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又将我抱了起来,淡淡的皂角香,好像是文砚……再次睁开眼,看着眼前正在给我换吊水的护士,我有些迷茫。
“你醒了?
别害怕,这是医院,你对象刚给你买饭去了”,说完她就拿着东西走了。
看着眼前仍然熟悉的事物,强烈的不安和害怕充斥着我的全身,挣扎着坐起,想迫切的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
难道是我猜错了?
’此时,文砚提着饭盒回来了他看着准备下床的我,立马将饭盒放在桌上,一把按住我:“怎么了?
你下床干嘛?
是不是……”他话还没说完,我便猛然冲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文砚!”
感受到我的害怕和不安,他立马坐下来,也紧紧的将我抱进怀里:“别怕,我在这呢,没事了……”过了一会儿,我慢慢缓了过来,拍了拍文砚,他放开了手,我看着他问:“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顺着握住我的手:“在车上碰到了王婶家的儿子,我写了一封信和假条,让他帮我送到学校去,昨晚我就在你隔壁,今天早上我去敲你门,敲了好久都没听你应声,怕你出什么事儿,就叫旅馆的人来开的门,还好……还好昨天我没走……”闻言,我不禁垂下双眸,掩饰其中的情绪:“谢谢你,文砚”文砚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我:“黎悦,无论是一次、两次,还是千次、万次,我都一定会救你!”
这一瞬间,他好像察觉到了我所有的意图,我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躲避他的眼神。
住了两天院,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但我却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体的不舒服,文砚觉得是医院检查出了纰漏,想重新再检查一遍,但被我拒绝了,再次回到旅馆中时,招待员递给我一封信,是苏瑾悦留的。
拆开信看完后,我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随即扭头对文砚说道:“我们下午就回锡城吧!”
文砚看着我有些怔愣,随后紧紧拉着我的手:“黎悦……”我以为他是担心我的身体,于是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别担心,我可以的”晚上九点半,我们终于下了火车,文砚把我送到房屋门前,说了一句:“黎悦,明天见!”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子后立马关上了门,手用力的掺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