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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结局+番外

吃肉的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好笑的蹲下看着脚边那只全身乌黑只余四脚白毛的猫猫,“原是来了只贪嘴的小猫。”这时,听鱼和小喜子也赶了上来。听鱼瞧见紧贴自家主子的小猫,“哟,御菜园的小踏雪怎么在跟来了?莫不是闻到鱼腥味了?”便在此时,小喜子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引来听鱼的一阵玩笑话:“哎呀,这还有一只馋猫呢。”“听鱼姐姐,你…….你就知道我开玩笑。”笑闹间三人一猫一齐进了小厨房。夕阳下,流云宫外杏树轻晃。寒星望着进了厨房的三人一猫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太惊险了!他险些就要被主子送去刑楼挨鞭子了。好在他机智,临走时,拍了下脚边酣睡的小黑猫。凌云霄睨了眼寒星,眉目含了分警告,似乎在说,若有下次,重罚。而后意味不明的将视线转向亮起暖光的厨房,“寒月,命司农寺送两车地龙...

主角:宋知玉小喜子   更新:2025-04-02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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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玉小喜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吃肉的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好笑的蹲下看着脚边那只全身乌黑只余四脚白毛的猫猫,“原是来了只贪嘴的小猫。”这时,听鱼和小喜子也赶了上来。听鱼瞧见紧贴自家主子的小猫,“哟,御菜园的小踏雪怎么在跟来了?莫不是闻到鱼腥味了?”便在此时,小喜子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引来听鱼的一阵玩笑话:“哎呀,这还有一只馋猫呢。”“听鱼姐姐,你…….你就知道我开玩笑。”笑闹间三人一猫一齐进了小厨房。夕阳下,流云宫外杏树轻晃。寒星望着进了厨房的三人一猫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太惊险了!他险些就要被主子送去刑楼挨鞭子了。好在他机智,临走时,拍了下脚边酣睡的小黑猫。凌云霄睨了眼寒星,眉目含了分警告,似乎在说,若有下次,重罚。而后意味不明的将视线转向亮起暖光的厨房,“寒月,命司农寺送两车地龙...

《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好笑的蹲下看着脚边那只全身乌黑只余四脚白毛的猫猫,“原是来了只贪嘴的小猫。”

这时,听鱼和小喜子也赶了上来。

听鱼瞧见紧贴自家主子的小猫,“哟,御菜园的小踏雪怎么在跟来了?莫不是闻到鱼腥味了?”

便在此时,小喜子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引来听鱼的一阵玩笑话:“哎呀,这还有一只馋猫呢。”

“听鱼姐姐,你…….你就知道我开玩笑。”

笑闹间三人一猫一齐进了小厨房。

夕阳下,流云宫外杏树轻晃。

寒星望着进了厨房的三人一猫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

太惊险了!

他险些就要被主子送去刑楼挨鞭子了。

好在他机智,临走时,拍了下脚边酣睡的小黑猫。

凌云霄睨了眼寒星,眉目含了分警告,似乎在说,若有下次,重罚。

而后意味不明的将视线转向亮起暖光的厨房,“寒月,命司农寺送两车地龙入冷宫。”

顿了顿又补道:“让他们扮成运夜香的杂役,不可惊醒他人。”

“是,属下明白。”

话落,便闪身离开,岂料耳边传来寒星压低声音道:“主子您当真要陪宋采女胡闹?”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到主子说:“再多话,自去刑楼领二十鞭。”

寒月:“……”

他这胞弟什么都好,就是多话,管不住自己的嘴,也就主子不与他计较,否则……

小厨房里,欢声不断。

小喜子手脚麻利的处理金龙鱼,听鱼在一旁剥小笋条,宋知玉则坐在灶口生火。

那只叫踏雪的小猫乖巧的趴在她脚边,时不时扬起脑袋,鼻尖耸动,眼巴巴地望着案板上的鱼肉。

“小主,这金龙鱼看着肥美,没想到腥味还挺重。”听鱼皱着鼻子,手上动作却不停。

宋知玉笑着说:“没事,这不是方才挖了些野姜嘛,一会多切一点。”

说话间她往灶口里面的柴堆扒拉了几下,从角落翻出一坛黄酒:“呐,这里有酒,用这个去腥,一会炖出来保准鲜香。”

其实这是宋知玉半夜偷偷在系统兑换出来的各种调料,藏在小厨房各处隐秘角落,为的就是这时候用到。

小喜子已经习惯了自家小主时不时能翻出好东西,洗了洗手便接了过来放在灶台上。

三人忙的热火朝天,很快,锅里就传来了咕噜咕噜的炖煮声,听鱼看了看天色,去御膳房拿晚膳去。

一阵微风吹过,厨房的窗户纸被吹的晃动了一下。

宋知玉下意识看向窗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但外面除了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什么也没有。

“小主,别别别看了,鱼鱼鱼汤好了,快尝尝。”

宋知玉收回视线,轻抿一口,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味道不错,小喜子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得到夸奖的小喜子憨憨笑,听鱼便在此时提着食篮子,满脸含笑的走了进来。

“小主,今日御膳房给咱们准备了大白米饭呢,新来的钟管事比之前那位可有良心多了。”

“是是是,快别说了,用膳用膳,吃完了赶紧去挖蚯蚓。”

凌云霄望着小厨房透出的昏黄烛火,思绪飘远,飘至枫叶镇宋家玉兰树下。

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圆脸女娃儿,端着比她脸盘还大的碗,颤颤巍巍跑过来。

“霄哥哥,给你吃鱼肉,吃了鱼肉长高高……”

彼时,他还沉于失去母妃的痛苦中。

“宵哥哥,你怎么哭了?你是在想家人吗?”

“霄哥哥,我也想我爷,阿爹说想他了可以看天上的星星哦~”


宋知玉眼波微漾,脸上扬起明媚笑意,屈膝盈盈一拜:“蒙大人照拂,妾感激不尽。”

元庆广袖轻拂,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小主言重,不过分内之事。”

说罢欲走,眸光掠过廊下角落陶盆里那歪斜的满枝迎春花,忽觉这冷寂的流云宫苑竟透出几分鲜活气。

元庆摇了摇头,踏过月门洞时不知想到了什么,驻足回首,正撞见那抹青绿色娇小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这般鲜活灵动的妙人儿,倒是与他那冷漠不苟言笑的主子相宜。

宋知玉毫无所觉,边走边在心中盘算,这元庆不似那些身居高位,便高傲自大的宦官权臣,观他言语应是能处。

没一会,主仆三人回到偏殿前院。

听鱼和小喜子这才恢复平日里的放松姿态。

“小主,您方才提着木凳的样子,真真儿比戏文里女将军还威风!”

听鱼竖起大拇指,眉眼含笑夸她。

小喜子也在一旁点头,结巴声里带着雀跃:“小主扔茶…茶壶时,吓得叶嬷嬷那张老脸……白的跟面面面粉似的!”

宋知玉眉毛一挑,小手一叉腰,神色傲娇:“咱们虽居偏隅,却也不能任人作践。我再不济,那也是主子,岂能容她一个老奴欺负!”

听鱼觉得宋知玉说的非常有道理,将话暗暗记在心里。

小喜子到底是年岁小,兴奋地跳了好几下,“好好好,咱们以后都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听鱼握着拳头挥了两下,突然说起叶嬷嬷:“死老婆子惯会欺负人!这下好了被关进慎行司,往后可有的她苦头吃咯!”

“咱不仅出了一口恶气,还能拿回被克扣的银子,可真是太好了!”

小喜子听到银子,眼睛一亮,“小主,咱咱咱们马马马上不缺银子了!”

宋知玉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想到一会能拿到月银,主仆三人能过点好日子,也笑了起来,正准备附和两句,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三人这才惊觉,日影已过中天,三人却还未吃朝食。

宋知玉揉了揉肚子,看了看天色,妄想看出现在是什么时辰。

可惜她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古人,穿越又才第二天,还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听鱼也看了看天色后,蹙眉嘟囔:“这都午时了,御膳房那起子势利眼,今日竟连残羹冷炙都不曾送来!”

小喜子也收起了笑意,他听到小主肚子叫的叫的厉害,心里着急,表示要去御膳房瞧瞧。

宋知玉应允了:“且去瞧瞧。”

她想着今日有了叶嬷嬷这一遭事,御膳房的人应该不敢再怠慢流云宫,至少馊饭馊菜在这风口浪尖应该是不会再送了。

听鱼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满心满眼的等着小喜子带回来一顿正常的饭菜。

等膳食的间隙,宋知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还没盘发髻,赶忙让听鱼给她梳妆。

—————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

凌云霄搁下奏折,看向垂首站在御案旁的元庆。

“查的如何?”

跟着凌云霄多年,元庆自知他问的是映竹园内那神秘女子。

“后宫女子绣鞋尺寸多有雷同……难以分辨。”

凌云霄略微蹙眉,却并未因此发怒。

当时只有外袍上的一个脚印,便是凭借尺码,寻人确实强人所难。

元庆自觉办事不力,当即跪下,“奴才该死!”

“那丢失的十两银子,奴才当时特意准备的没印记的银子,以至于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凌云霄微颔首,元庆所言他亦清楚。

“继续查,莫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另外,查一下后宫有无行为异常之人。”

元庆连连应声,觑着主子神色,话锋忽转:“今晨流云宫倒是热闹。”

凌云霄兴致缺缺,“说重点。”

元庆噎了下,“叶管事不仅贪墨银两,且与瑶嫔过从甚密。”

凌云霄向来不管后宫的事,眼下中宫无主,后宫事宜一向是太后及元庆协同在处理。

涉及到瑶嫔……或还涉及前朝。

后宫里那些妃嫔本就是太后安排进来的,与前朝有所牵扯。

若能就此打发一两个,后宫也能安静些。

“仔细说说。”

元庆便将在流云宫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云霄。

“那叶嬷嬷应是受了瑶嫔恩惠,奴才已派人去查,倘若证据确凿,应当如何处置?”

凌云霄思忖片刻沉声道,“按宫规处置。”

元庆立刻应了一声。

他察觉到凌云霄心情欠佳,眼珠子一转,又提起宋知玉。

“爷,奴才见那宋采女……倒是有趣的紧。”

“其他主子娘娘恨不得日日将珠钗华服粘在身上,这位小主倒好,为了追回自己被贪污的月银,丝毫不顾及形象,与那叶嬷嬷大打出手……”

元庆说了一长串,凌云霄仅敷衍了一句:“嗯,倒是真性情。”

元庆:“……”

他的本意是想勾起主子对女子的兴趣,从而多去后宫走动走动。

奈何他家主子爷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跟个禁欲的和尚似的。

这还让他怎么接口?

元庆暗想间,凌云霄的脑海中却莫名想起竹林中女子,那女子同样财迷,为了他身上的银子不惜对他又打又咬……

在后宫行抢劫之事,她大概是后宫独一份。

这倒是让他有些好奇,倘若那女子知晓他是皇帝,还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么?

元庆见凌云霄不感兴趣,便不再继续提,而是提起另一件事。

“爷,太后娘娘近日见了娘家侄女,似乎有意从中挑选几位入宫为妃。”

提到太后,凌云霄脸上瞬间覆上冷意。

他忽而合上奏折,声音似腊月寒冰,“在朕的后宫肆意安插人手,她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元庆被冻的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早知提起太后,会惹得凌云霄不快。

毕竟皇上不是太后的亲生子,两人之间压根没什么亲情。

身为凌云霄的心腹,他清楚太后内心是如何野心勃勃。

姜太后之前趁着主子继位,根基不稳时,便以为皇家开枝散叶为由,选了一批忠于姜家的棋子进后宫。

不仅如此,她暗中与摄政王联手,插手前朝事,意图架空主子的政权。

如今眼见棋子不中用,便又安排亲侄女进宫,其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想去父留子。

这太后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

元庆想了想,低语道:“爷,要不要奴才派人阻止她们入宫?”


寒星眼看着自家主子上一秒眼底有暖意,下一秒周身气息低迷,隐在不远处大气都不敢出。

暮色缓缓退去,月,悄然从宫墙后探出。

月光斜照,为凌云霄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被镀上一层银边,侧脸在月色下更显冷峻。

寒星隔窗望着里面边吃边聊的热闹,又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心里暗自嘀咕。

主子这是怎么了?

既然宋采女是主子恩人之女,现下又对她如此上心,何不直接召人侍寝?

这可是宫里独一份,有了恩宠还有何人不尊她?

何必偷偷摸摸关注,暗中相助?

凌云霄似有所感,淡淡瞥他一眼,寒星立刻垂下眸子心虚的看地面。

他岂能不知寒星所想?

他心中自有思量,宋知玉乃恩人之女,他亦当她是亲人,久别重逢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妹妹。

且他不让她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想让深宫的污浊染了她那份纯粹是其一,怕有人因此利用她是其二。

屋内,突然传出宋知玉娇软的笑闹声:“小踏雪,来,吃鱼肉,长胖胖!”

他回眸恰见敞开的窗户下,姑娘眉眼弯弯,俯身用葱白指尖轻点小猫鼻头,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主子,暗卫营那边传了消息。”寒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寒星身旁。

凌云霄嘴角那抹不自觉的微笑转瞬即逝,恢复往日的沉冷。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叶管事被瑶相收买,暗中于龙涎香中混入迷情香。”

“此香十分霸道,可让男子意乱情迷,一夜春宵后必让女子受孕,而那男子则会在一个月后暴毙。”

“丞相瑶坤暗中密谋皇子嗣,意图颠覆朝政。”

凌云霄想到元庆提及三日前瑶嫔在养心殿外逗留许久,倘若他中了药,那么瑶嫔占尽先机。

思及此眸色便冷了几分:“此事可查实了?”

寒月盯着凌云霄被月光照的越发锋利的侧脸,轻点头:“回主子,暗卫已多方查证,证据确凿。”

“龙涎香被动了手脚,若非那晚您身中剧毒未归,恐着了道。”

寒星话落下意识看了眼厨房,此次能抓住瑶坤的把柄,还多亏了昨日宋采玉追月俸一事。

否则主子想要处置瑶坤一党,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凌云霄微颔首,思绪已转到朝堂局势。

瑶坤身为丞相,朝中党羽众多,与赵怀安一样,亦有不臣之心。

“寒月,即刻将证据秘密呈递御史台,务必做到滴水不漏,不可让瑶坤察觉分毫。”

寒月瞳孔微缩,主子好计策。

御史台那群老臣虽脾气古怪,可若让他们拿到证据,瑶丞相被革职处死板上钉钉。

现下,摄政王已离京,即便得知消息,亦鞭长莫及。

寒月领命而去时,小厨房的烛火已熄。

宋知玉主仆三人手提灯笼向着后院而去,烛火摇摇晃晃,照着影子隐隐绰绰。

“主子……”寒星话还在嘴边打转,就见自家主子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隐匿至后院隐蔽点,恰能一眼望见下方那片荒地。

寒星:“……”

主子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不批,巴巴地跑来瞧人挖蚯蚓,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儿?

主子对这位宋采女是不是太过于上心了些?

这关心的程度,怎么瞧都越过了寻常界限。

寒星挠了挠头,脚下却也不敢耽搁,赶忙跟了上去。

跟着主子盯着下面三人手举锄头,一下又一下,听着下面偶尔传来的欢呼声。


元庆还没来得及细思,叶嬷嬷瞅准趁着小喜子走神的空档,猛得一耸背,挣脱开皂靴束缚,狼狈从地上爬起。

她拍了拍尘土,昂首挺胸直嚷嚷:“元庆大人,你都听到了,内务府的账本没毛病。”

“老奴问心无愧!”

元庆目光如利刃,直直射向叶嬷嬷,“话不可说的太满,账册是没问题,可这金簪,你却还未做解释。”

叶嬷嬷被元庆盯得不自在,也气势萎靡了几分,却依旧梗着脖子强调。

“老奴早讲了,这簪子是家中祖上传下的,你们没有证据,可莫要冤枉老奴。”

元庆向前踱来一步,意味不明的看着叶嬷嬷。

这叶管事在宫中混了多年,是个老油条,换做旁人还真拿她没法子,可偏偏她此次栽在他手里了。

“你跟咱家要证据?行!那咱家便成全了你!”

元庆话落,提高音量对着空中道:

“寒风,去凤凰北街金玉楼一趟,将账簿取来。”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嗖”一下,眨眼消失不见。

宋知玉瞧着闪现闪离的虚影,瞪大了双眼,有被震惊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宫暗卫?

小说诚不欺她!

看来她以后行事得小心点,以免被这些蹲在暗处的人发觉她有系统。

这边宋知玉在走神,那边叶嬷嬷脸上血色尽褪。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元庆,怎么也想不通元庆怎么会知道金簪出自金玉楼?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怎么怕了。

毕竟,金玉楼背后的东家神秘的很,绝不会拿出顾客采买记录的账簿。

元庆说到底也只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她笃定那暗卫是拿不到证据的。

叶嬷嬷稳住心神,看向元庆:“那金玉楼与老奴毫无瓜葛,您便是查个底朝天亦是无用。”

元庆只静静站着,一声不吭,权当她的话是耳旁风。

叶嬷嬷望着元庆被朝阳拉长的影子,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发慌。

宋知玉虽不清楚金玉楼是什么来路,但她相信元庆不会无缘无故让人去拿账簿。

想必那账本里藏着坐实叶嬷嬷撒谎的关键证据。

本以为倒霉的会是她们主仆三人,岂料峰回路转,现下倒霉的只会是叶老婆子了。

没一会,前往搜查叶嬷嬷住处的侍卫也回来了,同样的,其住处并无异样。

叶嬷嬷到底在管事之位呆了多年,总归不会太蠢,不会傻到在宫中住所明目张胆藏东西。

查不出来才正常。

宋知玉想着今日已与叶嬷嬷彻底撕破脸,断不能让其再有翻身的机会。

索性在一旁说道:“听闻宫中某些管事会在宫外会安置私宅,大人不妨再派人去查查叶嬷嬷有无私产?”

“若真有,那置办私宅也不少银子,再加上这支金簪……银钱来源可就有大问题咯。”

元庆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他也正有此意。

这宋采女心思还挺细腻。

“宋小主所言有理,咱家这便派人去查。”

于是乎,刚从叶嬷嬷住处赶回来的几个侍卫,又被派了出去。

叶嬷嬷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心里发怵,转眼又瞪着宋知玉,心里骂开了花。

“账簿。”

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冷不丁出现在宋知玉身后。

宋知玉被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那叫寒风的暗卫将账本往元庆怀里一扔,脚尖一点,又没影了。

两个正脸都没瞧见。

这速度也太快了!

元庆倒没在意寒风扔账本的举动,低头翻开账簿,细细查看。

宋知玉侧目,瞥见叶嬷嬷那张松弛的面皮,微微抽搐,跃跃欲试似乎想抢账簿。

她赶忙挡在叶嬷嬷跟前,余光恰好看元庆翻到的页面,上面写着“二月初一,叶红韵购置双蝶珍珠簪一支,五百三十两纹银。”

元庆将账本扔到叶嬷嬷面前,怒喝道:“说!你哪来的银子购置金簪?”

叶嬷嬷目光定在采买记录上,面露死灰。

此时她彻底乱了阵脚,不自觉捏紧衣角。

元庆斜睨她一眼,“休要再狡辩,你若老实交代,咱家或可免你一死。”

宋知玉嫉恨这死婆子害流云宫主仆过苦日子,现下有机会,可不得在一旁狠狠补刀。

“叶嬷嬷,你若打死不说可是要受拶刑、虿盆之刑的,你怕不怕?”

叶嬷嬷听到虿盆之刑,眼底闪过恐惧。

若只是贪墨银两左不过杖刑,要不了命,可她猪油蒙了心,犯的事……足以受虿盆之刑。

此刑将犯人投入装满毒蛇、蝎子等毒虫的坑中,被毒虫疯狂叮咬啃食,直至被折磨致死。

她怨毒的看向宋知玉,都是这眼皮子浅的贱货为了几两银子害的。

她万不能承认。

“你莫要逼人太甚,老奴不过是买了支簪子,您怎么就这般断定老奴的银子来路不正?”

宋知玉双手环臂,挑眉冷笑,“哟,承认那簪子是买的了,那便好!你且说说方才为何撒谎说是家传?你若心里没鬼,撒那谎做甚?”

听鱼见自家小主占据有利一方,立马点头附和道:“就是,前言不搭后语,肯定有鬼。”

小喜子没说话,但在一旁使劲点头。

元庆也是不耐烦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叶嬷嬷,“既不说,那便别怪咱家了。”

话落转头对身旁侍卫下令:“将内务府六部二十四司管事,以及跟在叶管事身边的人都唤来,咱家要挨个问话。”

叶嬷嬷闻言脸色煞白,双手控制不住颤抖,身子也摇摇欲坠。

可没人理会她。

不多时,一群男男女女被穿过月门洞被带至元庆跟前。

一个个如瑟缩的瘟鸡,缩着着脑袋等着被元庆问话。

可见元庆在宫中的名头十分可怕。

元庆先看向一个年岁最小的丫鬟,厉声问道:“你在叶嬷嬷身边多久了?”

那丫鬟被元庆周身的气势吓得脸色青白,偷偷瞥了眼一旁的胖男人,战战兢兢,“回公公的话,奴婢跟着嬷嬷已有三年了。”

“哦?那这三年叶管事有无异常之举?”

说到这里,元庆眸光一厉。

“如实说,敢有隐瞒,当场杖毙!”

那小丫头吓得直瑟缩:“有有,每月初六,嬷嬷便会支开奴婢前往……”

叶嬷嬷听到这急的直跳脚,指着那小丫头怒骂。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管事待你不薄,你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元庆直觉此事不简单,恐怕叶嬷嬷不止贪污月银,其中还涉及到了后宫主子。

他拧起了眉,“叶嬷嬷去了何处?嗯?”

那小丫头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奴婢有次瞧见叶嬷嬷拐进了嘉宁宫。”

嘉宁宫?

宋知玉心里琢磨,那不是……瑶嫔所住之处?

元庆也是沉默了片刻,瑶嫔乃是丞相之女,重臣之女,此事需细查还需陛下亲自处置。

转念,元庆便打算先解决叶嬷嬷贪污月俸一事。

于是,元庆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今日把你们叫来,是为了彻查叶嬷嬷贪污月俸一事。”

“但凡能提供叶嬷嬷贪污确凿证据的,咱家赏银三十两,往后内务府晋升也将优先考虑!”

此言一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心思。


凌云霄垂眸见宋知玉因紧张害怕而抿紧的嘴唇,突然就什么都不追问了。

左右他已知道那晚的女子是她就够了。

“折腾良久,倒是饿了。”凌云霄突然改口。

宋知玉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许。

“你没用晚膳?”

凌云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竟添了几分温和。

“嗯。”

宋知玉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转变也太突然了,但还是顺着话茬说。

“这会子晚了,厨房倒是还有点鱼肉羹,你若不嫌弃凉了,便随我去用些。”

凌云霄微微颔首,倒真想尝尝她做的鱼肉羹是何味道。

“行,那走吧。”宋知玉指了指厨房。

凌云霄侧过身,示意宋知玉先行,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

听鱼和小喜子二人被一连串变故吓得心惊肉跳,此刻见自家小主邀请凌云霄吃东西,不敢多话还不敢跟上。

倒是寒星默默躲在暗处,跟在两人身后。

主子的行为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主子分明已猜到宋采女是映竹园的神秘女子,眼下为何又不问了?

反正是恩人之女,问问又何妨?

宋知玉提着灯笼走在前头,暖黄光晕里飘着几缕碎发,发梢还沾着方才爬树时蹭到的树叶。

凌云霄指节微动,想帮她取下但还是忍了下来。

到了正殿,宋知玉熟门熟路推开小厨房的门扉,随着“吱呀”一声踏入屋内。

宋知玉看了眼灶台上那碗早已凉透的鱼肉汤,想想眼下还是乍暖乍寒的春日,吃了凉的别害人家闹肚子。

便指了指灶台边矮凳,对着凌云霄眨眨眼,“寒云大哥稍坐,鱼汤冷了,我热一热,一会便好。”

说着她将鱼汤放入锅中蒸架上,撩了下裙摆弯腰便坐进灶口。

凌云霄顺势坐下,看她手脚麻利的点火烧柴,眼底漾开自己都未察觉的暖意。

宋知玉边往灶洞内塞木柴,边看向凌云霄,“寒云大哥,你怎么会来流云宫?”

凌云霄看着她那沾着泥土的脸颊,不答反问:“你不是说在御菜园当差,又为何在此?”

宋知玉问出口的瞬间,就已经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会听他问了,眼珠子乱转,疯狂盘算怎么圆这个谎。

她干笑两声,“这......这不是机缘巧合嘛,我在御菜园干活时,偶然结识......”

凌云霄神色不明的看着始终不敢与他对视的人,忽然开口掐断她的话:“白日里,我遇到与御菜园季管事,问及你......”

“他说御菜园三百宫女,无一人名玉珠。”

宋知玉笑容蓦地僵在脸上。

他竟然真去打听他的消息了,那她撒得慌不都被戳穿了?

转眼便她又有了主意,在脸上挤出一抹无辜的笑,“寒云大哥,你有所不知,其实我本名春燕,“玉珠”是我随口胡邹的,我一直在流云宫当差。”

春日的天气都被她的脸变得快。

凌云霄静静的注视她,视线仿佛能透入人心。

宋知玉心虚垂眸,往灶洞又塞了一根木柴,硬着头皮继续编。

“此前被你撞见偷鱼,我怕你事后抓我,才随意给了你一个假名字。”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凌云霄的神色。

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男人眼中毫无波澜。

有点小心眼子,但不多……

“现在不怕了?”男人轻问。

宋知玉心虚不已:“咱俩也是一起吃过两次鱼的交情了是不是……你应该不会出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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