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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结局+番外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太太问颜心:“你昨晚,的确在军医院?”颜心:“是。”“好,既如此,我姑且相信你。”大太太说,“我会去查。若你撒谎,你知轻重。”“若我撒谎,任由太太处置。”颜心说。大太太就等她这句话。她看向老太太:“姆妈,我没有为难孩子。一旦查明了,您不能再护着她。”“这个自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老太太说。大太太得了准话,领着众人离开。章清雅不想走,又要去抱欢儿。欢儿却冲她龇牙。老太太深深看了眼章清雅,暗含深意。章清雅缩回手,讪讪走了。一场闹剧收场,颜心暂时回不去松香院,她在老太太这里住下。她的佣人们,从小耳房放了出来,但也不给她们出门,仍锁在松香院里。家中佣人都听说了四少奶奶夜不归宿。“去会野汉子?”“听说这个四少奶奶,在娘家就不规矩的。...

主角:颜心姜寺峤   更新:2025-04-0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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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姜寺峤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太太问颜心:“你昨晚,的确在军医院?”颜心:“是。”“好,既如此,我姑且相信你。”大太太说,“我会去查。若你撒谎,你知轻重。”“若我撒谎,任由太太处置。”颜心说。大太太就等她这句话。她看向老太太:“姆妈,我没有为难孩子。一旦查明了,您不能再护着她。”“这个自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老太太说。大太太得了准话,领着众人离开。章清雅不想走,又要去抱欢儿。欢儿却冲她龇牙。老太太深深看了眼章清雅,暗含深意。章清雅缩回手,讪讪走了。一场闹剧收场,颜心暂时回不去松香院,她在老太太这里住下。她的佣人们,从小耳房放了出来,但也不给她们出门,仍锁在松香院里。家中佣人都听说了四少奶奶夜不归宿。“去会野汉子?”“听说这个四少奶奶,在娘家就不规矩的。...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太太问颜心:“你昨晚,的确在军医院?”

颜心:“是。”

“好,既如此,我姑且相信你。”大太太说,“我会去查。若你撒谎,你知轻重。”

“若我撒谎,任由太太处置。”颜心说。

大太太就等她这句话。

她看向老太太:“姆妈,我没有为难孩子。一旦查明了,您不能再护着她。”

“这个自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老太太说。

大太太得了准话,领着众人离开。

章清雅不想走,又要去抱欢儿。

欢儿却冲她龇牙。

老太太深深看了眼章清雅,暗含深意。

章清雅缩回手,讪讪走了。

一场闹剧收场,颜心暂时回不去松香院,她在老太太这里住下。

她的佣人们,从小耳房放了出来,但也不给她们出门,仍锁在松香院里。

家中佣人都听说了四少奶奶夜不归宿。

“去会野汉子?”

“听说这个四少奶奶,在娘家就不规矩的。她勾搭四少,被她继母抓到了。”

“四少在她房间的衣柜里,她自己衣衫不整的。被抓到了,就没办法,四少只得娶了她。”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

“一看就是,你看她那狐媚样子,那腰细的……不安分!”

佣人们自然捡了各种难听话说。

颜心一概不知情。

老太太院子里有个小佛堂,平时初一十五上上香,做做样子,老太太自己是不念佛的。

颜心没事,跪在佛前敲木鱼。

她跪了三天。

周嫂忍不住赞她:“沉得住气。我小瞧了这位四少奶奶。”

老太太也觉得她极有耐性:“这孩子,的确跟看上去不一样。”

颜心生得太艳。

女人漂亮成她这样,很容易轻浮做作。

可颜心似乎从不知道自己美,也不会刻意去装点她的美。

她在佛前跪了三天。

大太太去查她那晚去向,也去了颜家问。

骆竹母女俩对此,闭口不谈,好像不知道此事。

到了第四天,督军府的汽车,突然开到了姜公馆大门口。

佣人吓得不轻,急急忙忙去告知大老爷。

大老爷来不及换衣衫,匆忙出来迎接。

来的,是景元钊。

大老爷姜知衡瞧见了他,极尽谄媚:“少帅,您怎么大驾光临?”

景元钊扫了眼他,神色倨傲。

他招招手,身后副官送过来一个盒子。

景元钊托着盒子:“颜心呢?”

大老爷微愣。

“谁?”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没记住颜心的名字,都是小四媳妇这样称呼她。

“自家的人,自己去查。”景元钊把盒子扔到他怀里,“颜心救活了我舅舅,我母亲认她做了干女儿。

这是裙子,我母亲送给她的。后天晚上,督军府开个宴会,我母亲要公开认亲。

让你家里的女人,带着颜心去。盒子里还有请帖。”

大老爷愕然看着他。

还有这种事?

景元钊眉头则是微微蹙起,并不高兴的模样。

他说完了话,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冷冷笑了笑:“告诉我妹妹,早点去,哥哥等着她。”

大老爷:“……”

这话怎么怪怪的?

“颜心那么漂亮。”景元钊又上前几步,几乎要拍打大老爷姜知衡的脸,“你儿子,很大的福气嘛,受不受得住?”

大老爷心头狠狠一颤。

常在外面混的男人,这话他听懂了。

之前景元钊那句“妹妹”,也不是他会错意,而是景元钊的确带着暗示。

景元钊说完这句话,乘坐他的汽车,转身离开了。

大老爷在门口站了片刻,这才急急忙忙往正院跑。

这天,督军府放出消息,盛远山,也就是督军的小舅子顺利出院,回府静养了。

“老太太,老太太!”佣人从外面进来,很是激动。

周嫂呵斥她:“叫嚷什么?”

“外头都在说,我们家四少奶奶是神医,她救活了督军的小舅子。”佣人兴奋道。

周嫂听了,又惊又喜:“怎么说的?仔细跟我讲讲。”

佣人就说,外头都在传:“景家那晚请了全城的大夫,咱们家四少奶奶也去了。

那些老郎中,一把年纪的,个个都说救不活;洋大夫也没办法;军医们被枪指着脑袋,也不敢许诺。

我们家四少奶奶,上去就说她能治。督军夫人没办法了,就让她治,真治好了!”

周嫂听得笑逐颜开:“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我问了好几个人。门口还有人说,刚刚军政z府的少帅,给四少奶奶送礼来了。”佣人又道。

周嫂让她去门口,喊几个男佣人进来,问问他们是怎么听说的。

大家的说法差不多。

反正就是,四少奶奶的确治好了督军的小舅子。

而且是大家都没办法,就她可以。

“现在,大家都在质疑,颜家的少神医,到底是咱们家少奶奶还是七小姐。听说那个七小姐也去了,她就没敢治。”

周嫂欣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颜心这次,逃过一劫,她的确没撒谎。

不对,她不止是逃过一劫,她要飞黄腾达了。

她搭上了军政z府!

周嫂快步进了卧房。

老太太午歇刚醒,周嫂就急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她医术的确好,欢儿是她救的。”老太太语气很平淡。

周嫂:“您怎么好像不高兴?”

“树大招风,不是好事。姜家什么地位,我是知道的。一旦有事,未必还能护得住她。”老太太说。

周嫂:“您多虑了。”

“我见得太多了。”老太太道,“她就是颜家那个藏了多年的少神医。”

又说,“颜家老太爷在世时,为什么藏她?那是为了她好。才高不寿,太年轻出风头,容易跌。”

老太太到底活了这把年纪,什么事情没见过、没听过?

周嫂不知该接什么。

老太太摆摆手:“去佛堂告诉颜心吧。”

周嫂应了声,快步去了。

颜心听到这个消息,弯下腰,去磕了三个头。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蒲团上。

她成功了!

往后的路,不可能都是坦途,但她把重生后的第一步走好了。

此时的颜家,颜菀菀正在大发脾气。

她将梳妆台上所有东西都拂到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她近乎癫狂,面目狰狞。

颜心成功了。

她居然真的有这样的神通。

颜菀菀害怕到发抖。

“少神医”这个名头,肯定会被颜心抢回去的;而广城的秘密,估计也会泄露。

不,颜菀菀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不受宠的“外室女”,她要风光!

她要做督军府的少夫人!

她要颜心死!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在舅舅家,景元钊瞧见舅舅伸手拿掉颜心头发上的落叶,颜心雪白耳朵尖微微泛红。

舅舅肯定也看到了。

那一刻,舅舅侧颜上的温柔,令景元钊也陌生。

他舅舅并不是个温和的人——的确,他平时不怎么发火,也不会面目凶恶,可军中人人都知他是玉面罗刹。

而后,景元钊也伸手去摸颜心的头发。

颜心一下子就变了脸,苍白而无奈。

景元钊差点气得心梗。

颜心好像离他很远。哪怕他能看到她,她也远在天边。

她是飘忽的,无法捕捉的。

直到景元钊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微苦回甘的气息,他的心才落定。

她在他怀里!

“……为什么砍了颜菀菀的小指?”颜心又问这个问题。

景元钊语气轻松,无所谓道:“没有砍。”

颜心:“可我听说……”

“只砍了一个指节,没把她整个小指砍下来,不影响她用手,你放心。”景元钊道。

颜心:“……”

她无语了片刻,还是固执问他,“为什么?”

她仿佛想听一句话,哪怕她心中已经猜测到了。

景元钊:“她算计你。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不知轻重。往后她是我的太太,这样胆大妄为,会给我闯祸。”

颜心的心,一下子沉沉坠了下去。

她怔了一瞬后,淡淡笑了笑:“原来如此。”

她真愚蠢。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结婚?”她又问。

景元钊:“议亲过程比较慢,很多事。还有一年半。”

颜心了然。

一年半,也许她的事情都做完了,也许她能弄死颜菀菀,替自己报仇。

实在不行,她可能会放下这个遗憾,出国去念书,今生避免和颜菀菀再见面。

惹不起,躲得起。

颜心的医术很好,不过后来西医院把他们药铺挤得毫无生存之地,她可能也去学学西医。

她前世只学过简单的西医护理。

“……我不一定会娶他。”景元钊突然说。

颜心回神。

她活了两辈子,早已不会天真去相信一个男人口头的承诺。

不一定,这个词没任何意义。

她还是温顺点点头:“嗯。”

“你可愿嫁给我?”景元钊问她。

这话,问得很突兀。

“我有丈夫。”颜心道,“我告诉过你了,我并不打算离婚。”

景元钊用力抱着她。

其实,他现在有点后悔。

景元钊和阿云在一起时,眼睛和耳朵被炸药所伤,并未听清楚过她声音,也没看仔细她容貌。

他只模模糊糊觉得她很好,很优雅妩媚。

初见颜菀菀,是找了小半年后,才寻到她的。

那时候,景元钊的视力和听力已经恢复了,只是偶然还头疼。

看清颜菀菀,他是失望的。

他知道阿云皮肤黝黑,可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他略感沮丧。

不过,真实的人,和想象中模糊的人,的确会有很大差距,他也没太较真。

他问颜菀菀想要什么。

颜菀菀神色哀切:“我母亲以前做过我父亲的外室,我也是生在外面的。就这件事,是我永远无法洗刷的委屈。”

她说,她想要陪在景元钊身边,就怕旁人说她没资格。

她又说,她一生受人歧视,她很想要体面的生活。

“……钊哥,你能娶我吗?”她问他。

那时候的景元钊,并不怎么乐意,却还是一口答应了。

原因无他,他对婚姻并无敬意。

他从未幻想过婚姻,甚至没想过自己另一半的模样。

婚姻于他,可有可无,毫无价值,故而他很干脆答应了。

颜菀菀想要体面,他给她,反正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颜心吃了一惊。


抬眸瞧见一头汗的男人,她错愕,一下子坐起来。

外头烈日炎炎,男人似火球般,浑身散发出热气,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给他添了些邪魅。

俊朗至极的脸,一双黑沉沉的眸,直直盯着她。

颜心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她想要大叫,又害怕,转身打算拉过被子遮住,景元钊已经将她扑倒。

他的肌肤、呼吸,都灼烫。

掌心也是一层汗,贴在颜心身上,按住就吻她。

颜心不敢乱动。

佣人都在外面,前窗也没关严实,颜心的心跳得极快。

她吓得半死。

景元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衣衫被汗浸透了,颜心薄薄的亵衣裤很快也潮了。

亵衣宽松,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

“你、你……”颜心去咬他的唇,微微用力,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景元钊吃痛,手往她裤腰里探,颜心吓得一动不敢动,松了口。

他的手,也就只堪堪伸进了她裤腰,没继续往下。

“想你了,珠珠儿。”他疼了吸了口凉气,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

一口白牙,一个深深梨涡,他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

颜心既悲伤又难受:“你起来。你难闻死了,一身臭汗。”

“我起不来。”他轻轻去舔她耳坠,含在嘴里,“珠珠儿,替我解开皮带。”

“不行!”颜心面孔发白,“你上次……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他不怀好意笑着,“帮我自渎?”

颜心去捂他的口:“你不要说。景元钊,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简直不可理喻。”

景元钊却吻了吻她掌心:“上次用这只手的吗?”

颜心急忙缩回手。

景元钊顺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就在她衣衫内为所欲为。

颜心远不及他有力气,挣脱不了,又气又急,弓起腿想要顶撞他,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

她顿时一动不敢动。

“珠珠儿,你说盛夏不肯陪我,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你得出点力气。”他又吻她的唇。

颜心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她方才咬他的唇,他的唇沁出了血,他浑然不觉。

真是粗俗又皮厚。

“你上次还说不过瘾。你去找别人。”

颜心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说话带着气声,简直勾魂。

景元钊:“老子他妈去找谁?找谁都会想到你。你这口没吃到,我只顾惦记你了。”

颜心似堕入冰窖,她浑身冷。

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元钊?

给她添堵。

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

他和她,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

她不欠景元钊的。

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

他逼迫她用手。

结束的时候,颜心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

整个过程,堪称凌迟。

颜心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

景元钊更是汗透。

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

颜心一怔。

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

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

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

“要。”回答的,却是景元钊。

颜心想要捂住他的口,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

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景元钊。



“你什么时候不喜欢?”


“你可以等。”他笑道,“等我不喜欢的那天,你肯定第一个知道。”

“等到你结婚。”颜心慎重看向他,“可以吗?”

“这是你的期限?”

“是。和颜菀菀的未婚夫厮混,已经够下贱了。我不能更堕落。”颜心说。

景元钊微微沉脸。

“况且,我有丈夫。我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以一直这样混下去,我要过自己的日子。”颜心继续说。

景元钊下颌紧绷。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着他,又吻她的唇。

他贪婪汲取她的呼吸,半晌松开:“过什么样的日子,要自己选。珠珠儿,你选错了。”

颜心将头偏开。

景元钊送她回家。

副官拿了个包袱,里面有三套旗袍、三套老式的夏布衣裙,还有一坛子小菜。

另有几样黄金镶嵌红宝石的首饰。

颜心很喜欢黄金和宝石,很灼眼、很贵重。

她没有推辞。

她一回来,松香院就有了主心骨,大家都忙碌起来。

程嫂告诉她:“昨日上午,表小姐来了;半下午,三少爷也来了,我们都借口您不太舒服,在里面歇觉。”

颜心坐下,打算誊抄医案。

她祖父留了一箱子手书给她。

她重生后,就一直在誊抄这些,做修改和整理。

过段时间,她拿到书局去,做成书籍,将来传给徒弟们。

她一边裁纸,一边问:“他们说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表小姐说想约了您出去听戏;三少爷没说什么,就是来看看您。”程嫂道。

又说,“三少爷这样,不妥当,是否要告诉大太太一声?”

颜心冷冷笑了笑:“大太太不会管他的,甚至会纵容。”

大太太一向不正面和儿子争执,免得母子失和。

所以,她做一个什么都支持儿子的和善母亲。背后,她折腾的是无辜的颜心。

大太太肯定第一个知道姜云州往松香院来了。她要是想管,早就管了。

“这也不叫事儿。”程嫂拧眉。

颜心:“下次不准他进门,哪怕他和四少一起来的,也不要放进来。”

程嫂道是。

颜心安静裁纸,喊了桑枝进来磨墨。

桑枝心事重重的。

颜心见她走神,看向她:“你怎么了?”

“没、没事。”桑枝说。

颜心:“你要是不太舒服,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服侍。我写字的时候习惯了安静。”

桑枝道是。

她走到了门口,脚步微停。

颜心余光瞧见了,回头看一眼她。

桑枝快步出去了。只那一眼,颜心隐约瞧见她眼中有泪。

颜心微微出神了一瞬。

桑枝有点不对劲。

颜心用人不疑。可当她察觉到这个人有问题,她也不会愚昧继续信任。

她喊了白霜。

“你替我看着点桑枝。”颜心道,“每次去厨房拿饭,都是桑枝。”

白霜道是。

翌日,桑枝拿了食盒去厨房拿早膳时,白霜跟着她到了厨房,快速上了附近的一株大树。

她隐身其中,居高临下。

而后,她从树上跳到了厨房屋脊,飞檐走壁快速离开了,先回到了松香院。

颜心正在逗弄小奶狗。

院子里几个人商量,给这小奶狗取名叫什么。

白霜假装在颜心卧房,替她整理床铺,从她的后窗出去,又从后窗进来,没人知晓她离开过院子。

“这是只小母狗,叫雪儿。”程嫂说。

颜心:“有些俗了。”

“叫栀子?也是白色的。”

“白糖?”

“米糕也是白色的,糯米、粳米都是。”

几个人议论起来。

颜心觉得糯米糕很不错,又黏糊又白,有点像在她们手边蹭来蹭去的小奶狗。

“那就叫糯米。”颜心说。

桑枝拎了早饭回来。



“……你只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景元钊又道。

“你跟我是什么样?”

“我想睡你。”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会折腾死你,你永无宁日。”

颜心咬住唇。

“夫人不会放过你。”她色厉内荏。

“颜心,今晚去我的别馆过夜。”他恍若不闻,根本不把颜心的警告放在心上。

颜心狠狠颤了颤。

景元钊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压着吻她,“今晚,我要你!”

颜心任由他吻着。

强权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时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

他丝毫不尊重她。

颜心再次想起了他的话。

她的威望上,没有用血涂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没有尊严。

她只是玩物。

她妹妹颜菀菀,才应该受万人尊重,包括景元钊自己。

景元钊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会玩弄颜菀菀。

在他看来,他用最高规格娶颜菀菀,又不纳妾,就是给了颜菀菀所有的体面。

颜心就是那个女人,低贱而不能见光。

她没有动。

在这个瞬间,她心灰意冷。

颜菀菀对景元钊有救命之恩,她仍会是景元钊的妻子。

这门婚姻,颜心破坏不了。

哪怕颜心是督军夫人的义女,颜菀菀也有机会折腾她、搅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颜心不是盛柔贞,她的丈夫不是总参谋长,她没办法压住即将做少帅妻子的颜菀菀一头。

景元钊的手,将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着下摆钻进了她的衬裙,摸到了她微凉肌肤。

他掌心滚烫。

颜心没动,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衣衫内。

景元钊动情得厉害,却又敏锐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娇羞,甚至没有僵硬。

她安静得像是凉透了。

不知为何,景元钊能体会到她此刻的绝望。

他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侧:“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我在想,这世上有什么是我珍视的。”她喃喃,“似乎没有,我没什么可留恋。”

景元钊一惊,似被泼下一瓢凉水。

女人偶然会说,“让我去死”,不过是气话。

亦或者威胁。

但颜心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过来。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辈子是那么过来的,两辈子窝囊也没关系。”颜心的气息很轻,“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话,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纤细,此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白玉盘扣扯断了两颗。

扣子绷出去,打在车窗玻璃上,一声轻响,是泠泠水声。

景元钊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元钊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心:“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元钊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心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 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元钊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心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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