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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女儿怎么办,在线等急霍宁霍宵征结局+番外

柚子西米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宁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听到如此劲爆的对话。原著里,霍宵征可是个爱秦知颐的恋爱脑。否则,他也不会次次掉进在姜溯源的坑里,还次次不埋怨秦知颐。秦知颐作为当事人,更加不敢置信。从前的霍宵征,几乎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而现在……秦知颐仿佛失了力气般跌坐一旁。不愧是女主,跌坐的姿势都有弱柳扶风惹人怜爱的感觉。霍宁默默想。秦知颐是庭审结果出来的那天,才知道姜溯源做的事。因为自己曾经和霍宵征交往过,而霍宵征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比姜溯源逊色。所以,一直以来,姜溯源对霍宵征都怀有敌意。在商业事务上,他俩针锋相对,霍宵征时常给姜溯源使绊子,姜溯源也不遑多让。秦知颐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给足姜溯源安全感的缘故,对此也没有多加指责,只是姜溯源再多关心一些,...

主角:霍宁霍宵征   更新:2025-04-0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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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反派的女儿怎么办,在线等急霍宁霍宵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柚子西米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宁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听到如此劲爆的对话。原著里,霍宵征可是个爱秦知颐的恋爱脑。否则,他也不会次次掉进在姜溯源的坑里,还次次不埋怨秦知颐。秦知颐作为当事人,更加不敢置信。从前的霍宵征,几乎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而现在……秦知颐仿佛失了力气般跌坐一旁。不愧是女主,跌坐的姿势都有弱柳扶风惹人怜爱的感觉。霍宁默默想。秦知颐是庭审结果出来的那天,才知道姜溯源做的事。因为自己曾经和霍宵征交往过,而霍宵征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比姜溯源逊色。所以,一直以来,姜溯源对霍宵征都怀有敌意。在商业事务上,他俩针锋相对,霍宵征时常给姜溯源使绊子,姜溯源也不遑多让。秦知颐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给足姜溯源安全感的缘故,对此也没有多加指责,只是姜溯源再多关心一些,...

《穿成反派的女儿怎么办,在线等急霍宁霍宵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霍宁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听到如此劲爆的对话。

原著里,霍宵征可是个爱秦知颐的恋爱脑。否则,他也不会次次掉进在姜溯源的坑里,还次次不埋怨秦知颐。

秦知颐作为当事人,更加不敢置信。

从前的霍宵征,几乎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

而现在……

秦知颐仿佛失了力气般跌坐一旁。

不愧是女主,跌坐的姿势都有弱柳扶风惹人怜爱的感觉。霍宁默默想。

秦知颐是庭审结果出来的那天,才知道姜溯源做的事。

因为自己曾经和霍宵征交往过,而霍宵征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比姜溯源逊色。

所以,一直以来,姜溯源对霍宵征都怀有敌意。

在商业事务上,他俩针锋相对,霍宵征时常给姜溯源使绊子,姜溯源也不遑多让。

秦知颐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给足姜溯源安全感的缘故,对此也没有多加指责,只是姜溯源再多关心一些,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爱。

但这一次的事,着实出乎了秦知颐的意料。

5年前的陷害手段已经很下作了,而对无辜小孩的利用,就更险恶了一些。

想到这,秦知颐无暇顾及自己的悲伤,正色道:“溯源他做了错事,为了补偿……”

她看着埋头喝果汁的霍宁,眼神询问霍宵征。

霍宵征视若无睹,拿起餐巾垫在霍宁的胸口。

“为了补偿霍总的女儿,我愿将秦氏3%的股份赠予她。请霍总高抬贵手,放溯源一马。”

秦氏旗下产业众多,3%的股份,也算是诚恳了。

至少秦知颐是这么认为的。

“在秦小姐看来,我霍氏会缺你那3%的股份分红吗?”霍宵征长腿交叠,冷冷淡淡地看着秦知颐:“我和秦氏没有过节,该道歉的人,不是你秦小姐。”

秦知颐咬唇,姜溯源一向视霍宵征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会向他低头。

“霍……”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砰”地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人踹了开来,打断了她的话。

“姜先生,您不能进去……”服务员急急地在身后拦。

霍宁被吓得一抖,手中的杯子都差点没拿稳。

哇!这就是男主该有的颜值吗!眉目如画,五官精致,这玉树临风的模样,妥妥的大男主长相!

不过霍宁还是比较吃霍宵征这一款的颜。同样英俊的五官,霍宵征多了些清冷矜贵的气质。

“这就是你说的闺蜜趴?”姜溯源直直地看向秦知颐,语气带刺。

霍宵征火上浇油:“方才不是叫哥哥吗?怎么又是闺蜜了呢?”

霍宁在心中无能狂怒:我的亲爸,你可别作死了啊,这位男主可是带着天道的气运存活在这本书里的啊啊啊!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霍宵征的衣角,意欲劝他别和对方一般见识。

奈何这一幕在霍宵征的眼里,俨然一副被对方吓懵.jpg。

她高贵的亲爹伸手薅了把她的头发,以示安抚。

情敌见外,分外眼红,两位恋爱脑个人史、现役恋爱脑主创巅峰相见,更是如此。

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秦知颐在两人之间忙得不可开交。

霍宁脑海里立刻浮现那幕:大雨之中,女主角哭着喊——你们别打了!

想到这,霍宁连忙低下头咬紧牙根,但还是有一丝劈叉的笑声露了出去。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姜溯源这才注意到霍宁的存在。

“带着女儿赴前女友的约,霍总可真是个讲究人。”

可能是原著的设定问题,霍宵征和姜溯源两人在秦知颐的事情上,表现得非常幼稚。

霍宵征神情一凛:“既然姜总没有道歉的诚意,那你也别拿秦知颐当挡箭牌了,我倒要看看姜氏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完,霍宵征抱起霍宁,起身往外走。

霍宁身体虽然跟着往前走,小眼神却止不住地盯着桌上得菜。

看着像是粤菜,很好吃得样子呢……

可惜了。

霍宁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然而,人和人之间的情绪并不相通。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姜溯源并不能欣赏粤菜的美味,反而被霍宵征的话刺激得越发愤怒。

他阴沉地盯着霍宵征,突然嗤笑一声,蹦出一句:“下周就是我和知知的婚礼,届时,请霍总务必赏光啊。”

霍宵征脚步一顿,冷冷道:“我还以为姜总对秦小姐得爱情有多坚贞呢?那我就坐等二位盛大的婚礼了。”

秦知颐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原著里,霍宵征之所以一直对姜溯源穷追猛打,主要原因就是秦知颐不想她和姜溯源的婚姻掺杂任何利益成分。

现如今,秦知颐同意结婚,的确有帮助姜溯源的意思。

这话一出,如同一把锋利的矛,一枪将两人同时击穿。

霍宁下巴抵在霍宵征的肩膀上,看了姜溯源和秦知颐,真赏心悦目啊,生气和悲伤都好美的两个人。

就是可惜了,她爸爸目前看起来要脱离他们这条赛道了。

姜溯源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被情敌地女儿轻飘飘的一眼,激得心中怒火更甚。

“霍宵征,你给我等着。”姜溯源咬牙切齿道。

这一次,霍宵征没有搭理他无能的愤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爸爸,我们回去吃饭吗?”霍宁摸了摸饿瘪了的小肚子,有些惆怅。

霍宵征脚步一转,往另一个包厢走去。

“吃完再走吧。”

霍宁眼睛一亮!

上菜的速度很快,几乎两人刚在包厢落座,服务员便鱼贯而入,精美的碟子摆满桌。

“哇……”

霍宁捏着筷子,目不暇接地看看这盘,又盯盯那盘,大有种古代皇帝翻牌传召侍寝的难以抉择感。

确实已经过了平时的用餐时间了,霍宁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见霍宵征动作优雅却毫无食欲地进食,霍宁皱眉。

“爸爸,你很难过吗?”

霍宵征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刚刚你听到那个姐姐结婚的消息时候,捏痛了我的腿。”霍宁秀气的眉头拧成一股,天真又贴心的模样。


霍家家训,食不言、寝不语。

霍宵征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对不起,腿还痛吗?”

霍宁鼓着小嘴摇头:“现在不痛了。”

她吞下嘴巴里的虾仁烧麦,又巴巴地盯着霍宵征:“爸爸,你喜欢刚才那个姐姐吗?”

“以前很喜欢。”霍宵征的眼神带着点回忆。

霍宁歪头,假装不懂:“以前?那现在呢?”

霍宵征的思绪仿佛飘回了自己的青春期。

那个时候的霍宵征,不仅课业繁忙,还需要接手公司事务。

他每天三点一线,同龄人的那些快乐在他面前,像隔了一层玻璃,看得到,却无法感受。

秦知颐是打破那片玻璃的人。

他和秦知颐虽然从小就认识,但只限于认识。少女时代的秦知颐带着栀子花一般的笑容靠近他,把那些属于青春的快乐带给他。

就在某个雨天,他和她同撑一把伞,身旁的栀子花带着些雨水的清新,她明媚的笑容轻巧地落在了他的心上。

自那以后,喜欢这种情感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

他自傲地认为,他可以收藏这朵栀子花。

奈何,秦知颐出国再回国,这种自信被击碎了。

她亲昵的挽着姜溯源,明媚的笑容一如那个雨天。

霍宵征不想敷衍霍宁,但也无法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并不在乎秦知颐的那种话。

毕竟,如果真的不在乎对方了,又怎么会明知对方约他出来是为了姜溯源,他还是自虐一般地来了。

他的沉默给了霍宁答案。

霍宁喝了口柠檬茶,满足地眯了眯眼。

“可是那个姐姐要结婚了,爸爸,你还有机会吗?”霍宁问。

不怪霍宁要扎她爹的心,毕竟在原著里,即使秦知颐结婚了,他依旧不放弃对他们两人的破坏。

虽然明面上,他攻击的是姜氏,但有秦知颐那一段,谁不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霍宵征也愣了。

秦知颐要结婚了。

简单的几个字,从自己的女儿口中说出来,莫名有些可笑。

霍宵征神志突然清明起来:“我没有机会了,不过,我也不需要那个机会了。”

他难得的笑容迷了霍宁的眼。

“哇,好帅啊!”

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了。

霍宁捂着嘴偷偷瞄霍宵征。

霍宵征挑眉:“为什么夸完我要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霍宁笑容甜甜:“我不害怕啊,爸爸你真帅!”

霍宵征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温软。

饭后,霍宁不出所料,食困上头,上车没多久,就栽在霍宵征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家族群里的消息不停地冒出来,霍宵征随意划拉了两眼,画面定格在霍宁倒栽葱一般种在雪地里的画面。

视频里,还捕捉到一声短促的笑。

霍宵征脸色一黑。

正在盘龙湾别墅愉快享受游戏的霍越泽莫名打了个寒颤。

到家后,霍宁被红豆沙的香甜味叫醒,瞌睡立刻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下午爸爸还有工作,你找越泽……”想到霍越泽,霍宵征话题一转:“越泽哥哥给你堆的雪人装扮好了吗?”

“还没有!爸爸你想看吗?我晚饭前可以装扮好!”霍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霍宵征莞尔一笑:“越泽哥哥今天陪你你开心吗?”

“开心啊。”想起那花园里的雪人,霍宁几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装扮了,对霍宵征说的话也不太在意。

“那越泽哥哥晚上走之前,你记得带他去看看你的雪人,给越泽哥哥一个惊喜,越泽哥哥一定会像我一样喜欢你装扮的雪人。”

刚刚路过花园的时候,霍宵征已经看见那几个姿态匪夷所思的雪人了。

想必,经由霍宁的手装扮出来的,一定比上一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霍宁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对于霍宵征喜欢自己的雪人表示非常开心,她赞同道:“我一定会给越泽哥哥一个惊喜!”

霍宵征给她理了理有些松的围巾,拍拍她的头:“去吧。”

霍宁热情十足地拎着工具走了。

霍宵征则是上了楼,敲开了霍越泽的房门。

“越泽,帮我测试一下公司开发的手游。”

刚获得小叔给的心仪礼物,霍越泽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手游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好勒。”

“好好玩,晚饭前把游戏体验跟我说一下。”

霍越泽信心满满:“好的!小叔你放心吧!”

霍宵征满意地点了点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一大一小俩孩子,就这么各自奋斗着,直到晚上开饭。

饭桌上,霍宁悄悄地看了眼霍越泽,又冲霍宵征露出一个‘你放心吧’的眼神。

霍宵征嘴角轻扬,给她夹了根话梅排骨:“吃饭的时候专心点。”

霍越泽眼神有些涣散,玩了一下午的手游,沉浸式地体验了一把剧情,直到管家敲门来叫他吃饭,他都有些回不过神。

吃完饭后,霍越泽便急着回家给霍宵征梳理手游测试报告。

“小叔,晚点我把测试报告写给你吧。”

“好。”说完,霍宵征给了霍宁一个眼神。

霍宁立刻会意,上前乖巧地牵了霍越泽的手,道:“越泽哥哥,我送你到门口吧。”

霍越泽大受感动,这是什么神仙妹妹,好乖,比他得弟弟可爱一千倍!

“好!谢谢宁宁,下次你来哥哥家里玩好吗?”

霍宁急于展示自己得作品,这个时候当然是霍越泽说什么都好。

霍越泽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送自己出门,但依旧很快地穿戴整齐,在霍宁得拉扯中出了门。

冬天,天黑得总是很早。

花园在雪夜中显得更加静谧,昏黄的路灯掩映下,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人胆战心惊。

霍越泽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手游《追魂》的其中一幕:阴森森的古堡中,原本明亮的路灯逐渐变得暗了,阴冷的风吹来,不远处的树影摇动,有人影逐渐显现出来,高大的男人全身鲜血,身旁散落是断……

“啊!!”

眼前突然出现的血色人形雪人让霍越泽吓得大叫出声。

而霍宁则歪着脑袋站在“雪人”身旁,神情迷惑。

“越泽哥哥你不喜欢我的雪人吗?”


沈时言连忙上前查看,并和接诊医师进行沟通,过程中,得知霍宁已经用过杜冷丁,但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深感讶异。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有些不为所动。

过度的疼痛让霍宁的精神逐渐恍惚,在她的视野中,霍宵征的身影和爸妈的重叠。

她恍然觉得自己回到前世弥留之际,爸爸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又狠不下心放她离开。

耳旁仿佛传来妈妈的哭泣,求霍宁不要那么狠心离开她。霍宁心如刀割,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霍宁太痛了,她看着床边的爸爸,朝他伸出手,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哭着哀求道:“爸爸……我好痛……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才5岁。霍宵征想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份关于她的档案。

他向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指。小手湿冷,还在发抖。

霍宵征思忖片刻,说:“已经用了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温和,但深知霍宵脾性的席川却很诧异,对于一向冷酷的霍总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许姨眼眶含泪,拿着汗巾给她擦去那些冷汗。

湿哒哒的刘海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黏在她的脸上,可她的眼中仿佛只有霍宵征,明明痛到眼睛失去焦点,却还是紧紧盯着霍宵征所在的方向,胡言乱语地喊霍宵征爸爸,并不断重复让他放自己走的请求。

霍宵征没再回应小女孩的哭喊,只是神色不明地瞟了眼沈时言。

沈时言迅速看完病历,走上前来:“这边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和之前出院的结果大致一样。目前宁宁这个情况,我也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我已经和这边医生沟通过了,待会儿再加一支止痛剂试试看……”

沈时言谨慎地补充道道:“但这种药物对儿童来说,有一定的伤害险……”

霍宵征打断道:“加吧。”

沈时言表情复杂地看着霍宵征,见他不为所动,遂转头和接诊医师商量加药。

“曾医师,小姑娘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护士惊呼。

接诊医师和沈时言闻言立即查看了一番,再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呼吸也趋向平静,方才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复存在。

沈时言若有所思。

霍宁这一场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沈时言非常坚持,霍宁不需要再次住院,霍宵征于是派人将她送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自霍宵征握住霍宁后,她便再也不肯松开。好不容易掰开了手,把她交给许姨,但小姑娘似乎心有所感,又再次哼唧起来,甚至有疼痛复发的迹象。

霍宵征不信邪,又让席川和沈时言接棒,结果都一样。

甚至在沈时言手上时,小姑娘直接痛醒了。

多少有点玄幻。

霍宵征只好让人靠着他睡。

这种状况下,霍宵征没办法把小姑娘送回郊区,只好带人回了自己的别墅。

霍宁依旧一副离了霍宵征就会痛醒的模样,霍宵征没有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沙发上躺着。许姨瞧着也不敢指责大老板,只能搬来小被子小枕头,把人安排妥帖。

沈时言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宵征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将汗涔涔的小脑袋推远了点。

“关于宁宁的病,我有一个想法。”沈时言冷眼看着霍宵征的动作,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宁宁的症状,排除了机体的疾病后,只剩下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我怀疑她得了分离性障碍。”

听到这个词,霍宵征皱眉:“分离性障碍?”

“俗称癔症。”沈时言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霍宵征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

沈时言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身上有遭受过虐待的痕迹,这种不良环境之下,她可能会对亲密关系产生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新的危险。”

霍宵征终于正眼看向沈时言:“所以?”

“所以,宁宁的病,不是吸引,而是求救。”沈时言强调道:“就像在急诊那样,她在求救。”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

沈时言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得没错的错,那么接下来,她可能极其需要你——一个有血缘关系、承载她最后希望的人陪在她身边。”

“而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漠视,都会让她记起曾经被虐待的点点滴滴,甚至会被她代入施虐者的角色。等到某一天,你和她施虐者的身影完全重叠时,她也许就……”

沈时言没有说完,但霍宵征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突然?”霍宵征问。

沈时言明白他的疑惑:“也许不是突然。在这之前,这种情况也许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因为不被人在意,所以没人知晓。”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霍宵征几近而立之年,在此之前没有过带小孩的经历,他不苟言笑,家里晚辈都不敢和他亲近。

他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情感上的绊脚石,虽然让他不爽,但他有能力为自己解气。

但他生理上的小女儿不是。

她才5岁。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平白无故地遭受到这些苦难。

霍宵征扫了眼睡得正香的、他血缘上的女儿。

“找个时间把她的户口迁到我的名下。”霍宵征拿起电话吩咐道:“再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按照有儿童在的标准来。”

电话那头的席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了下来。

许是消耗太大,霍宁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劫后重生的霍宁绞尽脑汁后,得到唯一可能的结论是:这是小说世界给她的警告。

也许因为郊区的房子距离霍宵征太远,所以她才被惩罚。

想明白这一点,霍宁清醒后,盘算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如何留在霍宵征身边。

许姨推开门,便看到霍宁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想起霍先生的决定,许姨微红了眼眶,宁宁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于是,当霍宁对上许姨那对红眼,天真的小脸上满是困惑:“?”


从口腔科出来后,霍宁重获新生般,火速逃离了恐惧地。

甚至还用自己的小天才电话手表给霍宵征发了个消息,希望今晚就能出院。

霍宁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但没想到,六点左右,霍宵征居然真的给她办了出院,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直到坐上车,霍宁都有些懵。

“我们这就出院啦?”

霍宵征帮她把安全带系好,低低地’嗯‘了一声。

“问题不大, 你不想住院我们就回家。”

霍宁喜笑颜开,能回去当然最好了,穿书才多久啊,她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跟回老巢似的,实在是厌烦。

“今晚是大伯的生日,我们回老宅吃个饭,可以吗?”霍宵征征询霍宁的意见。

霍宁愣了一秒。

“我可以去吗?”

原著虽然把霍宵征的反派形象塑造得很成功,对于霍家却没有过多描写。按照霍宁对豪门的理解,她作为来路不正的‘女儿’,又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妈,霍家的老一辈,应该不喜欢吧?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我们就不去。”霍宵征的语气极为随意。

“哎,你也不去吗?”霍宁有些诧异。

“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们就回家。”

又是这句话。

霍宁感觉有些奇怪,但一时半会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你是担心他们不喜欢你吗?”霍宵征到底是爸爸,稍微观察了一会儿,就察觉到霍宁心中所想。

霍宁点点头。

霍宵征笑了,他掏出手机,滑到家庭群里,打开霍越泽发出她在雪地里滑倒的那段视频,递到她的面前。

“这个是大伯、大伯母,二伯,下面那些是姑姑。”

霍宁往下滑了滑。

聊天界面内,大家都在夸她可爱,以及斥责霍越泽没有保护好妹妹。

有些可爱的表情包逗得霍宁发笑。

“姑姑好漂亮啊。”霍宁点进姑姑的头像,大美人留着一头大波浪,烈焰红唇,眉眼和霍宵征有点像,眼神清清冷冷。

霍宵征不知可否:“她是演员。”

霍宁震惊地张大了嘴。

“她见到你的话,一定很喜欢。”

“为什么?”

霍宵征想起霍婧的奇怪癖好,避重就轻地答道。

“因为你长得可爱又漂亮。”

直白的夸奖让霍宁有些脸红。

她有些害羞地躲进自己厚重的围巾里,半晌,她露出一对大眼睛:“那我要给大伯带礼物吗?”

霍宵征因为牙医的事情,对她很是愧疚。

现在见她这副模样,自然求之不得:“爸爸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由你来送,好吗?”

霍宁开怀道:“好!”

车辆启动,朝着霍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前世,霍宁缺乏和老一辈相处的经验。妈妈生她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等她长大成人后,又早早地确诊了癌症。

爸妈为了不让老一辈伤怀,一直都瞒着他们。

这倒是成为了霍宁的一个遗憾。

“宁宁?”

霍宵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到了,下车吧。”

她跟着霍宵征下车,入目是一栋颇为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花园中栽种着竹子,两人沿着竹园往里走,一座假山映入眼帘,潺潺流水叮咚,一派宁静。

打开暗红色的大门,便听到一阵欢声笑语。

看来家庭氛围不错啊。

霍宁这么想。

“霄征回来了?”

一个略苍老的女声,惊喜地喊道。

随着这道喊声,客厅内的欢声笑语像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突兀地安静下来。

霍宵征似是习以为常,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这是宁宁吧?”一个身穿深蓝色旗袍的奶奶温和道。

霍宵征介绍道:“这是奶奶。”

霍宁双手拢在腹部,乖巧地问好:“奶奶好。”

郑锦绣笑容更深了:“哎,乖,快进来……”

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这就是宁宁啊,长得可真好,快让大伯母看看。”

“这眉毛和眼睛,和霄征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哎呀,宁宁几岁啦?有没有上幼儿园啊?”

霍宁被众人团团围住,她没见识过这种七大姑八大姨的场面,一时有些懵。

“我是宁宁,大名霍归宁,我今年5岁了,上过幼儿园,最近没有在上学。”

她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这憨态可掬的小模样把在场的长辈都给萌化了。

自称是大伯母的那一位一时没忍住,直接上手,一把抱起霍宁。

“我们宁宁可真聪明,还会用’最近‘这个词!大伯母要给你奖励!”

说着,她环顾一周,锁定了旁观的霍越泽:“阿泽,去,把妈妈包里的小礼盒拿来!”

霍越泽见终于能插得上话了,赶紧挤了进去,把紧张得小脸煞白得霍宁解救下来。

“妈,宁宁第一次回家,你别吓着她了!”

说着,他一把薅过宁宁。

虽然上次的雪人事件把霍越泽吓得不轻,但时过境迁,看到霍宁这么可可爱爱的模样,他立刻把那份恐惧抛到九霄云外。

眼瞅着要抱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了,一双大手突然出现,把人抢了过去。

“啊!”霍越泽心有不甘,正想发脾气,看到大手的主人后,偃旗息鼓:“小叔……”

霍宵征刚刚把外套脱下洗了个手,没察觉到霍宁被围观了。

他摸了摸霍宁有些苍白的脸色:“吓到了?”

霍宁这会儿缓过来了,甜甜一笑:“没有!大伯母说给我准备了小礼物。”

霍宵征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在那之前,先把你的礼物送给大伯父吧。”

“好!”霍宵征把她放下,霍宁噔噔噔地跑到周叔搬过来的那堆礼物里,翻翻找找。

霍宁拿着一个礼盒,在霍宵征的带领下,送给了她的大伯父。

“祝大伯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霍宁把自己在网上百度到的祝福语顺顺当当地背了出来。

霍延钦身居高位,平素都是冷着一张自带威严的脸,此刻听到小姑娘甜甜的话语,刻意软下神色,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唉!谢谢宁宁!”

他接过霍宁的礼物,在她期盼的眼神里,拆开了礼物。

是P家的一款深蓝色的手表。

霍宵征出声提醒:“这是宁宁亲自给你挑的。”

这话没有撒谎,霍宵征得知她想给大伯送礼后,立即拿来iPad给她选择,选好后就由品牌送来。

霍延钦笑容渐深。

“咳!”

一道厚重的嗓音伴随着拐杖的声响传来。

“霄征,你来一趟书房。”

是霍老爷子。

他穿着一袭深色长袍哦,手拄一柄深棕色拐杖,坐在客厅主位上,打破了眼前的和谐热闹。

霍宵征敛了神色,摸了摸霍宁的头以示安抚。

霍越泽拿着礼物走出,大伯母见状,牵过霍宁的手,温柔道:“宁宁和大伯母一起来拆礼物好不好呀?”

霍老爷子的气场有点震慑到霍宁,此刻有大伯母解围,霍宁当然乖乖应好。

她迎上霍老爷子的目光,岁月沉淀下,那双眸子和初见的霍宵征一般古井无波。

霍宁心下惴惴。


霍宵征被霍老爷子教育了,现在找大伯父,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她给霍宵征发了条短信。

“爸爸,我被困在走廊里的柜子里出不来啦。”

霍宁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

霍宵征肯定还在老宅,否则她一定会胸痛。

只要反派爹还在,她就还能活。

霍宁乐观的想。

她甚至拿起柜子里的蜡笔,黑暗里,在柜门上随手涂鸦。

等到霍宵征终于看到消息,沉着脸打开柜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霍宁红彤彤的脸,以及满柜门张牙舞爪的画作。

始作俑者甚至还有闲心冲他笑:“你来啦。”

霍宵征一把把人从柜子里薅了出来,霍宁这才看到,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大家似乎都对这个突发情况有些措手不及。

霍越泽满脸惊奇:“宁宁,你怎么跑柜子里去了,静怡不是说你在客房睡觉吗?还让我们别去吵你。”

霍宁满脸无辜:“我们在玩捉迷藏,静怡姐姐让我在这里藏好,等她们来找。”

“不过,她们太笨了,我都睡醒了,她们还没有找到我。”

闻言,郑锦绣、霍延钦和他的夫人以及霍越泽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霍宵征一张脸更是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霍宵征明显动怒了:“你不会喊人吗?”

霍宁愣了。

她怯怯道:“我喊了……”

管家满脸歉意地解释:“这边有点偏,平时大家都不太过来,所以小小姐喊人的话,可能大家也不太听得清……是我的疏忽。”

“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霍宵征语气还是不太好。

霍宁笑容有些讨好:“爸爸肯定在忙,我又不急,在柜子里等等也没关系。”

霍宁看不见自己,所以她不知道她脸色苍白地安慰大人的神情,有多没说服力。

霍宵征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

察觉到霍宵征情绪不太好,霍宁小心翼翼地牵住霍宵征的手,晃了晃:“爸爸,你别生气了。”

掌心的手,小小的,软软的。

她的女儿好像很爱他,却不依赖他。

霍宵征有些挫败的想。

霍宵征不开心了,那其他人也别想善了。

以霍静怡为首的这群小豆丁家里都被牵连。

“大侄子啊,这都是小孩间的玩闹。我们回去一定多加管教!”一个头顶地中海的男人舔着脸陪笑道。

霍宵征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咬了咬牙,一把扯过霍静怡,作势拍了拍她的背:“让你欺负妹妹!妹妹年纪小,觉多,难道你也忘性大吗!居然把妹妹忘在柜子里!”

顾不上霍静怡的哭嚎,男人把她往霍宁的方向一推:“快向妹妹道歉!”

霍静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平时这么宠自己的爸爸,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我不!”她的脾气也上来了:“爸爸你为什么只骂我!妈妈都说了,霍宁不过是个私生女……”

“啪!”

地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他恼羞成怒,抡圆了巴掌往霍静怡的脸上招呼,连声骂道:“你是翅膀硬了!哪里听来的混账话也敢……”

霍静怡从未见过自家父亲这么凶狠

霍宵征冷笑一声,对这出戏并不满意,尤其是听到‘私生女’三个字,他的神色更是冷到了极点。

“自己的小孩都你们管不好,那想必公司的事务也好不到哪去。”霍宵征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向对面一群瑟瑟发抖求饶的人,语气森然:“既然如此,都去边远地区历练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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