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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不知所措时，身后传来程妄妈妈的声音，“小糖？是小糖么？”
我心一惊，转过身时尽量保持镇定。
“是我，这么晚了阿姨你还没睡吗？”
程妄妈妈上下打量着我，“这么晚了你要干嘛去？”
我有些心虚，“尿急，想上厕所。”
“哦。”
程妄妈妈也没怀疑我，只是上前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厨房牵。
我握着她的手，是有温度的。
鬼也会有温度么？
刚刚发生的一切难道又是我在做梦吗？
可是这也太真实了吧。
程妄妈妈把我带到厨房后，神秘兮兮地关上门。
她这是想干嘛？
秘密把我杀掉？
我不能坐以待毙，左顾右盼抄起一件离我最近的武器用来保护自己。
程妄妈妈并不惊讶，走到我面前，一改往日的柔情，此刻她的声音冷冷地，面无表情。
她问我，“你都知道了吧。”
我疑惑地反问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她叹了口气。
“姑娘，这里可不是活人呆的地方，我也并不是程妄的妈妈，我们所有人的身份都是假的。”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有些震惊。
“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摇摇头，表情也变得伤感起来。
“身不由己啊。”
“这里是望乡台，游魂呆的地方，我和江玄跟程妄做了交易，只要帮他做完一件事，他就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这样我们就能买通判官投胎去了。”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不信。
“鬼也需要用钱买通？”
她点头道：“你没做过鬼不知道。”
我颔首，“既然是和程妄做了交易，那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摇头叹息，将源头末尾都告诉了我。
她本名叫许嘉柔，生前被人贩子卖进山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