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渊波德莱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诗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漂亮国话事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得像停尸房的抽屉。“记者的脉搏比被害人快23%。”他在笔记本边缘画出血滴状的涂鸦,“想知道她们临终前看到了什么吗?”法医手中的镊子当啷落地。我盯着他钢笔尖在纸面游走,墨迹竟渗出淡粉色水雾——那是稀释过的人造血浆味道。“第七位死者指甲缝里的金箔碎片,”他翻开《追忆似水年华》第237页,夹在其中的照片让我的胃袋骤然紧缩,“与沈记者上周在琉璃巷买的和果子包装纸成分一致呢。”我背包里的胃药瓶滚落在地。三天前蹲守甜品店调查黑市交易时,确实有双眼睛透过雨幕凝视我的后颈。监控录像里的黑影撑着伞,伞骨末端挂着铃兰花形状的铜铃。江临渊的牛津鞋尖碾碎药片,忽然哼起童谣旋律。那是二十年前连环纵火案凶手作案时的标志,当年所有幸存者听到的正是这首《笼中夜莺...
《疯癫诗骇后续》精彩片段
冰得像停尸房的抽屉。
“记者的脉搏比被害人快23%。”
他在笔记本边缘画出血滴状的涂鸦,“想知道她们临终前看到了什么吗?”
法医手中的镊子当啷落地。
我盯着他钢笔尖在纸面游走,墨迹竟渗出淡粉色水雾——那是稀释过的人造血浆味道。
“第七位死者指甲缝里的金箔碎片,”他翻开《追忆似水年华》第237页,夹在其中的照片让我的胃袋骤然紧缩,“与沈记者上周在琉璃巷买的和果子包装纸成分一致呢。”
我背包里的胃药瓶滚落在地。
三天前蹲守甜品店调查黑市交易时,确实有双眼睛透过雨幕凝视我的后颈。
监控录像里的黑影撑着伞,伞骨末端挂着铃兰花形状的铜铃。
江临渊的牛津鞋尖碾碎药片,忽然哼起童谣旋律。
那是二十年前连环纵火案凶手作案时的标志,当年所有幸存者听到的正是这首《笼中夜莺》。
“教授对刑侦档案很熟悉。”
我弯腰捡药瓶,瞥见他裤脚沾着暗红色苔藓——只有城西废弃造纸厂才有的变异品种。
他忽然擒住我下颌,拇指按上唇纹:“记者小姐的犬齿比常人尖锐0.3毫米,很适合撕开喉管。”
呼吸间薄荷糖的凉意凝成白雾,“就像《呼啸山庄》的凯瑟琳,用牙齿在爱人锁骨刻下永恒契约。”
解剖室的日光灯管骤然爆裂。
黑暗中有冰凉金属物滑入我掌心,形状像极了受害者口中的钢笔。
当备用电源亮起时,江临渊正用丝帕擦拭镜片,他耳后三颗痣的位置与哥哥失踪前拍摄的嫌疑人侧写完全重合。
“要小心会发光的书页。”
他将染血的丝帕叠成玫瑰插进我衣袋,“当但丁的地狱第九圈降临,说谎者的舌头会开成水晶兰。”
我冲出警局时,怀表链子勾住了他大衣纽扣。
青铜纽扣内侧刻着三行小诗,放大镜下的笔迹与七封匿名威胁信上的如出一辙。
最后一滴雨砸在睫毛上时,我听见他在二楼轻笑,那笑声裂成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仿佛有两只夜枭在共用同一具声带。
(场景:暴雨中的废弃造纸厂,沈昭雪握着钢笔抵住江临渊咽喉)沈昭雪:(喘息)纽扣上的诗…是你模仿“红信封杀手”笔迹!
(钢笔尖刺破皮肤,血珠滚落在《恶之花》封面上)江临渊:
(瞳孔骤缩成针尖状)嘘——你听,书页在吃我的血。
(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向自己颈动脉)用点力啊小雪,当年你哥哥就是这么捅进那人渣肾脏的!
(笑声撕裂雨幕)沈昭雪:(颤抖)你怎么知道我哥…(怀表突然在她包里发出齿轮卡死的尖叫)江临渊:(声线切换成甜腻童声)因为我是他落在犯罪现场的眼睫毛呀~(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咬痕)看!
这是他执行私刑那晚留下的,像不像《罪与罚》里索尼娅的牙印?
(指甲划开伤口)要尝尝看吗?
陈年血痂拌着悔恨的味道哦~沈昭雪:(枪管抵住他太阳穴)七位死者都收到过你的文学沙龙邀请函!
(发现他虹膜泛起琥珀色波纹)江临渊:(第三人格苏醒,音色浸透金属寒意)错了,是她们跪着求我赐予永恒。
(突然咬住枪口)知道为什么选择脊椎折断的姿势吗?
(舌面舔过膛线)这样她们死时都在向我行最标准的——<(造纸机轰然启动,浸泡着松脂的尸体从滚筒间跌落)沈昭雪:(看见尸体皮肤上的诗)这是…我十八岁写的俳句!
(江临渊的钢笔突然刺穿自己手掌,将她的手钉在《神曲》插画上)江临渊:(三种声线交织)惊喜吗?
你哥的正义感,我的犯罪美学,还有…(贴近她渗血的耳骨)你藏在日记本里的杀人冲动,我们三个才该是完美共犯啊!
(吞下她睫毛上的血珠)现在轮到你选了——(所有尸体突然睁眼,用七种语言背诵《恶之花》)图书馆珍本库里飘着尸蜡与鸢尾香混合的怪味。
江临渊的钢笔正抵着我大腿内侧动脉,笔尖在皮肤上勾画《神曲》地狱图。
他的体温随着人格切换忽冷忽热,镜片后的瞳孔此刻呈现诡异的双色——左眼琥珀,右眼漆黑。
“沈小姐的血型报告很有趣呢。”
他舔去我耳后渗出的冷汗,“O型血在紫外线照射下会变成梵高的《星月夜》,就像你现在加速流动的血液...”钢笔突然刺破皮肤,他吮吸着血珠发出餍足叹息,“比上个月自杀的芭蕾舞演员甜37%。”
我踹向他膝盖的手被《古滕堡圣经》挡住,羊皮纸划破掌心。
血滴在古籍上的瞬间,书页间突然伸出无数透明丝线缠住手腕——
是古籍修复用的蚕丝,浸泡过致幻剂。
“欢迎来到我的剧场。”
江临渊撕开衬衫,胸口皮肤竟烙着《恶之花》完整目录,“这些姑娘自愿成为我的活体诗集,她们临死前高潮时的脑电波...”他抓住我的手按在烙痕上,“被我做成了能诱发联觉的香水,你今早喷的橙花味里就有三号作品的记忆哦。”
蚕丝突然收紧,天花板的镜面映出我背后景象:二十七个玻璃罐悬浮空中,每个都装着用金线缝合的舌头,罐身标签是不同笔迹的“我爱你”。
“找到你哥哥的舌头了吗?”
他往我伤口撒磷粉,血液燃烧起幽蓝火焰,“他当年在造纸厂喊着你的名字,被液压机碾碎时的惨叫像不像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我咬碎后槽牙的氰化物胶囊——假的!
舌尖漫开的甜腥是江临渊特制的吐真剂。
视线开始扭曲时,他捧着我脸的手突然变成哥哥的手,腕表裂痕与记忆中的完全重合。
“游戏规则变了。”
第三人格的金属音震得玻璃罐嗡鸣,“接下来二十四小时,每当你撒谎就会获得一件哥哥的器官。”
他掀开风衣,腰间挂着的解剖瓶里悬浮着半颗眼球,“先从虹膜开始怎么样?
它可是看着你偷换警局证物的呢。
茶会水晶吊灯上挂满注射器,淡蓝色液体正滴入香槟塔。
江临渊的领针扎进我颈动脉,针尖连着青铜色神经导管:“这是第43次实验,沈小姐的杏仁体终于学会分泌甜蜜的谎言了。”
十二位宾客戴着死者面皮制作的面具,她们举起的双手露出同样尺码的玫瑰斑——法医报告中七位受害者的共同特征。
我藏在裙摆里的钢笔突然震动,笔尖自动在桌布书写:“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今晚的主菜是忏悔汤。”
江临渊用手术刀切开自己的左腕,鲜血流进《追忆似水年华》的书脊凹槽,“原料是沈小姐这周产生的237次杀意,以及...”他忽然拽过我的手按在他跳动的颈动脉上,“你昨晚梦游时在我背上刻的济慈情诗。”
宾客们发出机械齿轮转动的笑声。
我挣脱的瞬间,他瞳孔炸开琥珀色星云,声带发出男女混声:“为什么要否认呢?
你给第七位死者送过鸢尾花吧?”
他甩出照片——我站在墓园的
解剖台上的江临渊尸体睁开眼,腐烂的手指抚过我泪痣:“你总说犯罪是最高级的艺术治疗...”他剖开胸腔,那颗移植给我的心脏正刻着《恶之花》诗句,“现在轮到你成为我的杰作了。”
我握紧的钢笔突然自动书写,墨迹在墙上投射出全息影像:孤儿院大火那夜,九岁的我正将寄生虫注入玩伴太阳穴。
江临渊从火光中走来,白大褂袖口绣着我的工号——他从来都是我分裂出的治疗工具。
“住手!”
我捅穿自己的颈动脉,喷溅的鲜血却在空中凝成手术刀形状。
最年幼的那个“我”舔舐着刀尖嬉笑:“没用的,我们在1997年就签订了永恒契约。”
江临渊的残肢突然将我按在诊疗椅,电击头箍刺入颅骨。
所有记忆晶体在脑内爆裂,我终于看清终极真相——所谓连环凶案,不过是每周二下午的人格矫正治疗。
血色书签是精神坐标,琥珀囚徒是分裂的人格具象,而江临渊...“是你最完美的作品啊。”
镜中倒影突然开口,穿着染血婚纱的“我”正将钢笔插入眼球,“现在,让我们开始第44轮游戏吧。”
当镇暴警察破门而入时,诊疗室只余血腥味的虚空。
监控录像最后帧画面里,两个身影正在血泊中相拥起舞——穿白大褂的沈昭雪将手术刀喂入江临渊唇间,而他正用她的肠线装订新书扉页:《亲爱的共犯者·修订版》(窗外枯树枝桠间,第七十二枚血色书签。
本案所有元素构成自洽的莫比乌斯环:犯罪即治疗,加害即自救,施虐欲与负罪感达成完美能量守恒。
当江临渊啃噬沈昭雪第三根肋骨时,新的血色书签正在某个个体孕育——您此刻的阅读,已成为下一个循环的犯罪预告。
法医的塑胶手套撕开证物袋时,我闻到了铁锈味。
不是新鲜血液的腥甜,而是经年累月渗入纸张纤维的陈旧气息——就像祖父书房里那本《恶之花》,羊皮封面总是黏着可疑的暗红。
“第七位受害者,女性,二十五岁。”
刑警队长用钢笔敲了敲尸检报告,“和前六次一样,枕骨粉碎性骨折,颈动脉被钢笔刺穿。
不同的是......”我踮起脚尖,看见证物袋里躺着一枚银杏叶状金属书签。
叶片脉络被精细雕刻成血管纹路,叶柄处缀着颗琥珀,里面封存着半片带血的指甲。
“这是但丁《神曲》地狱篇的书签。”
温凉的男声从背后漫来,雪松香混着油墨气息拂过后颈,“第三层暴食者要永远承受腐臭暴雨,就像这位小姐——”我猛然转身,笔记本险些撞上来人胸口。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修长脖颈,金丝眼镜后,那双桃花眼正透过镜片细细切割我的表情。
他苍白指尖夹着《追忆似水年华》的法文原版,书页间探出的镀银书签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江教授?”
我认出这是文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传说中能用四种语言背诵《尤利西斯》的鬼才。
他忽然俯身,镜链扫过我耳垂:“沈记者在发抖呢,是想到那些被做成人体书签的姑娘了吗?”
呼吸喷在耳际,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她们的脊椎被折成精装书弧度,皮肤用古籍修复的鱼胶装裱——真是充满诗意的死法。”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冷的解剖台。
他的瞳孔在镜片后诡异地收缩,像是嗅到血腥的夜枭。
法医发出尴尬的咳嗽,证物室的白炽灯突然滋滋作响。
“您似乎对凶手很了解。”
我握紧录音笔,指甲掐进掌心。
江临渊用书脊轻点唇峰,忽然绽开孩童般天真的笑:“因为我在等他给我签名啊。”
他翻开手中书籍,扉页上用红墨水写着潦草的诗句——“我的罪孽是黑色晚礼服/缀满你瞳孔裁下的星辰”。
那是波德莱尔的诗。
但当我瞥向书页,墨迹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字母扭曲成血管的形状。
解剖台金属边缘抵住尾椎的钝痛让我清醒。
江临渊的袖口掠过证物袋,古龙水混着某种动物腺体的腥甜在空气中炸开。
他食指突然按上我腕间跳动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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