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她害怕了，不停地磕头，“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我们这么做的，奴婢一家老小性命都在娘娘手中，奴婢可以和娘娘对峙，求陛下开恩。”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我收回剑，“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奴婢唤作海棠！”
春婵打来热水，看到这一幕，连忙下跪，“陛下，这些都是公主府的旧人。”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旧人。
当年唐璇玑流亡南郡，这些人抢占公主府珠宝四处逃窜，一统北方后，我念着故人之情，对他们开恩，留他们照看公主府。
正因为是旧人，对唐程烨如此，所以才更该死。
13海棠说唐程烨的病是有人下毒，吐完秘密后，被我杀死在地牢里。
当天晚上，我秘密调了一波禁军，给公主府换了一波人。
新来的这些人都是从宫里调出来的，他们都知道我今晚干了什么！
公主府的旧人除了春婵，其余人都被我杀光了。
我道：“朕要你们记得，你们的主子是谁？”
众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我知道，恐惧比念旧更容易让人变得忠诚。
我告诉春婵：“时间会惩罚每一个念旧的人，因为念旧，所以会心软，给别人可乘之机。”
春婵说海棠罪不至死，毕竟是受人所迫，留着或许会有用。
但我还是杀了她，“尽管她是受人所迫，但她在一开始就选错了站队，何况，事发后为了活命，背叛主子。
对这样的人，朕不会手软。”
春婵解释道：“可王府其他人是无辜的！”
我当然知晓，“他们朝夕相处，不会不知道，可因为与自己性命不相干，所以选择无视。
在朕看来，这些人更可恶！”
我把春婵调回公主府当差，我只信得过她。
第二天，我派太医去诊治，查出唐程烨确实中了慢性毒药。
果然是庸医！
以前说没头绪，现在才查出来。
钱太医跪在地上，“公子的病，愈发严重了，若再根治不了，全身将溃烂而死！”
我问：“他还能坚持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我叫了好多人去瞧，宫里的太医，有名的江湖郎中，都说无计可施。
若是唐璇玑还在，她一定会大骂：“一群庸医！”
我在唐程烨的床旁坐了一夜。
他们说得没错，唐程烨毫无生气，就像是个活死人一样。
可我始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