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全心全意的爱着小远,即使小远永远不会回来。
他最终,还是自私的。
自私的看似期待,痴心的等待着他的小王子,实则还是在责怪他的小王子为什么还不回来。
自私的妄想贪图那一片玫瑰园,等一不归人。
7在今后的日子里,肖炤确实没有在酒吧里遇到过司澈。
他,在那天后,他们双方都留了电话号码。
但是,司澈却一次都没有打给过他。
反倒是肖炤打电话过去,司澈总会说,他在浇花,在煮粥,在画画。
司澈,在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虽然,这个正常,让肖炤觉得有点奇怪。
他,就像一些代码运行而成的程序一般,木讷。
现在的司澈,已经学会不扎到他自己的情况下,采摘出一朵完整的玫瑰花了。
可是,他始终煮不出那一碗心心念念的粥。
他,总觉得,他自己差一种配料,亦或者是工序。
他,时常,会在晚饭的时候,坐在别墅的门口,听着来往的车声,却始终没有一辆是那熟悉的熄火声。
而又等到路灯都亮起来,天完全的黑了起来,他的腿也麻了的时候,站起身来,准备晚饭。
他没有想过,再雇人伺候他。
他凡事都亲力亲为,做不完,就第二天做。
画不完的画,打扫不完的屋子,但是,他又会每天早晨按时去浇花。
有时候,司澈也会想,他这样是在干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小远,应该,会喜欢,这样的他吧?
他,真的,在,努力地,好好,活着。
在一个不值得一提的一天,坐在台阶的司澈,听到了一阵熄火声。
但是,他抬头的第一眼,就可以确认,这个人,不是,他的小远,是骆运。
“司澈,长情似的自我安慰,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骆运关掉车门,嫌弃的瞥了眼台阶上的Omega,还是这副不值钱的模样。
“站起来,我今天是来跟你谈谈骆远的事情。”
骆运坐在了别墅外的亭子里,眼睛打量着,这栋别墅,似乎比之前温馨了点,却又像一个噬人愧疚的恶魔。
司澈本想反驳他,却又奈于再多的辩驳也是无用。
但是听到“骆远”二字,还是强忍着腿麻站了起来。
“司澈,我今天给你讲的事,你有权拒绝。
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你,骆远肯定会百分百接受。”
骆运点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