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正在坠毁的斯图卡轰炸机，带着一种悲壮而又震撼的美感。
“军用航空器在民用空域……” 顾清欢下意识地喃喃自语，那些曾经熟悉的航空专业知识，不由自主地从她口中溢出。
“需要特别飞行许可。”
男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她的身后，摘下的护目镜在颈间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微微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前管制员？”
顾清欢瞳孔瞬间微缩，心中满是震惊。
能仅凭她这零星的术语，就准确判断出她职业的人，只有……“国航傅云深。”
他伸出手，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子，那是长期飞行留下的痕迹，“你刚才说的数据，是华东空管局的标准指令格式。”
第一章：云端邂逅（下）三天后的白云机场 T2 航站楼，人来人往，喧闹非凡。
顾清欢在值机柜台前，一个不小心，撞翻了手中的馥芮白。
褐色的液体迅速在登机牌上晕开，像是一幅抽象的水墨画。
正当她手忙脚乱之际，一只戴着铆钉戒指的手递来了一包航空纸巾。
“CZ3101？”
傅云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航班号上，微微眯起眼睛，“我执飞。”
顾清欢抬眼望去，登机廊桥的玻璃映出傅云深挺拔的背影。
她仔细观察，发现他走路时左脚微微有些跛，心中不禁一动，猜测这或许是长期踩方向舵留下的职业病。
当乘务长那甜美的声音通过广播传来：“机长说今日航路有晴空颠簸” 时，顾清欢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驱使着，鬼使神差地摸出了退役时私藏的航空波段接收器。
“塔台，国航 981 请求推出。”
电磁杂音中，傅云深那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让顾清欢的手指猛地一颤。
这个频率，正常情况下是不该听到驾驶舱通话的，除非…… 她下意识地望向窗外，果然看见傅云深戴着耳机，正站在舷梯上，手里还拿着便携式甚高频电台。
“根据民航规章第 91.127 条……” 顾清欢对着窗户，嘴唇微微开合，无声地比着口型。
傅云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突然转头，隔着三层钢化玻璃，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位置。
他缓缓举起左手，那枚铆钉戒指在阳光下闪耀出十字星芒，右手则在电台按键上熟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