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物品比想象中少,仿佛这三年的婚姻并没有在这个家里留下太多我的痕迹。
林墨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时而站在卧室门口欲言又止,但始终没有再劝阻。
也许他心里也明白,我们的婚姻确实需要这样的冷静期。
下午两点,我的行李箱收拾好了。
不多,只有两个中号箱子和一个背包,像是一段匆匆过客的生活。
林墨不知何时开始在客厅工作,笔记本电脑摊开,文件散落。
我拖着行李走出卧室时,他终于抬起头。
“你真的决定了?”
他问,声音低沉。
“是的。”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回答,“也许几周,也许几个月。”
他点点头,站起来帮我拿起一个箱子,“我送你下楼吧。”
就在这一刻,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江雪”的名字。
他看了一眼,犹豫了半秒,然后接起电话。
“喂,江雪?”
他声音中的疲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热情,“现在?
好,我马上看邮件。”
他皱眉思考,“二十分钟后咖啡厅见?
没问题,我这就出发。”
他挂断电话,转向我,表情有些歉意,“抱歉,公司有急事。”
“项目的事?”
我轻声问。
“嗯,客户有新要求,需要马上讨论。”
他看了看表,“我能送你到楼下,然后帮你叫车?”
“不用了。”
我苦笑,把行李箱从他手中拿回来,“周楠会来接我。”
他似乎松了口气,“好吧。
我先去换衣服。”
五分钟后,他西装革履地从卧室出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甚至喷了古龙水。
为了一个“紧急工作会议”。
我站在玄关,看着他急切地整理着公文包,心中最后一丝期待也归于平静。
“林墨,”我轻声叫住正要出门的他,“五年前,我生日聚会结束后,你在雨中等了我三个小时,就为了送我回家。
现在,我要搬出去住了,你连二十分钟都等不了。”
他的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秒,“陈悦,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真的只是工作。”
“我知道。”
我平静地说,“你的选择一直很明确。”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说:“我会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口的花盆下。
有事随时联系。”
“好的。”
我点头,“再见,林墨。”
门关上了,他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