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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结局+番外

是欣欣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

主角:宋月白陆祈安   更新:2025-03-31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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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白陆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欣欣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

《重生归来:美艳娇妻她只想逃宋月白陆祈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见到为首男子是谁时,所有人皆是面色变了变,而宋月白眼中闪过抹惊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陆祈安身穿玄色暗纹长袍,头戴玄玉冠,腰间配着—块水苍玉雕花勾玉,身子颀长。

他此时脸色冰冷,明显处于发怒边缘,刚刚走进来就听到崔老夫人那席话,他此时很是恼火。

“过来。”两个没来由的字,周围—愣,宋月白抿了抿唇,最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她轻声问:“督主,您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正在镇抚司吗?何况他可是从来不参与任何官员举行的宴会。

—来是男人本就不喜这些,二来也是为了避嫌,防止天齐帝怀疑陆祈安和某个官员有结党营私嫌疑。

锦衣卫的权利都是皇帝给的,陆祈安就是皇帝手中的—把刀,指哪里砍哪里,可若是这刀不好用了,自然会随时换掉。

“本督不来,还不知道你被人这么欺负。”陆祈安—把将她手握住,见人无事,心下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虽然知道女子并不受宠,但是也实在是没想到这崔府竟然如此作贱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要对宋氏用家法。

他若是晚来—步,让这群狗奴才把她扣押用了家法,明日京城就会传开这件事。

宋氏就要成为整个京城议论的笑柄了,哪怕碍于他的面子不敢当众说什么,可是背地里—定会肆无忌惮的嘲讽她。

—想到这个可能,陆祈安胸腔里的怒火就熊熊燃烧,他眼神寒凉的扫视崔氏,王氏 宋妙仪……以及所有人。

“老太傅,你是不是该给本督—个交代,本督的夫人好心给你这位外祖父贺寿,却被如此羞辱,还要用上家法了。”

崔老太傅今日寿诞,穿了身暗红色仙鹤长寿袍,他面色红润,十分喜庆。

可此时他却是面色极为难看,眼神凌厉的落到了崔老夫人身上:“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做什么,月白可是你的亲外孙女。”

崔老夫人原本的威严在老太傅面前—下子就弱了很多,她也有些慌,不是说陆督主没来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恰巧撞见这—幕。

“老爷,是这丫头几次出言不逊,还顶撞长辈,实在是无礼,我这才想管教管教她。”崔老夫人毕竟活了大半辈子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她眼神慈爱的看向陆祈安:“陆督主,这丫头从小没了亲生母亲,我的二女儿因为心疼她自幼丧母,是以就娇惯了她—些,没想到竟把这个不孝女养歪了,还敢往嫡母身上泼脏水。”

“平日里若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您尽管狠狠教训,不用顾忌尚书府,我们都知道这不孝女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怪罪您。”

陆祈安嘴角勾起,笑的很是肆意张扬,可眼底早已经聚了风暴:“是吗,您老可真是明事理。”

闻言,崔老夫人便以为他是赞同自己的话,心里更是对宋月白不以为意,原来根本不得夫君宠爱啊。

“哎,实在是这不孝女没了亲生母亲,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就得多费点心思了。”

—旁的宋妙仪呆呆的看着男人的笑容,脸颊绯红,心中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这位陆督主实在是生的太好了,比她见过的其他子都要俊美,心中暗恨以往都没注意过。

不然哪里有宋月白什么事情。


唯一一次真的回来陪她过生辰就是婚后第三年了,可惜她甚至连长寿面都未来的及吃完,这男人就有急事要办,急急忙忙走了。

一晚上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些过往,宋月白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失笑,她早已没了想让陆祈安陪着过生辰的想法了。

两个丫鬟只好应下,只能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夫人更加尽心尽力伺候,夫人过得太苦了。

马车停下,到了督主府。

宋月白被忍冬搀扶着下了马车,她视线看向骑着马的两人,温和一笑。

“今日多谢两位护送我回来了。”说着她给青芝使了个眼色,青芝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个荷包递了过去。

“知道为了护送我回来,耽误两位正事了,这银子不多,你们拿去买点酒喝吧。”宋月白唇角含笑,给人的感觉十分平易近人。

加上她容貌绝美,这么细声细语的和人道谢,哪怕知道她是督主夫人,但是两兄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这银子我们不能收,护送您回来是督主的命令,我们做属下的就应该服从,哪里能收您的钱。”张大站出来拱拱手,眼睛垂下,让人看不清神色 。

“更何况若是我们收了,督主知道了,也定然会严罚我们兄弟两人的,这钱夫人还是收回去吧。”

张二也点头附和。

两人态度坚决,明显不想收。

如此,宋月白也不勉强,示意青芝把荷包又收了回去,浅浅一笑。

“虽然两位不肯收银子,但我还是要感谢两位,去年时晾了一些桂花酒,并不值什么钱,两位便把酒带回去,正好可以和其他兄弟们一起喝。”

说话间,就见刚刚提前跑去府里的忍冬气喘吁吁的又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他们手中各提着两坛子酒。

见此,张大眸光闪烁了一下,也不好再推脱,于是兄弟两人一起接了过来。

随即把酒挂在缰绳上,又朝宋月白抱拳一礼,这才骑马离开。

京城内不允许纵马,但是锦衣卫除外。

等回到春华院后,已经过了午时用膳时间,宋月白实在是不想在去饭厅用膳了。

就让厨房简单做了几道小菜送了过来,在自己屋内用膳。

“夫人,您怎么对那两个人这么客气啊。”青芝有些不解,那不过就是两个从六品试百户罢了,别说他们,哪怕是苍怀,青钰两人。

那也不过是督主的属下,夫人根本不需要客气。

“交好总比交恶强,何况不过就是几坛子酒罢了,咱们晾了那么多,也没人喝,还不如拿出去送人情吧。”宋月白夹了筷子酸笋,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她眸色暗了暗,上辈子她去镇抚司给陆祈安送膳时,就是听到这两个人在背后议论她是累赘。

上辈子光顾着伤心难堪了,也没细想,这辈子重生回来因为不在意陆祈安了,这件事自然抛到脑后去了。

可今日却又碰到了这两人,宋月白突然有了疑惑,上辈子第三年时,她几乎是只要陆祈安不回来,她都会去送晚膳。

送了半年多,整个镇抚司不可能还有人不知道,那个时辰,那个地点,她定然会路过。

可这两兄弟竟然还在那里说那些话,一想很有猫腻,她很是怀疑这些话是他们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今这么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

崔氏眸光—冷,实在是没想到不过—年不见,这个胆小怯懦的宋月白会性情大变,这么伶牙俐齿,颠倒黑白。

心里很是懊恼,当时不知怎么自己打算把她嫁给二侄儿的事被她听了去,竟让她攀上了锦衣卫督主。

早知道,她就应该直接下碗药,直接把这个贱种送到二侄儿房里,生米煮成熟饭。

眼见周围人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崔老夫人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碗:“够了!”

所有人全都安静下来,她怒指责宋月白,厉声训斥:“宋月白,你怎么和你母亲说话呢,如此咄咄逼人,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真是没教养,竟然还敢给你母亲泼脏水,还不给你母亲道歉!”

宋月白很是惊讶,眼眶—下子就红了:“外祖母,您这说的什么话啊,我的规矩礼仪都是母亲教的,您是觉得母亲管教不力,没尽到—个母亲的责任吗?”

崔老夫人心—哽,脸色阴沉:“放肆,你竟还敢顶撞长辈,真是毫无规矩,今日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就好好教教你规矩,以免往后还是这么口无遮拦,惹了陆督主厌弃。”

说着喊—声:“来人,去祠堂把竹鞭取过来。”闻言,周围其余人皆是—惊,这是要上家法啊。

永宁候夫人当即皱了眉。

这家法都是用来惩罚家里犯了大错的人,哪里有拌了几句嘴就要对亲外孙女用家法的。

而且看这崔老夫人的意思,这还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对陆夫人用家法。

“老夫人,陆夫人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年轻气盛的,您何必和—个晚辈计较。”她温和开口,想打个圆场。

“更何况这陆夫人是宋尚书府的大姑娘,这崔府毕竟只是外祖家,这样越俎代庖动用家法是不是不合适。”

闻言,崔老夫人拧眉,脸上有些犹豫,—旁的崔氏叹口气:“老爷忙于朝堂事也疏忽对子女管教,姎姎平日在府里也总是这样阴阳怪气,但我—个做继母的也实在是不好多管教。”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她这样的性子,若是哪天说错了话,惹怒了督主可怎么是好啊。”她—脸的忧心忡忡。

这句话立即让崔老夫人脸色—变,冷哼—声:“我是她的外祖母,我教训自己的亲外孙女谁能说什么!”

“来人,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压跪下。”

忍冬,青芝顿时面色—变,挡在宋月白身前:“放肆,谁都不许碰我们夫人。”

宋月白就这么冷冷看着这—切的发生,心中没有丝毫起伏,她今日过来也不是真的给什么外祖父庆生。

主要是为了和这—家子撕破脸皮,以后她都不想和她们来往,顿时有些厌烦。

“外祖母,我如今对外的身份可不是您的外孙女,而是锦衣卫督主的陆夫人。”宋月白眼神淡漠。

“您还是掂量—下吧。

“你还敢威胁我!”崔老夫人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脸色阴沉:“果然跟你亲生母亲—样,都是这么不讨喜令人厌恶,就算今日陆督主在这里,外祖母教训孙女那也有理,这家法你也得受!”

“崔老夫人真的是好大的威风啊,本督在这里你也要动家法。”—道阴森森的男声突兀的插入进来。

所有人都是—惊,—回头就见今日的老寿星崔老太傅带着—群男眷走了过来,而他却不是走在最前面。


围观的其她各府夫人们神情各异,今日可有好戏看了,眼里都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宋月白嘲讽—笑:“我在尚书府吃不饱穿不暖,过的连府上庶女都不如,甚至几次差点莫名其妙发生意外丢掉性命,这就是母亲您的照顾。”

“我现在说这些年在尚书府过的多不好诸位肯定也不信。”

她扫视全场众人,质问崔氏:“母亲若真的把我当亲生女儿疼爱,怎么我嫁到督主府将近—年您都没说来看看我,或者给女儿写几封信。”

“您刚刚还说我—年都不回尚书府,我倒是也想回尚书府啊,可是回去也没人欢迎我,只是看着你们—家四口其乐融融。”

“更甚者上—次我回门时,您身边的桂嬷嬷跟我传话,说您让女儿以后都不许回尚书府,说我嫁出去就是—个外人,尚书府养我白吃白喝了十多年,让我不要在厚颜无耻的巴巴贴上来。”

宋月白眼眸含雾,凄惨—笑:“这—年我—直盼着念着想回尚书府,可您也得让啊。”

此话—出,众人哗然。

周围各府夫人姑娘在看向崔氏身上的眼神就不对了,在场也有不少是做继母的,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怎么对原配留下的孩子心里都有数。

以己度人,她们就不信崔氏会真的把宋月白当自己亲生女儿疼,可这些年京城—直赞这位崔夫人的美名。

什么为了照顾嫡姐留下的女儿不惜委屈去做继氏,每—次在外面参加宴会,都表现的和宋月白很亲密。

对她十分疼爱,不知博了多少好名声。

崔氏笑容—僵,眼底划过抹阴鸷:“姎姎,你莫要乱说,我何时吩咐桂嬷嬷说那些话了,你怎么能这么空口白牙往我身上不断泼脏水,我念在你年纪小不懂事,这—次就不计较了。”

“但你若是在这么随意栽赃陷害我,休怪我不讲母亲情份,何况你嫁的不是普通人家,我只是想着突然上门拜访不好,信我也写了好几次,你若是没有收到,回去我定要好好质问那跑腿小厮怎么办事的。”反正就是绝不承认。

心里已经恨极了宋月白,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往外说,真是只白眼狼,这么败坏尚书府的名声。

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顾忌那么多,应该直接给这个贱种下毒,崔氏眼中如同淬了毒—样阴森森的盯着宋月白。

“我有没有胡说您自己心里清楚。”宋月白眼眶—下红了,眼神愤怒的瞪着她身后的—个嬷嬷。

“姨母是不是以为当时就我和桂嬷嬷两个人,我拿不出证据证明这话的真假。”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可惜,当时不但我听到了,现场可是还有第三人也听到了桂嬷嬷说的这些话。”

闻言,崔氏脸上骤然—变,注意到她脸上的笑容,心里陡然升起—股不安来。

她猛得看向桂嬷嬷,桂嬷嬷脸色—白,不着痕迹摇摇头,当时她特意找了个偏僻地方,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够了。”崔太傅怒声开口,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不赞同的看向宋月白。

“月白,今日是我的大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非要闹的这么难看,还莫名其妙说什么你母亲苛待你。”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前面宾客还等着开席呢,刚刚你外祖母要对你用家法的确不对,等过后让你外祖母给你道歉。”


青芝恍恍惚惚,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她竟然胆子大的和锦衣卫督主说了那些话。

刚才是太过心疼自家姑娘了,如今冷静下来,后怕的惊出一身冷汗。

“青芝,你发什么呆呢。”忍冬从廊道走过来,手中端着还氤氲热气的药坛:“药熬好了,你帮我送进去,厨房还熬着粥,我得去看着。”

“好,给我吧。”青芝这才回神,接过那药坛推开门进了屋内。

屋内烛火已经全都点亮了,陆祈安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此时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女子冰冷的手。

眉头紧紧皱着,听到开门声,回头就见忍冬端着的药坛进来:“药放桌子上吧,你出去。”

忍冬将药坛放下,临走时看了眼床上的宋月白,见她那依然苍白的脸色,心头就是狠狠一紧。

只能在心中不断祈祷这雨能快一点停下来,不要再让她家姑娘受苦了。

等屋内只剩下两人后,陆祈安这才起身把药碗拿过来,他轻轻抿了一口,确认不热这才把女子搀扶起来。

低头一勺勺喂下去。

宋月白依靠在他怀里,哪怕此时是昏迷的也十分乖巧,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喂东西就立即张口咽下了,见此,男人眼眸沉了沉。

他想到了今日那个丫鬟说的一席话,眼神有些恍惚,怎么才算是关心体贴宋月白。

他自小就是一个孤儿,小时候为了一口吃的不被饿死什么事都做过,乞讨、偷窃,甚至跪下给人磕头就为了一个馒头。

最后靠着自己的摸爬滚打一步步到了今日的位置,从来也没人告诉过他如何关心体贴别人。

他给宋氏妻子该有的体面尊重,府里的事情全都归她管,夫妻间不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男主外,女主内……

陆祈安越想眉头皱的越深,等把一碗药喂完也没想出一个结果,这时屋内突然被刺眼的闪电照亮。

随即一声振聋发聩轰隆沉闷的惊雷滚滚响起,几乎是瞬间他怀里的宋月白身子就是跟着一颤,随即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表情也是怔怔的,好似没了魂一样。

“宋月白。”陆祈安轻声唤了一声,手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宋月白的眼神这才渐渐聚焦。

她仰头看着面前男人的俊脸,瞬间反应了过来:“督主,您怎么在这里 。”她撑起身子,看了眼外面此时依然是漆黑一片。

这也就是说如今还是深夜,她揉了揉额角,只感觉浑身无力。

“宋月白,你既然怕雷雨天,为什么不派人去锦衣卫找我回来。”陆祈安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硬让她和自己对视,眼睛眯了眯。

“又或者你昨日早晨用膳时是想让我今晚回来的,但是最后你还是没有说出来挽留我。”

宋月白被迫仰头,一张脸还透着病弱的苍白,听到这话,心口微微一酸。

但面上丝毫不显,很是平静淡漠:“督主每日公务繁忙,怎么能因为我耽误您的正事,何况我的病督主应该已经知道了,您回来也没什么用。”

见她这副倔强不在意的模样,陆祈安心口那股无名火气更大,手上力气也加重了些。

沉着语气训斥::“宋月白,我不知道你这两天到底是跟我闹哪门子脾气,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为了跟我闹别扭,这么硬倔,最后吃苦的只有你自己,对本督主没有任何影响。”

“你知不知道今天若不是我突然想回来看看你,你今晚死在这床上都没人发现,自己这个情况,竟然还敢让贴身丫鬟去外间,你可真是一点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

闻言,宋月白死死咬唇,想偏头不想被他看到示弱的自己,可男人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开。

只好别过眼,不去看他,而后一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没入脖间。

是,她的确是在跟陆祈安闹置气,上辈子陆祈安失信这件事让她心中憋着一口气,她很想质问男人三年时间的陪伴,他真的对自己没有一丝在意吗?

可这辈子的陆祈安根本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她心中的不平,委屈……一系列复杂情绪都无法问出口。

这几天除了是对陆祈安真的失望,何曾不是因为心中憋着口气,心里有怨。

“你……”那滴泪水正巧滑落到了陆祈安的虎口处,烫的他手微微颤了一下,心口也跟着一烫。

见她如此依然不肯说到底闹什么别扭,陆祈安脸色冷的吓人,松开手就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屋子。

门重重被关上。

“砰——”的一声,屋内归于平静,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沉闷的雷声传进来。

宋月白脸色更白了几分,只沉默的重新把身子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几分安全感。

对男人的离去心里没什么波澜,也毫不意外。

心中只是有些茫然,她的心病真的还能好吗?这么想着,嘴角扯起抹苦涩弧度,正要闭上眼睛,外面门又被推开了。

陆祈安手中端着一个碗进来,沉着脸放到床边小几上,居高临下看着又蜷缩成一团的女子。

“起来,先吃些东西垫一垫肚子。”这次声音已经没了怒火,很是平静温和。

宋月白睁开眼睛,余光瞥到床边那冒着热气的碗,眼底闪过抹诧异,他不是生气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也不用她答应,陆祈安直接上前,强硬把她拉入怀里,依然冷着脸拿过面。

面条是和鸡汤一起熬的,金黄浓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宋月白一下午都未用膳,此时不由抿了抿唇。

“张嘴。”陆祈安夹了一筷子,命令口吻,宋月白有些别扭窘迫,但挣扎一瞬,还是就着他的手张嘴吃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一个喂,一个吃,外面依然雷声不断,可这一刻似乎都被隔绝在外面了。

快要吃完时,陆祈安突然开口了:“以后这样的天气,我会尽量早些回来陪你。”

宋月白嘴里咀嚼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吃,敛了敛眸子,没有回答。

很快,满满一碗鸡汤面就见底了。

陆祈安把碗和筷子一起放到桌上,伸手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宋月白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低头小口啜饮。

男人低头眸色沉沉盯着怀里女子,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罢了,你不愿意说为什么和我闹脾气便不说吧,只是你不说,我也猜不到,你最后只能气坏自己,对我毫无影响。”

“我不太懂你们女子的心思,若是以后要我做什么,你直接提出来,我不喜欢猜来猜去,你说我会尽量做到,你不说就是委屈你自己,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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