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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无删减全文

充甜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裴溪年拖着夏柠再次走进那栋烂尾楼的时候,她瞳孔瞬间放大,露出极度的惊恐。五年前非人遭遇的一幕幕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惊恐转变为绝望。绝望蜕变为无助。“不,裴溪年,你不能这么做!”“夏柠,做错了事就要认罚。等什么时候你反省好了,我再来接你。”夏知蕴却拦住裴溪年,一脸不赞同。“裴团,你应该知道当年那件事对夏柠打击有多大,要不就算了吧。”他拍拍她的手,以作安抚。“放心,我和他们说了,小惩大诫,只是吓唬吓唬夏柠,不会有事的。”夏父夏母也犹豫地看了眼夏柠。“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别让他们太过分。”好歹,也是他们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五年前的那份伤痛,再来一次,会毁掉夏柠的。可夏知蕴突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紫红一片。“哎呀,知蕴好像因为过敏引发...

主角:裴溪年夏柠   更新:2025-04-02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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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溪年夏柠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裴溪年拖着夏柠再次走进那栋烂尾楼的时候,她瞳孔瞬间放大,露出极度的惊恐。五年前非人遭遇的一幕幕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惊恐转变为绝望。绝望蜕变为无助。“不,裴溪年,你不能这么做!”“夏柠,做错了事就要认罚。等什么时候你反省好了,我再来接你。”夏知蕴却拦住裴溪年,一脸不赞同。“裴团,你应该知道当年那件事对夏柠打击有多大,要不就算了吧。”他拍拍她的手,以作安抚。“放心,我和他们说了,小惩大诫,只是吓唬吓唬夏柠,不会有事的。”夏父夏母也犹豫地看了眼夏柠。“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别让他们太过分。”好歹,也是他们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五年前的那份伤痛,再来一次,会毁掉夏柠的。可夏知蕴突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紫红一片。“哎呀,知蕴好像因为过敏引发...

《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裴溪年拖着夏柠再次走进那栋烂尾楼的时候,她瞳孔瞬间放大,露出极度的惊恐。

五年前非人遭遇的一幕幕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惊恐转变为绝望。

绝望蜕变为无助。

“不,裴溪年,你不能这么做!”

“夏柠,做错了事就要认罚。等什么时候你反省好了,我再来接你。”

夏知蕴却拦住裴溪年,一脸不赞同。

“裴团,你应该知道当年那件事对夏柠打击有多大,要不就算了吧。”

他拍拍她的手,以作安抚。

“放心,我和他们说了,小惩大诫,只是吓唬吓唬夏柠,不会有事的。”

夏父夏母也犹豫地看了眼夏柠。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别让他们太过分。”

好歹,也是他们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

五年前的那份伤痛,再来一次,会毁掉夏柠的。

可夏知蕴突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紫红一片。

“哎呀,知蕴好像因为过敏引发了哮喘!”

裴溪年和夏父夏母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夏知蕴身上,忽略了心底最后一点担忧。

“快,先送知蕴去医院。”

临走前,裴溪年蹲下来摸着夏柠的发顶,叹了口气。

“夏柠,长长记性吧,晚点我再来接你。”

末了,还不忘交代那些混混。

“别真伤了她,尤其孩子不能有事。”

几人离开的背影被最后一点阳光拖长,最后湮灭在晚霞中。

他们,没有回头。

而夏知蕴被抱在男人怀里,看向她,笑得灿烂。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臂上。

小惩大诫?

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人五年前对她犯下的罪行。

却仍将她一个人丢下。

羊入虎口,安有完卵?

牙齿在嘴唇上狠狠咬下去,鲜血溢出。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等到颜师兄来救她。

师父还在等她说对不起。

恩师还在等她说对不起。

她,不能认输。

五年前的混混褪去青涩,没有丝毫坐过牢的痕迹。

几年的时间,坏人长大了。

他们围上来,领头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嫌弃地撇嘴。

“怎么和五年前比,差了这么多?这肚子,真恶心。”

“老大,姓裴的让咱们就吓唬吓唬她,但你马子不是说,只要这个孩子,大人无所谓吗?那咱们听谁的?”

“废话,当然听我马子的!”

“那姓裴的那边怎么办?”

男人露出贪婪的笑容,大手在夏柠身上游移。

“不弄死,不就行了。”

“小美人,这次你怎么不跑了?”

“哦,对,右脚跟腱被我割断了。那这次,割别的地方玩玩吧。”

一张脸苍白到有些病态,她勾唇惨然一笑,眸底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不再是五年前天真的女孩,以为拼尽全力就可以跑得掉。

枯细的手指反抓住男人的大手,带着些讨好。

“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几个男人讥讽大笑,拖着她犹如拖着一条死狗般进了大楼。

日落月升,和五年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发出一声惨叫。

也不再妄想爬出这人间炼狱。




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汩汩鲜血喷涌而出。

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可那痛,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

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

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

似催眠一般,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这都是她做的恶,她只是在还债。

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他还是抿紧嘴唇,走出屋子,又点起一根烟。

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

而夏柠晕死过去,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

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面色惨淡无光。

裴溪年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一脸关切地扶起夏知蕴。

“怎么样,腿还疼吗?”

夏知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满脸愧疚地抱住男人,咬住嘴唇。

“不疼了,但是夏柠受了好多苦,我很过意不去。”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本是安慰的话,却缥缈得让人听不真切。

“这都是她该做的。”

大师帮夏柠止住血,和裴溪年交代。

“一周后等阴孩足月,再过来。”

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盯着夏柠半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好。”

他走过去,抱起夏柠,突然觉得她轻得可怕。

但看到夏知蕴的笑容重回脸上,他将不该有的心思埋下。

还有一周,一切就结束了。

裴溪年将夏柠送回家,又急匆匆带着夏知蕴去医院复查。

夏柠躺在床上,剧烈的剜心之痛令她辗转反侧,却再未喊出一声痛。

遥想她和裴溪年相逢于少年,他曾用一丝暖意填补过她的阴暗。

如今,又是他亲手扼杀了那份美好。

师父曾说过,有缘走不散,无缘求不来。

她和他的缘,怕是已走到了尽头。

往后,飞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

一连几日,裴溪年只是为她定了补血的外卖,并没有回来。

她摸着已经结痂的伤疤,叫了回收旧物的人上门,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清走。

余生,她和裴溪年都将只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再无交集。

最后一天,她决定和教她舞蹈的恩师道个别。

一早还特意去花店买了一束老师喜欢的百合花。

可到了舞团,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里都带着探究和厌恶。

似乎那个五年前每个人都会和她笑闹的地方已经不见。

“天啊,你看她那个样子,还敢回来,真丢人。”

“快,都离她远点,别染上脏病。”

往昔和她称姐道妹的人,却一个个避她如蛇蝎。

裴溪年当年怕她的事情影响太大,婚姻公开不利于事业。

所以和她商量好了隐婚。

如今,她挺着大肚子,却无法自圆其说。

成了攻击她的另一件武器。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表情如何都再做不到若无其事。

为什么她们会知道当年那件事?

裴溪年明明和她保证过,这件事早就封锁,不会有别人知道。

现在她生命中有过最璀璨日子的舞团里,却人人皆知。

“你们都胡说八道什么呢?都排练去。”

夏知蕴听到吵闹声,赶忙跑了过来。

“夏柠,你身体还没养好,怎么过来了?是特意赶来看我今天的演出吗?”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来打抱不平。

“知蕴姐,明明是她平时欺负你,你还帮她说话!我看她今天不是来看演出的,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

“就是,她干了那种龌龊事,也不嫌丢人,我看她之前那个首席,说不定也是睡出来的。”

夏知蕴心疼地握着夏柠的手,遣散看热闹的人。

“肯定是谁乱传的,别理她们,走,跟我去休息室。”

夏柠如同木偶一样被牵着走,一点也没有辩解的意思。

一人说的是谎,众人说的就成了真。

裴溪年和夏知蕴,不但要毁了她的身体,还要毁了她的声誉!

她,再也回不去了。

老师,会不会也对她很失望?

她突然,不敢去告别。

进了休息室,夏知蕴抚上夏柠的肚子。

带着一脸天真烂漫的笑。

“我的小侄子,还好吗?”

一股冷意爬上脊骨,让肚里的孩子突然胎动了一下。

夏知蕴又惊又喜。

“看来,他长得很好。”

夏柠拨开她的手,冷淡应对。

“他会一直很好。”

没想到夏知蕴却突然发出一阵怪笑,脸上尽是讥讽。

“是吗?其实你都知道了吧?裴溪年说你会演戏,我觉得也是。”

“你没看见,那六个孩子被生剖出来的时候,都还有呼吸。”

“手术刀轻轻一划,血就那么滴下来,盛满我的泡脚桶,和你的心头血一样。”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却妄想鸠占鹊巢。”

“夏家,首席,裴溪年,明明都是我的,你占了这么久,该还给我了。”




“溪年哥哥,你说当初要是我们没有拦着医生给夏柠接上跟腱,这次去德国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裴溪年微微皱眉,不知道夏知蕴怎么突然聊起这件事。

但以为她是担心交换天赋的事,只能耐着性子安慰。

“就算她的跟腱没有断裂,我也不会让她抢了你出国的名额。”

夏知蕴眨着一双翦水眼眸,状似疑惑。

“难道溪年哥哥还留了后手?”

裴溪年抽出一根烟点上,摸摸她的脑袋。

“如果那天她逃出来了,我还安排了一辆货车。”

“她就不只是断了跟腱那么简单,可能会......”

夏知蕴瞥了眼远处的夏柠,继续追问。

“会什么?”

裴溪年吸了口烟,淡淡开口。

“会死。但死太便宜她了,欺负了你这么久,就该弥补她的过失!”

“何况如果她死了,还怎么给你调换天赋呢?”

夏知蕴一头扑进男人怀里撒着娇。

“溪年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裴溪年拥她入怀,脸埋进女人柔顺的长发里。

吸了口香气,脑海里却一闪而过夏柠苍白的脸。

他暗笑自己昏了头,转头吻上夏知蕴的红唇。

“我的知蕴,没有人可以阻挡你获得幸福,我也不行。”

看着一对璧人互诉衷肠,夏柠逼回已在眼眶里打圈的泪水。

她自嘲地扯扯唇,心底空得失了温度。

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让她像喝了口凉水,从咽喉凉到胃。

短短一日内,她学会了三样东西。

有泪自己擦,有苦自己吃,失望不想说。

五年前,右脚的跟腱不是没办法康复。

而是这个男人,为了夏知蕴,折断她的梦想,为她建造了一个充满谎言的牢笼!

他还假意为她飞往世界各地,寻找能让她痊愈的医生。

每次无功而返,她还反过来安慰他,说一切都是命。

没想到,又是他安排的一场戏。

她被他们当猴子一样戏耍了五年。

她竟还蠢得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快了,还有十天。

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夏知蕴甜蜜地吻了一下裴溪年的脸颊,却突然怯怯地将男人推开,一脸惊慌失措。

“夏柠!”

裴溪年转头对上夏柠冷淡的目光,心虚地将手插 进裤兜里。

方才还抱着夏知蕴难舍难分的手指仿佛被烫到一般。

“夏柠,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就是碰巧遇到知蕴,她有点不舒服,我扶一下而已。”

“嗯。”

她不想再看两人拙劣的演技,拖着一条瘸腿,头也不回地离开,却被两个人拦住。

夏知蕴抱住她,声音哽咽。

“夏柠,你别误会,是我刚才来看你的路上腿有些不舒服。”

“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裴团只是在帮我抻筋。”

娇俏的女人红着一双兔子眼,还是那样惹人怜爱。

就是这个样子,骗了她八年。

掏心掏肺,一颗真心却被捅了个对穿,反复蹂 躏。

现在,泡着她孩子们的血,又勾引裴溪年。

她还在装什么无辜!

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纠缠,夏柠想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裴溪年却皱着眉头,有些烦躁。

“夏柠,我们都已经解释过了,我劝你别再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夏柠冷笑一声,表情未见起伏,但捏紧的指尖已呈青白,淡然间凝聚着满腔悲凉。

她逐渐放弃挣扎,却被夏知蕴捉住一双手,放在胸口。

充满恶意的声音轻飘飘划过耳尖。

“你刚才都听见了吧,死太便宜你了!”

话音刚落,夏知蕴拉住她的手推向自己,狼狈跌倒在地,手掌被擦出血丝。

“夏柠,你做什么!”

她的丈夫,此时心疼地将她闺蜜搂在怀里,反而满眼愤怒地质问她。

手顿在半空中,夏柠失神了一般怔愣在那里。

如果她说不是她,会有人信吗?

一只小手扯住裴溪年的衣服,夏知蕴红着眼啜泣。

“我知道夏柠不能再跳舞心里难受,如果我的腿可以换给她,我愿意这么做。”

一股无名焰火在裴溪年的胸腔里熊熊燃烧,他抱紧夏知蕴,手指轻柔地拭掉眼泪。

再开口,声音哑了许多。

“谁都不能伤害你!”

他将夏知蕴慢慢扶起来,拽住夏柠的一只胳膊扯过来。

“夏柠,给知蕴道歉!”

夏柠眼底冷然一片,像一个对世事看透看淡的老人。

“不是我做的。”

她的话,让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你当我瞎吗?夏柠,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就不能为孩子积点德吗?”

提到孩子,夏柠的手再次紧攥成拳,脸色发白。

“裴溪年,我说过了,我什么都没做。”

那般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音调,让裴溪年全身发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

“啊,我的腿!好痛!”

愣神的功夫,夏知蕴的惊呼让他甩掉不合时宜的心软。

眼眸里再次怒火翻涌,眼中透出几分肃杀之气。

“夏柠,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做?”

“如果知蕴伤了腿,我不会放过你!跟我过来!”

他将夏知蕴抱到一边的轮椅上推着,拖着夏柠疾步往急诊室走。

甚至忘了她大着肚子,还有条走不快的瘸腿...




夏柠脱下戴了五年的戒指,睁大着一双眼睛,透过没封顶的缝隙望向夜空。

她好像,很久没看到过星星了。

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凤鸣山上,伏在师父的膝头,仰望星空。

混着槟榔的口臭味喷洒在脖颈处。

她了无生气地闭上了眼睛。

准备迎接未知的黑暗。

耳边,风声鹤唳,很像小时候颜师兄吹的树叶声。

她努力回想在山上的美好,以驱赶走五年前的恐惧感,却无济于事。

当粗糙的指腹划过她颤 栗的皮肤,仍引起她一阵反胃。

“呕。”

“草,老子玩剩的破鞋,居然也敢嫌弃老子!”

脸颊被打偏过去,耳朵被罩在一个玻璃瓶里般,嗡鸣作响。

随着衣服被扯烂,泪水滑落,隐在发梢中。

我的孩子,再忍一忍!

很快,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她刚才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小混混,一把尖刀直接割破奶白的肌肤。

血液如一条蜿蜒的溪流,丝丝溢出。

“跟老子这装清高?看老子给你划成丑八怪,姓裴的还愿不愿意碰你!”

剧烈的疼痛让夏柠本能地反抗,又遭来一记耳光。

“妈的,老实点!”

一道微弱的光闪过,让夏柠的身体软下去,头歪在一边。

而小混混看着不再挣扎的女人,露出得意的笑。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放心,老子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覆上她身体,却又惊慌失措地爬起来。

“她好像没气了。”

其他人也慌了神,纷纷上前探鼻息。

“老大,你马子不是说要孩子吗?那现在人死了,孩子肯定也死了,怎么办?”

小混混啐了口唾沫,直接拨通了夏知蕴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夏知蕴兴奋的声音传出来。

“怎么样?玩得尽兴吗?”

“呸!这娘们好像没气了!你赶紧......”

男人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夏知蕴差点尖叫出声。

“你们怎么办事的!怎么真给弄死了!”

“说话啊!”

然而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盲音。

她咬着指甲,心里慌成一团乱麻。

如果让裴溪年知道......

不,他不能知道!

说到一半,裴溪年走了进来,狐疑看向夏知蕴。

“怎么了?什么弄死了?”

夏知蕴急忙掐断电话,扬起一抹微笑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家里进老鼠了,我让人去清理了一下。”

心底没来由的刺痛让裴溪年呼吸一滞,但只以为是心疼夏知蕴。

“如果家里不好住,我再给你买套房子。”

“溪年哥哥对我真好。”

裴溪年拥她入怀,夏知蕴的脸色却阴沉下来,还透着一丝怀疑。

夏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掉?明明上次都没事。

两个人温情时,属于夏柠特有的电话铃声响起,让裴溪年不禁皱起眉头,却让夏知蕴舒了口气。

果然,夏柠没死。

夏知蕴看了一眼,瓮声瓮气地开口。

“也许是夏柠已经知错了,你还是赶紧接吧。”

女人委屈的表情让裴溪年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吻上她的额角,干脆地按灭手机。

“就算她知道错了,也要等你演出庆功后,我才有空去接她。你就安心演出,不用管她。”

夏知蕴乖顺点头,眼中的得意一闪而逝。

刚挂断的电话再次响起,惹得裴溪年心生烦躁。

本想着等庆功后,给她打包点剩菜带回去,但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想惹得夏知蕴分心,他只得当场接起电话,语气不耐。

“夏柠,不是说了晚点会去接你吗!你......”

可电话对面并不是夏柠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警局,请问你是夏柠的家属吗?她出事了,请你......”

后面的话还没听完,夏知蕴就率先帮他挂了电话。

“溪年哥哥,一定是夏柠不好意思自己说,才找了别人冒充警察让你赶紧去找她,这都是她惯用的伎俩,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听到这话,裴溪年乱了的心跳才平静下来,他刚才竟然差点失了方寸。

原本以为夏柠经过这次惩戒,该学乖了,没想到竟然变本加厉!

一吻落在夏知蕴唇上,他才慢慢往观众席走去。

手指回拨夏柠的电话,想着再敲打她一下。

可这次,无人接听。

夏柠,你这次又想做什么?




许久没听到颜师兄的声音,本想故作轻松应对。

可她只要一张嘴,就无法遏制地颤抖。

对面以为她还没有想通,叹了口气。

“师妹,我知道你还在怪当初师父逼你学道弃舞,可那都是师父为你早就推演好的命数。”

“他老人家甚至为了帮你窥探天机,不惜折了十年寿。可你还是下了山。”

夏柠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她无法想象,当时的师父对她会有多失望。

从小,师父对她的疼爱就比师兄们多。

只因为她是阴女,注定会比旁人的路更曲折。

“颜师兄,我会回去。麻烦你用祝由术助我假死离开。”

“还有帮我和师父他老人家说句,对不起!”

“祝由术需要十天时间,接你走没问题,但有些话,还是你回来亲自和师父他老人家说吧。”

夏柠渐渐平息了心情,深吸一口气。

“好。”

她要让欠了她的人,眼睁睁看着计划落空。

她的六个孩子,不会白死!

挂断电话,裴溪年的迈巴赫突然在她身边停下。

男人一脸紧张地推开车门,拥她入怀,如珍似宝。

“夏柠,你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刚才一直找不到你,都快把我吓疯了。”

“你还怀着孩子,万一有个磕碰可怎么办?”

夏柠认真望向他一双眼瞳,还是那般眉目如画,缱绻情深。

要不是听到那些话,谁能想象一个疼她入骨的男人,竟是推她入深渊的刽子手!

她都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另眼相看。

好计谋,好手段,好演技!

他对她的关心,只是基于这一胎不能有任何闪失。

毕竟,夏知蕴还眼巴巴等着夺走她的天赋。

心底的澎湃百转千回,最后都只化作一席平淡的话语。

“我为孩子求了道平安符。”

“我知道,你每年都会来这里求一道平安符,这次,老天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孩子顺利降生的,相信我。”

是啊,他都知道,她的努力,她的痛苦。

他看着她一年又一年燃起希望,又亲手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手术台。

六个孩子被血淋淋剖出来,放干全身的血!

一个人的心,原来真的会坚硬如铁。

“这次,还会是死胎吗?”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男人嘴里说着肯定的话,眼神却飘向另一边。

她冷笑一声,孩子当然会平安降生,但和他再无任何瓜葛。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裴溪年见夏柠有些意兴阑珊,将手放在圆挺的孕肚上,释放着要为人父的喜悦。

“哎呀,宝宝刚才踢我了,他一定认出了我是爸爸。”

“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可不能总闹你妈妈。”

“要是让妈妈难受,就算你是我孩子,等你出来我也不会饶了你。”

如果是之前,裴溪年这副妻儿至上的戏码,一定会让她感动得不能自已。

可现在,朱砂痣成了蚊子血。

一番剖白犹如隔夜的馊饭,只会令她作呕。

甚至都懒得拆穿他。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们赶快回家。”

“呕。”

裴溪年凑近,身上残存的女人香水味,直接让夏柠吐出来。

无人区玫瑰,夏知蕴最喜欢的香水。

眼看她就要分娩,他们怕是已经得意的忘了掩饰。

想到每一次裴溪年从夏知蕴的床上刚下来,再回家抱她,她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迈巴赫被开出了踩违规线的速度,裴溪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第一次抖得厉害。

他总觉得,今天的夏柠有些不一样。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直到飙车到医院,医生诊断没有大碍,一颗心才又落下来。

他安慰自己,可能只是孕妇正常的孕期反应。

医生还有两句话没有交代完,夏柠发现裴溪年的目光已经频频转移到手机上。

“如果舞团有什么事,你就过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如蒙大赦一般站起来,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交代了几句才匆匆离开。

医生笑着感叹:“这年头很少有这么爱妻子的男人了,希望你们一家三口幸福。”

夏柠没有接话,只是礼貌地道谢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瞥到楼梯间里,一对男女在忘情地接吻。

熟悉的背影告诉她,正是医生口中那个爱妻如命的裴溪年。

而那个被抱起坐在男人手臂上的夏知蕴,此时正越过男人的肩膀凝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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