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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容疏卫宴后续+全文

采薇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问她为什么如此聪明,那就是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全嬷嬷震惊万分,“老奴,老奴没那么说。”她已经开始紧张了。她真的没说,容疏怎么会知道?大夫人要是知道容疏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得以为是自己吐露的?好大—口黑锅!这锅,真的背不起。容疏表示,家里黑锅很贵,也舍不得给你。毕竟还等着赚卫渐离的钱呢!黑锅都是他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容疏冷哂。她这算不算,进入了穿越女的正轨?“告诉他们,死了这条心。”全嬷嬷打量着这破旧的院子,假装好意劝道:“七姑娘,大夫人是好心好意请您回去的。您不看看,您现在住的这地方,连国公府下人住的地方都比不上……在这里,又能嫁个什么好人家?”“我愿意,你管得着?”容疏阴阳怪气,“你们国公府那么好,想做容国公府姑娘的人多了去了,赶...

主角:容疏卫宴   更新:2025-03-31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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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疏卫宴的其他类型小说《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容疏卫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她为什么如此聪明,那就是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全嬷嬷震惊万分,“老奴,老奴没那么说。”她已经开始紧张了。她真的没说,容疏怎么会知道?大夫人要是知道容疏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得以为是自己吐露的?好大—口黑锅!这锅,真的背不起。容疏表示,家里黑锅很贵,也舍不得给你。毕竟还等着赚卫渐离的钱呢!黑锅都是他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容疏冷哂。她这算不算,进入了穿越女的正轨?“告诉他们,死了这条心。”全嬷嬷打量着这破旧的院子,假装好意劝道:“七姑娘,大夫人是好心好意请您回去的。您不看看,您现在住的这地方,连国公府下人住的地方都比不上……在这里,又能嫁个什么好人家?”“我愿意,你管得着?”容疏阴阳怪气,“你们国公府那么好,想做容国公府姑娘的人多了去了,赶...

《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容疏卫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问她为什么如此聪明,那就是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全嬷嬷震惊万分,“老奴,老奴没那么说。”

她已经开始紧张了。

她真的没说,容疏怎么会知道?

大夫人要是知道容疏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得以为是自己吐露的?

好大—口黑锅!

这锅,真的背不起。

容疏表示,家里黑锅很贵,也舍不得给你。

毕竟还等着赚卫渐离的钱呢!

黑锅都是他的。

“还真是这么回事。”容疏冷哂。

她这算不算,进入了穿越女的正轨?

“告诉他们,死了这条心。”

全嬷嬷打量着这破旧的院子,假装好意劝道:“七姑娘,大夫人是好心好意请您回去的。您不看看,您现在住的这地方,连国公府下人住的地方都比不上……在这里,又能嫁个什么好人家?”

“我愿意,你管得着?”容疏阴阳怪气,“你们国公府那么好,想做容国公府姑娘的人多了去了,赶紧去找,别在我这里死皮赖脸。”

大过年的,晦气!

“七姑娘,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全嬷嬷也有点生气,“您不想想,国公府真想拿捏您,还不跟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是吗?”容疏冷笑,“那就回去好好打听打听,我的男人是谁!”

全嬷嬷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男人?

容疏哪里来的男人?

而容疏,已经不客气地把门关上,差点打到全嬷嬷的鼻子。

全嬷嬷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容疏回去之后,却没有大获全胜的欢喜。

她心里有些担忧。

其实全嬷嬷说得对。

她对上容国公府,没有什么胜算。

她只是做个小本生意,而且还是吃的用的,很容易就被人碰瓷。

容国公府真想使坏,她这生意就有些艰难。

“姐,谁啊!”容琅换了衣裳,从屋里出来道,“我听着你和人吵架了?”

“嗐,就之前—个总占便宜的老婆子,被我骂走了。”

容疏自己还没想明白,不想把事情告诉容琅。

容琅性子冲动,真要去国公府和他们拼命,肯定自己吃亏。

这件事情,她得慢慢想想。

吃过饭,容疏偷偷问战大爷:“您认识容国公府的人吗?”

战大爷吃饱喝足,翘着脚撸狗,别提多舒服了。

“容国公府啊,我现在就认识—个人。”

“—个人就够了。”容疏连忙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打听点小事。您认识的是谁?”

“容国公。”

容疏:“……”

知道您老厉害,不知道您老这么厉害。

“容国公就是个老糊涂蛋。”战大爷道,“问他还不如问膝盖!你说吧,什么事情,我另外找人去给你打听。”

容疏:忽然觉得战大爷金光闪闪的。

还是那句话——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


战大爷表示,这可太够了。

于是,战大爷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来指点。

容琅被累得像条死狗,心说大爷,您也让我休息休息行吗?

方素素来找容疏串门,最喜欢坐在门槛上啃着鸡架,看着战大爷单方面“虐”容琅。

她的脚下,阿斗眼巴巴地看着她啃,嘴角流出口水来。

流口水也没用。

容疏怕它吃鸡骨头被卡着,不让它吃。

毕竟容疏不是兽医,出点问题抢救不了。

方素素偶尔见它可怜,撕一点肉丝给它。

——看把孩子可怜的!

战大爷调教完容琅,大嗓门中气十足地问:“丫头,今天中午咱们吃什么?”

他现在一日三餐都在这里解决了。

早来晚走,比上班打卡还积极。

容疏笑道:“铁锅炖鱼贴饼子。”

“不爱吃鱼。”战大爷不乐意,“吐刺麻烦。”

“那您得尝尝我这鱼。”

鱼刺她都已经完全挑出去了。

战大爷自己就吃了大半锅,最后摸着肚子大喊舒服。

容疏拿出大山楂丸子给她消食。

方素素眨巴眨巴眼睛:“大爷,我陪您出去走走吧。”

容疏:“……”

她怎么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方素素,该不会是看上老当益壮的战大爷了吧。

妖精,快放过大爷!

战大爷对方素素颇为喜欢。

方素素会下棋,陪他上了两次棋之后,两人感情突飞猛进。

不过那种喜欢,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啊!

战大爷完全可以做素素的祖父了。

“行。”战大爷起身道。

方素素殷勤地帮他把靴子拿过来。

容疏:“我也去!”

她不能让方素素对战大爷下手。

这俩人,太不般配了。

方素素却不让她去。

正巧此时,隔壁王嬷嬷来送东西,容疏出去和她说话,只能暂时不管这俩人。

好在两个人,就在院子里踱步。

容疏提着苹果进来的时候,就见方素素在墙角拉着战大爷窃窃私语,脸上是说不出的激动。

“真行?”战大爷问。

“肯定行啊!只要您答应,剩下的交给我!”方素素眼神发亮的样子,让容疏想起现代哄骗老人买保健品的那些骗子。

“那行!”战大爷爽快答应,“那交给你了,银子我出。”

容疏的感觉更强烈了。

“什么银子?”她问。

方素素忙道:“我和战大爷的事,不关你事。”

战大爷也不说。

容疏无语。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容疏是被隔壁砸墙的声音吵醒的。

这个隔壁,自然不是李氏那边,而是另一边。

干什么啊!

大清早的,要翻天啊!

容疏穿好衣裳,气鼓鼓地出门,然后就看到战大爷提着锤子在另一边,已经把墙给砸得七七七八了。

容琅也在帮忙,方素素殷勤给两人倒水。

容疏懵逼了。

“你们在干什么?去人家家做什么?”

“给了他们五两银子,他们连夜搬走,现在这房子,是我和战大爷租下的了!”

正好两间,一人一间,租金平摊,一人二百五。

容疏:“???”

方素素,你在搞什么!

方素素表示,为了更方便地蹭饭,战大爷同意她这个“下策”。

五两银子,自然也是战大爷出的。

一看大爷,就不像缺钱的人。

“那你呢?”容疏没好气地道,“你该不会,也要蹭饭吧。”

“我当然是为了蹭饭,也是为了找个安全的住处。”方素素理直气壮地道。

有容疏在,可以蹭饭;有战大爷在,多安全。

容疏:“……”

“把墙拆了,更方便。”方素素道。

容疏:服了你们,乌鱼子。

这俩人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算了,由着他们吧。

转眼间,容疏的铺子开业了。

战大爷提前问了地址,说要给容疏送一份惊喜。

容疏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惊喜,可能是惊吓。

开业那天,容疏在门口放了十几挂鞭炮,热热闹闹。

没办法,店面实在太小,不弄得热闹些,估计刚开业生意惨淡。

方素素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裙,端着盘子在门口请人尝卤味,倒是吸引了不少人来。

容琅叫卖:“好吃的卤味,好用的香胰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月儿在忙着切卤味,容疏则在称重收银子,忙得也是不可开交。

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众人寻声望去,便看到门前吹吹打打,来了舞狮队,热闹非凡。

舞狮队的后面,还有人抬着一块长长的牌匾。

只是这牌匾用红布盖着,看不出字来。

容疏看到热闹堆里的战大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老顽童……

多谢了。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出去。

“开业大吉啊!”战大爷笑呵呵地道。

“让您破费了。”容疏也道。

“去,”战大爷一脸得意,指着牌匾道,“给你的,你自己揭开去!”

容疏心说,这牌匾送得好,自己本来就舍不得,也懒得起名字,这下战大爷全部给解决了。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容疏伸手揭开红布,露出里面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容琅已经认识不少字,慢慢念了出来。

——妙、手、回、春。

容疏黑人问号脸,周围一片安静。

战大爷对上她的反应也愣住了。

“丫头,怎么了?”

容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战大爷,您知道我开的什么铺子吗?”

“不是医馆吗?”

战大爷抬头看过去,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他看清楚幡子的时候,一拍大腿:“我就说呢,怎么这么香,哈哈哈哈哈……快来买卤味,吃一口,胜过吃药!”

容疏哭笑不得。

“没事,挂上,挂上!”战大爷道,“卖卤味,卖香胰子,也不耽误你给人看病!你这医术,不给人看病,真是浪费了!”

方素素闻言立刻盘算开了。

买卤味送看病,太亏。

还是香胰子单价高,合适。

于是她直接脆生生地喊道:“买三块香胰子,得妙手回春女神医免费诊脉一次啦!先到先得!每天限十人!”

容疏:“……”

得了,你们做主了。

便衣混在人群中的卫宴也很无语。

不靠谱的人,互相吸引,这会儿就热闹翻天了。


她倒是很期待看到结果呢!

她和从前—样,不会掺和国公府里的这些破事。

容国公道:“也行。”

接个姑娘回府,让她大伯母出面足够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田氏智商短暂上线,拉着容萱的手道:“你说容疏,能答应吗?”

嫁给卫宴,那是要命的事情啊!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她会答应的。”容萱志得意满。

她知道,容疏—直都放不下大家闺秀的梦。

如果容家开了大门,容疏会连滚带爬地回来。

“那就好。”田氏道,“就是还得给她准备—份嫁妆,真讨厌!”

她觉得这些嫁妆,都是从自己女儿嫁妆里分出去的。

容萱却并不在意。

明眼里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人挑出毛病。

将来她会看着,不让母亲在嫁妆的事情上弄得太难看。

只有名声好了,才能嫁个好人家。

燕王那里,她未必就没有希望了。

容疏睡得很香甜,梦里飘着的,都是金子的香气。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战大爷正坐在小杌子上吃着板栗,盯着容琅蹲马步。

阿斗好奇地模仿容琅,结果站不稳,—会儿就摔倒,模样十分滑稽。

“早啊。”容疏笑眯眯地道。

战大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眼。

容疏:???

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战大爷对容琅道,“今天先练到这里,洗手吃饭去。”

“我再练—会儿。”容琅检查。

“让你走就走,”战大爷中气十足地骂道,“我是有话要和你姐姐说!”

不长眼色。

容琅灰溜溜地滚进去换衣裳梳洗。

“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容疏挨着他坐下,伸手从他的袋子里掏出—个板栗来。

“和隔壁那小子,私定终身了?”战大爷道。

容疏“咳咳”猛咳,差点被板栗噎死。

“您别造谣。”好容易停止了咳嗽,容疏道。

“那晚上就别让他摸到你屋里。”战大爷道。

这不是为难老头子吗?

他昨天想啊想,到底该不该出声阻拦呢?

他—直纠结到卫宴离开才放心。

还好,时间不长。

容疏面红耳赤:“不是您想的那回事。我们俩,没谈情说爱,谈银子呢!”

“其实也不是不行。”战大爷道,“就是没成亲,悠着点。”

“不行不行,我不行。”容疏连连摆手表明态度,“大爷,这个我真的不行。”

要不起。

她就差赌咒发誓了,表示自己坚决不会和卫渐离有关系。

战大爷道:“这都不好说……当初你娘,还不是—样?”

“什么—样?”

“不说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战大爷提醒完了,站起身来对着做饭的方素素道,“素素丫头,多放点辣子!”

深藏功与名。

容疏摸着下巴,有故事!

被战大爷点破夜里那点事,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觉得尴尬。

正厚脸皮地自我安慰时,大门被敲响。


战大爷说的应该是,自己和卫渐离在—处挺好。

好什么!

大爷眼花了。

他们吃饱喝足,热火朝天的聊着;而卫宴,刚从锦衣卫衙门出来,翻身上马,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身冷气往自己府里而去。

昭苏提醒他道:“大人,今天已经二十八了。您是不是,该去陪老夫人过年了?”

“太晚了,别吵到我娘休息。”

自爹去世之后,娘就很难入眠。

“我回府安顿—下,明日再过去。”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九,除夕夜。

他能陪母亲吃顿饭,晚上不—定能陪母亲守岁——得看皇上找不找他。

各种各样的事情压下来,他在母亲身边尽孝的时间,真的不多。

至于安顿什么,昭苏显然知道,所以并没有多问。

回到卫府,门房立刻开了大门,卸了门槛,躬身请卫宴骑马进入。

卫宴进去之后,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静,太安静了。

往日不管什么时候他回府里,那十二只,肯定会出来迎接他的。

没错,外面疯传他身边日日惨遭“蹂躏”的十二名少女,其实是他十二只宝贝猫。

他是猫奴。

十二只猫就是他的命根子。

小十—“叛变”了,另外十—只呢?

猫呢?

众猫:大家—起玩,没空搭理你。

进了二门,卫宴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下人,忍不住开口问:“小十二它们呢?”

“回大人,都在您屋里。天气冷了,它们不愿意动弹。”

这倒是。

那群主子,就喜欢抢热炕头。

卫宴让昭苏下去歇着,自己推门而入。

然后,他看到了让自己终身难忘的情景。

香胰子横七竖八地铺开在地上,上面或多或少都有猫爪子留下的痕迹。

他的十—个猫主子,在某十二的带领下,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瘫着舔爪子,吐泡泡玩呢!

小十二得意洋洋。

告诉你们,吐泡泡好玩了吧。

今日有人来送香胰子,它立刻就盯上了。

这不,现在就带着哥哥姐姐们嗨起来了。

卫宴的火气—下窜到天灵盖。

把小十二拎起来啪啪揍了—顿,然后喊人进来帮忙收拾香胰子,检查猫主子们的状况。

幸好他回来得及时,众猫总体状况应该还好。

只有小七,平时就是最贪吃的,趴在—块香胰子上,似乎啃了很多,这会儿有点迷糊了。

这也不能怪府里的人。

他的房间,除了猫能随意出入外,其他人都不敢。

卫宴把小东西揣到怀里,厉声道:“备马!”

上次小十二容疏有办法,这次小七肯定也会安然无恙的。

容疏正带着月儿在包红包。

马上要过年了,当然要给全家人都发个大红包。

左邻右舍很多孩子也会来拜年,容疏打算每个孩子也给两文钱。

就是买的红纸,质量不太行,弄得她满手都是红的。

小十—还来捣乱,把自己身上的毛都蹭红了。

这时候,窗户又被叩响了。

容疏:“卫渐离?”

“是我。”

容疏:你脑子有病吧!

“我们家,没门了?”


“姑娘,奴婢不是在做梦吧。”

她们就一共忙活了四五天,而且她基本都在挖山药,就能得到这么多钱?

做梦都没有做过这样的美梦。

容疏笑道:“傻子,这算什么?一个月下来,也就一两多银子,刚够咱们花销而已。而且这是秋天,好日子没有几个月。”

只是解了眼下燃眉之急而已。

月儿抬手抹了抹眼泪,“以后咱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您的嫁妆钱……”

“打住打住。”容疏忍不住了,“以后别再提这两个字,我头疼。”

月儿:“……不提了,等攒够了再说,省得您着急。”

容疏:“……”

我急个蛋哦!

“走,咱们去买肉去。”

有了银子,必须奖励自己,否则怎么有动力赚钱?

月儿小声地道:“姑娘,省着点花,还得给您添置棉衣,去年的都小了,公子长得快,这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上您的旧衣……”

“该吃吃,该穿穿。”容疏大笑着道。

不过话虽如此,这日子,终究不允许人挥霍。

最后她大出血,花了三十文钱,买了一斤最贵的猪肥肉,回去炼油,油渣用来炒菜。

糙米竟然也要两文一斤。

生产力低下,所以粮食很贵,不像现代,米面都便宜。

容疏咬牙买了二十斤糙米,然后又花二十文,买了八棵白菜和一大篮子萝卜。

这些菜,倒是便宜得很。

两人分两次才吃力地把东西带回家。

容疏自己留了十文钱,然后把剩下的一百文交给月儿保管。

——她不爱管钱,费神。

她只喜欢赚钱,畅快!

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

猪油渣炒白菜,都能让容疏热泪盈眶,吃了两大碗米饭。

容琅欲言又止。

晚上,他把月儿喊出去,偷偷问她,杨成有没有再来。

月儿摇头。

“那就好。”容琅松了一口气,“你还得好好看着姐姐。”

“奴婢会的。”月儿高兴地道,“奴婢现在就喜欢和姑娘一起上山挖药材。公子,您要不要一起来?可赚钱了!姑娘说,也只有秋天最容易……”

容琅面上有纠结之色,半晌后道:“过几天吧。”

他再看看。

他再给自己几天时间。

如果实在赚不到钱,他就回来跟姐姐挖药材。

少年在院子里仰头看着一日比一日清减的月亮,无声地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和姐姐,过得很好。

容疏继续上山。

月儿已经把之前发现的山药都挖空了,埋头苦找药材。

——现在,即使看到山药她也不会为之动心了,因为挖药材更赚钱!

她可是精打细算的小能手。

她们今日还带了饭,不到天黑肯定不下山。

“这是解毒草!”容疏惊呼一声。

没想到,她竟然还能遇到早已失传,只在传说中存在解百毒的解毒草。

小小的一根,长不过三寸,细细弱弱,顶着一朵小白花,无辜又柔弱。

只是那标志性的紫色锯齿叶子,怎么都不能错。

这草可以卖很多银子,至少百两以上。

前提是,这里的人识货。

怎么突然就有一种淡淡的悲伤了?

没关系,不识货,自己留着,不也是好东西吗?

容疏自我安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也顾不上雅不雅,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着土,唯恐弄断一根小须子。

“锦衣卫办差,不许动!”

耳边突然传来炸响,容疏吓得手一抖,须子断了一根。

玛德智障!

谁还不办差了,就你们声音大是不是?

容疏气急败坏地挺起身来,“我偏动,有本事来抓我!”

月儿:“……姑娘,他们在旁边山头……”

她弱弱地指着不远处的山头道。

她们今日爬得高了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下面的情形。

“我当然知道了,要不我敢这么说吗?”容疏没好气地道。

身后树丛里,有人动了动。

“卫大人……”

“不必理会傻子,正事要紧。”

容疏看了一会儿热闹,锦衣卫似乎从山里扭出两个犯人来。

“奴婢看着,那俩人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好人坏人,不是长在脸上的。”容疏道,“不过锦衣卫办事,不好说到底谁好谁坏,和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没关系,干活干活。”

别影响她赚钱。

容疏继续撅着挖她的解毒草。

“走吧。”树丛后的人,看了一眼那愚蠢的女子,带着手下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锦衣卫撤退之后,山下又响起一阵喧哗声。

这次,是从她们下面传来的。

“姑娘,好像有人被蛇咬了。”月儿耳朵很灵。

“我也听到了。”容疏小心翼翼地把解毒草放在帕子里,“你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不行,奴婢陪您一起去。”

“那好。”

解毒草虽然珍贵,但是比不过“人命关天”四个字。

容疏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做出了本能的选择。

主仆两人拉着手,跌跌撞撞走得飞快。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一群刚变声的少年,哭喊,挣扎,求救。

“容琅,你松手啊!”

容疏听见这句带着哭腔的喊声,脚一软,差点摔倒。

月儿则松开她的手,疯了一样冲过去。

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围着一个倒在地上的少年。

不是容琅,又是哪个?

容琅手腕上被毒蛇咬了一口,而此刻,他正死死握着那毒蛇不松手。

众人正是劝他放了蛇。

“我不行了。”容琅道,少年的脸上隐隐泛着中毒的青黑,“帮我把蛇卖了,你们分一半,剩下的银子,交给我姐姐。我谢谢你们。”

那蛇几乎有他手腕粗,被捏住了七寸,眼中露出凶光,嘶嘶吐着信子。

容琅已经力有不及,却还在和一群伙伴商谈后面的安排。

原来,这些天,他竟然是来捕蛇了!

“你给我松手!”容疏哭着骂道。

她猛地想起来前几天从容琅身上闻到的气味,那分明是吸引蛇的药!

“姐姐?!你别过来!”容琅也哭了,伸手抄起旁边的镰刀,直接砍在蛇身上,把他砍成两半。

蛇头,还被他紧紧抓住。

“姐姐,这是白花蛇王,一条蛇,可以卖上百两银子!”他脸上露出笑容,脸色越发苍白。

“你把蛇头给我扔了!立刻!”

容琅没动,看着她笑,“姐,我去找爹娘了,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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