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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的人物姜祈安裴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爱睡懒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内容概括: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4-28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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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中的人物姜祈安裴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爱睡懒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内容概括: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房内恢复寂静,空气中的味道还未彻底消散,姜祈安盯着床幔出神,恍惚间仿佛看见床幔晃动,那人还在。
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难受的痒意传遍全身,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狗东西,爽完了就走。”
也不问她想不想要!
一定是体内的春风度还没彻底解除,所以她才会想要!
对!一定是春风度的原因!她才不是被裴野那狗东西诱惑了!
踢掉被子散着身上的热气,姜祈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不睡了,起身点了灯来到书案后找了本佛经,准备抄经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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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来找二小姐啊?”
寂静的小巷里,一盏灯笼正在缓慢行走,四周黑漆漆的,荣嫣缩着身子抱住了身边陈娘子的手臂,“好黑,我害怕……”
“怕什么?好好走路。”陈娘子动了动胳膊示意荣嫣看路。
缩着脖子,荣嫣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生怕出现第三个,“娘,你说会不会有鬼啊?”
将手中的灯笼举高了些,陈娘子照着前方的路,“瞎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哪里有鬼?”
眼睛跟着灯笼朝前看了看,荣嫣害怕地看了后面一眼,往陈娘子的怀中躲了躲,“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都是晚上出来的呀。”
敲了敲荣嫣的脑袋,陈娘子呸了几声,“呸呸呸!哪有鬼,前面就是侯府了,我们到了。”
打着灯笼四处照了照,陈娘子握住荣嫣的手,“走,我们绕到后门,后门那里的狗洞应该还没堵。”
“好。”荣嫣点了点头,紧张地抱着陈娘子的胳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精神正高度紧张着,隐隐地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哭,“娘,我好像听到了有男鬼在哭。”
“他说他错了。”哆嗦着身子躲到陈娘子的怀中,荣嫣吓得闭上了眼睛。“他还要吃饭!娘!他口中的饭不会就是我们俩吧?!”
提着灯笼四处照了照,陈娘子屏住了呼吸。
不会吧不会吧?这夜路她走了很多次了,从未见过什么鬼!
今儿个第一次带荣嫣出来,就遇到啦?
她这女儿,不会是招鬼体质吧?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瑶华院,陈娘子做好了被青婉青荷拦住的心理准备,结果一推开院门,就看到了靠在廊下睡得香甜的青婉。
“她睡得好香。”从陈娘子身后探出脑袋,荣嫣指着门口熟睡的青婉,小声的嘘了一声,“娘,我们还是不要吵醒她了吧。”
“嗯。”点了点头,陈娘子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看向亮着灯的卧房,“奇怪,这么晚了灯怎么还亮着?”
陈娘子拉着荣嫣走到门口,抬手正打算敲门,借着灯光看见了门未闩。
“咦?”荣嫣抬手轻轻一推,房门就开了。
疑惑地抬脚迈进门,荣嫣看见坐在书案前执笔抄书的姜祈安,眼睛一亮,“二小姐!”
提笔的手一顿,姜祈安惊讶地抬起头,“荣嫣?陈姨?你们怎么来了?”
“知道我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你,识相点就快滚,不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荷叉着腰,满脸的不服气,“管你们是谁呢!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是去参加赏花宴的,凭什么让我们滚。”
“嘿,你还真别说,这路真的就是……”周文献回头看了一眼车内。
蓝衣公子打断他的话,“赶时间呢,既然他们不识相,直接赶走好了。”
“嘿!”青荷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撸起了衣袖,“你们是不是瞎?这前面都堵住了,你赶时间的话自己飞过去啊!”
蓝衣公子看向车内,“叶书,你内力好,直接一掌震碎那破马车得了,省的她们在前面挡路。”
坐在周文献身边的叶书拧了拧眉,“这不好吧?万一她们真的是受长公主之邀呢?”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车内闭目浅眠的黑衣公子,努了努嘴,“你觉得长公主会邀请那样身份的人?”
乘坐破旧榆木马车的,饶是她真的有些身份,也绝对不配成为今日赏花宴的目的,三皇子作为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未来的太子,他的正妃身份自该尊贵。
青荷暗暗蓄起手中内力,“小姐,后面马车里的人好生嚣张,他们要震碎咱们的马车。”
青婉紧张地拧起了眉,“小姐,要不咱们先下去躲着吧,若是他们真用内力来劈咱们的马车,定会伤到您。”
轻拍了拍青婉的手背,姜祈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慌,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紧接着冷了眉眼,抬手打开马车后窗,“你们刚说?让谁滚?”
几人先是听到一声好听的声音,温软地说着莫慌,紧接着一张纤细玉手打开车窗,迎面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只见她梳着飞仙髻,着一身青蓝色衣裙,皮肤白的如同月宫仙子。
那轻轻一瞥,眉宇间含着几分轻傲,这副神态,好似故人入梦。
几人看痴了,其中一人喃喃出声,“辞忧?”
周文献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眸中满是激动,“辞忧!你回来了?”
颤抖着伸出手,周文献想要抓住姜祈安扶在窗口的手,抬起手后又有些犹豫,只堪堪放在她手的旁边扶着马车,喉间哽咽,眸光深情,“我好想你。”
姜祈安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唤着姐姐的名字,像是爱惨了姐姐。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连衣衫乱了也不知,脸上因激动布满了潮红。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前,虚虚地扶着马车,可不安分地手指却在一步步地往上挪,呈想要包裹住她指尖的姿势,盯着她的眸颤了又颤,眸中隐隐含着泪花,瞧起来像是爱极了她,想要触碰却又怕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可他若是真的爱惨了姐姐,又怎会看不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说起来,她与姐姐最多只有六分相似,远看相似,近看一眼就可区别。
她与姐姐都继承了娘亲的鹅蛋脸高鼻梁,但眼睛和嘴巴却是各长各的。
姐姐的嘴巴似爹爹,饱满而又性感;而她却是清冷的薄唇。
姐姐的眼睛也同爹爹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而她却是一双诱惑迷离的桃花眼。
远远望去她与姐姐确实相像,可若是离近了瞧便会一眼看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呵……”迎上周文献深情的眸光,姜祈安嘲讽一笑,“有多想呢?”
搀扶着宁老夫人的身子上了马车,毕美华坐到她的身侧抬手帮她按着肩膀,“母亲,那赵嬷嬷实在是太放肆了,竟敢那样同您说话。”
“您竟还对她那样好脾气!”
“赵嬷嬷是先皇后的陪嫁嬷嬷,就连陛下都对她礼让三分。”舒服地闭上眼睛,老夫人感叹道,“先皇后去世后,陛下特许赵嬷嬷出宫,富贵安生的日子她不过,偏要去姜府守着。”
毕美华不太明白,“这姜家和赵嬷嬷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当年先皇后随陛下巡游时遇刺跌下悬崖险些丧命,是平西侯舍命相救。”宁老夫人闭着眼睛回忆,“平西侯的夫人,是先皇后的表侄女,也是皇上感念平西侯的恩情赐的婚。”
先皇后赵绾是宁宜王之女,盛元唯一的异姓王。
宁宜王子女世代入宫为妃,当年先皇后巡游回宫后就病倒了,宁宜王便带着赵雪进宫探病,留赵雪侍疾。
名为侍疾,实际是将赵雪献给了陛下。
可陛下却将赵雪赐婚给了平西侯,小将出身毫无背景的平西侯一跃攀上了宁宜王和先皇后这门亲,可见陛下对平西侯的器重。
“难怪。”毕夫人心下了然,“如今侯府只剩安安一个孤女,赵嬷嬷守在她的身边是为还平西侯的恩情。”
眯着眼睛,老夫人勾着唇角哼了哼,“不错,是个忠心的奴才。”
“美华,你记住,无论如何都不可毁了言礼和祈安那丫头的婚约。”
毕美华点了点头,“是,儿媳明白。”
靖国公府簪缨世家,最是讲究名声。如今平西侯府落魄,若靖国公府毁了婚约,怕是要被人背地里说闲话。
宁老夫人回到靖国公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裴言礼叫到了她的莲心院。
见裴言礼进门,宁老夫人一敲拐杖,“跪下!”
“母亲。”毕美华有些心疼,“言礼他昨晚一夜没睡,身子……”
又是一敲拐杖,老夫人止住毕美华求情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的裴言礼,“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既然知错,回去就将那丫头赶出府,再去祈安面前赔罪!”
“不行!”裴言礼直接拒绝,“灵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可弃她于不顾!祖母这是将孙儿置于何处?”
“置于何处?你顾念着那丫头,那你将是祈安置于何处?”敲了敲拐杖,老夫人看向裴言礼的眸中含着失望,“正妻还未过门,就已经将美娇娘养在了院子里,你让祈安的脸往哪搁?你让国公府的脸往哪搁!”
“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昨夜那么紧要的关头,你怎可丢下祈安去寻那丫头!”拿起拐杖敲在裴言礼的后背,老夫人气呼呼地喘着气,“她进府也有数月,那些手段你还没看明白吗?三天一病五天一晕,她就是要把你的人给勾了去!平日里你宠着她惯着她的把戏,昨夜你不该糊涂!”
“祖母,昨夜是我做错了。”挺直腰杆任由老夫人打,裴言礼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后悔,“我会去找安安赔罪。”
对裴言礼的态度尚且满意,老夫人收回拐杖,“她已经生了想退亲的心思,你抽空去哄哄。”
“退亲?”眸中划过一抹诧异,裴言礼心中并不在意,“安安她不会退亲的。”
“你啊!若是不珍惜,总有你后悔的一天。”看着裴言礼毫不在意的模样,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摆手让他退下。
姜祈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没有约见崔怀溪,崔怀溪却先约见了她。
崔怀溪是崔中丞的三子,最得崔中丞的宠爱,和姐姐同在一家学堂读书。
那时学堂的大半男子都喜欢姐姐,当然,崔怀溪也不例外。
与众人不同的时,姐姐需花时间花心思应付其他男人才能拿到一些想要的东西,而崔怀溪身为崔中丞之子,在上京城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姐姐却从未应过他的约,也从未要过他的任何东西,更不许她接受他买来讨她欢喜的小玩意。
此前她以为,姐姐定是讨厌极了崔怀溪,所以才不愿与他周旋。
她本想约他出来打听荣辕的事情,没想到他却拿着姐姐的信物先来寻她。
摩挲着掌心的玉佩,熟悉的纹路在指腹下一点点浮现,姜祈安眯起了眼睛。
这枚玉佩是她出生时,娘亲将自己的贴身玉佩寻了名匠改造,将玉佩一分为二,分别给了她和姐姐。
她的那枚早在与裴言礼订婚后便作信物送给了他,没想到姐姐的竟交给了崔怀溪。
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崔怀溪,姜祈安语气不善,“你说,是姐姐让你来见我的?”
“是。”崔怀溪点了点头,“阿辞走前来找过我,留下了这枚玉佩。”
想到了姜辞忧,崔怀溪的眸中满是温柔,“她托我在你及笄后,来寻你。”
姜祈安撇了撇嘴,小声念叨,“姐姐你真是瞧得起他,若是我还没及笄他就死了呢?”
无奈地笑了笑,崔怀溪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掏出木盒放在桌上,“若是我活不到你及笄,临死之前也定会托付可信之人将东西交到你的手上。”
“阿辞嘱托的事情,我必不辜负。”小心地将木盒推到姜祈安的面前,崔怀溪的眸中满是坚定,“就算我不小心意外而亡,也会托梦来寻你。”
定定地望着崔怀溪眸中那某坚定的神采,姜祈安想起了姐姐在离开之时说的话。
“安宝,裴野和崔怀溪都是值得信任之人,若是有朝一日你遇到了危险就去找他们,他们定会护你终生。”
姐姐不愧是姐姐,不愧是上京城最强养鱼高手,哪怕已经走了三年,鱼塘里的鱼依然活着。
接过木盒,姜祈安吐了吐舌,“呸呸呸,说什么托梦的胡话,姐夫温柔良善,定会长命百岁!”
一抹红爬上脸颊,崔怀溪紧张地攥紧了衣袖,眼中再无刚才的坚定之志,反而慌乱地四下乱瞄了起来,“你……你唤我什么?”
“姐夫呀。”笑嘻嘻地扬了扬手中的玉佩,姜祈安捧着下巴,“姐姐曾说过,拿着这枚玉佩的人,就是我的姐夫。”
“姐姐既然把玉佩给了你,那你就是姐姐认定的夫君,是我的姐夫。”
“我、我先走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连带着红了整个耳朵,崔怀溪慌乱地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红着脸的崔怀溪与路过走廊的裴野撞了个正着。
将宁老夫人和毕美华送走,赵嬷嬷迈回瑶华院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庆和十三年,平西侯姜堰战死沙场,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侯夫人赵雪带着十岁的姜辞忧和五岁的姜祈安。
庆和十五年,侯夫人赵雪病逝,姜辞忧和姜祈安成了孤儿。
姜辞忧撑起了整个侯府,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姜祈安拉扯长大。
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如何能撑住整个侯府?
姜氏旁系趁机霸占侯府,对外称会好好抚养侯爷遗孤。
他们一边霸占着侯府的库房,一边虐待着这对可怜的姐妹。
大小姐对外失踪之后,二小姐以祈福为由离开上京城,直到一个月前才回来。
不过才回来短短一个月,便中了这样的腌臜的药。
而她的未婚夫婿,却在她中药之时,抛下她去了别人的房中。
本以为靖国公府是不在意小姐有意退亲,宁老夫人却不愿退婚,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关上房门,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小姐,她们都走了。”
抬手拿下头上的布巾,姜祈安坐起身,“嬷嬷,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抬手敲了敲姜祈安的额头,赵嬷嬷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以后万不可再这般伤害身子。”
小姐回来后就将冰水一桶一桶地往身上浇,她身子本就弱,昨晚又劳累了一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方才也并非完全演戏,她家小姐啊,是真真起了高热。
“不这样做,她们又怎会相信昨夜我没有失身呢?”冷笑一声,姜祈安晃了晃昏沉沉地脑袋,“嬷嬷,我不要嫁给裴言礼。”
“不嫁!不嫁!裴家那世子配不上咱们小姐!”安抚地拍了拍姜祈安的手,赵嬷嬷眼眶酸涩,“咱们小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昨夜真是便宜裴家那个兔崽子了……”
她家小姐好好的一颗白菜,怎么就被裴家那个最烂的猪给拱了呢?
裴家大公子、四公子都是顶好的少年郎,再不济还有裴家二公子,小姐她怎么偏偏就跑到了五公子的房中呢?
五公子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想到自家小姐被裴言礼给拱了,赵嬷嬷心疼极了,“我去寻些艾草回来薰薰,给小姐驱驱晦气。”
上天保佑,保佑那五公子日后可千万不要缠上小姐呀!
长叹一声,赵嬷嬷扶着姜祈安躺下,“嬷嬷这就去给你煎药,再做些你最爱吃的马蹄糕。”
“嗯,嬷嬷最好了。”满足地眯了眯眼,姜祈安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比之平西侯府的安静,靖国公府的瑶华楼热闹非凡。
新荷公主想起正事挣开驸马的纠缠,提着剑蹬蹬蹬上了三楼,一脚踹开了房门,“裴十三!给老娘滚出来!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喉间的话戛然而止,新荷公主盯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幕,新荷公主将手中的剑一丢,抬手擦了擦眼睛。
哦!天呐!她这双眼睛看见了什么?
大清早的,她家的兔崽子竟然在看书?
看书!
看……
不知为何,就是感觉他看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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