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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作者“素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晚余...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4-22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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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她的命被人惦记着,再谨慎都没有用。
赖三春也是个谨慎的人,他这两天一直耐着性子没动晚余,就怕皇上当真转过弯来再把人接回去。
他在掖庭作威作福可以,动了皇上惦记的女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这一回江晚余被人诬陷得挺好,他正好可以看看皇上会不会出手。
皇上要真对这姑娘有情,肯定不忍心淑妃罚她,兴许借此机会就把人带回乾清宫了。
要是她最后还是回到了掖庭,那就说明皇上对她没多重视,自己就可以放心下手了。
吴淑珍看着慈眉善目,其实是个眼里只有钱的冷血之人,在掖庭见惯了生死,对她来说谁死谁活都一样。
因此她也懒得细问,直接让香蕊带着晚余,跟永寿宫的两个宫女回去,听候淑妃娘娘发落。
梅霜一听要把晚余带去永寿宫,当场就拉着晚余的手哭起来:“姐姐,我错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该劝你去熨衣房。”
不去熨衣房,她们也会想别的招,晚余无所谓地拍了拍梅霜的手,便和香蕊一起跟着那两个宫女走了。
身后,整个浣衣所的人都看着她,心里想着,不知道她这一趟还能不能回得来?
可是,掖庭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就算回来又怎样?
像她这般娇滴滴的人儿,回来了也是赖三春嘴里的肉,相比之下,还不如落在淑妃娘娘手里,死也能落个清白身子。
到了永寿宫,两个宫女命晚余和香蕊跪在殿外等候,她们进去请淑妃娘娘示下。
香蕊跪在晚余身旁,小声警告她:“你是个聪明人,等会儿见了淑妃娘娘,你自己乖乖认罪,不要扯上我,否则你只会死得更惨。”
晚余端端正正跪着,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香蕊气得骂了声哑巴,还要说什么,一个宫女打起门帘道:“你们两个进来吧!”
两人便起身进了内殿。
殿里地龙烧得旺,一进门,便有暖意扑面而来,和殿外像是两重天。
淑妃娘娘最得圣心,永寿宫的装潢和一应物件都奢华无比,富贵逼人。
淑妃娘娘坐在殿中间的主位上,上面铺着厚厚的白狐毛,一只毛色同样雪白的波斯猫正乖巧地卧在淑妃怀里,两只大眼睛一蓝一黄,像两颗剔透的宝石,滴溜溜地盯着进来的人看。
两人忙低下头,跪在地上给淑妃请安。
“是谁烫坏了本宫的衣裳?”淑妃抚摸着波斯猫,懒洋洋地开口。
香蕊仗着晚余不会说话,抢先指着晚余道:“回娘娘的话,是这个贱婢毛手毛脚烫坏了娘娘的衣裳,请娘娘责罚。”
淑妃便将目光转移到晚余身上:“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晚余顺从地抬起头,垂着眼帘不去直视她的眼睛。
“江晚余,又是你!”淑妃张嘴叫出了她的名字,“你这贱婢可真是阴魂不散,明知道本宫讨厌你,偏要变着法的往本宫眼里戳,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次日一早,天气仍旧阴沉。
晚余准时醒来,怀着沉重的心情,换好衣裳去往乾清宫。
外面起了大雾,十步之外皆是白茫茫一片,令人心生茫然。
她踩着积雪,走在狭长的宫道上,感觉这雾就像一头巨兽,将自己和整座紫禁城都吞噬其中。
她的未来似乎也和前方的道路一样,陷入这无边无际的大雾之中,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到了乾清宫,祁让正好跨出殿门,准备去上朝。
晚余一路走到这里,心绪已然平静,知道躲不过,认命似的上前行礼。
身后是浓雾笼罩的宫院,头顶是昏黄的宫灯,在这阴沉暗淡的五更天里,她一身桃粉衣裙,如同一枝报春的桃花,俏生生立于严寒之中,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晚余姑姑好美!”小福子很小声地赞叹。
虽然很小声,祁让还是听见了,双手背在身后,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晚余脸上。
她的脸冻得微微发红,像上好的胭脂,乌黑的头发沾染了白色的雾霜,仿佛红颜一夜白头。
祁让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像是有根针在他心尖上扎了一下。
疼痛并不明显,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这姑娘长得确实和她姐姐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
她姐姐是公侯之家的嫡长女,天生贵气,一身骄傲,如春日里盛放的牡丹。
而她,则像塞外草原上随处可见的野花,看似娇弱,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纵然一时的冰雪严寒摧毁了她,只要来年一缕春风,又会开得漫山遍野。
“皇上,时辰差不多了。”孙良言出声提醒。
祁让惊觉自己走神,掩饰地清了清嗓子。
“好好做事,不要因为最后一天就偷懒,朕中午回来若见不到你,就是你玩忽职守。”
他冷冷丢下一句话,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留在殿中值守的宫人不知道晚余穿成这样是皇帝的命令,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怎么穿成这样来见皇上?”
“谁知道呢,她今天原本可以不用过来的。”
“是不是舍不得走,想用美色引诱皇上将她留下。”
“一个哑巴,再美有什么用,皇上还没馋到这个份上。”
“那倒未必,我听说皇上昨天为了她......”
“交头接耳的干什么,还不去干活!”胡尽忠走过来大声呵斥。
几个人立刻作鸟兽散。
胡尽忠笑眯眯地看向晚余:“晚余姑姑这么一打扮,九天仙女都要逊色几分。”
晚余见不得他的笑,默不作声往内殿而去。
几个跟她学规矩的宫女神色复杂地跟上。
她们当中谁可以留下,原本昨天就该定下来的。
可她们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两位总管都没有发话,皇上那里更是没有任何动静。
眼下,本来不用再来的晚余姑姑又穿成这样出现在乾清宫,让她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晚余姑姑真的不想走?
可她明明一直躲着皇上,对皇上很抗拒的样子。
莫非是欲擒故纵,和皇上玩什么你追我逃的小把戏?
她若当真不走,她们这些天岂不是白学了?
大家各怀心思,对晚余也没了原先的尊重。
晚余无所谓,收拾好寝殿出来,站在廊下,望着灰蒙蒙的天色,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和其他要出宫的姑娘们一起去各处办交接手续了,可是现在,她走不走得了都成了未知。
“晚余,在这里发什么呆?”有人从前殿过来,叫了她一声。
晚余回过神,见是乾清宫的奉茶宫女素锦,便对她微微蹲身,算作招呼。
“走,吃早饭去。”素锦走过来,不由分说挽着她的胳膊就走。
胡尽忠像个盯梢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素锦,皇上说了不许晚余姑姑偷懒,你要带她去哪里?”
素锦脆生生道:“吃饭怎么能叫偷懒,皇上说了不让人吃饭吗,胡公公,您就少在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胡尽忠噎了一下,只得给两人放行。
别看素锦只是个奉茶宫女,可她哥哥是御前侍卫统领,胡尽忠轻易也不敢惹她。
两人沿着廊庑走远,素锦看四下无人,才小声对晚余说:“掌印让我告诉你,吃过饭该交接交接,该办手续办手续,不要担心出不去,他自有办法。”
晚余心下一喜,从昨晚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徐清盏自打创办了东厂,替皇帝抄了几个权臣的家,越发的被皇帝器重,他的话皇帝十句能听九句半。
既然他专程让素锦带话,想必是有把握的。
晚余放松下来,屈膝向素锦道谢,眼睛里笑盈盈有了神采。
素锦喜欢看她笑,她一笑,再阴霾的天似乎都有了光亮。
“掌印的眼光不错,你穿这身是真的好看。”她扶起晚余,由衷地夸赞。
这衣裳是徐清盏通过她的手交给晚余的,也是那天,晚余才知道皇帝的奉茶宫女都是徐清盏的人。
她一面佩服徐清盏的本事,一面又担心他手伸得太长,引起皇帝的注意,从而惹祸上身。
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她也曾提醒过徐清盏。
徐清盏让她不要担心,说他做这些本来就是为了护她周全,等她顺利出宫了,他会把安排在皇帝身边的人都撤掉,保证不会有事。
可晚余还是不放心,便打着手势让素锦转告徐清盏,千万要谨慎行事,切不可为了她暴露自己。
用过早饭,晚余抽空回了趟值房,带上自己的宫装和出入乾清宫的腰牌,同几个相熟的宫女一起去尚宫局办手续。
几个地方跑下来,顺利拿到了明日出宫的放行条,看着上面准许出宫的字眼和大红的印章,几个姑娘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晚余也被她们抱住,五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明媚,连头顶雾蒙蒙的天空似乎都亮堂起来。
那几个姑娘今天不用当差,各自去和关系好的小姐妹话别。
只有晚余最凄惨,还要回到乾清宫继续当差。
大家虽然同情她,却也不敢质疑皇帝的决定,便叮嘱她小心行事,明天一早在宫门口见。
乾清宫里,晚余铺好床从内殿出来,正要离开,被满面含笑的胡尽忠叫住。
“晚余姑姑不等皇上回来吗?”胡尽忠笑眯眯道,“皇上中午没见到你,发了好一通脾气,只因床不是你铺的,他连午觉都没睡,你说说,你要是走了,叫皇上如何是好?”
他以为晚余听了这话会想入非非,为自己能得到皇帝的偏宠沾沾自喜。
事实上,晚余却听得心惊胆战,巴不得赶紧离开。
胡尽忠却不罢休,追着她继续诱导:“要我说,晚余姑姑干脆不要出宫了,就在宫里陪着皇上多好,别看皇上平时不吭声,其实片刻都离不开你。”
“哎呀我说胡公公,您老人家就少说两句吧!”小福子跑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晚余姑姑出宫和家人团聚是好事,你干嘛一个劲儿劝人留下,像你这种人,想出还出不去呢!”
“撒手,小兔崽子,你抱着我干什么?”
胡尽忠甩了几下甩不开他,眼睁睁看着晚余走远,气得拿脚往他屁股上踹。
永和宫属于东六宫,晚余想着祁让从永和宫回来,要么走前面的乾清门,要么走东边的日精门,为了不和他撞上,就沿着廊庑一路向西,打算从西边的月华门出去。
谁知,她出去倒是出去了,只是一出门,正好被圣驾堵了个正着。
晚余心下一惊,连忙退到墙边跪下,给他让路。
祁让今日不接待官员,穿了一身玄青色团龙常服,外面罩着纯黑的狐裘斗篷,坐在高高的步辇上,冷眼看向跪在墙边雪窝里的女人。
抬撵的太监对皇帝的意图心知肚明,可祁让不发话,他们也不知道是该停下,还是继续往前走。
“孙总管,怎么办呀?”领辇的太监小声问。
孙良言也很发愁。
皇上撇下小公主急急忙忙赶回来,还特地绕了一大圈从月华门走,明显就是为了堵人。
现在人被他堵到了,他又一言不发。
他到底要怎样?
正想着,胡尽忠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祁让,立刻堆着满脸的笑迎上前:“皇上,您可回来了,晚余姑娘正找您呢!”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双手不自觉收紧,抓起两把雪。
刺骨的寒意从掌心传遍全身,却不及祁让扫过来的目光让她战栗。
孙良言也没想到胡尽忠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暗暗把这死太监骂了好几遍。
狗东西溜须拍马,削尖脑袋想往上爬,连一个可怜的哑巴都不放过。
真他娘的不是人。
一片死寂中,祁让压压手,示意抬辇的太监把他放下来,迈步走到晚余跟前,冷声道:“找朕何事?”
晚余抬起头,在白雪映衬下的暮色里仰望他。
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从这个角度看,更像是一座高大险峻的山,带给她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晚余垂下眼帘,正打算摇头否认胡尽忠的话,胡尽忠已经抢先开口。
“皇上,晚余姑娘说她后天就要出宫,明天最后一天,不用来乾清宫当值,所以想今晚给皇上磕头辞行。”
晚余愕然看向胡尽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胡说八道。
祁让已然冷下脸,沉声道:“最后一天为何不当值?”
胡尽忠说:“按照惯例,最后一天要留给她们收拾东西。”
“惯例?”祁让凤眸微眯,视线始终没从晚余身上挪开,“朕怎么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惯例,凡事有始有终,最后一天也当尽心竭力。”
晚余闻言,本就被冻得没有血色的小脸,此时越发的苍白,单薄的身子微微晃动,像风中的蜡烛。
原来胡尽忠是这个意思。
他知道皇帝从不过问这些小事,才特地在皇帝面前提起,好让自己明天继续来乾清宫当值。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五年来,自己从不曾得罪过他,他为何要在这最后关头给自己使绊子?
孙良言也气得不轻,恨不得把胡尽忠那张破嘴拿狗屎堵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说来也怪自己,可能是自己早先挖苦他的话被他当了真,想借着晚余讨好皇上,把自己这个大总管挤下来。
孙良言歉意地看了晚余一眼,上前帮她打圆场:“皇上有所不知,宫女们出宫的前一天,不光要收拾东西,还得交接,办手续,归还宫装,宫装交上去,就只能穿自己的衣裳了,再到主子们跟前当差显得不伦不类。”
祁让挑了挑眉,目光仍旧停留在晚余身上。
宫女不允许涂脂抹粉,也不允许穿鲜艳的颜色,通常春夏穿深绿,秋冬穿紫褐。
五年来,这老气横秋的宫装,就像长在她身上一样,他还从没见过她穿其他衣服时的样子。
“朕不想听这些理由,即便穿自己的衣裳,也要给朕当好最后一天值。”他冷冷丢下一句话,背着手大步进了月华门。
他就这么走了,晚余原该感到庆幸,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说不出的沮丧。
孙良言没好气地拿食指点了胡尽忠两下,跟在皇帝身后离开。
胡尽忠不以为然,对晚余笑眯眯道:“晚余姑姑听见了吧,皇上叫你明天穿自己的衣裳过来,最后一天,你也得把皇上伺候好了,这叫有始有终。”
晚余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抓着一团雪,扬手狠狠砸在他脸上,随即无声地走开。
胡尽忠哎呦一声,脸被砸得生疼,狼狈地抹了把脸,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不识好歹,咱家可是为了你好,等你将来当上了主子娘娘,自会感激咱家的良苦用心。”
晚余在宫中磨砺五年,已经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今晚着实被胡尽忠气得不轻。
回到值房,打开靠墙的一扇简陋衣柜,里面早已收拾干净,只有一套桃粉色滚白狐毛边绣百蝶穿花的袄裙还挂在那里。
她五年前穿进宫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家里也没人给她送新衣裳来,这身衣裳是前几天徐清盏悄悄打发人送来的,说是让她出宫的时候穿。
这衣裳是现今时新的样式,她还从未穿过,就想着出宫那天穿上,焕然一新地去见那个人,和他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先穿给另一个人看。
她越想越难过,站在衣柜前,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泪。
五年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为何到了最后关头,却是如此的难熬?
帝王心,海底针,明天又会是什么光景?
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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