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凭空消失？”
“说不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走了。”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苏瑶耳朵里，她猛地挣脱陈宇，冲到门口，对着人群大喊：“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我婆婆干的！
她一直不喜欢晓雨，现在怕了，才把尸体藏起来了！
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她，给晓雨一个交代！”
邻居们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凝固。
老张站了出来，脸色凝重：“苏瑶，你先冷静。
我们已经找遍了，没发现线索。
但这事儿我们会继续查，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陈宇赶紧上前拉住苏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别闹了，苏瑶，先回屋吧。”
苏瑶却甩开他，声音沙哑：“我不回去！
我要找到晓雨，让凶手受到惩罚！
你还是不是她爸爸？
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陈宇低下头，指节微微发白，声音疲惫：“苏瑶，我知道你难受，但她是我妈，我不能随便冤枉她。
我们先回家，等找到证据再说，好吗？”
苏瑶彻底失望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这时，刘翠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你会冤枉我。
我一把年纪了，怎么会做那种事？
你要真有能耐，找证据去啊，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苏瑶瞬间失控，朝刘翠兰冲过去：“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为晓雨讨回公道！”
陈宇赶紧拦住她，死死抱住她：“别闹了，苏瑶！”
就在僵持不下时，远处传来警笛声。
老张报了警，几名警察走了过来：“大家都冷静，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
苏瑶像看到一线希望，擦掉眼泪，准备讲述经过。
陈宇和刘翠兰则站在一旁，神色复杂。
3.深夜，老屋像被一块黑布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刘翠兰房间透出几星微光，像是黑暗中最后几粒火星子。
她跪在地上，膝盖早被地板冰得没了知觉，面前几支香燃着，味道刺鼻，混着一股子腥味，像死鱼烂在河边的味道。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影子在墙上晃，孤零零的，像一片枯叶。
“妈，你在干什么？”
苏瑶的声音冷不丁从门口砸进来，冷得像冬夜的风。
她站在那儿，双手抱胸，眼神像刀子，直直戳向刘翠兰。
刘翠兰吓得一哆嗦，香差点掉地上，慌忙转过头，脸在昏暗里显得格外慌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