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工,加上家里的低保,能过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好在不打麻将赌博,只是人愈发地沉默。
松海比松林小两岁,哥家俩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自己还是个光棍,他着急吗?
着急没有用,毕竟阿芬也没有个精神病的妹妹了。
他倒是带过一个外省过来这边务工的女孩子回家,俩人是自谈的,女孩子个子不高,玲珑小巧,听说是南方那边的姑娘,家里穷,重男轻女,早早辍学跟着同村的一起外出务工了。
但就是带回来一次之后,俩人就吹了。
左邻右舍对此各种版本不一,有的说是来到他家看到这种家庭,怕了,直接跑路了;有的说那女的被家里人带回家了,不给再见面了;最夸张的一个版本是:松海他有隐疾,没办法传宗接代!
这个版本不是空穴来风,不知道松海哪个一起做工的朋友爆出来,那晚那女孩去他家,是自愿留宿一晚的,跟松海睡的一个房间,重点来了!
当晚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第二天那女孩吃了早餐,松海便送那女孩子走了。
谁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
松海对此不提只言片语。
有些老不正经的男人们不怀好意地对着宝爷爷就说:哎呀宝爷爷宝奶奶,你们也不交代松海这些事情,这多好的机会啊,人家女孩看上了松海,松海就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啊,这好事儿生米煮成熟饭,到时还有什么好怕的?
宋海这孩子真不懂啊?
错失良机,以后这大好的机会,打灯都找不到了!
松林当时结婚,全家所有积蓄,就给盖了一层小楼房,松海什么都没有,只有个偏房,自从送走了那女孩,他再也没带别的女孩子回来过家里,简单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搬走了,人家以为他跟女的跑了,但很快被打脸,他就在工地旁边的宿舍一直住着,没有女人,没有媳妇儿。
长敏和长明也念书了,但不是正常人啊,经常上着课好好的,就发出尖叫,癫狂刺耳,老师们没有办法,乡镇没有特殊群体学校,又知道他们家的情况,硬着头皮,盼着等他们毕业了,就辍学了。
日子也就这样过了,傻不傻,美不美,帅不帅,娶没娶媳妇儿。
宝奶奶家门口的腊梅花今年冬天怒放,左邻右舍经过,都去折几个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