牵着,她又有些不满足,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他的手背和掌心。

云时起虽常年握剑,可他的手却是软如柔荑,雪白滑嫩。

她不由得想这只白皙漂亮的手若是放在别的地方,会怎么样呢?

榆非晚的心猛地一颤,忽然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吓到了。

这情蛊有点东西!竟然能操控她的想法!

歹毒!

太歹毒了!

云时起也不动,就默默地让她玩/弄他的手,再静静地观察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把她里里外外都看透了。

忽然,他倾身而上。

榆非晚被他的动作吓坏了,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同他对视,然后双眼一闭,决定装死。

她惴惴不安、心慌意乱地想:他不会要亲她吧?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啊!!

只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等到什么动静。

等榆非晚睁开眼的时候,只见云时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旁边,侧着眸一脸有趣地盯着她,低声道:“你怎么了?”

榆非晚表情一滞,又见云时起挥了挥手,“锵”一声,两把剑便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

原来他方才是越过她把欲雪和若霜两把剑取出来。

算了,毁灭吧。

她突然有一种被他戏耍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

榆非晚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床,奈何受情蛊所困,她只能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没有。”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又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在等着我亲你。”

心事被揭穿,榆非晚的耳朵上快速飞上几片红霞,本是想嘴硬地不承认,脱口而出的却是:“那你怎么不亲?”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完了完了,情蛊作用下,她开始胡言乱语、口不对心了。

云时起看起来也有些惊讶。

只是那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又换上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平静道:“想要我亲你?”

还不等榆非晚回话,他又淡淡道:“要我亲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下一次等我发作了,你也要主动来亲我。”

榆非晚震惊。

先是震惊他居然会答应。

再震惊他居然能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疏离、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语气平静、神情漠然。

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完全不夹杂任何个人私欲,就像个清心寡欲、不入红尘的神佛。

不愧是修无情道的优秀生!

她忽然又觉得是她狭隘了,也许云时起真的没有戏耍她的心思,只是巧合,巧合罢了。

也许是受他感染,榆非晚心底那点旖旎和不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过是搭伙解决这个情蛊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答应了下来。

云时起浅浅地勾了勾唇,俯身而下。

就在两片唇瓣即将碰上的时候,榆非晚身体里那股难以忍受的热意瞬间被抽离出去。

她猛地推开云时起,坐了起来,道:“那个,我的情蛊发作完了,不劳烦你了。”

云时起脸色微青,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天边的繁星时隐时现,露水在竹叶上凝结成珠,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

榆非晚伸出一根手指,百无聊赖地接下了一点露珠,又见金光一闪,那点露珠便凝结成一颗精致的冰珠子。

在手中把玩了半晌,她又烦躁地丢掉了,然后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东边那间古色古香的院子。

月光的照耀下,那座由蓝色琉璃筑成的屋顶格外惹眼。

榆非晚沉思了片刻,身影一闪。

再看,她已经攀上了云时起的屋顶。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掰开屋顶上的砖块,透过那细小的缝隙往下望去。

云时起坐在茶案前,面不改色,目视前方,平静道:“来做什么?”

榆非晚身影一动,如风般闪了进去。

眨眼间,她便已经坐在青年的对面。

风飒飒地从窗外溜进来,烛火摇曳。

望着那样炙热的火光,榆非晚沉声道:“你真的非要带我下山?”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不下山,你要在玄武门等死吗?”

榆非晚道:“你确定下了山就不会死了?”

云时起放下茶杯,声音冷淡:“你觉得待在玄武门就不会死了?”

“这个……”榆非晚迟疑了一会,道:“可下了山一定会死,满墙的壁画都说明这一点。”

云时起道:“可留在玄武门也不一定能活。”

榆非晚:“……”

她坚持下了山会死。

他坚持留在玄武门活不了。

看似二人一来一回地说了三句话。

实际上没有一句话是说到对方点子上的。

好一个全障碍沟通。

云时起掀了掀眸,笃定道:“你看起来不太想下山,你还惹了其他事。”

榆非晚手指微颤,道:“没有。”

云时起眉梢轻起,道:“没有就好,时间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走。”

榆非晚的目光陡然射向他,道:“可掌门还没同意,不是吗?”

“掌门那边……”云时起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指环,意味深长道,“他会同意的。”

另一头,墨歧眉头紧蹙,日坐愁城。

他坐了一会,又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再坐回去,简直是坐立难安。

洛明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掌门,你就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都晕了。”

墨歧一脸严肃,欲训斥几句,骤然听见一阵懒洋洋的脚步声。

徐江离拱手作揖道:“掌门。”

墨歧摆了摆手,道:“方才你云师兄说要带榆非晚下山的事你也听到了吧?”

徐江离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回答:“听到了。”

墨歧道:“既如此,你便和他们二人一同出发,记住,你千万看着他们二人,不可真的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知道吗?”

徐江离一个滑铲,跪倒在墨歧面前,一把屎一把尿,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掌,掌门,你,你是让我在他们开打的时候劝架吗?不说小师妹了,云师兄就能一剑劈了我。”

墨歧皱了皱眉,道:“这我不管,我就问你一句,你去不去?”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一剑劈了你。”他补了一句,威胁意味十足。

“噗嗤”

洛明水险些一口茶喷出来。

她正欲拱火,却听墨歧淡淡道:“你也别闲着,你一起跟着去。”

洛明水“唰”地站起来,看起来很激动,道:“掌门!我才刚回来,你就要我走?”

墨歧摸了摸胡子,一脸算计,道:“你既是经商的,想必性子圆滑,同徐江离一起去中和中和他们二人的关系,再好不过了。”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墨歧直接下最后通牒,然后飞快地拂袖而去了。

徒留面面相觑的两人。

完啦!

……

第二日一早,洛明水和徐江离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诚惶诚恐地赶到了山门等待。

榆非晚则是皮笑肉不笑地跟在云时起身后。

云时起一望见山门那两道身影,心底了然,但眼里还是细微地闪过了些许不快。

他终究没说什么,率先御剑飞走了。

榆非晚咬了咬嘴唇,十分不情愿地跟了上去,但飞得极其慢,慢到徐江离只要在剑上踏一脚就能轻而易举地追上她。

“小师妹,你怎么啦?你看起来不太想下山?”徐江离问。

“其实山下好玩的可多了,还没有那么多规矩。”洛明水跟着道了一句。

她完全不敢去招惹云时起,自然也不敢飞太快,甫一听到徐江离开口,她便忍不住接了一句话。

榆非晚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没有。”

见她这么说,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洛明水转移话题道:“我们这趟去的宣城其实也不错的,此地盛产桃花,也盛产美人。”

榆非晚道:“宣城如今鬼气冲天,什么美人啦、桃花啦,估计都要化鬼咯。”

“小师妹!”徐江离惊呼道。

榆非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干嘛?”

“还真是化鬼了。”徐江离道,“你往下看看。”

宣城离玄武门并不远,飞了这么几刻钟便已到达宣城上方,如今正准备往下落。

榆非晚顺着徐江离的目光朝下看,只见一名素衣女子用手支着石栏杆,抬起右腿,翻越栏杆,又把左腿也翻了过去,纵身一跃,跳入水中,瞬间被急流冲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榆非晚微微蹙眉,也不敢懈怠了,连忙调动全身灵力俯冲下去,总算是和云时起同时落地。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言。

榆非晚环顾了一下四周。

如今青天白日的,宣城的街道竟然安静得不成样,不是因为没有人在,而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卖,他们就这样静静地、麻木地看着那名女子跳入水中,没有一人出声阻拦。

榆非晚抿了抿唇,朝身旁的一个老婆婆走去,低声问道:“婆婆,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子跳入河中啊?”

老婆婆身体佝偻,眼神浑浊,声音更是嘶哑刺耳:“每一日都有人跳河,大家都习惯嘞。”

话罢,她那阴翳的眼神瞬间朝榆非晚射来。

这一眼,简直让她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有一种直击她灵魂和心底的恐惧。

云时起将她拉回来。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也一先一后落了地。

四人默默无言地穿梭在这条诡异又静谧的街道中,敲响了一间客栈的门。

洛明水也是第一次看这样做生意的,开客栈的,大白天的竟然大门紧闭?

她敲了又敲,才算是敲开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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