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那些石雕一样的东西？
但拒绝？
看看旁边像个监控探头一样盯着他的沙僧，再想想之前差点被“校准”的经历，林默知道自己没得选。
必须喝！
而且要装作很想喝的样子！
“哎呀！
好香！
好香啊！”
林默脸上立刻堆起了夸张的、贪婪的笑容，他搓着蹄子，眼睛放光地盯着那两杯“甘霖”，活脱脱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五庄观的仙露？
看着就比那劳什子斋饭强多了！
多谢小师傅！
多谢小师傅！”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接过两个玉杯，然后仿佛是怕别人跟他抢一样，迫不及待地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把一杯“甘霖”灌进了嘴里！
那液体一入口，根本不是什么甘甜，而是一种滑腻、温热、带着铁锈和腐烂水果味道的恶心感觉！
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灼热和麻痒！
更恐怖的是，随着液体的下肚，林默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污染的本能，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焰般，猛地高涨起来！
脑海中那些亵渎的低语声变得更加清晰，各种疯狂、扭曲、充满破坏和吞噬欲望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嗝……”林默强忍着剧烈的恶心和精神冲击，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意犹未尽的馋相，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发誓这绝对不是他自己的意愿，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看向剩下的那杯“甘霖”。
“师父，这……这还有一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瞟向悟空和沙僧。
剩余‘甘霖’，自行分配。
或……弃置。
唐三藏的意志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漠然？
或者说是“测试”的意味？
林默头皮一麻。
自行分配？
给谁？
给悟空？
看大师兄那烦躁的样子，给他他会喝吗？
不喝会不会触怒师父？
给沙僧？
沙师弟像个木头一样，需要这玩意儿吗？
还是说……让我自己喝掉？！
这简直是送命题！
林默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必须在几秒钟内做出最符合“被污染八戒”身份的选择。
贪婪？
分享（给看起来更强的悟空拉拢关系）？
还是……就在他迟疑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直显得焦躁不安的孙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