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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韦忆柳岑若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
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
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
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
贺岁聿微笑着点头。
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
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
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
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元元,醒醒。”
“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徐漪沅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丝忪怔,看到贺岁聿硬朗的脸部线条,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元神才慢慢归位,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哑着声问:“贺岁聿,你怎么来了?”
她泪眼婆娑,娇美的面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心怜。
贺岁聿没有回答,心疼地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乖,别怕。”
徐漪沅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冷杉木香的气息,乱蹦的心跳慢慢恢复平缓。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一刻,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有种想抱他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轻声说:“贺岁聿,我想我爸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把她抱得更紧,“不哭,想他的话,我陪你去看他。”
说来也奇怪,早些年,徐漪沅和贺岁聿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每次去看徐伯谦都是他陪同的。
她也曾拒绝过,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贺岁聿吊儿郎当的跟在她身后,“你一半大的小姑娘,又长得漂亮,万一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找谁哭去?”
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懒得再说了。
“好,等下班再过去吧,今天的病人有点儿多。”
“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
“我在呢。”
徐漪沅性格清冷,加上他们一直是地下关系,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依赖他,可现在,他宁愿她对他冷淡一点,疏离一些,也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
徐漪沅眼睫轻颤,“当年,我爸和你爸一起的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贺岁聿猜她可能是梦到了她爸爸的车祸,一边拿抽纸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爷爷和我爸都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徐漪沅摇头,“没有,刚才做梦梦到我爸出车祸那天,就顺口一问。”
贺岁聿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如果有什么疑问交给我去查,好吗?”
“嗯。”徐漪沅没有再说什么,抬眸看他眼底泛着青色,“你是不是刚回来?”
“是。”
“一下飞机就来了?”
“嗯。”
她提议:“要不然你去办公室躺一会?等我下班再喊你。”
除了诊室,她还有个馆长办公室,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沙发,比这儿舒服。
贺岁聿眼底一片幽暗,一使力,将人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漪沅双手撑在他胸口上,气息不稳,“放开。”
说话间,影厅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响起电影片头音乐。
贺岁聿双臂用力,帮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脸对着前方的大屏幕,“不是要看电影吗?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徐漪沅大惊失色,平日清冷的小脸难得有了别的表情,扭头看他,“你想干什么?”
贺岁聿一手紧紧攥着她的细腰,一手撩起她的长发,双唇落在她纤细的颈后,声音伴着情欲,轻的似在呢喃,“你。”
干。、。
你!
“……”
她不爱他不要紧,他爱她就好。
总之,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呼吸如高温的熔炉,灼热。
徐漪沅几乎要被熔化,她紧咬着双唇,白里透红的脸升起薄怒,“贺岁聿,你别太过分,这是在外面。”
她声音沾染了世俗的欲,不再清冷,而变得绮丽媚柔。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男人肌肉都收紧了,所有的血液都往某个地方冲,但男人天生受虐狂,明知自己听不得却还想再听,想让血液翻腾,想让火燃烧得更旺盛。
“乖乖,再撒一声娇听听。”
“……”
男人半阖着眼,冷戾的脸染着情,潮,他用嘴丈量着,一寸又一寸的煽风点火,嗓音暗哑低沉,在黑暗中却又清晰无比的传入她的耳中,“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不会有人进来。”
徐漪沅想挣扎,可男女力量过于悬殊,她被紧紧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收腰雪纺衫,背后有拉链,被人拉开,白皙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凉意,下一瞬,有温热的东西落在上面,她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咽咛一声。
这一声像是某种化学催化剂,身后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那双漆黑的眸子变得猩红可怕,盯着眼前的猎物却没急着下嘴,而是将她的头扭过来。
四目相对。
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如同龇着利牙的猛兽,嘶哑性感诱人,“要不要?”
徐漪沅咬紧牙关不肯开口,她害怕一出口又引得男人发狂,眼尾的红痣却更加妖娆惹眼。
滑腻的肌肤雪白如凝脂,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白得发光。
徐漪沅根本看不清电影在播放什么,她的瞳孔涣散,只知道超宽大的屏幕里,那些人的声音忽高忽低,人影攒动,走马观花似的一闪而过。
……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徐漪沅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那么累,停下来的时候,她觉得整个世界都要静止了。
影厅里面配有沐浴室,贺岁聿抱着她进去帮她洗干净身子,又用浴巾裹着抱出来。
徐漪沅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但她不想睡这里,忍着酸软的身子坐起身去找衣服。
衣服散落一地,上衣被暴力撕烂了。
徐漪沅把撕烂的衣服往他脸上砸,红唇微启,“死变态!”
贺岁聿餍足地轻笑一声,随手把接过来的衣服扔在一边,带着讨好的语气,“宝贝儿,我错了。”
“滚!”
认错有屁用,下一次还敢。
贺岁聿看着发着小脾气的女人,鲜活得让人心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墓园回来之后,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一把抱她在怀里,使劲亲了一口,发出啵得一声,“元元发脾气的样子真好看。”
徐漪沅:“……”
“等一会,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
贺岁聿眸底聚着戾气,走到他面前,锃亮的皮鞋泛着清冷的光怼着他的鼻尖。
王亚男瞳孔一缩,舌头打结,要说的话噎了回去,他想往后缩,但身体像被什么固定住似的,动都动不了,他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咯咯作响。
贺岁聿眉骨轻挑,“就这点出息,还敢跑到我家人面前辱骂人?谁他妈的给你的胆子?”
王亚男狼狈地瘫在地上,嘴唇蠕动,“我,我,是,是陆……”
陆什么?他舅家就是姓陆,这样低端的离间伎俩早就上演过了。
贺岁聿轻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上他的手背,用力碾了碾,“我要听实话。”
他俯下身,如墨的黑瞳如毒蛇般盯着他,“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咔嚓”一声,安静的包厢内,响起指骨碎裂的声音。
“同样,也不能污蔑我的亲人!”
他不担心找不出始俑作者,王亚男胆小懦弱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他不在意他现在不说实话,马脚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王亚男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不一会,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难以描述的气味。
贺岁聿嫌弃地收回脚,吩咐旁边的保镖:“恶心,将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是。”
他抬腿阔步往外后,手扶着门把手时,回头道:“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一句骂我家人的话,否则……”
他的未尽之语,王亚男听懂了,他咽呜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会将那块瓷砖挖了换掉。”这话是对身后的保镖说的。
恶心!
“是。”
前后不到一小时,贺岁聿便回到悦澜华庭。
他极快地冲了个囫囵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床上的女孩睡得很安稳,对他外出又回来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轻手轻脚上床,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小心翼翼将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梆梆梆——”
两人还在甜美睡梦中,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聿,阿聿……”
贺岁聿眉心蹙着,睁开双眼,冷酷的脸上锋芒一闪而过。
抽出枕在徐漪沅脖颈下的手臂,歪着身子,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
5:45分!!
他深吸一口气,锋锐的眸子布满阴鸷,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低了几个度。
徐漪沅身子颤了下,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怎么了?”
贺岁聿一秒收敛身上的戾气,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徐漪沅的后背,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是我妈,没事,你继续睡。”
“哦~”徐漪沅眼皮颤了下,但实在太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贺岁聿打开门,挡在门口,“妈,您要早睡早起没人阻止您,大清早的敲我的房门怎么回事?”
声音是压低了,但微哑嗓音里的起床气比怨鬼还重。
陆晴晚敲完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带着歉意的笑,“你平时不也是六点多起床吗?又没早多少。”
“什么事?”贺岁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水光。
“我刚才做了个梦。”
贺岁聿:“……”
他忍了又忍。
算了算了,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
但这事他没法帮。
“做噩梦?求抱抱?那得去找我爸。”贺岁聿闻此言准备关门。
陆晴晚挡住门,“我梦见你和元元S……在一起了。”
“哈…”贺岁聿动作顿住,眼睫微垂看着地上,“然后?”
“然后我就吓醒了。”
“……”漏风的夹克完全没有安慰心灵受伤的妈妈,反而挑眉:“我和元元睡了?吓到您了?我和元元是您噩梦的罪魁祸首?现在来我房间捉奸?”
陆晴晚额角狂跳,捶了他一下,“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和元元是兄妹,说什么睡不睡的。”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捉奸捉奸的,我是被你念叨念出的梦。”
“怪我罗?我又不是托梦大师。”
“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吧,和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讲道理的。
贺岁聿好整以瑕地看着她,“那您大清早的拍我门是几个意思?是想看看元元有没有在我房间,验证一下你的梦准不准?”
陆晴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想到昨晚上来贺岁聿无缘无故换了睡衣,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这次她不按套路出牌了,顺着儿子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推开儿子,挤进房间,“我还真就想看看是不是有妖精缠住我儿子。”
“……”
贺岁聿伸手拉住她,抿唇,黑眸盯着她,“妈,您懂不懂什么叫隐私?家里有没有来女人您不清楚?”
陆晴晚拍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拉屎拉尿还不是我帮你洗的吉吉和屁屁,光着屁股跑的场面我看多了,现在跟我谈什么隐私。”
贺岁聿眼皮跳了跳:“……妈,您一定要说得那么露肉又露骨吗?”
“还好吧,我不觉得有漏了什么。”
贺岁聿:“果然,五十女人猛于虎。”
陆晴晚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晴晚没纠结他说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你说金屋藏娇,你的行为有些古怪,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让我看看你房间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贺岁聿想拍烂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再次睡过去的徐漪沅在贺岁聿出去之后猛然惊醒,刚才贺岁聿说什么来着?
他妈妈在门口?
下一刻,她从床上弹起来,拥着被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母子俩说话声音不大,她也隐约听到一些,听着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等等等等等等!
陆晴晚说要进来?
徐漪沅鞋子都没穿,呲溜一下钻进衣柜里。
陆晴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床上凌乱,被子搅成一团。
她嫌弃不已,“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时候。”
贺岁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不知所踪,他一挑眉,“有意见?那赶紧走,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陆晴晚这看看那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叠放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颜色,单调又统一。
徐漪沅就蹲在角落,贝齿咬唇,纤细的手抱着腿,手指由于紧张用力而发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短短不到半日,被抓奸两次,这事搁谁谁不疯?
陆晴晚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关上柜门,眼尾往地上一扫,目光顿住。
“元元的鞋子怎么在你房间?”
衣柜里的徐漪沅汗流浃背。
昨晚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来得及进,穿的还是宴会时的高跟鞋,刚才急着躲藏,根本没有时间找鞋子。
她指甲掐着手心,在黑暗中紧张地盯着柜门一动不敢动。
贺岁聿目光落在那“漏网之鱼”上面,吊儿郎当笑着:“哟,被你抓了个正啊,那不正好验证了你的梦吗?”
他面不红气不喘,淡淡定定地站在那儿,像是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陆晴晚犹疑地看着他,“你,你和元元,真,真的??”
贺岁聿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问,“你觉得呢?”
张博森选的是一家热门的网红西餐厅,进门就有情侣拍照打卡点。
徐漪沅到的时候,张博森已经在坐在那儿等着了,远远看到她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徐漪沅今日穿着一件浅色碎花雪纺衫,下身配了条阔腿牛仔裤,剪裁得体的裤腰身,配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张博森站起身迎上来,满眼是笑,“徐小姐,请坐。”
徐漪沅点头:“张少。”
她坐定后问:“等很久吗?”
“没有,才坐下十分钟。”张博森把餐牌推过来,“看看想吃什么?是朋友推荐来的,说这儿出品不错。”
徐漪沅看了两眼,问服务员,“这儿有什么招牌菜?”
服务员上前一步说:“小姐,您好,我们餐厅的招牌菜是雪花牛扒、芝士焗大龙虾等,另外,我们餐厅今日推出了情侣套餐,经济又实惠,里面还包含了几个招牌菜,不知二位要不要点一份?”
徐漪沅看向张博森,对方表示她随意就行,“那就来一份吧。”
服务员收起餐牌,“那么请先生小姐移步到前面,拍一张情侣照发到朋友圈,即可获得。”
徐漪沅:“……”
张博森有些心动,但看徐漪沅没有动作,收回了伸出去的脚,主动说:“那太麻烦了,就按这个菜牌来一份就好。”
服务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徐漪沅,低头点好餐便离开了。
一名公子哥搂着个美女走进餐厅,远远看到徐漪沅和一名男子坐一起,想了想走过去打招呼,“徐小姐,好巧,你也来这儿吃饭啊?”
徐漪沅抬头看过去,看着眼熟,却记不清是哪家的,她礼貌地点头,“你好,好巧。”
公子哥似乎看出她的困惑,主动解释,“我是城北何家的。”
经他提示,徐漪沅总算想起来了,她一向不热衷社交,声音依然清冷,“何少。”
何少和她攀谈了几句,便揽着美女走到后面,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拍了张发到公子哥的群里。
这男的是谁啊?竟然和徐大美女在情侣餐厅约会。
徐漪沅养在贺家,认识她的人不少,有关于她的话题也不少,在公子哥的群里,被讨论得最多的是她的美貌,不少公子哥都觊觎过她的人,却没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娶她回家。
说到底,在豪门家族里头,他们瞧不起她养女的地位。
周以牧混迹于各大公子哥的群里,何少照片一发出来,他就看到了。
他点开图片,放大,认出男的是那天在他生日会被贺岁聿的怼的男人,勾起笑容,坏心眼地转发给贺岁聿。
张博森是徐漪沅的相亲对象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周:元元妹妹谈恋爱了?
贺岁聿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紧赶慢赶的将手头上的工作在五点半前做完,下班就往家里赶,准备陪漪沅一起吃晚饭。
回到家却被告知她今晚不回家吃饭,整个人都恹恹的。
陆晴晚嫌弃地推了推他,“做什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菜有这么难吃吗?”
贺岁聿没答,依然恹恹的,“元元什么时候说不回家吃饭的?”
他看了自己的手机,中午还在发信息,她提都没提这回事。
“早上就跟我说好了。”陆晴晚说,“她说她约了张家的少爷吃饭。”
贺岁聿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筷子,“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约那人?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了?”
“什么叫我又说了什么了?”陆晴晚对他的话表示不满,“我看张家少爷条件还不错,让她尝试着相处一下,她年纪也到了,谈一两年恋爱,二十六、七岁结婚,时间正正好。”
贺岁聿仿若未闻,消失在走廊上。
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徐漪沅听到她的话,脚下滞了滞。
外面发生的事,包厢这边的人不知道,他们还在玩,精力好的那些人准备玩通宵。
徐漪沅坐了一会便提出告辞,“明天要早起开会,以牧哥,你玩得开心些,我先走了。”
在那边玩的张博森见状扔下手中的牌也站起身,笑着说,“徐小姐,我也准备走了,我送你回家吧。”
徐漪沅正准备拒绝,贺岁聿懒洋洋地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当我是死的?”
一次说话不给面子是偶然,次次都不给面子,就值得耐人寻味。
众人同情地看着张博森,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别人不知道原由,徐漪沅却心知肚明。
但她不希望关系搞僵,礼貌地说:“张少有心,我和我哥一起回家,就不麻烦张少了。”
张博森也不觉得尴尬,只说道:“那好,到家发信息给我报平安。”
自己的相亲对象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关系这么好,他是没有想到的,但是也更加坚定了他追求徐漪沅的决心。
既然徐漪沅在贺岁聿的心目中这么重要,只要追到她,那么拿捏贺岁聿是不是也可以想一想?
贺岁聿凌厉的目光射向他,眼底的戾气几乎毫不掩饰,“你算哪根蒜?我的人用得着和你报平安?”
我的人和我家的人还是有区别的,但在场的人除了徐漪沅没人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徐漪沅懒得刻意去纠正,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问陆予薇,“薇薇,你走不走?”
陆予薇还没玩够,“你先回吧,我晚点走。”
徐漪沅看向周以牧,“以牧哥,那麻烦你晚点送薇薇回家。”
周以牧点点头,“没问题。”
徐漪沅转身走出去。
贺岁聿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冷哼一声,大步追出去。
众人:“……”
周以牧莫名品出点什么,吐槽,“他最近是不是来大姨夫了,脾气这么臭。”
贺岁聿走了,大家也轻松,舞池的一幕也有人看到,说道,“哪有?贺爷今晚算平和了,刚才护着徐小姐的样子像护着个祖宗。”
其他人纷纷问什么事,那人将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又有人羡慕他们感情好。
钟可颖手指划过皮质的沙发,“这就叫护着了?要说贺爷真有护过谁,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谁?”
“就那谁,还能有谁?”
打哑迷似的。
钟可颖“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沈书雅这三个字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话落,包厢静了两秒。
圈中熟悉的人都知道,沈家虽不如贺家显赫,但两家爷字辈相往亲密,两家也算是世交。
贺岁聿和沈书雅六七岁时,两家长辈还开过玩笑让他们订娃娃亲,不过,贺铭泽反对,在所有都未知的情况下就定下终身大事未免太过于草率,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着这事,还有不少人私下拿他们打趣,只不过,沈书雅大学没毕业出国就留学了,这个流言也渐渐淡了。
陆予薇撇着嘴,嗤笑了下,“沈书雅是谁?既不是我哥亲戚,又不是我哥女朋友,她关我哥屁事。”
钟可颖和沈书雅交好,自然要帮她说话,“聿爷这些年没有交女朋友,难道不是为了等书雅吗?”
陆予薇“切”了下,“她还没那么大的脸,我哥只是眼光高,没看到喜欢的而已。”
“他开的雅斋难道不是因为书雅的名字吗?而且书雅喜欢吃粤菜这事大家都知道。”
“别自作多情,巧合而已,我哥开茶楼是为了赚钱,才不是因为她。”
陆予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暗暗埋怨贺岁聿,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一个雅字,不会真的被钟可颖说中了吧?
如果是真的,到时她打脸虽疼,可万一沈书雅成为她嫂子这个消息才更让她痛心。
场面有些冷,大伙为了缓和气氛,纷纷找话题。
“聿爷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刚才听了一耳朵,不是说他有养小雀儿吗?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人见过?”
陆予薇被吵得烦死了,“滚,这么爱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如将你们的隐私也说说我听?说不定哪个讲得精彩的,我还能赏你二百块出场费。”
“……”
大伙纷纷闭了嘴转而说其他去了。
张博森朋友碰了碰他,低声说:“你不是说你和徐小姐在相亲吗?怎么看贺爷的样子不太像,他刚才这么不给你面子。”
张博森眼皮垂下,“是在相亲,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张博森朋友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没再说话,等有人过来和他攀谈时,便下意识地离张博森远一点。
他总觉得张博森得罪了贺岁聿,他怕惹上什么麻烦。
张博森也感觉到朋友的疏离,但他没说什么,拿着酒杯静静坐在昏暗的角落,掩住自己脸上的阴霾。
-
饶是贺岁聿腿长,走到电梯处才追上人。
“怎么不等我?”
徐漪沅疏离地站远两步,“这不是等着吗?”
贺岁聿看着电梯楼层一直在变动,哼笑,“我还不知道你,如果不是电梯没上来,你早撇下我走了。”
“叮——”
电梯到了,两人上了电梯,徐漪沅才开口,却是干脆利落否认:“不会。”
贺岁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电梯角落,“为什么生气?”
徐漪沅眉眼如画的小脸撇向一边,不看他,“没有生气。”
贺岁聿气笑。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他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锋利得都快能削萝卜了,还说没有生气。
徐漪沅以为他也会发少爷脾气,结果,下一刻,他毛茸茸的头搁在她肩膀上,像大狗狗一样撒娇,“元元~”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徐漪沅被他低沉的声线勾心尖发颤,身上的清冷溶解了半分,但脸色依然不太好看,“大庭广众,你别闹!”
话落,电梯门打开,有几个人走进来。
徐漪沅一把将他推开,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贺岁聿没防备,被推到一边。
他委屈地看了她一眼,悄咪咪又靠了过去。
流光的消费高,来这里玩的非富即贵,都是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贺家这位太子爷,见到人都和他打招呼。
贺岁聿一秒变冷漠脸,随意地点点头,和刚才那副大狗狗求抱抱的表情完全两模两样。
他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徐漪沅身后,大手勾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徐漪沅用力挣了挣,没挣开,随即摆烂地由着他握着,直到电梯在停车场那层停下,才得以甩开他的手。
贺岁聿的车就在门口,徐漪沅没有上,而是绕过他的车往外走。
贺岁聿才开了车门,回头看到徐漪沅竟然往外走,大踏步追上来拦住,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紧贴着他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眉眼锋利:“去哪?你不回家?”
徐漪沅被迫和他对视,眼睫轻抬,“我今晚回水郡湾。”
还不承认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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