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念谢沉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桑念谢沉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甜甜的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席进入尾声,闻不语理理衣襟起身,对苏雪音叮嘱:“有位炼器师向桑城主进献了一个新奇物件儿,恰好今日送到,他邀我一同去观看,我们去去就回,你看好你师姐,别让她闯祸。”苏雪音拍拍胸口:“放心吧师兄,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姐的。”另一边,桑念与初瑶对了一个眼神,埋头扒饭。等桑岐言与闻不语离席,桑念屏退众人,“这儿用不着你们了,都吃饭去吧。”春儿带着众人退下,水榭中只剩桑念三人。桑念“啪”地放下筷子,挑眉道:“我们青州的酒可是出了名的烈,你确定受得住?”初瑶不屑,“谁怂谁是狗。”桑念就等这句话,从柜中抱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坛,刚拍开泥封,醇厚酒香霎时溢漫水榭。初瑶深吸一口气,点头赞道:“不错。”“岂止不错。”桑念一边倒酒一边介绍道:“这酒名叫冷吹香...
《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桑念谢沉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宴席进入尾声,闻不语理理衣襟起身,对苏雪音叮嘱:
“有位炼器师向桑城主进献了一个新奇物件儿,恰好今日送到,他邀我一同去观看,我们去去就回,你看好你师姐,别让她闯祸。”
苏雪音拍拍胸口:“放心吧师兄,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姐的。”
另一边,桑念与初瑶对了一个眼神,埋头扒饭。
等桑岐言与闻不语离席,桑念屏退众人,“这儿用不着你们了,都吃饭去吧。”
春儿带着众人退下,水榭中只剩桑念三人。
桑念“啪”地放下筷子,挑眉道:
“我们青州的酒可是出了名的烈,你确定受得住?”
初瑶不屑,“谁怂谁是狗。”
桑念就等这句话,从柜中抱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坛,刚拍开泥封,醇厚酒香霎时溢漫水榭。
初瑶深吸一口气,点头赞道:
“不错。”
“岂止不错。”
桑念一边倒酒一边介绍道:
“这酒名叫冷吹香,酿酒用的水是冬日梅花花蕊上的雪,入口绵软微甜,可却是实实在在的烈酒,一杯就能放倒你。”
初瑶:“不可能。”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桑念道。
初瑶正要端起来,苏雪音按住她的手,满脸不赞同:
“师姐,我答应了师兄要照顾好你的。”
桑念试探道:“那你的意思是?”
“你们怎么能喝冷的呢?多伤身体啊。”苏雪音道,“当然要热一热再喝呀。”
桑念无言以对,只能竖起大拇指:
“说的没错。”
她找出旧年在此赏雪时用的小炉子,初瑶掐了个火诀扔进去。
酒很快便热了,白雾腾腾升起。
两人兴高采烈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咚——”
两人同时倒地,安详闭眼。
苏雪音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活动活动手脚,扛麻袋似的两肩一边扛上一个,几个起跃离开水榭。
弦音阁。
外间不知出了什么事,沸水似的闹。
谢沉舟甫一打开房门,迎面便撞上一座“小山”,下意识后退半步。
“小山”唯一的支柱苏雪音见到他仿佛见到了救星。
她将左肩扛着的桑念放下,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院子里的侍女都吓坏了,一转眼就不知去了哪儿——或许是在熬醒酒汤,哎呀,总之我还得照顾我小师姐,桑姑娘就交给你了。”
桑念脚软地站不住,直直往地上倒。
谢沉舟拎住她领口将她提溜起来,蹙眉:
“为何把她交给我?”
“你与桑姑娘不是成婚了吗?”苏雪音肉眼可见的紧张,“我昨晚听丫鬟们闲聊才知道的,莫非这是什么机密?我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呀?会被灭口吗?”
谢沉舟:“……不会。”
“那就好,”她放松下来,“那我就先走啦。”
谢沉舟还未说话,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脚尖一点,眨眼间已飞远。
桑念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睁开眼,好脾气地拍拍谢沉舟手背:
“朋友,我有些许窒息。”
谢沉舟没什么耐心地松开手:“既然醒了就自己滚回去。”
“那当然没问题。”
她在原地摇摇晃晃转了两圈,透过半掩着的房门瞧见他屋中熟悉的陈设,高兴道:
“我的房间到了,师傅,麻烦刹一脚。”
说完,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撞开谢沉舟踉踉跄跄冲进屋中。
谢沉舟按住闷疼的肋骨,咬牙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认错了。”
桑念张开双臂倒在床上,不忘扯出被子一角盖住肚脐眼:
“我要睡觉啦,早安哦。”
他疾步走到床边:“桑蕴灵!”
没有回应。
少女双颊绯红,睡颜安稳。
谢沉舟推她,“起来,回你自己的屋子去。”
她闭着眼哼哼唧唧,“不要,这就是我的屋子,你别想骗我。”
谢沉舟:“。”
他收了声,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眸光变幻不定。
忽地,他伸手掐住少女纤细脖颈。
她似有所感,睁开迷蒙双眼。
两人静静对视,空气安静。
过了一会儿,桑念拿下他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将半张脸埋在他掌心,歪着脑袋轻轻蹭了蹭。
是真的很轻,如同羽毛飘落水面,泛起涟漪一点。
谢沉舟骤然僵住。
她弯着眼睛,笑得有几分傻气:
“过年好啊,谢沉舟,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他抿了抿嘴角,“什么东西?”
桑念:“三千万。”
谢沉舟:“三千万?”
她语气抑扬顿挫,感情十分充沛:
“千万要开心,千万要幸福,千万要健康。”
谢沉舟:“……”
他抽回自己的手,皮笑肉不笑:
“桑小姐真大方。”
桑念揉揉眼睛,忽然哽咽一声。
谢沉舟眉头紧皱:“你又怎么了?”
她伸手捂住双眼,鼻音浓重:
“我想看古拉拉黑暗之神大战黑皮体育生。”
谢沉舟:“……”
这人在发酒疯。
他懒得同一个醉鬼计较,起身想要叫人进来服侍她。
冷不防的,她伸手拉住他衣袖,用力一拽。
他身形晃了晃,倒向她。
即将压住她的瞬间,他及时撑住双臂,险险停下。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他甚至能看清她眉间那粒小痣。
胭脂色的。
谢沉舟眼角小幅度跳了跳,想要起身。
桑念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手。
她眼里滚出一串清亮泪珠,顺着眼角滑进鬓间。
“我之前对你那么坏,我对你不好,你吃了很多苦,我,我……”
谢沉舟一怔。
她有些语无伦次:
“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好多好多的伤,这都是因为我……不对,不是我,可又是我,但……”
说到这里,她停顿片刻,用他的袖子擦干眼泪,认真道:
“谢沉舟,我以后不对你坏了。”
谢沉舟沉默许久,“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花言巧语?”
桑念急得不行:“我发誓,我要骗你就让我永远毕不了业!”
谢沉舟听不明白,只当她在说胡话,低声问道:
“那你……以后要怎样对我?”
桑念迟钝地眨了眨眼,似是在思考。
终于,她道:
“我要带你去海边捡贝壳。”
谢沉舟微侧了脸:“捡贝壳?”
“对,捡贝壳。”
说到这里,她神色雀跃,两只眼珠亮晶晶的,里面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乍一看,好似落在水底的琉璃珠子:
“我要把最大最漂亮的贝壳送给谢沉舟,然后把他和珍珠一起藏在里面,谁也找不着。”
谢沉舟:“……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保护你啦。”
那名逍遥宗弟子道:“这便是择选的最后—关,规则很简单,只需走过这座桥即可。”
“等会儿再吵。”桑念对谢沉舟道,“先过河。”
谢沉舟—言不发地走上桥面。
将将走了—步,他脸色微变,定在原地。
桑念脚步轻快,“走啊,愣着干什么。”
谢沉舟不动声色地咽下喉间猩甜,抬脚再次向前踏出—步。
他脸色倏地白了下去,表情却始终没有半点变化,稳稳地跟上桑念。
—路顺利过桥。
迫不及待等在对岸的二长老殷勤迎上来,看向桑念时,表情格外和蔼:
“你们已经通过了所有考验,正式成为逍遥宗的弟子。”
桑念很是意外:“这么简单?”
“简单?”二长老失笑,“你可知这座桥叫什么?”
书里没写,桑念老老实实地摇头。
“此桥就是大名鼎鼎的小奈何桥,是逍遥宗第—代宗主闯进冥界,所带回来的忘川河畔的石头所搭建,能辨善恶,可识人心。”
二长老悠悠道:
“若上桥之人杀孽缠身,贪、嗔、痴、恨、爱、恶、欲七罪俱全——”
“则每走—步,皆如碎骨折筋,凌迟三千遍。”
“这样的痛楚,没有人能够承受。”
桑念挠头:“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她问谢沉舟,“你呢?”
谢沉舟脸色已恢复正常,摇头不语。
她只当他还在和自己闹脾气,撇了撇嘴,问二长老:
“请问您怎么称呼?”
二长老道:“我乃逍遥宗二长老,衡阳,掌管宝华峰。”
桑念乖巧问好:“衡阳长老好。”
二长老笑得堪称慈祥,“走吧,去逍遥宗大殿,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桑念点点头,道了声好。
二长老有心在她面前露—手,好为之后收徒做铺垫,故意不走寻常路,掐诀架起祥云。
“上去吧。”他道,“我让它送你们。”
“多谢长老,”桑念小心翼翼走上那朵云彩,壮着胆子跳了跳,脚感很是瓷实,惊叹道,“比御剑稳当些诶。”
二长老得意抚须,对谢沉舟道:
“这位小友,你也上去吧。”
谢沉舟沉默地走到桑念身边。
云彩腾空而起,飞向远处金碧辉煌的大殿。
地上,二长老收回眺望的视线,背着手看向另—个方向:
“跟了—路了,你也不嫌累?”
风声凝滞—刹,言渊飞身落地。
“就这么放心不下?”二长老无奈。
“她是镜弦的女儿。”言渊轻声道。
二长老不同意:“胡说,镜弦从未有过道侣,何来女儿?我看倒像是转世。”
言渊揉揉眉心,“没有道侣也能有女儿。”
见他这副模样,二长老眼皮—跳:
“……是你的?”
言渊静了几秒,道:“师姐不喜欢我。”
二长老摸了摸脑袋,“也是,她当初离开逍遥宗之前还好好的,有孩子也只能是那之后的事。”
过了好—会儿,言渊道:
“桑念身边的少年不能进逍遥宗。”
二长老:“他已经通过考核了,没有道理不让进。”
“通过与否,你比谁都清楚。”
言渊抬眸望着那座青石古桥,流水激荡,几乎盖住了他的声音,“那座桥,不曾认可他。”
二长老笑呵呵道:
“只要他能顺利站到大殿上,不管他是如何过的桥,他都会成为逍遥宗弟子,规矩便是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言渊:“你为何如此护着他?”
二长老道:“头—次见到能够忍下凌迟之痛还面不改色的人,稀奇。”
“培养这种心怀邪念的人强大,只会惹出祸端。”言渊寒声道。
二长老叹了长长—口气,拍拍言渊的肩:
“他若真的心怀邪念无药可救,是永远不可能走过那座桥的。”
“既然他过了桥,为何不给他—次机会?恶人不是生下来就是恶人,好人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好人的。”
“那个——”
桑念干咳—声,对他们露出八颗细白的牙齿:
“我是自己爬上来的,堂堂正正靠自己,没有长老来帮过我。”
他们—愣,继而轻蔑—笑。
没人相信她的话。
“你们可以不信,但不能造谣。”桑念礼貌道,“不然我会动手打人,我脾气很差,并且十分没有素质。”
他们僵了僵,默默朝旁边走了几步,站得离她远远的。
……
初瑶与苏雪音也站回了自己的队伍。
“人都到齐了?”大长老清清嗓子,朗声道,“那么,逍遥宗新弟子入门仪式现在开……”
“等等!”
众人纷纷望向声源处。
门口,沈明朝匆匆跑来,不知是太累还是太紧张,路上连连摔跤,跑的十分之跌跌撞撞,口中高喊道:
“还有我!我也是逍遥宗的新弟子!”
这副样子实在太过滑稽,众人哄笑。
沈明朝站到桑念空出好几人位置的左手边,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对大长老道:
“可,可以开始了。”
见状,大长老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丝笑意:
“那么新弟子入门仪式,现在开始。”
穹顶高悬的古钟敲响,众人忙收敛神色,屏息以待。
—片肃穆中,几名弟子奉上木质托盘,托盘里放着纯银打造的腰牌,正面刻着逍遥宗三个大字与宗门标志,反面则是—片空白。
桑念他们每人伸手拿了—块。
大长老道:“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名字。”
桑念照做。
忽地,腰牌烫了—下她的掌心。
她翻过来—看,原本空白的背面多了两个字,正是她的名字桑念。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场景。
“这便是你们作为逍遥宗弟子的凭证,切记好生保管,勿要遗落。”大长老道,“若是在外游历期间遇见同门,务必守望相助。”
除了谢沉舟,九名新弟子格外兴奋,齐声道:
“谨遵长老教诲!”
大长老—震衣袖,十盏琉璃灯凭空出现,悬在他们面前。
“这是命灯,以血为灯芯,人死灯灭。”
他解释道:
“若你们遭遇不测,宗门会第—时间知晓,派人前去为你收尸。”
新弟子们面面相觑,—个女孩儿小声问道:“不为我们报仇吗?”
大长老和蔼道:“如果你死于非命的话,—定会的。”
她呐呐闭上嘴。
“现在,滴—滴血进去,点燃命灯。”
众人纷纷割破指尖。
桑念实在狠不下心,把匕首递给谢沉舟,“你来,割—个小口子就行了,—点点小的那种哦。”
谢沉舟凝眉,刀尖—点点刺进她柔软指腹,—粒殷红血珠慢慢聚集。
他从前常常将别人的手指齐根切下,或是直接挑断掌中经脉,刀快而稳。
这是第—次不带—丝杀意的拿起刀。
他不甚习惯地捻了捻指尖,退回—旁。
桑念挤了—滴血滴到琉璃灯中。
没燃。
桑念:“?”
她又挤了—滴。
灯炸了。
桑念:“!”
这声脆响落在庄严肃穆的殿中格外刺耳。
长老们吃了—惊,全都站起身。
二长老疾步走来:“伤着哪里没有?”
桑念讪讪:“我没事,就是灯坏了……”
大长老道:“想来是意外,换—盏便是。”
—名弟子送上新的琉璃灯。
她小心翼翼挤了—滴血。
二长老—眨不眨地盯着。
灯盏晃了晃,在众多意味不明的视线中,颤巍巍亮起—簇微光。
二长老松口气,“果然是灯的问题。”
大长老收起灯,转头对其他长老道:
“想收徒的可以过来选人了,没能成为真传的弟子按资质分进内外门。”
他们早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走下来,直奔桑念。
六六倒抽一口凉气:“你怎么做到的???”
桑念痛到飙泪,“我大意了,没闪。”
六六被她打败,叮嘱道:“下次记得闪。”
桑念吸吸鼻子,做了个深呼吸,再次挥动手中的鞭子。
谢沉舟眼神渐冷。
“啪——!”
劲风扫过,纱幔飞扬,桌椅裂成两半,茶盏瓷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果盘里的花生红枣桂圆栗子滚的到处都是。
慌乱中,她不慎踩中其中一粒,噗通一声滑倒。
屋子里一片狼藉。
唯独床上的谢沉舟安然无恙。
连半根头发都没少。
桑念傻了。
谢沉舟:“……”
六六:“……”
空气安静。
“不,不愧是天级法器,”许久,六六结结巴巴道:
“没用灵力驱动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要不是屋子里有阵法,恐怕这间屋子都得拆了。”
“我都说我不会了!”
桑念绷不住了,“我从小到大连陀螺都没抽过,更别说抽人了,我做不到,把自己抽死了都做不到。”
六六也很愁,“要不然试试简单点的道具?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它劝了好一会儿,桑念才不情不愿地捂着闪了的腰艰难起身。
这段修改了很多次都不给过审,简单概括一下:
六六:(ꐦÒ‸Ó)去拿起审核不允许的道具
桑念:\(`Δ’)/
桑念:╰(⇀‸↼)_/゚:
谢沉舟:(˵¯͒〰¯͒˵)
六六:(ꐦ°᷄д°᷅)
桑念:╭(°A°`)╮
桑念:“!!!”
“卧槽,谢、谢沉舟他,”她结巴了一下,惊道,“好像是个连放在标题里都不能过审的字母艾慕!!!”
六六:“…………”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长久的沉默后,它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算了,你已经很努力了。”
它变成一只黄色小鹦鹉飞出她的识海,盘旋着落到她肩上,挥着翅膀拍拍她的脑袋:
“我为你申请了更换最简单的任务。”
桑念如获大赦:“是什么?”
“明天系统通知下来你就知道了。”六六神神秘秘道,“保证没有任何难度。”
桑念刚要说什么,下一刻,心口忽然漫开尖锐的刺痛。
仿佛长针扎入,她疼的直不起腰,脸色惨白如纸。
“你快死了。”六六善意提醒。
狂找速效救心丸的桑念:“???”
六六道:
“按照原剧情,今晚你犯病会被守在门口的丫鬟及时救下,有惊无险。可现在她走了,没人救你你不就会死吗。”
桑念想呼救,可用尽全力也只从喉间挤出几道气音,还没蚊子哼哼大。
六六又安慰道:
“不过按照设定,谢沉舟体质特殊,你身患奇病,只要你们不可描述就能控制住你的病情,次数多了没准还能让你改善体质修为大增。”
桑念在心中无力吐槽,“合着谢沉舟先天双修圣体是吧。”
六六:“你的时间不多咯。”
桑念没多纠结,踉踉跄跄靠近谢沉舟,拼命对他用眼神示意,嘶哑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快、叫、人、来——”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话还没说完,她方才匆忙拢住的衣襟散开。
我真的崩溃了一直过不了审,此处再简单描述一下就是:
桑念:露出半个审核不允许露出来的肩膀。
谢沉舟:( •︠ˍ•︡ )愣
桑念:(˃ ⌑ ˂ഃ )头晕,上去咬一口脖子
嗦( ̄ε ̄)
谢沉舟:꒰ঌ(˚ᆺ˚)໒꒱(激灵)
谢沉舟:“你做什么?!”
“我不行了,让我吸两口吧。”
桑念抬起脸,饱满的唇瓣还沾着他的血珠,一眼看去,好似擦了胭脂。
原本苍白清雅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秾丽。
谢沉舟喉结微滚,强迫自己开口:
“给我滚下……”
“我发誓,绝对不会干别的,你就让我吸两口吧。”
她语气虚弱,声音轻的只有两人能听清:
“求求你了。”
比起央求更像是撒娇。
谢沉舟唇角慢慢抿成一条直线,用力别开了眼。
得到默认,桑念唇瓣凑近他的伤口,做了审核不允许的动作。
夜风吹开菱花窗,月色如碎银,鲛绡轻扬。
四野静谧,少女发间的栀子香和着奇异的腥甜随风拂过谢沉舟鼻端。
很淡,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用力收拢掌心,苍白手背青筋一根根鼓起。
红绳晃动,铃音乍响。审核您好,此为气氛组,没有隐喻
不知过了多久,桑念手一软。
她及时打了个滚,脑袋枕住谢沉舟的胳膊。
“你又做什么?”谢沉舟嗓音喑哑。
桑念眼皮沉得仿佛灌了铅,有气无力回道:
“我再不躺下就要死了,等我睡醒就给你解开绳子,你中的药药效天亮就会散,你忍忍……”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
或许是太冷太累,她睡得很沉,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信任姿态窝在他怀里,紧紧靠着这热源,一动不动。
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失。
谢沉舟恍惚一瞬。
回过神,他眼瞳犹如不见天日的深潭,黑的惊人。
不过是又一个觊觎他这身血肉的人罢了。
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
……
日上三竿,桑念悠悠转醒。
身边空空如也,房间也已被收拾整齐,丝毫看不出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试着坐起来,全身散了架一样疼。
——多半是昨晚抽自己那一鞭子的功劳。
想到这里,桑念表情控制不住的狰狞。
下一刻,门被人推开,侍女们轻手轻脚走进来,打头的正是与原主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春儿。
她撩开帐子探头看桑念:
“小姐,现在梳洗吗?”
桑念努力管理表情,“好。”
她掀开被子下床,没忍住嘶了一声。
小春问:“哪里不舒服吗?”
桑念道:“有治外伤的药吗?”
春儿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瓷瓶递给她:
“这是药王谷送来的丹药,听说他们换了新的方子,治外伤效果很好呢。”
——桑家掌握青州最大的灵石矿,附近的各大宗门常常会来打交道。
桑念服用后果然舒服很多,将剩下的收进储物袋,嘱咐道:
“这个多备些吧,以后总有地方用得着。”
春儿捂嘴偷笑。
桑念知道她误会了,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这是……”
“昨晚的动静闹得那样大,半个桑家都听见了。”春儿抱怨道,“姑爷真是没轻重。”
桑念表情管理彻底失败:
“啊?”
春儿道:“不过您看上去气色倒是比往日好些。”
说话间,两人在梳妆台前坐下,桑念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少女不过十六七岁,苍白无血色的脸,尖尖的下颌,眉间一粒胭脂色的小痣,桃花似的眼黑白分明。
与她本来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相似。
可枯黄的头发、过于瘦弱的身体、眉心淡淡的青黑这几样加在一起,任谁都能看出来不是长命之相。
这就叫气色好了?
那平时得虚成什么样啊……
桑念摇摇头:“对了,谢沉舟呢?”
“他啊,”春儿端来一盆水为她擦脸,轻描淡写道,“他在被城主吊起来打。”
???
桑念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吊起来打?!”
与此同时,沉寂一晚的系统忽地连续弹出两条提示音。
叮!任务更改成功,请您在七个月内攻略男配谢沉舟
谢沉舟当前对您好感度:-123060
桑念:“……”
天。
要。
亡。
我。
去弦音阁的路上,六六不知飞去了哪儿,再回来时,嘴里叼了一串水灵灵的紫葡萄。
它格外艰难地落到桑念掌心,松开葡萄,像模像样的开始分果子:
“你一颗我一颗,春儿一颗我一颗,你一颗……”
桑念好笑:“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去后厨找吃的,结果发现两只巨丑的乌鸦,就多看了一会儿。”六六语气夸张,“我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鸟,闻起来还臭臭的。”
桑念弹它脑袋:“不许背后说其他鸟坏话。”
六六挥挥翅膀,用力推开她的手指,气鼓鼓:
“你居然打主神的嫡系统小鸡教教主世界上最伟大的六六?我要送你去挖煤!”
桑念拎起它甩了甩,作势要朝天上扔。
它吱哇乱叫。
等它老实下来,桑念问:“我和谢沉舟可以不去逍遥宗吗?”
六六脑袋上冒了一排星星,晕乎乎地趴在她肩头,“不、不可以。”
行吧。
桑念叹了口气,走进弦音阁。
院中的蔷薇花架下,少年坐在石桌旁,不知在想什么,微微出神。
阳光穿过花叶间的空隙洒下,他侧脸镀了一圈暖融融的金边,那双平日里总是阴沉沉的黑眸莹润透亮,整个人多了几分罕见的少年气。
她驻足看了一会儿,信步走过去。
听见脚步声,谢沉舟立时回神,警惕转头。
看见是桑念,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闲闲说道:
“初瑶让我收拾东西,说你要带我去逍遥宗。”
桑念:“……”
初瑶这个大喇叭。
怪不得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她迟迟没有接话,他嗤了一声,起身:
“果然是假的。”
桑念按住他肩膀:
“明早就启程,你别睡过头了。”
说完,她顺手把那串碍事的葡萄放在他手心,刚要抬脚,想了想,扭身揪走一颗塞进疯狂抗议的六六嘴里,打了个哈欠:
“我回房休息了,头疼。”
身后,谢沉舟皱眉看着手上突然多出来的葡萄。
她为何要给他这个?
他用目光询问树梢两只乌鸦。
鸦一浑身震了震:“少主别吃,一定有毒!”
鸦二毅然决然飞去:“就让属下来为少主试毒吧!”
谢沉舟一掌拍开它,摘下一颗葡萄。
鸦一/鸦二:“少主!!!”
他镇定地吃下那颗葡萄。
不同于那个橘子难以入口的酸涩,咬破葡萄的刹那,清甜汁水溢满口腔。
鸦一紧张问道:“少主,可有不适?”
鸦二摇摇晃晃飞起来:“我这就去杀了她!”
谢沉舟再次拍开他,“里面没有下毒。”
鸦一不解:“那她给你送葡萄做什么?”
鸦二:“无事献殷勤,一定不安好心!”
谢沉舟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了悟,唇角绷成一条直线,颔首:
“她心悦我。”
鸦一目露惊恐:“蛤?”
鸦二:“我就说她不安好心……蛤???”
它更加惊恐。
居然敢觊觎修罗殿的少主,这姑娘岂止是胆大包天。
完全是不要命了。
谢沉舟眸底流露几分不屑:
“呵,就凭小小一串葡萄便想讨我欢心?痴心妄想。”
叮!谢沉舟好感+20
系统提示音响起,正要美美入睡的桑念:
“?”
莫名其妙。
*
翌日。
晨光熹微。
桑岐言特意准备的飞舟旁,闻不语几人整装待发。
初瑶手搭在额头眺目远望:
“桑念怎么还不来?”
苏雪音:“许是有事耽搁了。”
初瑶问一旁靠着树的谢沉舟:
“你出门的时候没和她一起?”
谢沉舟扫了眼飞舟,冷冰冰丢来两个字:
“没有。”
又等了一会儿,春儿一路小跑过来,如实传话:
“初瑶姑娘,小姐说她不去了,眼下突然有急事要处理,不方便来送行,她代表全府祝你们一路平安,顺利抵达逍遥宗。”
闻言,初瑶生气道:
“这人怎么说不去就不去?太没有信义了,亏我们还等着她。”
闻不语温声道:“桑姑娘从未出过远门,有顾虑是人之常情。”
“那这个人呢?”初瑶朝谢沉舟努努下巴,“他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春儿飞快点头,毫不犹豫:
“没错!”
初瑶撇嘴:“我当初叫的是她,她现在自己不去了,这个小白脸反而跟我们走了,这算怎么回事。”
苏雪音拉拉她衣袖,“师姐,别说了。”
“知道了。”
初瑶率先跳上飞舟,双手抱臂:
“转告你家小姐,我们走了。”
说到这里,她加重语气:
“还有,她食言这件事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春儿干巴巴笑了一声,“几位少侠慢走。”
几人依次登上飞舟,谢沉舟慢腾腾走在最后。
春儿恨不上手去推他前进,满脸都写着催促。
谢沉舟无声冷笑,随他们一同上了甲板。
船帆扬起,飞舟缓缓起飞。
脚底的城主府逐渐缩为蚂蚁大,直到被云雾笼罩,再也看不清。
几人转身进入船舱。
城主府里,春儿止不住的开心,“太好了,这个狐狸精终于走了!”
她一路跑着回弦音阁复命:
“小姐!他们已经走啦,你不要太难……”
房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哪还有桑念的影子。
桌上放着一封信,她拿起粗略看了看,脸色白下去,匆匆跑出院子扬声喊道:
“不好了,小姐逃跑了!”
……
船舱内。
几人相对而坐,商讨着接下来的路线。
忽地,初瑶用力一拍桌子:
“桑蕴灵怎么能就这样放我鸽子?!亏我还高兴了一晚上,我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苏雪音知道她还在生气,安慰道:“桑姑娘定有她的苦衷。”
闻不语浅笑:“师妹似乎很喜欢桑姑娘,对她这样上心。”
“胡说,我才不喜欢她呢。”初瑶别过头,重重哼了一声。
忽地,谢沉舟自果盘中捻了粒葡萄,淡声道:
“还不出来?”
几人齐刷刷看过来,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谢沉舟瞥了眼角落用来装杂物的柜子:
“桑蕴灵,你打算在里面待到多久?”
柜子里发出轻微的响动,虚虚合上的柜门推开一条缝,一只惨白的蓦地手伸出来。
紧接着,是一颗乱发覆面的脑袋。
初瑶霎时瞪大了眼。
桑念爬出柜子,拨开脸上的头发,羞涩一笑:
“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除谢沉舟之外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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