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我的手腕,冷笑道,“残次品就该有残次品的待遇,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程雪,你别太过分!”
我怒吼,声音都在颤抖。
“过分?”
程雪挑眉,“我这是在帮你认清现实,你这种水平,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扑到展台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唐装上的酒渍。
可是,缂丝一旦被染色,就很难再恢复原样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突然我发现唐装的内衬,在被红酒浸染的地方,居然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了一些暗纹。
那些暗纹,像是一条条细小的脉络,又像是……茶叶的叶脉?
我愣住了。
这件唐装,我修复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我都了如指掌,可我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些暗纹。
这到底是什么?
又代表着什么?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三年前的那个暴雨夜,我爸也是穿着这样一件唐装,急匆匆地出了门。
他说,他要去送一件很重要的衣服,一件……订婚礼服的样衣。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永远忘不了,警察告诉我,我爸是为了避让一辆突然变道的车,才出了车祸。
那辆车,肇事逃逸,至今没有找到。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爸,这件衣服,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来得及告诉我?
“林浅,你哭什么?”
程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伤心了?”
我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唐装上的暗纹,想要把它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哟,还真是痴情啊。”
一个低沉的男声插了进来。
是陆辰。
他走到程雪身边,搂住她的腰,看向我的眼神,冰冷而陌生。
“林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又何必执着呢?”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对“璧人”,只觉得可笑至极。
“陆辰,你以为,我还在乎你吗?”
“不在乎?”
陆辰冷笑,“那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纠缠不休?”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荒谬,“我只是想知道,我爸的死,到底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你胡说什么?”
程雪的脸色瞬间变了,“你爸的死是个意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