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宠绞尽脑汁......”我看向一旁的霄澜——好心给他化了件低贱的小倌常服。
“有话说？”
“从把你的残魂放入忘川那日起，也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霄澜笑意里浸满自嘲，“三千年了，乌龟都活够了.....”我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微光如残破魂灯。
没想到这位三界的道德典范也有疲惫厌世的一天。
我在集市偷看剐刑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每剜一刀便绽开一朵血莲。
也许在被蝼蚁辜负的漫长酷刑里，他早已生无可恋。
为什么明明没了情魂，心里还是丝丝拉拉的不适。
“主子？”
灼华用尾尖蹭我手背，“这是战胜乾穹唯一的......”赤色狐影猝然撞上盘龙柱。
“谁要他解脱？”
我发抖的指尖把雪莲凝成玉钗，攥入手心，“我要他活着看本尊将这三界倾覆，那些杂碎在我脚下哀嚎——”……我赤足踩在冥界第一层焦土上，本命黑莲笼罩了半个血空，根须穿透阿鼻地狱。
怨鬼顺着藤蔓上涌，在酆都啃食生魂声音，像前世冷宫老鼠吃我被割下的腐肉。
饕餮的嘶吼震得忘川翻涌，灼华说没有净世杵的镇守，封印的裂隙更大了。
不过，这与我无关。
浊链震颤，我从炼狱里捞出几缕残魂——都是今生对我好的人。
小师弟怀里护着的妇人只剩半张脸，正是我今生的娘亲。
娘被牛头马面护送至忘川时，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月儿，不……冥尊，奴家希望你快乐……”快乐？
被霄澜捆上诛神台那日，我就把快乐和情魂一起烧了。
“冥烬。”
青莲香混着血腥味漫过来，霄澜腹间的伤口正被怨气蚕食，“看来你也不是对人间毫无眷恋。”
百世记忆在识海炸开。
冷宫暗卫扑向我剑刃时的血是温的，青楼里书生掌心的铜板带着汗，凡人夫君心口插着我的剑，指尖却替我擦汗。
这些温度突然灼伤了我。
“砸镇神鼎时，你犹豫了。”
霄澜眼中含着痛意，声音却像当年为我束发时般清润，“才会让昊御有机会出现阻止……”镇神鼎的符文在脑海闪现，我深知将其砸碎，会损害乾穹的神力，不过也会导致天柱山崩塌，天界砸向人间……“当年，是我错怪了你，你的心向来比净世雪莲还干净……”他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