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转身从茶水间拽出正在吃瓜的人事:“都听到了?
N+1赔偿记得走特批流程。”
她弹了弹西装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围观群众眨眨眼:“明天记得给我留个靠窗的工位。”
“秘书长半年来第三次‘被辞职’了。”
路人甲捧着咖啡杯喃喃自语,“这算工伤还是福利?”
2霸总被八个穿着统一黑西装的壮汉团团围住,母亲最爱的香水味在机舱里弥漫。
他第无数次试图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现在它正充当临时捆绳,可惜母亲显然考虑过儿子的逃脱技能,绳结系得堪比军用。
“夫人说您再挣扎,就把您从小到大的糗事……闭嘴。”
霸总一把抓过毛巾,狠狠擦了擦沁出汗珠的额头,不再反抗。
舷窗外云层翻涌,他盯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倒影,发型居然还保持着完美三七分,发胶质量值得加薪。
又是转动车转地铁转大巴,最后坐着拖拉机载着行李终于到目的地——山脚下。
此刻他坐在拖拉机车斗里,高级定制西装沾满了土,每颠簸一下就发出声压抑的闷哼。
“到了。”
保镖队长跳下车,皮鞋踩在碎石子路上。
眼前碎石山路铺着不到半米宽的红绸带,歪歪扭扭挂在山间。
远处传来几声鸟叫,惊飞一片灰扑扑的麻雀。
霸总盯着自己沾满泥点的皮鞋,突然冷笑:“算命的说我25岁有生死大坎?”
他抬头望向云雾缭绕的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