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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 全集

孤雁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众人:“……”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皇后疑惑。怎的……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帖子已经烧了。”“烧了?”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情急...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4-02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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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 全集》,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众人:“……”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皇后疑惑。怎的……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帖子已经烧了。”“烧了?”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情急...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 全集》精彩片段


皇后多日不见皇帝,骤然被召,心里还挺欢喜,特地装扮了一番才前往乾元殿。

谁知一进去,发现窗门大开,寒风飕飕。

众人都在,她还晕乎乎的,问皇帝:“陛下,您不冷吗?”

众人:“……”

皇帝对于发妻的智力早不抱希望,反正太子没随了亲娘他就很满意了。

他连太子的折子都没给皇后看,直接说:“朕问你,白日里薛氏可是给你上过一封有关伤寒疫的请安帖?”

皇后疑惑。

怎的……

她张了张嘴,皇帝又追问道:“那帖子现在何处?”

皇后再傻,也看出皇帝着急了,她心下不安,却也不敢撒谎。

“帖子已经烧了。”

“烧了?”

皇帝沉了脸,“有关疫病的帖子,你为何不告知朕?”

皇后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了下去,她一着急便嘴笨,眼看儿子在场,只能求救儿子,谁知死孩子一眼都不看她,让她求救都无门。

情急下,陈嬷嬷跪下,声音清晰道:“陛下,帖子并非皇后娘娘所烧,乃是贵妃娘娘信手丢进了火盆!”

皇后:?

是……是这样吗?

皇帝看向陈嬷嬷,有些怀疑,“贵妃为何烧给皇后的请安帖?”

陈嬷嬷说:“娘娘收到薛氏的帖子后,当即便找来贵妃商量,可贵妃带来一女官,那女官也曾给陈大姑娘把脉过,她断言,陈姑娘只是普通风寒,所以贵妃不信,觉得薛氏是胡言乱语!”

“贵妃不信,皇后也该告知于朕!”

“陛下明鉴,娘娘的确想过来求见你,但贵妃娘娘所言冒犯娘娘,娘娘头风发作,已难受一下午了。”

皇帝皱眉,“贵妃说什么了?”

陈嬷嬷:“贵妃娘娘觉得娘娘过于偏信薛氏,又说娘娘出身武将之家,难免亲近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说不定,是看中了薛氏,要给太子做太子妃呢!”

果然,皇帝一听太子的婚事,登时怒了。

“放肆!”

一屋子人,除了太子,全都跪下了。

太子的婚事是宫中的不言之谜,谁都不敢轻易提的。

皇帝气得胸口起伏,一旁太子却跟没事儿人似的,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父皇,当务之急是确认疫病的真假。”

皇帝强压怒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家伙。

冰凉的。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儿子,说:“你如何安排的?”

太子说:“儿臣已经派人去襄宁侯府,顺便将林氏和薛氏都召进宫了。”

“召林氏和薛氏做什么?”

太医署令抬头解释:“疫病多是发展快速,若这疫病属实,这两位都曾给陈姑娘把过脉,对于病人初发病时的症状,自然知道的多些。”

皇帝点了头。

不过,他仍觉得不悦,命人去召崔贵妃前来。

崔贵妃很快就到了,听清皇帝的质问后,她心中慌了一下,却快速反应过来。

“陛下,臣妾冤枉啊,虽说林典药断言此病并非伤寒疫,但为保稳妥,臣妾还是劝娘娘告知陛下的,那帖子更不是臣妾烧的!”


水榭小屋内,男人已经抱着孔临萱滚上了床榻。

“云景哥哥,不可以……”

“萱儿,母亲知道你没了陪嫁宅子,已经打算退婚,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待你成了我的人,母亲就不能不认了。”

孔临萱脑中空白,惊喜和恐慌交织在她心头,让她犹豫不决。

“可是……”

男人停小动作,在上方看她。

“怎么,你不愿意?”

如果孔临萱冷静点,必定能发现面前的云景不对劲,可她爱慕云景多年,从没被这么热情对待过,除了激动,哪还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听到云景冷了声音,她当即抛下最后的矜持,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

“云景哥哥,我愿意,我愿意的。”

“好萱儿……”

男人满意,俯身压下,抱着意乱情迷的女人滚进了床里,同时放下了帘帐。

屋内,一片火热。

上宁居

云鹤将陈三等人安排好,气呼呼地进来。

“姑娘,那陈三是府里倒夜香的,又老又丑,大姑娘可真够狠毒的!”

“依我看,姑娘还是手下留情了,就该让陈三去水榭招呼大姑娘才是!”

云霜也忍不住点头。

相宜正在练字,闻言,头都没抬。

“要让陈三去,她明日醒来,必死无疑。”

不是相宜心善,而是她不想和孔家不死不休一辈子,那样太不值得。

两个丫头都明白,云霜又担心起来。

“姑娘,明日事发,大姑娘想嫁云大公子是不可能了,到时候老夫人朝您发难怎么办?”

“怕什么,咱们姑娘马上都要走人了。”

“可是皇后懿旨还没下啊。”

云鹤一听,也有点犹豫。

“姑娘,太子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相宜放下笔,抬眸道:“储君之诺,岂是儿戏?”

两个丫头同时叹气。

储君不储君的,他们不懂,反正现在懿旨没下,他们觉得不踏实。

相宜看他们垂头丧气的,微微一笑。

她不怕太子反悔,但也有点焦躁,盼着太子所说的懿旨早点下,那样能免去她很多麻烦,尤其是遇到今日这种事,她等不及懿旨,只能先行反击,不过就算明早事发,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窗外吹了一夜北风,清晨,大雪覆盖整个京城。

打破孔府宁静的,是云霜的一声尖叫。

孔老夫人早早就醒了,她打算白天就开祠堂,把薛相宜的名字添进族谱。

想着日进斗金的保和堂,她心里正舒坦,忽然,伺候了她几十年的赵妈妈匆匆进来,在她床边耳语了几句。

听完,孔老夫人眉头紧皱,“水榭?”

“是,那丫头说是去拿经书,误闯了进去,没想到看见一男一女在榻上,吓得她赶紧跑了出来,正好让我撞见。”

一男一女?

那自然是薛相宜和那……

不过,怎的去了水榭?而且,陈三竟没早早离去,那薛相宜岂非知晓真相了?

孔老夫人思索着,便断定是女儿搞的鬼。

她暗骂女儿愚蠢,原本只需叫薛相宜以为昨夜已和孔临安圆房便可,何需弄这么大。

不过眨眼间,她就想到了补救之法。

罢了,事已至此,不如前去捉奸,让那薛相宜无话可说,有了通奸之罪,谅她日后也不敢再目中无人!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孔临安没想太多,他只是无法忍受妻儿受辱,但要他对薛相宜恶言相向,或是动手,他是绝不会的。

君子之道,怎能毁于无知妇人之手。

孔临萱觉得哥哥性子太好,不会与妇人争辩,便起身大声对相宜道:“你身为嫡妻,就该大度点,哥哥在外辛苦三年,如今荣耀回归,你也跟着沾光啊!何必这么刻薄!既然先前几年你不是一直贴补家里吗?如今为何不愿了?不过是想要挟哥哥罢了!你以为你有几个钱,便有多了不起了吗?你难道不知,商人低贱,女子当以德行为要,怎能如此市侩!”

相宜冷冷看着她,说:“孔大姑娘不市侩,既如此,想来也不会要我这商户之女送的嫁妆了。”

闻言,孔临萱身子僵了一下。

想到什么,她接着就问:“你什么意思?你之前说要陪送我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做嫁妆的,母亲已经将宅子添在嫁妆单子上送去云家了!”

“是啊,相宜,这话可不能胡说。”孔老夫人也急了。

孔家祖上做过尚书,但因为家里男丁早亡,到了孔临安这一辈,孔家早在官场没人了。虽说孔临安外放,从县令做到了知府。可云家人丁兴旺,为官之人不少,跟他家相比,孔家的家世实在拿不出手。

要不是嫁妆里有那座价值七千多两的大宅子,这门亲事铁定成不了。如今薛相宜说不送就不送了,云家肯定要悔婚的!

相宜看着焦急的母女俩,冷笑了声。

她不疾不徐地起身,对孔老夫人道:“如今中馈归林姑娘管,府里姑娘出嫁,嫁妆该多少,自然也由她安排。”

“账簿既然已经交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说罢,她只对着孔老夫人一拜,转身便走。

孔临萱还想拦她,“你不许走!宅子你得给我!”

“临萱!”孔临安拉住她,斥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岂不是和某些人一样市侩低俗?”

孔临萱语塞。

市侩?

什么市侩?

她只知道有大宅子才能嫁给云大公子!

这么一想,她看向林玉娘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好后悔,早知道就帮薛相宜了。

林玉娘虽然不喜孔临萱肤浅,但看在孔临安的面子上,还是说:“临萱,你先别担心,我也有些嫁妆,买一户三进的宅子足够了。”

“真的?”孔临萱惊喜。

林玉娘笃定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孔临萱顿时感动不已,对孔临安道:“哥,你眼光真好,玉娘嫂子对我真好!”

孔临安一时未深思林玉娘哪来的钱,只是觉得带她回家真是带对了,再想想自己如今功成名就,又有贤妻美妾,儿女双全,不免有些自得。

“你嫂子岂止心善,她更贤惠,你看她照顾有孕的若若便可知了。”

若若,是林玉娘给他安排的通房。

孔临萱越发恭维起林玉娘来。

孔老夫人却听得头疼,林玉娘虽然即将入宫做女官,可她的嫁妆才几个钱?薛相宜哪怕没了娘家,也有保和堂傍身呢!

那死丫头今天如此嚣张,难道是想撕破脸和离?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薛相宜祖父已死,她就是一个孤女,就算要和离,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儿子如今是知府,不多久便要进户部,这孔府可不是她薛相宜想走就走的地方!

哼。

谅她也翻不了天,过几日想明白了,还得跪在她儿子脚边求一碗饭吃。


上宁居

晚间,孔老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带着人过来,颐指气使把云霜等人全都谴出了院子,又叫人给相宜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大爷说了,晚上要来少夫人您这儿用膳,这些丫头在跟前怵着实在不像话。”

相宜温和地应了,点头道:“是,您说的有理。”

赵妈妈更觉脸上有光,心里又瞧不起相宜这商户之女,觉得她果然是银样蜡枪头,看着管了几年家,结果还是这么好拿捏。

她说:“大爷估计要晚些才能来,少夫人若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说罢,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糕点放在了相宜面前。

相宜闻着那糕点甜腻的香气,仍然辨别出一丝清苦的味道,她内心冷笑,姿态从容地拿起一块,当着赵妈妈的面吃了。

赵妈妈脸上笑藏都藏不住,懒得再啰嗦,叫了两个心腹丫鬟伺候着,就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相宜无视身边的两个耳目,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美酒佳肴,今夜良宵,她可不想辜负了。

另一边,孔临萱得知相宜已经吃下糕点,高兴得不行。

忽然,她心腹的丫鬟跑进来,递给她一小包东西。

“姑娘,这是门房上的人递进来的。”

孔临萱疑惑,打开一看,发现是帕子包着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辨认出玉佩是云景贴身之物,她喜得赶紧打开信。

可读完了信,她脸色大变。

“云大公子说,他母亲知道了陪嫁宅子的事,要退婚!”

众丫鬟愕然。

“姑娘,那可怎么办啊?”

孔临萱一脸焦急,说:“云大公子约我入夜后见面,要听我当面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怎么行!私见外男被人发现,那可是大事,更何况还是晚上。”

孔临萱瞪了一眼丫鬟,说:“公子约我在自家水榭见面,入夜后,他从后门进咱们府中。”

丫鬟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太冒险。

最贴心的听兰劝道:“姑娘,还是别了吧,您晚上还有大事要做,别误了事。”

孔临萱听不进去,怒斥道:“你懂什么!跟嫁进云家相比,什么都不是大事。”

更何况,云景为人高不可攀,就算是定了亲,也没跟她说过几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见她,她怎能拒绝。

想到这儿,她下定决心。

“晚上的事照办,云大公子我也要见,你们过来,听我安排。”

“是。”

天色渐暗,上宁居内。

相宜靠在榻上醒酒,摇曳的烛火下,她闭眸小憩,眼下薄红娇憨俏丽。

榻前,两个丫鬟已被五花大绑,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相宜连眼都懒得睁,算着时辰,估计孔临萱也该出发了,她在心中哼着小调儿,手指点着榻沿打拍子。

好戏,开场了。

孔临安是一回府就去了孔临萱院里,正逢晚膳时刻,他就坐下了,结果没喝两杯便觉头晕目眩,来不及问,人已倒在桌上。

孔临萱急着去见云景,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命丫鬟将一人带了进来。

看清楚对方长相,她都差点吐出来,随即又不免要笑,觉得薛相宜真是活该。

昧她的嫁妆,这就是下场!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说:“你,换上大爷的衣裳,往那边去吧。”

担心对方不明白,她忍着恶心上前去,低声强调:“记住,是圆房,别把事办砸了!”

男子心里忐忑,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壮着胆子照办。

眼看下人们拥着“孔临安”往上宁居去,孔临萱命人看住屋内的本尊,自己则是穿上斗篷,借着夜色往水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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