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顾明远已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
“顾夫人,老爷让您即刻搬去东院,丫鬟杂役都已撤走,您自己收拾吧。”
管家傲慢地扬起下巴:“老爷说了,东院是养废物的地方,正好适合您这样的罪臣之女!”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有劳管家传话,就说我感激夫君隆恩,这就搬去东院。”
太阳西沉,我抱着昏昏沉沉的宝儿在东院的破旧小院中等待,四周杂草丛生,屋顶漏风。
顾明远醉醺醺地跌进门来,眼神涣散,衣服上沾满了女人的胭脂香粉:“贱人,过得如何?”
我跪在地上,卑微地磕头:“多谢夫君安排,妾身在此处很是清净。”
他一脚踢翻矮桌:“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对了,三日后宋家全族登门,你给我躲着点,别脏了客人的眼!”
刚走出门,我便听见他与顾老爷的对话,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那冯家贱种,你打算如何处置?”
“父亲放心,那女人已经被我关在东院,就是饿死也无人知晓。”
“她知道的太多,必须尽快除掉!”
“我已经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不出半月,她必会暴毙而亡,看起来就像得了热症!”
我背靠冰冷的墙壁缓缓下滑,全身发抖,这对父子竟要杀我灭口,还要用这种阴毒的手段!
深夜,顾明远推门而入,浑身散发着烈酒和女人的气息,径直走向床榻。
“夫君今日去了何处?”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中已是一片死灰。
他撕扯我的衣领,将我摁在床上:“轮不到你来问我!
给我生个儿子,否则连这条命都别想保住!”
“是与宋小姐幽会了吗?
听说她明日就要搬进来,做您的平妻了?”
顾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贱人,你敢监视我?”
我在窒息中挣扎,眼前发黑:“夫君,我只是…听丫鬟们议论罢了…”他终于松手,冷冷看着我跌坐在地:“记住你的身份,一个苟活的罪臣之女,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你早就和你父亲一样,变成一堆白骨了!”
3我在破败的花园角落绣花,听见假山后传来嬉笑声,顾明远将一个华服丫鬟压在石上,肆意亵玩。
那丫头衣着鲜艳,颈间戴着的玉坠分明是我出嫁时娘亲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